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我們三個人。”幽靈如實的說道。


    “很好,那你們三個人便記住一件事。今夜,你們並沒有離開過這個帳篷。明白嗎?”


    “公子。”幽靈還以為月可會處罰他,沒有想到月可卻是說出了另一個指令。


    “就算這件事情被別人知道了,你覺得你做的跟我做的,又有什麽分別?”


    “公子,一切都是幽靈的錯,是幽靈不該自作主張,牽連公子。”幽靈一臉慚愧的說道。


    他本以為是為月可報仇,卻沒有想到後果會這麽的嚴重。


    “幽靈,你是我的人,我會護著你。但同樣的,我也不會縱容你。”


    “公子。”幽靈低下頭。


    “你要記住,這次我放你一馬。不代表你以後就可以繼續這麽做。如果你下次再敢擅作主張,那你就迴到他的身邊去,不要再迴來了,聽清楚了沒有?”月可表情十分嚴肅的看著幽靈說道。


    “是。幽靈明白!”


    “但我也得對你做出懲罰。迴去之後,你自己去幽蝶那裏,打五十棍子。希望你能夠記住這個懲罰,以後都不許再犯。”


    “是。”


    “至於沐陽。”


    “師傅。”沐陽低著頭乖乖的聽著月可對他的懲罰。


    “明日紮馬步三個時辰。”


    “是。”


    月可看向鷹暉說道。


    “你不是我的人,你的所作所為隻由你家主子處置。”


    “是。屬下自會去向主子領罰。”


    月可走到了帳篷門口,突然說了一句。


    “以後做人做事要三思而後行,如果非做不可,起碼得把屁股擦幹淨了。可別留下一點蛛絲馬跡,讓著別人找上門。”


    說完,月可就離開了。


    鷹暉伸手將幽靈和沐陽扶了起來。


    “怎麽樣?你們倆沒事吧?”


    “沒事。公子說的也對!事情是我們做下的,本不該牽連到公子身上。”


    “師傅說的懲罰我們受著,也當記住此次教訓。”


    “也是我不好。本應該阻止你們兩人的。”


    “說傻話,這件事是我開的頭,那要這樣說的話。我是主犯,你們兩個隻是從犯而已。”幽靈笑著的說道。


    “幽靈,你就別開玩笑了。你的處罰可比我的處罰還要重呢!”


    “沒事兒,打五十棍子算什麽?我之前受過的訓練可比打這五十棍子要疼多了。五十棍子而已,熬一熬,一下就過去了。”


    “幽靈,你以前受過訓練嗎?”沐陽好奇的問道。


    “是啊,我能夠拿到暗衛的位置,這其中的過程是很艱辛的。以後有時間我再跟你說。現在先睡覺吧。”


    “好。”沐陽點了點頭,帶著賽樂和克萊兒迴到自己的床位去休息。


    鷹暉不知道為什麽聽到月可對幽靈的處罰時,他就感覺自己的心突然刺痛了一下。


    他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為什麽自己會有這種感覺呢?


    幽靈轉頭看向還傻站在原地的鷹暉,走到他麵前,伸手捏了一下他的鼻子問道。


    “你幹嘛呢?還在發呆,快睡覺啦!”


    “哦!”


    另一邊,餘將軍的軍帳裏


    等戰景奕走進軍帳的時候,迎麵撲來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周將軍看到戰景奕走了進來,連忙走到他麵前,先是朝戰景奕行了一禮。


    “王爺。”


    “人怎麽樣了?”


    “還不知道。錢大夫在裏麵看著呢。”周將軍撓了撓頭,又接著說道。“真是奇了怪了。大冬天的,那些狼應該都跑到別的地方去找食物了才對,而且,那些狼也不會跑到這附近來怎麽還偏偏就跑到了老餘的軍帳裏?”


    一旁的戰景奕也沒有迴答周將軍的問題,隻是看了一下四周,桌子,椅子什麽的都被推倒在地,看樣子是經過了一場搏鬥,因為地上還有大量的血跡。


    “狼呢?”


    “沒抓住,跑了。”


    “今晚看守的人呢?”


    “王爺,周將軍,今晚是小的值守。”一名士兵走上前來,迴答了戰景奕的問題。


    “那狼是怎麽進來的?”


    “我們一直守在門口,期間並無異常。所以那狼不是從門口進來的。”


    “不是從門口進來的?那麽大一隻狼,你們都沒看到嗎?”


    “沒有,等到餘將軍喊的時候,我們才知道裏麵出事了。”另一個士兵開口說道。


    “那就奇了怪了,那隻狼到底是從哪裏進來的?”


    “那隻狼,是從這邊的洞裏進來的。”鷹暉指著一個角落,朝戰景奕和周將軍說道。


    “洞?什麽洞啊?”


    周將軍順著鷹臣手指的方向往那邊一看,才發現那一麵的帳篷居然破了一個大洞。


    “哇,誰剪的?這麽大一個洞,老餘不會被凍死嗎?”周將軍發出感慨說道。


    “周將軍,這個洞的邊緣有啃咬的痕跡。可以確定不是人為的。”鷹臣開口解釋道。


    “照你這麽說,那狼就是自己咬破帳篷,自己跑進來的。”


    “理論上說,是這樣的。”鷹臣點了點頭說道。


    就在他們說話的期間,錢大夫已經替餘將軍包紮好傷口,走了出來。


    “王爺,周將軍。”


    “錢大夫,老餘怎麽樣了?”周將軍著急的問道。


    “餘將軍恐怕以後不能再像正常人一樣了。”


    “那他還能騎馬打仗嗎?”


    “怕是不能了。他左腿上的肉被硬生生的咬掉了好幾塊,都能夠看到裏麵的骨頭,而且他左腳的腳後跟都沒了。”


    “錢大夫,老餘那傷真的有那麽嚴重嗎?”


    “哎,以我的醫術,而且能夠止住血就已經很不錯了。至於其他的,我也沒有辦法。”錢大夫搖了搖頭說道。“餘將軍的傷這一輩子恐怕都沒辦法騎馬了。”


    “錢大夫。”


    “周將軍,你就別再說了。我也沒有辦法了,另外餘將軍需要好好的靜養。明天我再讓人把熬好的藥端過來。”


    “有勞錢大夫。”


    “王爺客氣。告辭!”


    等到錢大夫離開之後,周將軍才開口跟戰景奕說道。


    “王爺,您看能不能讓月神醫過來看一看?”


    “不能。”戰景奕一口迴絕道。


    “為什麽?”周將軍不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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