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宗主,這本玉簡可以證明我師父的清白!”


    “當初你喜歡的男人,正是修煉這門邪功被我師父恰巧撞見。”


    “他企圖殺我師父滅口,我師父為了自保,將其反殺,才造成了你對她的誤解。”


    “現在,你明白我師父的苦衷了吧?”


    “我師父一直很惋惜她跟你的友情,你誤會了她這麽多年,如今,可算是撥開雲霧見青天。”


    “雲宗主,你必須跟我師父道歉,至於她原不原諒你,另說。”


    ....


    玄醫宗大殿上,林霽塵侃侃而談,自信滿滿,甚至不忘責怪雲瀾依兩句。


    他也的確是想為自己寶貝師父打抱不平,當然選擇站在自己師父這邊。


    雲瀾依聽著林霽塵的話,神色驚疑。


    可就在此時,大殿外一名長老慌張跑了出來。


    “啟稟宗主!大事不好!咱們玉羅分壇被滅門了!”


    “什麽!”


    雲瀾依瞬間站起,氣場瞬開,怒道:“你說清楚,怎麽迴事!”


    長老苦澀道:“剛剛有幾名分壇的弟子重傷逃迴本宗,她們說分壇被一群魔修潛入進來,損失慘重,所有弟子包括分壇長老,都未能幸免,分壇長老拚死護送那幾名弟子逃出,自己卻...”


    長老說到這不忍繼續講下去。


    雲瀾依麵露寒霜,語氣凜冽道:“將那幾名弟子帶過來,我要親自問話!”


    長老領命而去,很快,玄醫宗的長老們悉數到場。


    宗門出了這麽大的事,大家得到消息也是立馬趕到。


    玉羅分壇是玄醫宗的分舵,分壇被滅,這無疑是玄醫宗一大損失,更是有人挑釁宗門門麵,豈能罷休!


    長老們進來後,沒人理會林霽塵,都在義憤填膺的向雲瀾依請命,查找兇手,報仇雪恨。


    雲瀾依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等候。


    沒多久,幾名滿身傷痕虛弱疲憊的弟子走了進來,見到雲瀾依急忙行禮。


    雲瀾依隨手一點,一縷靈氣飛入幾名弟子體內,瞬間幾人臉色變得紅潤許多,傷口也迅速愈合。


    “玉羅分壇,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雲瀾依輕啟檀口詢問道。


    一名女弟子上前,眼淚汪汪,剛要迴話,卻不料瞥眼看到了站在旁邊的林霽塵。


    她眼神瞬間變得驚恐起來,指著林霽塵大喊道:“是你!是你!!!!”


    林霽塵一臉茫然,愣道:“我怎麽了?”


    女弟子沒有迴答,而是直接祭出傘劍便朝林霽塵狠狠刺來!


    這女弟子實力哪能碰得到林霽塵,林霽塵輕鬆躲開,無語道:“喂,你誰啊?瘋了嗎?”


    然而這女弟子不管不顧,繼續出手。


    不隻是她,其他幾名弟子也都不約而同祭出傘劍朝林霽塵攻來。


    林霽塵壓根想不通這幾個女弟子幹嘛都朝自己動手,但還是忍住沒有還手,而是在大殿中不停躲閃。


    好在這時雲瀾依出聲喝住了她們,這些弟子才暫時停手。


    “怎麽迴事?”雲瀾依臉色不悅道。


    幾名女弟子當即跪倒,指著林霽塵哭訴道:“啟稟掌門,就是他,夥同魔教,將我玉羅分壇滅門!”


    林霽塵聽後眼神一眯,意識到不對勁。


    雲瀾依倒沒有立刻相信她們的話,而是要她們繼續說下去。


    “前日晌午,就是他來我玉羅分壇說趕了很久的路,想找地方歇息一天,這廝仗著好皮囊,騙得我分壇幾名看守女弟子暈頭轉向,再加上他林霽塵的名聲,我們便對他沒有防備,客氣招待,誰知道,當晚護山陣眼就被破壞,接著就潛入大量魔修,對我們大開殺戒。”


    “我們親眼看見,這林霽塵和幾名魔修高手談笑風生,手中還握著護山陣眼的樞紐陣盤,就是他!他是罪魁禍首!他勾結魔修,害我玉羅分壇被滅門,掌門,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幾名女弟子越說越難過,當場哭得稀裏嘩啦。


    殿內長老們聽後皆是火冒三丈,對林霽塵怒目而視,殺氣騰騰。


    “好小子,虧你還是天衍劍宗的弟子,竟和魔教勾結,圖謀我玄醫宗!”


    “早就聽說這小子和魔教之人來往密切,之前跟那個天魔宗大弟子互通鴻雁,關係密切,為了保住那魔宗弟子,甚至不惜站在劍宗對立麵。”


    “哼!喂不熟的白眼狼!天衍劍宗怎會出這麽一個歹毒弟子!”


    “我這就宰了你這臭小子,給玉羅分壇的李長老報仇!”


    ...


    眾長老紛紛要求斬殺林霽塵,祭奠玉羅分壇的同門。


    林霽塵自然不會束手就擒,喝道:“你們搞錯了,我沒有做這種事,更沒有去過玉羅分壇!”


    “嘁!你以為我們會信麽?小子,拿命來吧!”


    一名脾氣火爆的女長老就要上來了解林霽塵的小命。


    幸好雲瀾依叫住了她。


    她盯著林霽塵,冷聲問道:“你說你沒去過玉羅分壇,有人可以給你證明麽?”


    林霽塵沉默了片刻,搖了搖頭。


    他這兩天剛從天魔宗出來便獨自直奔玄醫宗,別說沒證人了,就算有,那也隻是厲無雙她們啊。


    自己總不能說厲無雙可以給自己作證吧,那不是火上澆油麽。


    雲瀾依又拿起血傀大法的玉簡,問道:“那這邪功你是從何處得來?”


    “別人給的。”林霽塵含糊其辭道。


    “誰給你的?”


    “我不方便說。”


    林霽塵知道這時候如果說實話非但擺不脫嫌疑,還會徹底跳進黃河洗不清。


    他要是說是東方濟給他的,那不就等於不打自招自己跟魔教有染麽?


    東方濟是誰啊,天魔宗宗主,自己隻是一個弟子,誰會相信他是受了東方濟的委托幫了他一個忙才得到這本邪功的。


    而他的隱瞞,也讓雲瀾依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


    “你是覺得你仗著冷非煙徒弟的身份,我玄醫宗就奈何不了你麽?”


    說話間,雲瀾依釋放出的強者威壓,讓林霽塵唿吸一滯,後背冷汗涔涔。


    他毫不懷疑自己如果再不說出來,雲瀾依可能真的要對他出手了。


    好在這時,顧秋雪跑了進來。


    “師父,我弟弟絕不是那種人,他一定是有苦衷才不說的,弟子顧秋雪願以性命擔保,我弟弟是清白的!”


    “我也願意擔保!”


    又一個身影走了進來。


    ....


    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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