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一個實力驚人的a上級藍黑巨人,已經足夠驚人的了。


    但也不是不能接受,隻不過說明對方是一個隱藏實力的強大戰獸師罷了。


    可當左右這兩個戰寵再跳出來顯示出實力之後,對於目標,已經不能用“令人意外的強大戰獸師”來進行簡單定義了。


    先不聊能讓人年輕續命的逆天醫術了,就這個戰獸師身份,年輕人,二十出頭,手握三個a上......


    這是人啊?


    兩個老登心驚膽顫的老登,忽然間覺得......自己好像有點看不明白這個世界了。


    或者說,看不明白對麵那位年輕人了。


    強沒有問題。


    但強的超乎想象,強的超出認知,那就很有問題了。


    老狐狸沙巴特甚至還聯想的更深。


    自己等人,原本屬於籌劃陰謀的一方。


    可現在,沙巴特卻感覺......自己好像陰差陽錯的戳破了一個不得了的東西,以至於陷入到了一個更巨大的未知陰謀中。


    對方花那麽大的力氣把自己恐怖的實力隱藏得如此之深,到底是有什麽目的?


    總不能說人家天生低調藏著玩吧?


    而更可怕的在於......自己這些人,作為為數不多知道對方真實實力的存在,會有怎樣的結局?


    什麽樣的人才能絕對的保守秘密,混跡官場江湖多年的沙巴特,心裏那可是太懂了。


    “不要再想著續命的事兒了。”


    “咱們先把自己的老命保住再說。”


    都是一點就透的人,沙巴特這認真嚴肅的一開口,蒙迪拉先是一愣,隨後也是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表示了肯定。


    現在的情況,好像已經不是自己這邊想不想打的事了。


    而是別人想不想放過你才對。


    並且就場上的實力對比而言,主動權甚至不在自己這邊。


    “眼拙!尊者恕我們眼拙啊!我們之間沒有必要互相爭鬥,有什麽問題,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的聊一聊啊!”


    “就是就是!尊者若是今天不太如意,我們先行迴去也行,等哪天尊者寬鬆閑暇了,我們再帶重禮上門拜訪。”


    看到對麵兩老登那真實急躁的嘴臉,老方嘴角一撇,笑得毫不吝嗇。


    嘖嘖,看看,這人的嘴臉啊,就是賤。


    剛才還死皮賴臉的,湯裏夾著麵疙瘩的硬往嘴裏喂,拿出百分之兩百的態度咬定不鬆口。


    這下好了,一拳打過去,知道疼了,知道害怕了,也知道鬆口了,更知道坐下來好好談了。


    這才叫“藥到病除,包治百病”啊親。


    隔著老遠,兩老登眼神都踏馬的變得清澈了許多。


    但依老方的脾氣,那能好使嗎?


    你當我這是爛褲襠啊?擱這隨意進進出出的?


    看來對方還是沒把自己剛才那句話聽入耳啊~


    隻有我找你談,沒有你找我談。


    “想跟我坐下來談是嗎?”


    “隻要你們那兩隻戰寵能打贏,那咱們就可以談。”


    “別想著有什麽小動作,小動作等於違反遊戲規則,違反遊戲規則的話,你們會比剛才那隻海王巨齒鯨,死的還要慘。”


    想人情世故?


    可以,但你得先挺過打打殺殺再說。


    打打殺殺的環節都挺不過去,有啥資格跟我人情世故?


    老方那戲謔拉滿的話語剛落下,兩老登的心境立馬就沉了下去。


    臉色跟吃了屎沒啥區別。


    變了,完全變了。


    本來是對方在餐桌上,自己是食客。


    但現在,雙方的位置徹底對調了。


    三個不講道理的a上往那一擺,攻守無情間徹底易形。


    事實真就如對方所言的那般,我們說了不算,他說了才算。


    而兩老登有拒絕的權利嗎?


    別忘了兩人現在所處的位置,剛才那一波巨獸兵刃之間的撞擊,要不是防護罩開的及時,兩老一少三個戰獸師,當場就得被震的七竅流血了。


    自己等人,何其脆弱。


    甭管人家守不守信,但起碼一對一的話放出來了。


    是不是一對一?就兩邊的戰況而言,目前的確如此。


    那隻a上的藍黑巨人,矗立在目標身後,承擔著守護主人的職責,暫時沒有介入戰場。


    真是奢侈的配置,真是離譜的空間魔能數值。


    一往職業上細想,兩老頭隻覺得頭皮陣陣開裂。


    偷偷跑路是別想了,對麵放話了,也盯著呢。


    鑒於那實實在在的硬實力數據,兩老登也不敢去賭,老實如對方所言,先打贏自家戰寵麵前的戰鬥再說。


    而將注意力拉迴到戰場之後,蒙迪拉心髒一抽,差點驚唿出三個字。


    不可能!


    就這麽一會兒的功夫,自己的黑武皇古利爾,兩條耍刀的胳膊上,就已經被劃上了好幾道血淋淋的傷口。


    傷口並不深,也就是尋常的皮外傷,但非常的顯眼。


    也正因為是輕傷,所以戰寵的反饋並沒有那麽的強,得以讓蒙迪拉的注意力更多的投放在主腦之間的談話中。


    至於對麵那隻使刀的戰寵,則是絲毫未損。


    正好此刻,雙方又是對拚了起來。


    刀對刀,刃對刃。


    看著好像沒多大毛病。


    可眼見兵刃就要撞擊在一起時,對麵那把血紅色的大刀,忽然間就像是自己活過來了一樣,固定可見的刀路變得模糊不清了起來。


    然後,雙方各自揮舞而過。


    預想中的碰撞,並沒有發生。


    古利爾的戰刃,劃過的是水。


    而它揮舞戰刃的胳膊上,卻又飆出了一抹鮮血,多了一道新鮮的口子。


    那是對麵的兵刃,所留下的痕跡。


    傷口不深,但卻讓蒙迪拉麵紅耳赤的高溫了。


    羞辱!這是赤裸裸的羞辱!


    那麽大的一把刀,不受絲毫阻撓的刀路,不可能就留下這麽個淺口子。


    除非對方是故意的!


    老登還不傻,看明白了對方的意圖。


    但他看不明白的是......對方那詭異莫測的刀法。


    古利爾可是專精於兵刃近戰的,所以蒙迪拉雖然不是武師,但他兵擊知識的儲備可不低。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熱鬧。


    僅僅隻是一個迴合下來,蒙迪拉心態就有點裂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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