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時候不賄賂一下這些個巡查使的話,那接下來等待著他們的就是滿門抄斬了。


    不少的大戶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迴事,就這麽被殺的一根苗都不剩了。


    說起這些巡查使,他們可以說是非常的狠惡。


    他們連普普通通的讀書人都不放過,隻要是家中有讀書的,那就一定會被他們給盯上,然後狠狠的敲一筆!


    如果不給,或者說給不出,那等待的結果和那些豪強大戶就一樣了。


    可以說現在的高立,那是人心惶惶。


    樸三千也是受夠了這樣的日子,他一天都不想繼續待在高立了。


    他正在家中學著大契話,準備漂洋過海去大契發展,再也不迴來了。


    “三千啊,你聽說了沒,周家的大公子迴來了。”


    “周宇大哥迴來了?”


    樸三千的父親推門走了進來,坐在了樸三千的身邊。


    “還是人家周公子睿智啊,你看人家現在入了大契戶籍,現在整個人都油光水麵的。”


    聽到這話,樸三千也是一臉的羨慕。


    樸三千的爹爹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兒啊,好好讀書吧。”


    “將來若是你也能在大契考取個功名,那咱們樸家也能離開這鬼地方了。”


    樸三千重重的點了點頭,但心裏可是沒什麽底氣的。


    要是放在以前,想要個大契的戶籍也倒不是什麽太難的事情,但現在的話可就很難了。


    算起來的話,還是安南的百姓最幸運。


    自打安南國被大契滅了國之後,安南的百姓就自動成為了大契的子民。


    但畢竟這種舉國入籍的情況還是很少見的,更何況高立已經是大契的番邦屬國了,這種情況幾乎是不可能的。


    像是高立和倭國的人,他們想入大契的戶籍,那就隻有一個可行的辦法。


    那就是參加國信所的移民科考。


    如今這禮部治下的國信所也會組織科考了,而且玩的還挺溜的。


    所有在大契生活居住的外國人,隻要是有誌之士,並且願意留在大契,成為大契子民的,都可以和大契的學子一同考試。


    如果能夠考中個秀才,就可以申請入大契鄉村籍。


    若是能夠高中舉人的話,那就可以享說道同等大契人的待遇,和其他的讀書人一樣有機會做官了。


    而且還可以把鄉村籍改為民籍。


    要是能中個進士的話,也可以妥妥的官身!


    這樸三千所提到的周宇,就是隔壁周家的長子。


    周宇是第一批獲得去往大契留學名額的人,但這小子去了大契之後就再也沒有迴來過,樸三千的父親也是聽說,前段時間周宇參加了科考,還中了個秀才。


    這次周宇迴來高立,就是專門來接自己父母去大契享福的。


    “不好啦!快跑啊!”


    “巡查使往這邊來啦!”


    周宇他家也算得上是本地的大戶人家了,巡查使這個時候登門必然不能有什麽好事。


    他們一來,就直接扣下了周宇。


    “這個狗官!”


    樸三千急忙從家中跑了出來,衝進周家就看到一片狼藉。


    不過,周宇並沒有任何懼怕的意思。


    他站在父母的麵前,對那一臉猥瑣的巡查使說道:“你們放肆!”


    “我是大契人,你們憑什麽抓我!”


    “我要見你們的上官,我要告你們!”


    巡查使愣住了。


    大契人?


    這個周宇不是周家的大兒子嗎?


    怎麽會是大契人呢?


    見對方愣住了,周宇使勁掙脫了束縛,從懷中拿出了自己的官照和文牒。


    “我已經是大契的秀才了,這次迴來是接我父母迴大契生活的。”


    見到憑證,巡查使一下子就傻了。


    大契人都不敢惹呢,何況是大契的秀才了!


    這種身份豈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在大契考上了秀才,那就是有功名的人!


    就算是去了高立安撫使司,那也是能喝上一杯茶的存在!


    自己就是個小小的巡查使,說有權其實也沒啥權,怎麽和人家比啊!


    這個巡查使到也算是機靈,撲通一下就給周宇跪下了,一邊磕著頭一邊求饒。


    眾人見這場麵,也都壯起了膽子,紛紛出來拍手稱快。


    樸三千並沒有走上前去,他遠遠的看著周宇威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讀書將來也成為了他這樣的大契人!


    高立這邊的鬧劇不斷,而青州這邊可就有些苦惱了。


    “桐子油的價格怎麽又漲了啊!”


    青州濟源城外的一座工坊之中,老板雲帆正在和自家的賬房先生對賬。


    他很是抱怨的說了一句。


    對漲價這件事,賬房先生也是很無奈啊。


    自從有了那個什麽桐子油聯合會之後,桐子油的價格已經連漲了三次了。


    這可是一個月內發生的事情啊!


    一個月漲三次,誰受得了?


    可問題是,桐子油的價格上漲,他們這些小工坊主又能有什麽辦法呢?


    機械都是需要潤滑的才行,如果沒有桐子油,那機械幹磨的話用不了多久就會報廢的。


    這桐子油屬於機械的必須品了,就算是價格漲到了天上去,那該用還的是用的。


    雲帆的心裏相當不是滋味了。


    最近這市麵上的物價都漲了很多,但自己做的工坊也沒法漲價啊。


    他做的是一家小型蒸汽機製造工坊。


    大契雖然對蒸汽機管製的很嚴苛,但最近還是開放了小型蒸汽機的生產。


    雲帆本來是個官辦蒸汽機廠的技術工匠,後來朝廷開放了生產,他就給家人那邊借了一大筆銀子,就出來自己創業了。


    如今在大契,蒸汽機可謂是供不應求的。


    以前生產製造蒸汽機是有很高門檻的,隻有幾個官辦的大廠子才能生產。


    那個時候購買蒸汽機的,也都是些大廠的廠主,價格給的也是很高的。


    但自從朝廷準許坊間自主生產蒸汽機之後,像雲帆這樣的小工坊主就多了很多。


    做的人多了,產品自然就掉價了。


    小型蒸汽機的價格是一降再降,現在已經到了幾本不賺錢的地步。


    可是生產蒸汽機的原材料卻沒有一點掉價的意思,而且都出現了上漲的態勢。


    這可就讓雲帆很是鬱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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