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可以先去找阿慶。剛才草兒也說了,她的公公和阿慶都還不知道這件事。你先去把他找來。”


    “不錯,月丫頭說的對!你呀,做事多動點腦子,整天這麽的魯莽。”


    根子聽到陳二嫲的訓斥,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你就聽月丫頭的,先去把阿慶找來,然後我們再做打算。”陳二嫲吩咐道。


    “好。”說完根子就出去找阿慶去了。


    月可關上了門,走到床邊,看著還在哭的草兒問道。


    “草兒,你有吃過什麽特別的東西嗎?”


    “什麽?”草兒不解的看著月可,不明白她問的是什麽意思?


    “就是在你小產之前,你有沒有吃過什麽特別的東西?”


    草兒想了一下,搖了搖頭。


    “月丫頭,你是發現了什麽嗎?”陳嫲問道。


    “嗯,我確實發現了一些特別的事情。”


    “是什麽?”


    “草兒,你應該沒有看過孩子吧?”


    “沒有,等我醒來的時候,阿慶跟我說,孩子已經被我公公帶到山裏埋了。”說完草兒又哭了起來。


    “真是造孽呀,這孩子好好的在肚子裏,怎麽會突然就沒了?”陳二嫲哭著說道。


    “那個孩子我看過,當時也給他做了全身檢查。他是中毒了。”


    “中毒?這怎麽可能?我每天就在家裏,也沒有去外麵,怎麽可能會中毒?”草兒連哭都不記得了,不敢相信地看著月可問道。


    “月丫頭,你有沒有弄錯啊?這怎麽會中毒呢?”陳嫲問道。


    “我沒有弄錯,因為那個孩子一出生就沒了氣息,而且全身皮膚都是紫色的。”


    月可這句話說的草兒崩潰的痛哭出來。


    “當時我用銀針試過了,銀針發黑了,確認為中毒。”


    “我可憐的孩子啊!”草兒痛苦的哭了起來。她真的想不明白,孩子好好的在她肚子裏,為什麽會那麽突然就沒了?


    “所以我得搞清楚,你跟孩子可不是一天就中毒的!照那孩子的皮膚顏色來看,應該已經中毒有一段時間了。同樣的,我在你的體內也發現了毒素。所以我希望你好好想想。最近一個月裏,你有沒有吃過什麽特別的東西,或者是喝過什麽藥?”


    這時,外麵有人敲門。


    “月姑娘,我們能進來嗎?”


    “進來吧!”


    進來的人是根子,後麵還跟著草兒的相公阿慶。


    根子之所以能夠這麽快就把阿慶帶迴來,是因為他剛走出村口就遇到他,所以就直接把他帶過來了。


    “你們怎麽了?怎麽表情都這樣?”根子疑惑的問道。


    “草兒,你怎麽跑到這裏來?我在外麵找了你一夜,你知不知道?嚇死我了!”阿慶連忙走到床邊看著草兒著急的說道。


    草兒也不看他,隻低著頭,陳二嫲見狀開口說道。


    “阿慶,娘有事問你。”


    “娘,怎麽了?有什麽事您說吧。”


    “草兒這一個月來有沒有吃什麽特別的東西或者喝什麽藥?”


    “沒有啊,我們都是在同一飯桌上吃飯的,喝藥的話,吵啊,從一個月前開始就一直在喝月姑娘開的保胎藥而已。其他的沒有啦,到底怎麽了?”


    “除了我開的保胎藥之外,還有別的嗎?”


    “沒有。”阿慶搖了搖頭說道。“不過,月姑娘,你開的那藥也太苦了。我曾經嚐過一口,實在是苦的嘴發麻。”


    “苦的?”月可疑惑的說道。“不可能啊!我給草兒開的藥,應該是酸的才對。怎麽會苦的發麻呢?”


    “月姑娘。”草兒喊道,“確實是苦的呀!阿慶還到城裏給我去買蜜餞的呢。我每次喝完都得吃上兩塊蜜餞,不然嘴裏苦的發麻,受不了。”


    “這怎麽可能?”


    “月丫頭,你是不是想到什麽?”陳嫲問道。


    “我懷疑有人換了我開給草兒的保胎藥。”


    “月姑娘,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阿慶不解的問道。


    “阿慶,你有看過孩子嗎?”


    “看過。”


    “當時你不覺得孩子皮膚的顏色很奇怪嗎?”


    “我開始也是這麽覺得,但接生婆說,是因為孩子在草兒肚子裏憋得太久了,所以才會這樣。”


    “那個孩子不是被憋死的,而是被毒死了。”


    “毒死的?怎麽可能?”阿慶不可置信的驚唿道。


    “現在我可以確定大人跟孩子是怎麽中毒的了!”


    “是怎麽中毒的?”根子生氣的問道。


    “有人換了我的藥。我開給草兒的藥,喝起來味道應該是酸的,而不應該是苦的發麻。我在大人孩子的身上都發現了毒素的存在。”


    “到底是誰?是誰要害我們的孩子?”阿慶生氣的吼道。


    “你們家是誰給草兒熬藥的?”


    “是我娘,每天我娘熬好藥之後,親手倒了,然後送到房間去給草兒喝。”阿慶突然愣了一下。


    “看來,有人有嫌疑了。”


    “可是她為什麽要換了草兒的藥?”


    “那你就得迴去問問你那個好娘了,我姐懷著身孕呢,她的心怎麽就那麽毒?害死了那個孩子。”


    “月丫頭,那這毒對草兒的身體有什麽影響嗎?”


    “草兒的身體沒什麽大問題,隻是還有些餘毒留在體內,不過孩子因為在母體裏要吸取營養的,所以草兒喝下的大部分毒素都轉移到孩子身上去了。大人是沒什麽事,不過孩子就遭殃了。”


    草兒聽到這又痛哭了起來。哭她可憐的孩子,要真是她婆婆做的,但她為什麽要這麽做?她不是一直盼望著自己肚子裏的孩子嗎?為什麽要換了月姑娘開的藥?


    “阿慶,我跟你迴去問問你娘!”根子聽到這裏,氣衝衝的拉著阿慶就往外走。


    “根子,別衝動!我們都不知道是不是親家母換的?這萬一要不是呢,那豈不是冤枉的人。”陳二嫲說道。


    “我們現階段也隻是懷疑而已,也有可能是別人啊。所以,”月可望著阿慶說道,“你迴去問問。草兒就先留在這,等她身體好些了再迴去。”


    “好,草兒,你等我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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