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暉看著月可這一身血,要是讓戰景奕知道月可受傷了,到時自己還不得被剝下一層皮啊()′д`()。不,不止,或許還得被扔迴爐重造!


    “哦,你說這個啊,這不是我的血。我是救人,被噴了一身血。”


    “原來是這樣!”鷹暉拍了拍胸口,安慰了一下自己被嚇得撲通撲通,跳得很厲害的小心髒。


    “你們兩個,這是打算上哪去?”


    “我們剛從馬棚過來!”顧玉笙迴答道。


    “天氣這麽好,你們兩個,去釣魚吧!”月可抬頭看了一下天,朝兩人說道。


    “好,我們等會就去釣魚。”


    “那我先去把衣服換了,迴見!”說完月可就迴後院去了。


    “鷹暉,你為什麽答應她要去釣魚啊?”顧玉笙不解的問道。


    “因為月姑娘想吃魚啊!”


    “想吃魚?”


    “是啊,我們去釣魚吧,現在河裏的魚很肥美呢!而且,顧少爺,你有口福了!”鷹暉拍了拍顧玉笙的肩膀說道。


    “怎麽說?”


    “家裏沒人做魚比月姑娘好吃,所以每次有魚,都是月姑娘親自動手料理的,不說了,說的我口水直流,我們快去釣魚吧,晚上就能吃了!”


    鷹暉推著顧玉笙去拿了魚竿和水桶,兩個人就往河邊去了。


    下午,冬青從城裏迴來,一進門就看到月可正坐在院子裏的秋千沙發上看醫書呢。


    “姑娘,楊氏被判了五年監禁。而且她瘋了。”


    “嗯。”月可頭也沒抬,繼續看著手裏的醫書。


    月可覺得到這裏,楊氏的事也算是畫上一個句號。瘋了也好,以後草兒也可以過上安心的日子了。


    “對了,姑娘,我迴來前,黃捕頭還跟我說了另一件事。”


    “什麽事啊?”月可翻了一頁醫書問道。


    “唐德死了。”


    “死了?怎麽死的?”月可放下書,皺了一下眉頭問道。


    “說是被人發現死在了一條巷子裏,是活活被打死的。”


    “活活打死的?誰做的呢?居然對他下死手!”月可摸著下巴說道。


    “姑娘,你也不用想了。唐德還是秀才的時候,那得罪的人可多了,說不定是那些他得罪的人,看他落魄了動的手呢!”


    “冬青,黃大哥有跟你說,唐德是怎麽被放出來的嗎?”


    她之前遇到唐德的時候就感覺很奇怪,明明被判了十年的監禁,怎麽會才沒多久就被放出來了?


    “有,黃捕頭說了,是上麵的人讓放的,但是我再問的時候,黃捕頭說他也不知道是什麽人。”


    “上麵的人?”


    “是,黃捕頭覺得,可能是唐德認識了上麵的什麽大人物,所以上麵的人才會出手。”


    “我知道了!”


    “另外,唐德娘知道唐德死了,在牢裏也一頭撞死了!”


    “自作孽,不可活。自己放縱孩子,到頭來家破人亡。”


    鷹暉跟顧玉笙兩人到河邊後,最後決定比賽釣魚。結果迴來的時候月可看著兩水桶驚呆了。


    “你們兩個,不是去釣魚吧!”月可指著那兩個水桶問道。


    “不是啊,姑娘,這是我們剛從河裏釣上來的,還很新鮮呢。”鷹暉笑著說道。


    月可聽到鷹暉的話,嘴角抽了抽,看著地上這這兩隻水桶,一桶裏麵起碼得有十幾條魚,一條起碼都得兩斤以上。


    “你們是去釣魚嗎?我覺得你們倆是去撈魚吧!這麽多魚要吃到什麽時候去啊?”


    “一人兩三條也夠啦!”


    “還一人兩三條?吃得完才怪!”


    “月姑娘,你之前不是說做烤魚嗎?”(\\u003d^▽^\\u003d)鷹暉笑著說道。


    “我一個人,⊙?⊙!要烤這麽多魚?”月可指著自己,又指著桶驚訝的說道。


    “其實,烤魚我們可以自己來,但是就是烤的沒您烤的好吃。”


    “你說這話就行了!我去把魚醃製一下,要吃你們就得自己烤。”


    “行!”


    鷹暉帶著兩個水桶去廚房處理去了。月可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失笑的搖了搖頭,又一個吃貨。


    她迴過頭,看向顧玉笙。


    “今天感覺怎麽樣了?”


    “還是沒什麽感覺。”


    “也差不多了!”


    “月姑娘這話是什麽意思?”顧玉笙不明白月可說的是什麽意思。


    “等會你就知道了!迴院子吧,我都給你準備好了。”


    月可伸手推著顧玉笙迴了院子。明叔正在院門口等著顧玉笙,因為顧玉笙說要去看馬,這都一上午過去了,怎麽還沒迴來?


    他正焦急的在院門口來迴的踱步,就看到月可推著顧玉笙迴來,他趕緊迎了上去。


    “少爺,你可算迴來了!”


    “月姑娘,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麽意思?”顧玉笙轉過頭問月可道。


    “等會你就知道了!明叔,你先給他換身幹淨的衣服吧!”


    明叔推著顧玉笙迴了房間換衣服,留下月可站在院門口。這時沐君端著個托盤走了過來。


    “師父。”


    “送進去吧!記得,好好觀察記錄。”


    “我明白了。”


    月可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轉身離去。


    “顧哥哥,我能進來嗎?”沐君敲了敲門問道。


    “進來吧。”


    沐君推開門走了進去。


    “顧哥哥,該喝藥了!”


    “不是還沒到時間嗎?”


    因為之前月可讓他早晚喝藥,現在才中午,怎麽就要喝藥了?


    “這是師父新開的藥,特意交代過,現在就得服用。”沐君伸手將托盤遞了過去。


    明叔從托盤裏拿起那碗藥遞給顧玉笙,他接過一口氣就喝了。喝完後他皺了一下眉頭,這是他這些年來喝過的最苦的藥了,他咳嗽了兩聲。


    明叔還以為顧玉笙嗆到了,連忙給他拍了拍背。


    然後,沐君就拿來一個痰盂,放在顧玉笙的手邊。


    “這是,什麽意思?”顧玉笙指著這個痰盂疑惑的問道。


    “師父說了,喝完藥之後很快就會有反應的。”沐君說完就直勾勾的盯著顧玉笙。


    顧玉笙聽不懂他說的話是什麽意思,正想開口詢問,就感覺喉頭一腥,他猛的吐出一口黑血,把明叔給嚇了一跳。


    “少爺,您這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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