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剛才在外麵就看到了天上出現了彼岸花的信號。”


    “你在這裏看著,我出去看看!”


    鷹臣十分的疑惑,到底是誰在發出彼岸花的信號。


    另一邊,放完信號的鷹暉轉身跟月可說道。


    “公子放心,鷹臣應該快要出來了。”


    “嗯。”


    果然就在鷹暉放了信號不久後,鷹臣就出現在軍營門口。


    “是誰放出了信號?”


    “是我。”鷹暉翻身下馬,來到鷹臣的麵前說道。


    “鷹暉,你怎麽會在這?你不是應該跟在她身邊嗎?”


    鷹臣十分的震驚,若是鷹暉獨自一人早早的就出發了,那他發出的飛鴿傳書豈不是到不了月可的手裏?


    “她也來了!”


    “在哪?”鷹臣十分激動的抓著鷹暉的衣領說道。


    “在那。”


    鷹暉指了指自己的身後,鷹臣順著鷹暉手指的方向朝他後麵一看,就看到了一個戴著黑色麵具的公子從馬上下來。


    “他人呢?”


    鷹臣原本還在疑惑這人的身份,但月可一開口,他就知道她是誰了。


    他連忙對月可說道。


    “公子,這邊請。”


    鷹臣連忙帶著月可和鷹暉進了軍營。直接將月可帶到了戰景奕所在的軍帳門口。


    “公子,主子就在這裏麵。”


    月可伸出了有些顫抖著的手,然後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猛的掀開了帳子走了進去。


    月可就看到自己所愛的人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而且臉上沒有一點血色。


    她再次深吸了一口氣,收起了在眼眶裏打轉的淚水,連忙走到戰景奕的麵前,伸手為他把脈。


    鷹臣和鷹暉在一旁看得大氣都不敢出的,都希望月可能夠給到一個好的結果。


    畢竟戰景奕這種情況,連軍營裏的軍醫都束手無策。所以,鷹臣將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月可的身上。原本還想著路途遙遠,戰景奕的傷情怕堅持不到月可的到來,卻沒有想到她居然在後麵跟了過來。


    月可放下了戰景奕的手,將蓋在他胸口的被子掀開了,然後就看到了戰景奕的胸口纏著厚厚的繃帶,繃帶上還沾滿了他的鮮血。


    “去打水來,我要重新給他處理傷口。”


    “好。”鷹臣連忙出去讓人打水。


    “鷹暉,你在門口守著。在我沒有叫人進來之前,不許放人進來。”


    “好。”


    鷹暉是知道月可的習慣,她給病人處理傷口的時候,是不允許有人打擾到她的。


    所以鷹暉退到了門外守著,鷹臣端了水進去之後,也跑到外麵跟鷹暉一起守著。


    半個時辰過去了,營帳裏沒有一點兒動靜。


    這時,周餘兩位將軍跟在老將軍的身後一起過來看看戰景奕。


    其實,是餘將軍聽說鷹暉從軍營門口接兩個人進來,因為軍營有規定,外人不得擅自進入。所以他就想來查看一下情況。剛好在來的路上碰到了老將軍和周將軍,所以就一起過來看看。


    “我聽說,你們兩個不讓軍醫進去給你家主子治傷,這事是不是真的?”


    “是。”


    “你們兩個是要害死他嗎?”周將軍生氣的說道。“還不快讓軍醫進去治療!”


    軍醫剛要進去就被鷹臣和鷹暉攔住了。


    “有勞將軍關心,目前已經有大夫在裏麵為我家主子治療了。”


    “什麽大夫?你們該不會是在外麵找了什麽大夫進來吧,外麵的大夫哪有軍營裏的軍醫好。我告訴你們,他要是出了什麽事,我們整個軍營的人都得給他陪葬的。你們知不知道啊?”


    “不會的,現在軍醫所用的藥粉,都是出自這位大夫之手。”


    “你的意思是,裏麵在給景奕治傷的那位大夫,就是他口中所說的神醫?”老將軍朝鷹臣問道。


    “是的。”


    “既如此,那我們就在這等著吧!”老將軍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說道。


    其實,老將軍之前就有聽戰景奕說過這件事,畢竟戰景奕要送這麽大一批藥物進入軍營,是得要跟他這個上司報備一下的。所以老將軍也知道這個神醫的存在。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幾人在軍帳外,從早上等到了傍晚。


    周將軍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朝著鷹暉吼道。


    “還得多久啊?”


    “不知。”


    周將軍轉了兩圈之後,就想要闖進去,被鷹臣和鷹暉攔住了。


    “周將軍,還請您再稍等片刻。”


    “還稍等片刻!這他娘的天都黑了,還讓我們等,我們在這裏等了整整一天,你說的那個大夫,到底什麽時候能夠出來?”


    “不知。”


    “你們兩個讓開,我要進去看看。免得有人被害的也不知道。”


    “周將軍,還請您留步。”鷹臣攔住了周將軍的腳步說道。


    “讓開!別逼老子動手。”


    “周將軍,今日就算是您動手,也進不了這個門。”鷹臣看著周將軍,眼神堅定的說道。


    “你……”


    鷹暉也不敢開口說話,他怕再多說一句周將軍就直接跟他們動起手來,要是闖進去打擾到月可治療就不好了。


    “吵什麽!”


    在場的人往軍帳一看,隻見一個帶著黑色麵具的公子邊用帕子擦手邊走了出來。


    “公子,主子情況如何了?”鷹臣著急的問道。


    “現在是沒事了。那傷口就差那麽一點點就進入心髒了。最難搞的是,他身體裏的毒。不過,幸好你給他用過我給的解毒丸,算是拖延的毒發的時間,給我留下了足夠的時間解毒。”月可將手裏的帕子扔到地上說道。


    “是,多謝公子救命之恩!”


    “這段時間,我得留在這裏觀察。”


    “是。”


    月可跟鷹臣說完話之後,就轉身打算迴軍帳裏。就被身後的人喊住了。


    “這位神醫,請留步!”


    月可轉身一看,喊她的人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


    “不知,這位老人家有何事?”


    “放肆!什麽老人家!這是將軍,是我們軍營裏的統帥。”周將軍開口朝月可反駁道。


    “無論你是什麽身份,在我的眼裏都是一樣的。”月可撇了對方一眼,麵無表情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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