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景奕看到月可氣鼓鼓的樣子,隻能一把將人摟入懷中說道。


    “不是,我是在後悔去年就該提親,那今年不就能把你娶進門了。”


    “算你說的勉強過關!”月可伸手捏住戰景奕腰間的癢癢肉說道。“我可告訴你,我的性子可不是好惹的。如果你要是以後敢做什麽對不起我的事,那可別怪我不客氣!”


    “行行行!我發誓,我絕對不會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你能不能先把手放開!疼,疼~”戰景奕疼得齜牙咧嘴的說道。


    月可放開手,摟著戰景奕說道。


    “你今晚還要迴去嗎?”


    “不了,陪你一晚,天亮我就走!”


    “那睡吧!我困了。”月可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說道。


    “好。”戰景奕輕輕的在月可的額頭上落下一吻,然後兩人相擁而眠。


    隔天一早,月可一睜開眼,就看到戰琉嵐坐在床邊盯著她。


    “你什麽時候來的?也不叫醒我!”


    “你倒真是好睡啊!”戰琉嵐沒好氣的說道。


    “什麽時辰了?”月可坐起身說道。


    “這都日上三竿了,偏你還在床上睡得舒服,外麵可要鬧翻天了!”戰琉嵐看著月可,表情誇張的說道。


    “怎麽了?難不成天塌下來了?”月可疑惑的問道。


    “什麽天塌下來了!我跟你說,昨晚有一個使臣死了!”


    “這使臣不是剛來不到兩天嗎?怎麽就死了?”月可驚訝的問道。


    “聽說是逛花樓的時候喝醉酒,從樓下摔下來了!現在那座花樓被封了。”


    月可聽到這話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那可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你還有心思在這裏說笑呢!”戰琉嵐拍了一下月可說道。


    “我不說笑,還能夠幹什麽?”月可下床穿鞋子道,“難不成我還能夠破案不成?”


    “你不知道,這些使臣若是在朝陽國裏出了事,那可是會被他們的國家問責的。”


    “憑什麽!是他自己去的,又不是我們強迫的,憑什麽要跟我們問責?”月可邊穿衣服邊說道。


    “你也是知道的,兩國之間往來都是靠這些使臣來維持的,如今使臣在朝陽國出了事,那我們草原國要是不給他們國家一個說法的話,恐怕是引起戰爭的。”


    “所以就說這裏比較麻煩的就是這個!嵐兒,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他們故意找茬,想找個理由出兵?”月可坐到梳妝台前說道。


    “不管最後怎麽樣,反正最後的結果都是朝陽國吃虧。”


    “那可不一定!”


    禦書房裏


    皇上半靠在龍椅上,揉著自己的額頭,看著下麵幾個大臣吵得不可開交。而大臣們吵的就是昨晚使臣死在花樓的事。


    一方認為此事單純就是一個意外,另一方麵的人則認為這是一個陰謀。


    “行了!”


    皇上的一聲嗬斥,讓原本正吵個不停的大臣全都閉上了嘴,都恭恭敬敬的站著。


    “朕問你們,這件事該怎麽解決?”


    任丞相最先站出來說道。


    “皇上,臣認為使臣之死,絕非表麵看到的那麽簡單。”


    “任相,這使臣是自己喝醉酒從那花樓的上麵摔落下來,當場就死了。當時在場的人可都看得一清二楚,並沒有什麽不妥之處。”


    “張大人覺得並無不妥之處?”任丞相看著吏部的張大人問道。


    “臣不明白任相這話是什麽意思!這件事明明就發生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任相卻說這件事情另有蹊蹺,不知任相覺得此事蹊蹺在哪裏。”張大人朝著任丞相咄咄逼人道。


    “張大人並沒有到現場檢查過,怎麽就知道這件事情是個意外呢?”


    “任相是覺得臣是在糊弄皇上嗎?”


    “行了!都不要吵了!吵得朕頭疼!”


    任丞相和張大人這才閉了嘴。


    “淩誌覺得呢?”皇上看向在一旁躲清閑的戰景奕問道。


    “臣弟覺得,這使臣畢竟是死在朝陽國的國境之內。如果這件事情處理不好的話,有可能會引發兩個國家之間的戰爭。”


    “鳳王說的對!皇上,此事一定要慎重處理。不然就會破壞了兩國之交!”任丞相連忙附和道。


    “那這件事就交給大理寺去查。等事情有個結果後再做處置吧!你們都散了吧!淩誌留下。”


    “臣等告退!”


    大臣們離開後,皇上才坐直身子,端起茶盞開口道。


    “淩誌覺得這件事情是否有不妥之處?”


    “臣弟不知,不過要真的有人能夠在眾目睽睽之下動手腳,卻又不引起別人的察覺,那這個人可能早就謀劃好了。才能夠將這件事情做到如此的滴水不漏!”


    “朕也有這個想法。”


    “但是臣弟讓人去現場看過,倒真的很像是意外墜樓!”


    “淩誌,明麵上的事讓大理寺去查。你私底下替朕再查一下。”


    “是。”


    “朕聽說,你給舞安的郡主府安排了人?”


    “是。”


    “是打算監視她嗎?”皇上看向戰景奕問道。


    “臣弟倒沒有這個意思,隻是覺得舞安郡主已與臣弟定了親,那臣弟自然事事也得替她考慮。”


    “看來你是對那丫頭上心了。”皇上笑著放下手裏的茶盞說道。


    鳳王笑而不語,皇上接著開口說道。


    “淩誌啊,舞安可是個好姑娘,朕是經過多方考慮才決定賜婚的!”


    “臣弟知道。”


    “外麵的人說的那些,朕都是不怕的。你們這四名大將中,數你的年齡最小,但性子什麽都比較穩妥。清郡王呢,原本就對兵權無意思,隻是朕想讓他替朕守著邊關。奮武老將軍的年事已高了,這幾年頻頻上折,說想要告老還鄉!威武將軍呢,就隻認個死理!朕呐,要是沒有你們四個替朕守著邊關,朕又怎麽能夠坐穩這江山。”


    “皇兄……”


    皇上堵住了戰景奕要說的話。


    “朕隻希望你和舞安好好的,不要鬧出什麽事來!清郡王當初跑到朕的麵前說要退了這門親事的時候,可是連他手裏的兵符都交出來了。”


    戰景奕倒是不知道剛說清郡王為了不讓月可嫁給他,居然還將虎符上交。


    “朕知道清郡王愛女心切,所以今日才會跟你說的這麽多。”


    “臣弟知道了。不過臣弟定親時見過舞安郡主,感覺倒是不錯!”戰景奕笑著說道。


    “那就行了!你多找點時間跟舞安聯絡感情。別一天到晚忙那些公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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