自此淩霄的生活節奏又變成了,早上隻學習文化課兩個時辰,學習減少的原因是好先生覺得淩霄已經很有才華了,生活勞動對他更有益處,但是卻還是安排兩個時辰,是為了讓他了解大晏當下的時事政治。


    說是時事政治,其實就是一些大晏國的各種時事八卦,因為大晏國國泰民安,近幾年沒有什麽戰爭商業的大事,就生產土豆,還發生在諸暨幾年前。


    所以大晏國的時事八卦,無非就是美食、婚嫁、服裝流行趨勢等不關國事無關痛癢家長裏短的內容。


    有時候還會暴露一下男女的尷尬事,也有時候會報道一下街頭巷尾的新出現的歌女什麽的。反正就是很八卦,而且這樣的時事政治資料每個月都給諸暨送幾迴。


    但是淩霄除了笑那些信息之外,還是很感興趣的,畢竟自己是從一個各種八卦信息爆炸的世界來的,所以淩霄對那些讀物資料看得可是很開心。


    淩霄的這個喜好傳到大晏京城之後,京城那位就很是看重這個事,專門成立一個組織,搜集和編輯各種信息,就像是淩霄原來那個世界的某本雜誌,上麵全是八卦,每月送到諸暨很多,說是為了讓諸暨人了解京城的氛圍。


    淩霄自打開始和展玉痕在街市上擺攤賣土豆片之後,就迅速地發展了兩家專賣店,技術秘密不外傳的那種,一家由廖可可看著出售,一家由展玉痕看著出售。


    兩人雖說一個太小,一個在這方麵很傻,但是諸暨民風樸實,童叟無欺,再加上這樣兩張臉都是淩爺家的,又加上土豆片真的很美味,所以這一小一傻生意還不錯。


    淩霄自己因為製作土豆片太辛苦,就沒有參與銷售。


    所以淩霄每天就是兩個時辰學習,或者讀書或者看時事八卦,然後就開始切土豆片、製作土豆片幾個時辰,下午由展玉痕和可可出售,自己休息數錢。日子過得充實。


    這樣的好日子沒過多久,展玉痕看著一天兩盆子的土豆片一到街上就是一售而光,而淩霄的精力還是很旺盛,就要給淩霄安排另外的活動。


    這一晚,展玉痕帶著淩霄要出去,淩霄就問道:“幹嘛?我的胳膊很疼的。”


    “出去廝殺。”展玉痕淡淡地說道。


    淩霄看一看展玉痕,想到小時候他讓自己用弓弩射殺野獸,好在野獸怕人,很少去他們的小屋。


    如今他讓自己去廝殺,不會是和野獸盲目廝殺吧?淩霄捏一下胳膊,說道:“舅舅,我們商量一下吧,其實在家裏也可以廝殺的,聽說你是白金大神。”


    ”哦,你是要和我廝殺嘛?也行,你來打我吧,隻要你能打到我一下,我們就不去外邊,我就在家陪你練。“


    於是,月色下的院子裏,淩霄對著展玉痕各種打,可是每一次都落空,無論他是猛撲,還是欺詐,還是拳打腳踢,次次都落空。


    就這樣子折騰了一個多時辰,淩霄還是沒有打上展玉痕一下,可是他自己卻已經是大汗淋漓了。


    淩霄盯著展玉痕,緩了口氣,就衝著展玉痕一跳,猛然抓向展玉痕。真氣兇猛的淩霄,在這一會裏,似乎已經摸索到了一點提氣而躍的法門,這讓他很是興奮。


    這一次淩霄的速度更快一些,眼開就要抓著了,可是展玉痕輕輕移動身形就躲開了,緊接著一聲哢嚓聲,淩霄跌在了地上,這一次沒有喊聲,淩霄應該是被自己的身上的哢嚓聲嚇傻了,或者疼傻了。


    淩霄躺臥在地上,看著自己的腿,不動也不看展玉痕,隻是輕輕地說了聲:“壞了。”


    這一迴展玉痕不敢再懷疑淩霄在騙他,他也聽到了那一聲哢嚓聲,分明就是淩霄落地的瞬間,骨折的聲音,淩霄剛才跳得有些高,有些特別。


    展玉痕心一疼就蹲在了,趕緊地查看淩霄的腿。


    “舅舅!”聲音似乎很痛苦,但是緊接著淩霄那隻本來要和展玉痕一起檢查自己腿的手。卻拍在了展玉痕的手上,並且是冠以真氣,想必很疼。


    誰知道展玉痕雖然被打了,卻沒啥反應。


    “腿都壞了,還打的幹嘛?”展玉痕無奈淩霄的執著。


    “哈哈,舅舅,你看我的壞腿。”


    淩霄從身體下撤出一小根斷裂的棍子,原來是他從空間裏拿出來的,在落地時折斷了它。


    展玉痕寵溺地拍一下淩霄的頭,說道:“既然打到了我,就不出去了。那就繼續吧,搬土豆或者打我今晚你挑一個。”


    “挑一個明天是不是就可以不切土豆片了?“


    “不切土豆片,諸暨人能答應嗎?你就不怕把他們饞瘋了。“


    淩霄想到每次兩大盆土豆片總是一搶而光,就無力地說道:“不能答應,可是舅舅你也太愛錢了。別人都說你買得有點貴。”


    “不貴,有人喜歡貴。再說,不是為你存錢嗎?"


    “可是我覺得我不缺錢,便宜爹留的錢夠用,師傅說,娘親在京城也留了錢,到時我去搶迴來便是。”


    “他們的不是我的,我再給你存娶媳婦的錢。來吧,動手打吧,一個時辰,打不到我就要挨一我打,才能睡覺。“


    “你也要打啊,打就打,看誰打誰。”霄霄說著話已經打了起來。


    一個時辰很快過去,淩霄沒有打到展玉痕一次,卻挨了展玉痕兩棍子,第一棍子像是無數的針紮進了身體,麻疼不能自抑,淩霄試著把真氣引到疼痛處,疼痛自消,淩霄興奮,這種電視劇中,真氣療傷的方法,居然被自己實踐,很奇妙。


    淩霄興奮地用真氣在身上布成一道防護,然後又去打展玉痕,自然還是沒有打到一次,片刻之後,又挨了一下,自然還是被打疼了,因為他在打人的過程中真氣防護就消散了,但他終於明白真氣可以這樣用,隻要多加練習就可以。


    “霄霄,切了這麽久的土豆片,知道為什麽還不可以像我切得那樣嗎?就是因為你還不夠專注。今晚就這樣吧,睡覺。”展玉痕嫌棄淩霄不專注。


    “嗯,舅舅你不是愛錢嗎?明天我們給土豆換個吃法吧,我真的不想再吃土豆片了。”


    “可是,諸暨人很喜歡吃,還可以很賺錢。”


    “這樣吧,我們把這個土豆片的做法交給二太姥爺吧,畢竟是太姥爺的兄弟麽,讓他獨自掙點錢,也好把婚事辦了,我可是看到街上的寡婦小喬對他很有意思。”淩霄一副世事洞明的樣子。


    “就是有些小可惡,卻也不是壞心腸,可是不能白給。


    霄霄,你能不能把心思用在讀書,練功上,你娶媳婦還不到年齡。


    你說說你五歲出山說要娶媳婦,我剛迴來就說心上人,現在又看到了寡婦和二太姥爺的秘密,你這孩子,太讓我操心了,我手上就那麽幾個買土豆片賺的錢,也不夠給你娶媳婦啊。”


    展玉痕真是被霄霄對寡婦的觀察,嚇壞了,覺得這孩子早熟的令自己發瘋,所以不由自主就像個老媽子一樣嘚啵上了。


    淩霄一聽,趕緊說話堵上展玉痕的苦口婆心,這舅舅一天想啥?害怕自己早戀,早戀有意思嗎?豈不成了哄幼兒園小朋友玩?舅舅真的是思想很不純淨。


    “我早就想好了,二八分,讓他和咱們分成,他若是不願意,我們就找別人五五分,他肯定就會同意,而且聽說那小喬切洋芋片也很薄,教會了二太姥爺,他就是可以直接經營的。”


    “嗯,行,不虧我們的錢就好。”展玉痕被打斷,看淩霄很嫌棄自己的眼神,也就不說了。


    展玉痕剛說完卻又問道;"你是不想切土豆片了吧,說說你後麵的土豆怎麽做?“


    “需要用土豆泥。”淩霄心裏想的就是不用切了,直接搗碎便可。


    “哦,那就先切片再搗成泥。”


    展玉痕說完就走了,這一次是真的去睡覺了。


    “啊,要命的土豆片!”淩霄心裏狂喊著,可是別無他法,誰讓人家是白金大神啊,打起人那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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