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路副將和武副將跟著清郡王迴到了主帳。


    剛進去,就見兩位副將朝著清郡王跪了下來。


    “你們這是在幹什麽?”清郡王疑惑的看著兩人的行為問道。


    “大將軍,剛才是末將失職了。”兩位副將異口同聲的說道。


    “行了,這件事不是你們的錯。你們就不要再說這件事情了!”


    “可末將確實有錯。”路副將請罪道。


    “是啊,大將軍,還請您處罰我們吧!”武副將跟著應和道。


    “無礙,今天這件事情我也有錯。”


    “大將軍可別這麽說!”路副將連忙應付道。


    “其實我一直都不願意相信這件事情就是魏尋做的。可是他剛才跟我說話的態度來看,讓我不得不相信這些事情就是他做的。”清郡王坐到主位上開口道。


    “請大將軍別傷懷,魏尋這個人根本就是心裏已經扭曲了。所以大將軍就不要再多思了!”武副將開口勸說道。


    清郡王點了點頭,便朝著路副將交代道。


    “路副將,你還得再繼續調查。看看還有沒有別的線索或者是證據。”


    “明白。”


    時間轉眼又過了好幾天。


    那個被月可隻用一拳就打斷了幾根肋骨的魏尋已經昏迷了幾天。費老和月可是什麽辦法都試過了,但他就是不願意醒過來。


    “月丫頭,這小子到底是怎麽一迴事?用了那麽多的辦法,他居然都沒有醒過來。”費老為難的看著躺在床上的魏尋說道。


    “我想,他是不打算接受這個事實。所以他的大腦就自動的屏蔽了外界的信息。就像現在這個樣子,像個活死人一樣。”


    “那以前你有沒有碰過這樣的病?”


    “有啊。大多數都是對生活都不抱有希望的人才會封閉自我的內心。”月可雙手環胸,看著魏尋說道。“既然他不願意醒過來,那就不要去管他了!”


    “可我聽說大將軍已經給朝廷遞了折子,皇上萬一要是派人來帶走魏尋。那又該如何是好?”


    “不會的。皇上最多會讓我爹自己來處理這件事情。他不會千裏迢迢的跑到這裏來把人帶迴去處置的。勞力傷財,沒必要!”


    費老聽到月可的話,再看向那躺在床上的魏尋,才歎了口氣的搖了搖頭。


    當天晚上,一個黑影出現在軍營裏。然後又突然的消失不見。


    第二天,所有的士兵在用過早飯之後便前往操練場進行訓練。可是還不到幾柱香的功夫,這些士兵就陸續的倒了下去,瞬間口吐白沫!這可把其他人給嚇到了。連忙將這些暈倒的士兵送往了醫帳。


    費老剛走進醫帳,一個大夫連忙朝他跑了過來。


    “費老。”


    費老看著醫帳以及醫帳門口躺著的那些士兵,不解的朝著這位大夫問道。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怎麽突然有那麽多人病倒了?”


    “費老,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麽一迴事。這些士兵原本是在操練場上訓練的,聽說剛訓練還不到幾炷香的功夫,這些人就接二連三的倒了下去,而且都還口吐白沫。送到這裏來的時候,他們都麵色有些發青。但是我們查看過這些人的脈相,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


    費老聽到這話瞬間皺起了眉頭,然後找了一位症狀比較重的士兵親自診脈。但是費老得到的診斷結果也跟其他軍醫診斷結果毫無差距。


    “費老,怎麽樣?能夠查出他們這是怎麽了嗎?”大夫心急如焚的問道。


    “這賣相並無異樣。”


    “我們診脈的結果也是這樣,現在該怎麽辦才好?”


    “這樣,你現在去把月大夫叫過來。或者月大夫見多識廣,知道他們是得了什麽病也未可知!”


    很快的,大夫便把月可請了過來。


    “費老。”


    “你來啦!你快過來看看這些人到底是怎麽?”


    “具體的發病情況我已經聽徐大夫說過了。”


    說完月可便動手給士兵們把脈。連續給十幾個人把完脈之後,便朝著費老搖了搖頭。


    “怎麽樣?難不成連你也查不出他們是得了什麽病嗎?”


    “他們的脈象都跟常人無異,這真的要說不對勁的話,就是他們的脈搏比較緩慢了一些而已。”


    月可這話剛說完,病得最重的那個人突然口吐鮮血。月可連忙指揮站在旁邊幫忙的兩個士兵,把人抬到了最裏麵的台子上去。


    月可先是給士兵喂了一顆藥丸之後,那個士兵的症狀才好了一些。


    而月可則是直接掀開了這個吐血士兵的衣服。然後讓其他的兩位大夫一起在他的身上尋找有沒有什麽不同尋常的地方。三個人合作將這名士兵的身體上下都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什麽特別的地方。


    “月大夫,我們什麽都沒有找到。這個人的身上沒有任何剛形成的傷口。”


    “是啊,月大夫。”


    聽到這話的月可,腦子在飛速的旋轉著思考。


    脈象正常,但是卻臉色發青,口吐白沫,嚴重者甚至還吐血,而且身上根本就沒有其他的症狀出現。


    突然,月可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費老,我想到了一種可能。”月可轉過頭朝著費老說道。


    “你快說說是什麽?”費老一臉緊張的問道。


    月可直接讓一旁的大夫給她端一碗清水過來。而她直接往清水裏倒了一些液體之後,伸手抓起那個剛才吐血的士兵的食指,用針紮破後用力的按壓幾下往碗裏滴落了下去。。


    幾人都全神貫注的看著月可動手的那個碗。過了不到一會兒的功夫,那碗裏的水居然開始慢慢的變黑了。


    在場的幾人看到這幅情景都感到十分的震驚,但同時也倒吸了幾口冷氣!


    “月大夫,這水怎麽突然變黑了?”徐大夫開口朝著月可提問道。


    “我剛才往這往裏倒進去的東西,是可以測毒的。水變成了黑色,就代表他們是中毒了!”


    “可是月大夫,如果他們是中毒的話,那為什麽我們把脈卻把不出來?”徐大夫提出自己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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