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神之塔.第一層
我一發治療術下來你可能會死 作者：甘甘甘雨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什麽副本？”
“保密。”
“o(￣ヘ￣o＃)”
無視都起小嘴假裝生悶氣的蘇沐沐，林夜看向眾人，繼續說道：
“這個秘境副本的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
“也許幾天就能過關。”
“也許要幾個月。”
“這期間我已經和江會長打好招唿了，他會負責我們的吃穿行，並和天啟大學解釋我們的特殊情況……你們就暫時留在暴風城，哪裏也別去，等我迴來。”
諾蘭皺著眉頭問道：
“那亞楠秘境呢？”
“等你迴來再進去挑戰嗎？”
林夜點頭道：
“嗯。”
“亞楠秘境的危險程度其實不算高。”
“有小沐沐和樹哥他們帶路，你們可以隨便浪，但考慮到那裏已經變成了治愈教會的地盤，且那些治愈教會的人立場不明，最好還是不要貿然進去了。”
“尤其是……”
“我把他們的月神收了。”
“和白羊女一樣的極端分子很可能會視我為死敵，跑來對你們動手，所以暴風城是目前最安全的地方，治愈教會的人就算來了這裏，他們也隻能動用50級的分身，很難在高級職業者的圍攻下全身而退。”
諾蘭點點頭：
“好的。”
“還有什麽需要注意的嗎？”
林夜想了想：
“這段時間抽空去把20級的等級鎖突破了。”
“然後卡在25級。”
“後期的屬性點……真的沒啥用。”
“沒必要卡在20級磨磨唧唧地去賺學校那些五點六點的屬性。”
“早點升級。”
“早點進傳承秘境刷血魂才是正道。”
頓了頓，林夜抬起手，對準旁邊的牆壁，釋放出進入“神之塔”的傳送門。
“最後一件事。”
“我召喚出的這個傳送門。”
“你們看看。”
“有沒有給出詳細的信息。”
……
【提示：你已進入特殊秘境————神之塔。】
【提示：當前為神之塔第一層。】
……
【副本秘境：神之塔（第一層）】
【等級：50級】
【難度：絕望（不可能的挑戰）】
【簡介：為自己世界而戰的勇士的決戰之地。】
……
伴隨著一陣頭暈目眩，林夜出現在神之塔的內部，麵前是一扇如同埃及古遺跡大門的巨石黃沙大門，兩邊和背後則是由黑色石頭砌成的牆壁，沒有一絲光亮從石縫中透出，卻詭異地可以讓人看到這裏的一切布置。
“看來隻有前麵一條路可以走。”
話畢。
林夜的麵前突然閃現出一個仿佛埃及祭祀的黑色人影。
仔細一看，竟是個狗頭人身的怪物，和沙漠死神有七分神似，但它卻沒沙漠死神那麽高的身高，更像是個身高150的矮子真君。
並且。
它的屬性麵板沒有被隱藏。
似乎這個“神之塔”和秘境副本的設定一樣。
除了身為挑戰者的職業者，其他秘境副本內的生物，都會展現出自己的麵板數據，除非是機製特殊的boss生物，擁有偽裝麵板的能力。
……
【姓名：看門人（狗頭人，沙漠戰士，神之塔的看門者，神靈賜福者，四麵板加成）】
【等級：100。】
【職業：沙漠戰士（稀有職業）】
【生命值：12278942。】
【魔力值：4451201。】
【屬性：力量99999（max），體質99999（max），智力99999（max），精神99999（max），敏捷99999（max）。】
【天賦：神之塔的看門者————在神之塔內部，無論被什麽東西殺死，都可以重新複活。】
【技能（沙漠戰士）：靈魂汲取（殺死一個生物就可以提升技能傷害，無上限）、神力加持（自身全屬性大幅度提升）、枯萎凋零（敵人全屬性大幅度下降），死亡領域（大範圍aoe+大範圍debuff），化身沙漠之神（最大生命值提升+冷卻加快+全能力值提升），沙漠之力（普通攻擊附帶召喚沙塵的土元素攻擊，改變原本的普通機製為技能機製）……】
【裝備：三項之力（專屬攜帶裝備），死亡板甲（專屬上衣裝備），沙漠權杖（專屬武器），水銀之靴（專屬鞋子），水銀披風（專屬背部飾品）……】
……
矮子狗頭看門人手持沙漠權杖，滿臉傲慢地望向林夜，仿佛和螻蟻講話般，漫不經心地說道：
“又一個新人……”
等等！？
呃！？
臥槽！？
這家夥什麽情況！？
明明還卡在50級，沒有突破50級的等級鎖，和自己差了十萬八千裏的四維屬性，為什麽我的狗頭在瘋狂顫抖！？
這明明是碰到突破100級的那些超級怪物才會有的應急反應啊？
難道說？
這家夥連100級以上的怪物都能越級斬殺嗎？
甚至……
他已經斬殺了100級以上的存在！
隻是自身等級被卡在50級以下，沒打通關神之塔的第一層，所以無法顯示出挑戰神之塔第二層的權限？
見鬼，50級以下，沒有高等文明的能力值加成，能越級擊殺100級的生物？
這尼瑪是正常的職業者？
不行，忍不住了，就算會有懲罰，我也要偷偷走一下後門！
神之眼！
啟動！
探查！
……
【警告：你的能力不足以探查對方的詳細麵板！】
……
狗頭看門人：“？？？”
什麽玩意？
神賜予我的神之眼都不能看他的麵板狀態？
高品質的弑神級屏蔽裝備？
多高？
鑽石級嗎？
低等文明的世界有這麽多的生命力量來供給升級？
此時，狗頭看門人心中震驚無比，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現，作為神之塔第一層的看門人和“裁判”，負責維持整個神之塔的秩序，它不可能展現出自己比挑戰者更弱勢的危險態度。
必須要表現出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中。
爺對你知根知底的高傲態度。
這也就導致了，它沒辦法去探究林夜的秘密，弄不清楚林夜到底是因為弑神級的屏蔽裝備，還是因為特別的覺醒天賦，或者其他的強大力量，才隔絕了自己的偵察技能。
如果它知道了林夜唯一的屏蔽裝備神權之杖還在鉑金級的品質。
或許就能知道了……
“新人。”
“你應該看到了我的屬性麵板。”
“也看到我的簡介了吧？”
“我就直說了，這地方歸我管，你想要活著離開這裏，想要突破自己文明的等級，接下來就老老實實聽我的話，不要違反這裏的規則。”
頓了頓，狗頭看門人繼續說道：
“第一，你是成功獲得文明突破資格的其中一個挑戰者，但不代表你的文明百分百可以突破50級的等級鎖。”
“第二，想要讓文明突破成功，你就要在這裏，也就是神之塔的第一層，完成任務，獲得足夠多的積分。”
“第三，不許和其他的挑戰者起衝突，不許隨便戰鬥，除非是進行有我在場的積分戰鬥，否則一律按違規處理，進行處罰。”
“第四，積分除了可以兌換讓你們文明提升等級的道具，還有其他提升你個人實力的東西，或者提升你親近之人實力的東西，你自己定奪和抉擇，沒有具體的規定。”
“第五，神之塔的吃住行會有專門的仆人為你們提供，都是需要消耗積分的，如果需要生理上的慰問，也沒關係，積分就是這裏的錢……”
林夜：“？？？”
“什麽東西？”
“積分？任務？用任務的積分換東西？合著這裏不是讓我直接幹爆你就完事的挑戰副本？”
“我是專門來當你們的打工仔的？”
狗頭看門人：“……”
擦！
你妹的！
果然是越級砍翻了100級以上的超級怪物！
上來就是幹爆我！
其他世界的神之塔挑戰者根本沒人有膽子敢說這個話！
全都跟馬屁精一樣天天圍著我轉……
狗頭看門人心裏雖虛，但還是假裝底氣十足，澹定地說道：
“不是打工仔。”
“隻是你們作為低等文明中的天才佼佼者。”
“想要考驗你們的實力，不一定需要極限的生死戰鬥，某些看似平常的東西，也能檢測你們的潛力，判斷你們的文明是否值得進行晉升……”
林夜冷哼一聲：
“嗬。”
“說到底就是騙人來當免費勞力。”
“不過也沒關係，我對挑戰的形式不在乎，你們最後能提供的獎勵，才是我關注的東西。”
“聽你剛剛的意思。”
“這裏除了可以用積分兌換提升文明等級的終極道具，還可以提供提升個人實力的東西？”
“五十級直升卷有沒有？”
狗頭看門人連忙說道：
“有的。”
“積分要求不算多。”
“你是想給自己世界的親戚朋友用，好提升他們的實力吧？”
“以前的挑戰者也是這麽想的。”
“所以，我們這不光有五十級直升卷，還有各種鑽石級的裝備和技能書，以及傳奇級的裝備和技能書，神話級的兌換物品稍微有點麻煩，光靠積分不行，但也是能換到的……”
林夜好奇地問道：
“弑神級的獎勵呢？”
狗頭看門人斬釘截鐵地說道：
“沒有。”
“別想了。”
“不可能的。”
達咩三連。
開玩笑，弑神級的東西已經超脫係統的控製了，還有自己一套成體係的食物鏈，怎麽可能是想要就有的？
做人不要太貪心！
這東西啊！
可遇不可求！
見狗頭看門人這個反應，林夜倒是沒什麽反應，他就猜到了，弑神級的技能和裝備，是比薪王之力隻差一點的存在，肯定不會那麽容易拿到手。
相反。
神話級的東西雖然同樣變態。
但沒有無上限的成長力，必須要靠那不知道怎麽穩定獲得的“神話精粹”，才能獲得新的能力，且基本上沒有“無法被xx作用”的決定性特效。
始終比弑神級的東西差了一頭。
“沒有就沒有吧。”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想讓我幹什麽，才會給我積分？”
狗頭看門人說道：
“任務的事情不著急。”
“我先帶你去你的住所。”
“你可以隨便逛一逛，熟悉一晚上，等明天再去接任務，慢慢來。”
說著，狗頭看門人舉起手中的沙漠權杖，“砰”的一聲敲在地麵上，蕩起一層肉眼可見的透明漣漪，周圍的環境便飛快變化，成了和林夜家裏布置一樣的平層小房間。
它環顧四周：
“這就是你們世界的住所嗎？”
“不要驚訝，神之塔的住所是神力所鑄的神地，它會根據居住之人的潛意識，幻化成居住者最想要的居住環境。”
林夜表示：
“那啥……”
“我沒驚訝……”
狗頭看門人充耳不聞，隻是丟過來一枚黑色徽章，看起來像是亞楠和如蜜的那種傳送門徽章，隻是上麵刻著的東西，從篝火長劍和骷髏頭引魂燈變成了古埃及才有的金字塔。
“這是傳送迴你房間的開門鑰匙，隻有擁有鑰匙的人和我，才有權利進入你的房間，其他的任何生物都沒權利。”
“所以你要是在外麵碰上什麽不好的事情。”
“就果斷傳送迴來。”
“這裏是絕對安全的安全區。”
林夜詢問道：
“不好的事？”
“是指其他的挑戰者互相pk的事情嗎？”
雖然還沒有仔細偵察這個“秘境副本”的環境，但林夜還是從狗頭看門人的嘴裏，大概摸清楚了這個地方的情況，似乎是和亞楠這類傳承秘境相似的地方，可以讓多個異界生物一起共存的大型秘境副本。
並且還是可以隨意進行“紅靈入侵”的地方。
自然。
作為各個位麵世界的天之驕子，越級滅殺高等文明生物的超級戰神，它們每個人的脾氣都不一定會平和，而是大概率像黃少風那樣，入眼皆是螻蟻。
把大家放在一起，還要完成莫名其妙的任務，像個打工仔一樣。
肯定會爆發出不少的矛盾。
再不濟，也肯定會有類似阿波羅這樣，想要和強者過過招的存在。
而按照狗頭的敘述，雖然打架是違規行為，但似乎懲罰並不嚴重，這種輕代價的管理，肯定阻止不了那些天之驕子進行戰鬥的熱情。
也就難免會出現危險的情況……
然而。
林夜隻想對了一半。
狗頭讓林夜遇到不好的事情，就果斷捏徽章傳送迴家，不是想讓他避免危險。
而是害怕這個讓自己狗頭大腦不停顫抖的“恐怖分子”安分一點。
別在這個隻有50級低等文明的神之塔.第一層大開殺戒。
到時候。
真要是死了大批的挑戰者。
他這個第一層的狗頭看門人就真的要變成狗頭了。
“保密。”
“o(￣ヘ￣o＃)”
無視都起小嘴假裝生悶氣的蘇沐沐，林夜看向眾人，繼續說道：
“這個秘境副本的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
“也許幾天就能過關。”
“也許要幾個月。”
“這期間我已經和江會長打好招唿了，他會負責我們的吃穿行，並和天啟大學解釋我們的特殊情況……你們就暫時留在暴風城，哪裏也別去，等我迴來。”
諾蘭皺著眉頭問道：
“那亞楠秘境呢？”
“等你迴來再進去挑戰嗎？”
林夜點頭道：
“嗯。”
“亞楠秘境的危險程度其實不算高。”
“有小沐沐和樹哥他們帶路，你們可以隨便浪，但考慮到那裏已經變成了治愈教會的地盤，且那些治愈教會的人立場不明，最好還是不要貿然進去了。”
“尤其是……”
“我把他們的月神收了。”
“和白羊女一樣的極端分子很可能會視我為死敵，跑來對你們動手，所以暴風城是目前最安全的地方，治愈教會的人就算來了這裏，他們也隻能動用50級的分身，很難在高級職業者的圍攻下全身而退。”
諾蘭點點頭：
“好的。”
“還有什麽需要注意的嗎？”
林夜想了想：
“這段時間抽空去把20級的等級鎖突破了。”
“然後卡在25級。”
“後期的屬性點……真的沒啥用。”
“沒必要卡在20級磨磨唧唧地去賺學校那些五點六點的屬性。”
“早點升級。”
“早點進傳承秘境刷血魂才是正道。”
頓了頓，林夜抬起手，對準旁邊的牆壁，釋放出進入“神之塔”的傳送門。
“最後一件事。”
“我召喚出的這個傳送門。”
“你們看看。”
“有沒有給出詳細的信息。”
……
【提示：你已進入特殊秘境————神之塔。】
【提示：當前為神之塔第一層。】
……
【副本秘境：神之塔（第一層）】
【等級：50級】
【難度：絕望（不可能的挑戰）】
【簡介：為自己世界而戰的勇士的決戰之地。】
……
伴隨著一陣頭暈目眩，林夜出現在神之塔的內部，麵前是一扇如同埃及古遺跡大門的巨石黃沙大門，兩邊和背後則是由黑色石頭砌成的牆壁，沒有一絲光亮從石縫中透出，卻詭異地可以讓人看到這裏的一切布置。
“看來隻有前麵一條路可以走。”
話畢。
林夜的麵前突然閃現出一個仿佛埃及祭祀的黑色人影。
仔細一看，竟是個狗頭人身的怪物，和沙漠死神有七分神似，但它卻沒沙漠死神那麽高的身高，更像是個身高150的矮子真君。
並且。
它的屬性麵板沒有被隱藏。
似乎這個“神之塔”和秘境副本的設定一樣。
除了身為挑戰者的職業者，其他秘境副本內的生物，都會展現出自己的麵板數據，除非是機製特殊的boss生物，擁有偽裝麵板的能力。
……
【姓名：看門人（狗頭人，沙漠戰士，神之塔的看門者，神靈賜福者，四麵板加成）】
【等級：100。】
【職業：沙漠戰士（稀有職業）】
【生命值：12278942。】
【魔力值：4451201。】
【屬性：力量99999（max），體質99999（max），智力99999（max），精神99999（max），敏捷99999（max）。】
【天賦：神之塔的看門者————在神之塔內部，無論被什麽東西殺死，都可以重新複活。】
【技能（沙漠戰士）：靈魂汲取（殺死一個生物就可以提升技能傷害，無上限）、神力加持（自身全屬性大幅度提升）、枯萎凋零（敵人全屬性大幅度下降），死亡領域（大範圍aoe+大範圍debuff），化身沙漠之神（最大生命值提升+冷卻加快+全能力值提升），沙漠之力（普通攻擊附帶召喚沙塵的土元素攻擊，改變原本的普通機製為技能機製）……】
【裝備：三項之力（專屬攜帶裝備），死亡板甲（專屬上衣裝備），沙漠權杖（專屬武器），水銀之靴（專屬鞋子），水銀披風（專屬背部飾品）……】
……
矮子狗頭看門人手持沙漠權杖，滿臉傲慢地望向林夜，仿佛和螻蟻講話般，漫不經心地說道：
“又一個新人……”
等等！？
呃！？
臥槽！？
這家夥什麽情況！？
明明還卡在50級，沒有突破50級的等級鎖，和自己差了十萬八千裏的四維屬性，為什麽我的狗頭在瘋狂顫抖！？
這明明是碰到突破100級的那些超級怪物才會有的應急反應啊？
難道說？
這家夥連100級以上的怪物都能越級斬殺嗎？
甚至……
他已經斬殺了100級以上的存在！
隻是自身等級被卡在50級以下，沒打通關神之塔的第一層，所以無法顯示出挑戰神之塔第二層的權限？
見鬼，50級以下，沒有高等文明的能力值加成，能越級擊殺100級的生物？
這尼瑪是正常的職業者？
不行，忍不住了，就算會有懲罰，我也要偷偷走一下後門！
神之眼！
啟動！
探查！
……
【警告：你的能力不足以探查對方的詳細麵板！】
……
狗頭看門人：“？？？”
什麽玩意？
神賜予我的神之眼都不能看他的麵板狀態？
高品質的弑神級屏蔽裝備？
多高？
鑽石級嗎？
低等文明的世界有這麽多的生命力量來供給升級？
此時，狗頭看門人心中震驚無比，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現，作為神之塔第一層的看門人和“裁判”，負責維持整個神之塔的秩序，它不可能展現出自己比挑戰者更弱勢的危險態度。
必須要表現出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中。
爺對你知根知底的高傲態度。
這也就導致了，它沒辦法去探究林夜的秘密，弄不清楚林夜到底是因為弑神級的屏蔽裝備，還是因為特別的覺醒天賦，或者其他的強大力量，才隔絕了自己的偵察技能。
如果它知道了林夜唯一的屏蔽裝備神權之杖還在鉑金級的品質。
或許就能知道了……
“新人。”
“你應該看到了我的屬性麵板。”
“也看到我的簡介了吧？”
“我就直說了，這地方歸我管，你想要活著離開這裏，想要突破自己文明的等級，接下來就老老實實聽我的話，不要違反這裏的規則。”
頓了頓，狗頭看門人繼續說道：
“第一，你是成功獲得文明突破資格的其中一個挑戰者，但不代表你的文明百分百可以突破50級的等級鎖。”
“第二，想要讓文明突破成功，你就要在這裏，也就是神之塔的第一層，完成任務，獲得足夠多的積分。”
“第三，不許和其他的挑戰者起衝突，不許隨便戰鬥，除非是進行有我在場的積分戰鬥，否則一律按違規處理，進行處罰。”
“第四，積分除了可以兌換讓你們文明提升等級的道具，還有其他提升你個人實力的東西，或者提升你親近之人實力的東西，你自己定奪和抉擇，沒有具體的規定。”
“第五，神之塔的吃住行會有專門的仆人為你們提供，都是需要消耗積分的，如果需要生理上的慰問，也沒關係，積分就是這裏的錢……”
林夜：“？？？”
“什麽東西？”
“積分？任務？用任務的積分換東西？合著這裏不是讓我直接幹爆你就完事的挑戰副本？”
“我是專門來當你們的打工仔的？”
狗頭看門人：“……”
擦！
你妹的！
果然是越級砍翻了100級以上的超級怪物！
上來就是幹爆我！
其他世界的神之塔挑戰者根本沒人有膽子敢說這個話！
全都跟馬屁精一樣天天圍著我轉……
狗頭看門人心裏雖虛，但還是假裝底氣十足，澹定地說道：
“不是打工仔。”
“隻是你們作為低等文明中的天才佼佼者。”
“想要考驗你們的實力，不一定需要極限的生死戰鬥，某些看似平常的東西，也能檢測你們的潛力，判斷你們的文明是否值得進行晉升……”
林夜冷哼一聲：
“嗬。”
“說到底就是騙人來當免費勞力。”
“不過也沒關係，我對挑戰的形式不在乎，你們最後能提供的獎勵，才是我關注的東西。”
“聽你剛剛的意思。”
“這裏除了可以用積分兌換提升文明等級的終極道具，還可以提供提升個人實力的東西？”
“五十級直升卷有沒有？”
狗頭看門人連忙說道：
“有的。”
“積分要求不算多。”
“你是想給自己世界的親戚朋友用，好提升他們的實力吧？”
“以前的挑戰者也是這麽想的。”
“所以，我們這不光有五十級直升卷，還有各種鑽石級的裝備和技能書，以及傳奇級的裝備和技能書，神話級的兌換物品稍微有點麻煩，光靠積分不行，但也是能換到的……”
林夜好奇地問道：
“弑神級的獎勵呢？”
狗頭看門人斬釘截鐵地說道：
“沒有。”
“別想了。”
“不可能的。”
達咩三連。
開玩笑，弑神級的東西已經超脫係統的控製了，還有自己一套成體係的食物鏈，怎麽可能是想要就有的？
做人不要太貪心！
這東西啊！
可遇不可求！
見狗頭看門人這個反應，林夜倒是沒什麽反應，他就猜到了，弑神級的技能和裝備，是比薪王之力隻差一點的存在，肯定不會那麽容易拿到手。
相反。
神話級的東西雖然同樣變態。
但沒有無上限的成長力，必須要靠那不知道怎麽穩定獲得的“神話精粹”，才能獲得新的能力，且基本上沒有“無法被xx作用”的決定性特效。
始終比弑神級的東西差了一頭。
“沒有就沒有吧。”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想讓我幹什麽，才會給我積分？”
狗頭看門人說道：
“任務的事情不著急。”
“我先帶你去你的住所。”
“你可以隨便逛一逛，熟悉一晚上，等明天再去接任務，慢慢來。”
說著，狗頭看門人舉起手中的沙漠權杖，“砰”的一聲敲在地麵上，蕩起一層肉眼可見的透明漣漪，周圍的環境便飛快變化，成了和林夜家裏布置一樣的平層小房間。
它環顧四周：
“這就是你們世界的住所嗎？”
“不要驚訝，神之塔的住所是神力所鑄的神地，它會根據居住之人的潛意識，幻化成居住者最想要的居住環境。”
林夜表示：
“那啥……”
“我沒驚訝……”
狗頭看門人充耳不聞，隻是丟過來一枚黑色徽章，看起來像是亞楠和如蜜的那種傳送門徽章，隻是上麵刻著的東西，從篝火長劍和骷髏頭引魂燈變成了古埃及才有的金字塔。
“這是傳送迴你房間的開門鑰匙，隻有擁有鑰匙的人和我，才有權利進入你的房間，其他的任何生物都沒權利。”
“所以你要是在外麵碰上什麽不好的事情。”
“就果斷傳送迴來。”
“這裏是絕對安全的安全區。”
林夜詢問道：
“不好的事？”
“是指其他的挑戰者互相pk的事情嗎？”
雖然還沒有仔細偵察這個“秘境副本”的環境，但林夜還是從狗頭看門人的嘴裏，大概摸清楚了這個地方的情況，似乎是和亞楠這類傳承秘境相似的地方，可以讓多個異界生物一起共存的大型秘境副本。
並且還是可以隨意進行“紅靈入侵”的地方。
自然。
作為各個位麵世界的天之驕子，越級滅殺高等文明生物的超級戰神，它們每個人的脾氣都不一定會平和，而是大概率像黃少風那樣，入眼皆是螻蟻。
把大家放在一起，還要完成莫名其妙的任務，像個打工仔一樣。
肯定會爆發出不少的矛盾。
再不濟，也肯定會有類似阿波羅這樣，想要和強者過過招的存在。
而按照狗頭的敘述，雖然打架是違規行為，但似乎懲罰並不嚴重，這種輕代價的管理，肯定阻止不了那些天之驕子進行戰鬥的熱情。
也就難免會出現危險的情況……
然而。
林夜隻想對了一半。
狗頭讓林夜遇到不好的事情，就果斷捏徽章傳送迴家，不是想讓他避免危險。
而是害怕這個讓自己狗頭大腦不停顫抖的“恐怖分子”安分一點。
別在這個隻有50級低等文明的神之塔.第一層大開殺戒。
到時候。
真要是死了大批的挑戰者。
他這個第一層的狗頭看門人就真的要變成狗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