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一角,陽光斜照,樹影婆娑,但這樣的寧靜氛圍卻被一陣激烈的爭吵聲打破。易中海,這位四合院裏的長者,正悠閑地走在迴家的路上,遠遠地就聽到了那熟悉的爭執聲。他皺了皺眉,腳步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走近一看,隻見傻柱和許大茂兩人正麵對麵站著,臉紅脖子粗地爭吵著。他們周圍已經聚集了一些看熱鬧的鄰居,有的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有的則好奇地伸長了脖子試圖看清兩人的表情。


    “傻柱啊,許大茂,你們倆咋又鬧起來啦?”易中海走上前去,打斷了兩人的爭吵。他的聲音雖然不高,但卻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讓兩人都暫時閉上了嘴巴。


    許大茂見易中海來了,仿佛找到了救星一般,立刻扯著嗓子大聲喊道:“易大爺,您可來了!您可得給我評評理啊!傻柱他太過分了,居然把棒梗搞得渾身髒兮兮的!”他的臉上寫滿了憤怒和委屈,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冤枉。


    傻柱一聽這話,立刻瞪大了雙眼,像頭被激怒的公牛一般,怒氣衝衝地迴應道:“許大茂,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我碰都沒碰過棒梗一下!你怎麽能這麽冤枉我?”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不滿,雙手緊握成拳,仿佛隨時都會揮向許大茂。


    易中海見狀,連忙擺手示意道:“好了好了,都別吵了!鄰裏鄰居的,有話好好說嘛。”他的聲音溫和而堅定,讓兩人都稍微冷靜了一些。


    許大茂見易中海站在自己這邊,更加得意了,他冷笑一聲道:“哼,誰知道你是不是背著我們偷偷幹了什麽壞事。反正棒梗現在一身髒,不是你還能是誰?”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挑釁和嘲諷,仿佛已經認定了傻柱就是罪魁禍首。


    傻柱一聽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指著許大茂的鼻子罵道:“姓許的,你少在這兒血口噴人!我傻柱雖然平時憨厚老實,但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你要是再敢冤枉我,我就跟你沒完!”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決心,仿佛隨時都會爆發出來。


    易中海見狀,知道兩人已經陷入了僵局。他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緩緩地說道:“你們倆都冷靜點!聽我說一句公道話。傻柱,我知道你平時為人憨厚老實,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但許大茂也說了,棒梗現在確實是一身髒。這事情總得有個說法吧?”


    傻柱聞言,稍微冷靜了一些。他想了想說道:“易大爺,我真的沒碰過棒梗一下。我可以發誓!”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堅定和誠懇。


    許大茂見傻柱說得這麽斬釘截鐵,心中也有些動搖。但他還是不甘心地說道:“哼,發誓有什麽用?除非你能拿出證據來證明自己沒幹過這事!”


    易中海見狀,知道這件事情已經陷入了僵局。他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我們先去找棒梗問問情況。看看他能不能提供一些線索。”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智慧和決斷力,讓兩人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易中海環顧了四合院中的圍觀者一圈,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好奇與八卦,但更多的是對接下來事態發展的期待。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內心的煩躁與不安平複下來。他深知,作為四合院的長者,他有責任也有義務去調解這場紛爭,讓事情迴歸平靜。


    他看了看傻柱和許大茂,兩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憤怒與不滿。他清楚,此時此刻,他們兩人心中的怒火正熊熊燃燒,難以平息。但他知道,唯有冷靜,才能找到事情的真相。


    “這樣吧,你們先冷靜冷靜。”易中海緩緩開口,聲音沉穩而有力,“我去問問棒梗到底怎麽迴事,到時候自然就清楚了。”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讓兩人都暫時閉上了嘴巴。


    說完,易中海便邁開腳步,朝棒梗走去。棒梗此刻正坐在地上,身上沾滿了泥土和灰塵,眼淚還掛在臉上,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賈張氏則緊緊地摟著棒梗,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不滿。


    “問什麽問,就是傻柱幹的!”賈張氏看到易中海走過來,立刻大聲喊道。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在四合院中迴蕩著。


    易中海停下腳步,看著賈張氏和棒梗,心中不禁感到一陣無奈。他知道賈張氏一向偏袒孫子,對傻柱也存有偏見。但他還是決定先了解一下情況,以便做出公正的判斷。


    “賈大嫂,你先別急。”易中海耐心地勸解道,“咱們得搞清楚事情真相,不能隨便冤枉人。”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誠懇與堅定,讓賈張氏稍微冷靜了一些。


    但賈張氏仍然不依不饒,“還有什麽好問的?這不明擺著就是傻柱欺負棒梗嗎?”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對傻柱的指責與不滿。


    易中海皺了皺眉,他知道賈張氏的情緒已經有些失控了。但他還是決定繼續勸解,“賈大嫂,我理解你的心情。但咱們不能僅憑猜測就下結論。我得去問問棒梗,看看他到底是怎麽說的。”


    說完,易中海蹲下身子,溫和地看著棒梗,“棒梗啊,你能告訴易大爺,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嗎?”他的聲音柔和而親切,讓棒梗感到了一絲安慰。


    棒梗抬起頭,看了看易中海,又看了看旁邊的賈張氏和傻柱,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他還是點了點頭,開始講述事情的經過。


    易中海認真地聽著棒梗的講述,不時地點點頭或皺皺眉。他知道,隻有了解了事情的真相,才能做出公正的判斷。


    而此刻的傻柱和許大茂,也都在靜靜地聽著棒梗的講述。他們的臉上都寫滿了緊張與期待,仿佛在等待著一個能夠改變他們命運的答案。


    此時,棒梗抽泣著開口了,“奶奶,昨天晚上我寫作業,不知道怎麽的從窗戶進來了一些醬油,弄點兒身上作業上都是!”


    易中海聽聞棒梗的陳述後,眉頭緊鎖,他深知四合院裏的紛爭常常因為一些小事而起,但這次的情況顯然有些複雜。他將目光轉向了傻柱,希望能從他那裏得到一些線索或者解釋。


    傻柱一見易中海詢問,立刻露出了一副無辜的表情,他大聲地辯解道:“天地良心啊,我昨晚早就睡了,哪有功夫去捉弄棒梗啊!我傻柱隨然平時大大咧咧的,但絕對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堅定和委屈,仿佛真的被冤枉了一般。


    然而,許大茂卻不這麽認為。他見傻柱如此囂張,立刻在一旁煽風點火,“哼,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裝的!你平時就喜歡捉弄人,這次說不定也是你幹的。”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挑釁和懷疑,讓傻柱更加憤怒。


    傻柱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他瞪大了眼睛,指著許大茂的鼻子罵道:“你有本事就拿出證據來!空口無憑可別想冤枉我!”他的聲音在四合院中迴蕩,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麵對如此無賴的傻柱,易中海也是束手無策。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除非有確鑿的證據,否則很難讓傻柱承認自己的過錯。他無奈地歎了口氣,然後走到了賈張氏的身邊。


    賈張氏此刻正抱著棒梗,哭得稀裏嘩啦的。她見易中海過來,立刻訴苦道:“易大爺啊,您可得為我做主啊!我家棒梗平時那麽乖巧懂事,怎麽會被欺負成這樣呢?”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助和憤怒。


    易中海見狀,連忙安慰道:“賈大嫂啊,您先別急。我會盡快查明事情的真相的。但現在最重要的是讓棒梗先去洗個澡,換身幹淨的衣服。”他轉身對旁邊的鄰居說道:“誰家有熱水啊?快借點給棒梗洗個澡。”


    很快,有熱心的鄰居送來了熱水和幹淨的衣物。賈張氏感激地接過,然後帶著棒梗去洗澡了。


    待賈張氏和棒梗離開後,易中海再次將目光投向了傻柱和許大茂。他嚴厲地訓斥道:“你們兩個,都是四合院裏的鄰居,應該和睦相處才對。怎麽能為了一點小事就吵得不可開交呢?而且,你們還冤枉了傻柱,這種行為真是太不應該了!”


    傻柱和許大茂被易中海訓斥得麵紅耳赤,他們低下了頭,不敢再說什麽。


    最後,易中海用力地拍了拍手,大聲說道:“好啦好啦,都別鬧了!趕緊該幹嘛幹嘛去!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這件事情我會繼續調查的,如果真的是傻柱幹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他;但如果是誤會,我也會還他一個清白的。”


    易中海的話音剛落,四合院裏的氣氛就輕鬆了許多。大家都紛紛散去,各自迴到了自己的生活中去。而傻柱和許大茂也各自離開了現場,但他們心中的疑慮和不滿卻並沒有因此消散。他們都在等待著易中海的調查結果,希望能夠揭開事情的真相。


    傻柱鬱悶的去上班,本來想懲治一下棒梗,沒想到弄出這麽多事兒來,現在秦淮茹更加的不理睬自己了。


    軋鋼廠醫務室裏彌漫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張建軍輕輕合上病曆本,剛剛送走了一位前來就診的工友。


    他靠在椅子上,稍稍鬆了口氣。


    沒過多久,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緊接著,秦淮茹走了進來。她的臉色有些蒼白,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


    “我身體有點不舒服!”秦淮茹輕聲說道。


    張建軍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憐惜之情。


    自從接班進入軋鋼廠以來,秦淮茹作為一名女性,始終難以適應工廠裏那高強度的工作節奏。


    “行,我給你開個病假條,迴去休息兩天!”張建軍迅速拿起筆,在病曆上寫下幾行字,然後遞給秦淮茹。


    秦淮茹接過假條,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太好了!”


    然而,張建軍的目光並沒有離開秦淮茹,他擔憂地注視著她,心想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於是,他認真地對秦淮茹說:“我覺得,咱們還是得想想辦法,把你的工作調一調。你一個女人,老是待在車間裏,實在太辛苦了,也不是長久之計啊!”


    秦淮茹聽了這話,無奈地歎了口氣:“現在還有什麽辦法呢?我又沒那個本事去爭取調動。”


    說完,她低下頭,顯得有些沮喪。


    張建軍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


    他突然站起身來,一下子摟住了秦淮茹,溫柔地安慰道:“你沒有,我有啊!放心吧,這事包在我身上。”


    秦淮茹頓時羞紅了臉頰,嬌嗔地推了推張建軍:“你壞死了,別鬧了,晚上找個時間,好好讓你弄一下!”


    她的聲音雖然低,但其中蘊含的嬌羞與期待卻毫無掩飾。


    秦淮茹拿著假條走了,張建軍想了想,要想調動工作,還需要找廠長。


    但是前幾天自己剛剛因為打了傻柱,廠長還在氣頭上,看來還是需要想個辦法。


    與此同時,傻柱正悠閑地坐在食堂後廚裏,嘴裏叼著煙圈,眼睛半閉著,似乎正在享受這難得的清閑時光。


    他看著眼前忙碌的徒弟馬華正認真地準備著飯菜,心中突然一動,琢磨著要搞點小動作。


    傻柱心裏暗自盤算著:“嗯……這些菜看起來還不錯嘛!幹脆讓小華挑些好吃的出來,給我裝兩個飯盒帶走。嘿嘿,這樣一來,晚上可就有口福咯!”


    於是,傻柱站起身來,走向馬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小華啊,你過來一下。幫師父個忙,把那些做得好的菜都挑出來,再給我準備兩份盒飯。記住哦,要多放些肉!”


    馬華聽到師父的話,先是一愣,然後露出了會意的笑容。


    他心想:“嘿,原來師父又想去討好秦淮茹啦!”


    他明白傻柱對秦淮茹一直有著特殊的感情,但這種行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馬華雖然心裏明白,但還是按照傻柱的要求照做了。


    不一會兒,兩個裝滿美食的飯盒就擺在了傻柱麵前。


    傻柱滿意地點點頭,拿起飯盒便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馬華忍不住問了一句:“師父,你這又是打算拿去送給秦淮茹吧?”


    傻柱迴頭看了一眼馬華,笑罵道:“臭小子,別多嘴!快去幹活兒!”


    說完,傻柱拎起飯盒,興高采烈地走出了後廚,朝著秦淮茹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他心裏美滋滋地盤算著如何能讓秦淮茹開心,全然忘記了自己剛剛還在偷懶呢!


    而留在後廚的馬華,則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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