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悄然降臨,整個院子都被一層淡淡的月光所籠罩著。在這寧靜的夜晚裏,秦淮茹麵色陰沉地獨自找上了易中海。


    她一見到易中海,便怒不可遏地質問道:“你大白天的不幹活兒,竟在那兒說我的閑話,到底想幹什麽?”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滿。


    易中海麵對秦淮茹的質問,卻是一臉平靜,他緩緩說道:“淮茹啊,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你和那李懷德在一起,是不會有什麽好結果的。要我說,還是傻柱比較靠譜一些。”


    秦淮茹聽後,嘴角泛起一絲冷笑,諷刺地迴應道:“哼,傻柱能有什麽好的?他不過就是個廚子罷了。人家李主任有權有勢,可比傻柱強多了!”說著,她還特意挺了挺胸脯,仿佛自己已經攀上了高枝一般。


    易中海本來想用秦淮茹拴住傻柱,這樣就可以讓他們給自己養老。


    如果秦淮茹和李懷德勾搭上了,那自己的養老計劃就完了。


    於是他威脅道:“秦淮茹, 你不怕我把你的事兒說出去?”


    秦淮茹卻道:“易中海,你自己幹了什麽,你不知道?東旭到底是怎麽死的?”


    易中海聽了這話,臉色煞白。


    易中海瞪大了眼睛,手指顫抖地指著秦淮茹,“你……你血口噴人!”秦淮茹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是不是血口噴人,你心裏清楚得很。你要是敢把我的事抖出去,我也不會讓你好過。”說完轉身就要走。


    就在這時,傻柱剛好路過這裏,看到兩人劍拔弩張的樣子,好奇地問:“喲,這是唱哪出呢?一大爺,秦姐,你們倆咋吵起來了?”易中海看到傻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忙說:“傻柱啊,你來評評理,秦淮茹非要跟那李懷德好,我勸她幾句,她就跟我急眼了。”


    秦淮茹白了易中海一眼,對著傻柱說:“傻柱,你別聽他瞎扯,我的事不用你管。”


    傻柱當然聽說了秦淮茹和李懷德的傳言。


    但是他相信秦淮茹是被逼的,這根本不可能。


    秦淮茹隨後道:“傻柱,你信姐,還是信他?”


    她一邊說一邊指著易中海。


    傻柱嘿嘿的撓著頭:“秦姐,我當然是相信你了!“


    氣的易中海想要打傻柱,不過想著傻柱五大三粗的,自己肯定打不過。


    隻能說:\"傻柱,你真是傻啊!”


    傻柱聽到易中海這麽說,也有點生氣了:“一大爺,您老今天這是怎麽了?平常挺講道理的一人,現在咋淨汙蔑秦姐呢?”易中海氣得直跺腳:“哼,你們遲早要後悔。”說完就匆匆離開了。


    秦淮茹感激地看向傻柱:“柱子,多虧有你信姐。其實姐也是沒辦法,李懷德老是糾纏姐,姐要是不從,他就使壞,廠裏的工作怕是都保不住。”傻柱一聽,怒目圓睜:“還有這種事?秦姐,你別怕,有我呢。他要再敢欺負你,我找他算賬去。”


    秦淮茹輕輕拉了拉傻柱的衣角:“柱子,你可別衝動。那李懷德可不是善茬兒,咱惹不起還躲不起嘛。”


    傻柱拍了拍胸脯:“秦姐,你放心,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他。大不了魚死網破,我絕不讓他得逞。”


    秦淮茹瞧著傻柱那副憨憨傻傻的模樣,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心中暗自覺得好笑。她心想,像傻柱這種心思單純、頭腦簡單的人,想要將其拿捏於股掌之間簡直易如反掌,對自己而言根本毫無難度可言。於是,她稍作思索後便開口說道:“柱子啊,這件事情呢,你就別跟著摻和啦。咱們家現在的日子過得實在是緊巴巴的,窮得叮當響呐!好在有李主任時常對我們施以援手,接濟一下我們這個貧苦的家庭,所以呀,我心裏頭可感激人家李主任了!”


    傻柱一聽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急切之色,他連忙說道:“秦姐,你怎麽能這麽說呢?不管咋地,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們受苦哇!你就在這兒等會兒哈!”話音未落,隻見傻柱轉身撒腿就往自家方向跑去。


    沒過多久,傻柱又如一陣風似的飛奔迴來了。他氣喘籲籲地站定在秦淮茹麵前,一邊用手擦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一邊從口袋裏掏出一疊皺巴巴的鈔票遞到秦淮茹跟前,嘴裏還喘著粗氣說道:“秦姐,給……這是二十塊錢,你先拿去應應急吧!”


    秦淮茹沒有接,而是說到:”柱子,二十塊錢可不少,我還不起!“


    傻柱大手一揮:”秦姐,這是什麽話,我自願給你的,不用還!“


    秦淮茹高興可以白嫖二十塊錢,以後不用還。


    立即拿過二十塊錢。


    對傻柱說道:”柱子,謝謝你啊!“


    說完,秦淮茹轉身就走了。


    傻柱望著秦淮茹離去的背影,撓了撓頭,總感覺哪裏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而秦淮茹拿著這二十元錢,心裏樂開了花,盤算著可以給家裏添些米麵糧油了。可剛走到半路,就碰到了許大茂。許大茂一看她手上的錢,眼珠一轉,陰陽怪氣地說:“喲,秦淮茹,哪來的錢啊?不會又是坑傻柱的吧?”秦淮茹臉色一變,嗬斥道:“關你屁事,少在這裏亂嚼舌根。”許大茂卻不依不饒:“哼,大家誰不知道你老是占傻柱便宜,你就不怕遭報應?”


    秦淮茹被氣得不輕,加快腳步離開。可許大茂的話卻在她耳邊迴響,讓她心裏隱隱有些不安。再說傻柱,迴到家後越想越覺得自己是不是太衝動了,不過很快他又搖了搖頭,安慰自己隻要能幫到秦淮茹就行。


    張建軍和於海棠麵帶微笑、有說有笑地並肩走迴了那座充滿生活氣息的四合院。隻見他倆手上各自拎著沉甸甸的袋子,裏麵裝滿了新鮮的肉和五顏六色的蔬菜。


    就在這時,秦淮茹正巧從他們身旁匆匆走過。她一邊走著,一邊低著頭仔細地數著手中那一遝鈔票,臉上洋溢著難以掩飾的得意神情。而一直對秦淮茹心懷不滿的許大茂,則站在不遠處,用一種陰陽怪氣的腔調嘲諷道:“喲嗬,也就隻有那個傻乎乎的傻柱能被你給坑嘍!”聽到這話,秦淮茹猛地抬起頭來,狠狠地瞪了許大茂一眼,然後毫不示弱地反擊道:“哼!我怎麽樣跟你又有什麽關係?少在這裏多管閑事!”說完,她便加快腳步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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