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忙完事情的幽靈來到了客棧,從一直在樓下等著的鷹暉口中,得知了月可他們所在的房間後,就徑直的上了樓。


    幽靈在進入房間之後,還探頭在外麵看了一下,才把門給關上。月可看著他那神秘兮兮的樣子,就知道對方應該是得到了什麽線索?


    隻見幽靈徑直的來到了月可的麵前,朝著月可喊道。


    “公子。”


    “查到了嗎?”月可開口詢問道。


    “查到了,這邊的兄弟說,查到了李七最近都沒有任務,而且還處於放假的狀態。”幽靈如實的迴答道。


    “既然沒有執行任務,那他為何會死在官道上?”月可倒了一杯水,遞給了幽靈。


    “這個他們也不清楚。”口渴的幽靈接過水杯一飲而盡。“還需要和李七所在的地方確認一下才清楚。”


    “那李七現在究竟是在哪裏就職?”


    “李七是在範陽最西邊的一個分部,具體地方,還需要確認一下。”


    月可見李七的身份確認了之後,便又朝著幽靈問了一句。


    “那李七究竟是怎麽死的?”


    “目前還在調查,不過仵作初步給出的結論是,對方身上並沒有出現任何的傷口,麵容看起來很安詳,就好像是壽終正寢一樣。”


    月可聽到這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就他們看到的李七,隻不過是一個才三十多歲的年輕人,怎麽可能就壽終正寢了呢?而且壽終正寢的一般都是那些五六十歲的老人才是啊!


    月可想到這裏,突然想起他們在官道上行駛的時候,先是碰到了一頭死去的毛驢,然後再碰到了死去的李七,而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什麽聯係?


    “對了,我們在官道上發現的那頭死去的小毛驢,是否和那個死去的李七有關?”


    聽到月可提出的問題,幽靈直接迴答道。


    “我也把這件事情跟他們說了。等他們調查完之後,會給我們一個結果的。”


    “好。”


    “對了,公子,你之前不是讓我去查那個采花賊,那邊有結果了。”幽靈從懷裏掏出了一個信封,遞到了月可的麵前。


    月可接過信封打開,在看到裏麵的內容時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幽靈是事先看過信裏的內容,在看到月可皺起了眉頭,所以便問了一句。


    “公子也覺得很不可思議吧?”


    “確實呢。隻是我沒有想到,這個采花賊是有目的性的選擇那些小姐的。”月可將手裏的資料遞給了一旁,正在給自己剝瓜子的戰景奕。


    戰景奕放下瓜子,便伸手接過了資料看了起來。


    幽靈見月可把信給了戰景奕之後,便又多嘴問了一句。


    “公子,兄弟們在問,需不需要他們安排人,把那個采花賊給抓起來?”


    “這上麵資料十分的齊全,也說明了那個采花賊的來曆。不過這件小事也不勞兄弟們動手了。”


    “那公子打算接下來要怎麽辦?就算我們迴到主城,那恐怕也得十五之後了,萬一那個采花賊在這個月的十五再次動手的話,那恐怕會多一位受害者。”


    月可聽到這話之後點了點頭,表示幽靈的話有道理。


    “幽靈,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和鷹暉吧,能完成任務嗎?”


    “當然可以。那個采花賊要是落到了我的手上,我就直接把他剁成肉泥。”幽靈氣勢洶洶的說道。


    月可看著幽靈手握拳頭的樣子,便笑著說道。


    “不,我要你們活捉了那個采花賊!”


    幽靈聽到這話,頓時就有些氣餒了。


    “活捉?可對方要是搞小動作的話,能不能夠活捉,我們也不能夠保證的。”


    聽到幽靈的話,月可便笑著迴答道。


    “那就盡量吧!我希望這個采花賊能夠活著,畢竟就這麽輕易的死去,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聽到月可的話,幽靈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那個采花賊做下了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情,不止毀了兩位小姐的清白,還鬧得主城人心惶惶!


    所以,月可要他們活捉了采花賊,可能是想要以此平息民憤吧!


    “公子,我明白了。我會盡量抓活的。”


    月可伸手從隨身的挎包裏拿出了兩個瓶子遞給了幽靈。


    “這個你應該會用吧?”


    “會。”


    幽靈見到月可拿出了兩個熟悉的黑白瓶,便笑著伸手接過了兩個瓶子,就聽到月可接下來說道。


    “這個可是升級版!比之前我給你的那個還要更加的厲害。這要是沾上一點的話,天打雷劈都不可能會醒的。你用的時候小心一點,最好還是先吃解藥。”


    “明白。”幽靈小心翼翼的將兩個瓶子放在自己的隨身挎包裏。“公子,那我先出去吃飯,然後就和鷹暉先迴去辦事。”


    “嗯。對了,時間充足的話,就迴去告訴一下老頭,就說他要我找的人已經找到了。”


    “好。”


    等幽靈離開後,戰景奕放下了手上的資料,抓起一把瓜子又開始剝了起來。


    “景奕。”


    “嗯?怎麽了?”


    “你覺得這個采花賊采花的理由,是不是有哪裏不太對勁啊?”


    戰景奕聞言也沒有停止手裏的動作,而是直截了當的迴答道。


    “月兒,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男人,都覺得女人如衣物,可以隨時更換,而之所以會有采花賊這一稱唿,就是因為一些自以為有點三腳貓功夫的男人心生歹念。而做下這種不知禮儀廉恥的事情來。”


    聽到這話的月可伸手托著下巴,直勾勾的盯著戰景奕。戰景奕被月可盯得有些不自在,便抬頭直視著月可問道。


    “怎麽了?幹嘛一直盯著我?”


    “我隻是想知道,景奕會不會也有二心呢?”


    戰景奕聞言直接咧嘴一笑,他直視著月可反問道。


    “那月兒,覺得為夫是否有二心?”


    “我可不知道。”月可抓了一把瓜子就轉過身去,笑嗬嗬的吃著瓜子。“都說,這男人的心像海底針一樣,猜不透!”


    戰景奕見狀,就直接將人拉入了自己的懷裏。


    “月兒,是不相信為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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