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6章 點燃
傳奇學生7：天門帝國 作者：畫地為牢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隨著夜河星對於銀蜂失去掌控，在龍虎城大本營的夜宴集團也暫時將龍虎城接管了過來，青帝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反問道“天門還有這一號人物嗎？我們鳳凰翎以前這麽絲毫沒有任何的察覺？”
幸好最後龍虎城還是迴歸到了青帝的掌控之中！
而此時此刻在南吳城富貴裏麵，墓坑已經準備好，盛夏已經到來，空氣中的悶熱是人們心頭煩悶的根源，雖然有蟬鳴助興，但是滿身的汗水卻是讓人感覺到煩躁難耐，尤其是幾個墓園裏麵的抬棺人，一邊走一邊說道“不是說瘸子嗎？怎麽這麽重？”
“鬼知道，每天在病床上麵養著，是不是吃的夥食太好了呀？”
“我說你們連起碼滴操守都沒有嗎，做這行不懂得忌諱嗎？居然敢這樣肆無忌憚的侮辱死者，能不能少說幾句，看把你們能的。”
幾個人抬棺人頓時閉嘴，跟隨著前方的沉戟和黃金手套，在棺材即將進墓坑的時候，看著沉戟拿出了手機，黃金手套說道“恩，外麵還是太熱了吧，我還是去車裏麵等你吧。”，然後突然跪地的喊道“夜河呀，我的好兄弟呀，你就這麽走了，你讓我一個黑發人，送黑發人呐，嗚嗚嗚……我的好兄弟呀…嗚嗚嗚…”
沉戟垂下眼睛看著他“你哭的好假哦。”
“是嗎？”，黃金手套抬起頭呆萌的看著他“真這麽假？”
沉戟點點頭“像tm龍套演員似的。”
“得，那我還是去車裏麵等你吧。”，黃金手套再次幹巴巴的嚎叫了兩聲離開。
沉戟點頭，棺材入墓坑，起鏟，埋土，自始至終沉戟都是靜靜的看著這一切，好像是一尊雕像，等到完全的入土為安，沉戟將一個二維碼貼在了墓碑上麵，掃一掃便能夠知道墳墓裏麵的人一生，那真的是波瀾壯闊，彈指間山川大海全部都崩塌，一個眨眼日月星辰全部都破裂，還附帶著一首叫做“lie”的背景音樂。
一切完畢，抬棺人問沉戟要錢，沉戟可能在沉思沒有聽到。
抬棺人的老大急的喊道“老板，我們這是首先說好的呀，你怎麽能夠抵賴呢？我在兄弟們麵前誇下海口，你這樣不行呀。”
沉戟定定的看著他，當一個本來就微不足道的人麵子受到折損的時候，他會丟掉他的一切像是一條瘋狗一樣露出本來麵貌，越是脆弱和敏感的人，就越是喜歡守著那些可憐與可悲的自尊，隨時隨地都要強調，沉戟覺得自己不配跟這樣的人交流，痛快的付完款，看著他們像是得到了糟糠般的豬狗美滋滋的離開，麵無表情的轉過身。
仲夏夜，越熱，蟬鳴越響，即便是站在富貴墓園的大湖邊，也沒有什麽清冷的感覺，沉戟的西裝衣角被熱水吹動，他叼著煙撥通了夏天的電話說道“還算完美。”
“你聽到我這邊的吵鬧了嗎，我這邊的氣氛很好，很喜慶。”，夏天說的牛頭不對馬嘴。
“那就麻煩天哥幫我送一個份子錢了，現在天大的事情，都沒有張命寒結婚重要。”
夏天點頭說“好。”
似乎是隨著夏天的移動，那邊變得比較的安靜，他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說道“龍虎城的事情，我就直接袖手旁觀了，我相信你能夠搞定一切，你知道的，有些時候很多事情，我不能夠每一件都事事親力親為的解決。”
沉戟笑“這不是月下毀滅存在的意義嗎？”
“沒有他我反而還有點迷茫，他讓我夏天變得更加的完整。”
“有時候身為局外人能夠更加清晰的看到一切，天哥這次算是把自己置身事外了吧？”
沉戟的心在顫抖，這個問題很不禮貌的，但是隨著夏天對他的愈發信任，他也敢問。
夏天沉默了一下說道“我有嗎？噓…別亂說呀，好多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比起天哥的不知道，我跟你就相反了，我什麽事情都得知道。”沉戟說。
“那會讓你更加的得心應手，洞察力更強，更加的掌控全局。”，夏天說。
“隻會更痛苦。”，沉戟淡淡的說道。
夏天再度沉默然後提高聲音喊道“霸道，對，扭起來，掛了哈，你們忙你們的，很多事情你都可以直接處理了，隻要足夠的判斷在，有人離開便離開，隻要在大立場上麵沒有問題的話，其他的事情，我是真不知道，那都不是我處理的。”
電話掛斷，沉戟抬起頭仰望著滿天繁星，輕輕一吸，燃燒的煙頭發出燒灼著卷煙紙的聲，他在湖邊靜靜的站在很久，拿出煙頭，彈指扔掉，煙頭在湖麵“啪”的炸裂出一團火星後，慢慢的潛入了湖底，隻留下星點的漣漪。
沉戟迴到車裏麵，黃金手套正伴隨著土嗨搖擺身體，看到他過來，他很知趣的控製音量，沉戟靠在車椅上麵似乎很累，隻是說道“笨笨，你說龍虎城這次死了這麽多人，是對天門不完美的一種打破吧？似乎是在說著，即便是天門，也不可能任何事情，都臻於完美吧？”
黃金手套還沉浸在音樂的節奏裏麵，閉著眼睛，上半身抖動。
雙手像是拳擊手一樣，朝著空氣細微的舞動著拳頭。
沉戟閉著眼睛拿起一個資料袋狠狠的打在他的腦袋上。
“我聽到了老哥。”，黃金手套摘掉耳機，然後點點頭說“是。”
是？沉戟一挑眉，拿起資料袋又想要再打的時候，黃金手套連忙說道“哪能完美呢？任何事情都是上帝視覺？不能夠出一丁點的差錯嗎？敵人就是蠢豬般的存在，那還要敵人幹什麽？我們天門幹脆統一全世界算了，任何的敵人隻要遇到我們天門，那必須就智商全部拉胯，必須要俯首臣稱，得跪著喊我們：天門老大，我們錯了，給一條活路吧。”
他模仿著那些可憐的人雙手拜天“天門牛啊，是最牛啊，我帝君虹知錯了，嗚嗚嗚，我不該跟天門作對，我鳳凰翎也錯了，怎麽說呢？”
黃金手套突然說道“順風天門好兄弟，稍微逆風獵媽人，這不就跟打遊戲一樣？稍微有點不痛快就開始不耐煩了，那遊戲的真諦，是你輸入一串作弊代碼，然後把機器人當菜砍嗎？難道不是擁有著強大的實力，與高手博弈，與菜鳥快樂，那才是遊戲的真諦嗎？”
“這就是你白金三的理由？”，沉戟問道。
“我白金三我驕傲了嗎？”
“你實力那麽厲害，為什麽你不當夜宴老大？”，沉戟問他。
黃金手套說道“害，怎麽說呢？哥，除非對手全部都是機器人，不然哪兒有一帆風順，你要放平你自己的心態，凡事不能夠趨於完美，而且哥我們心態不一樣，我在你下麵兒呀！”
什麽下麵兒啊？沉戟皺緊眉頭看著他。
笨笨伸出兩根手指頭夾了夾“第二原理，操心的永遠是你，反正你頂在我前頭，我就跟在你後麵，平時劃劃水，關鍵時候稍微起到點作用，那我就很備受追捧了，不光是我，戰屠、龍潮歌、光明騎士、典褚，我們這些二號人物不都是這樣嗎？有小張和霸道你們這些一號角色頂在前麵，吃苦受罪的永遠是你們，我們嘛，稍微裝裝樣子就行了，不必那麽累。”
臥槽，是這樣的？
沉戟震撼的看著他，笨笨不好意思的摸著頭看著他“哎呀，哥，我怎麽一不小心說出了真心話？別…別…哥…”，他腦袋昂起頭，胖胖的臉蛋兒頓時被沉戟一把掐住，隨後沉戟無奈的搖搖頭又鬆開。
“不過哥你穿著西裝不熱嗎？”，笨笨說道。
沉戟低下頭。
然後脫掉了天藍色的西裝扔在了車後麵說道“真tm熱。”
然後他扯了扯自己的領帶，看著窗外，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大拇指在滾輪上麵滑動了幾下後…
xxxxx
“嚓”的一聲火焰燃燒起來，點燃了齊麟口中的雪茄。
世界，濱海帝國，高樓的巨大陽台上麵，齊麟從旁邊的盆栽裏麵摘了一顆小辣椒，然後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趁著味兒還沒有散去，他吸了一口雪茄然後說道“以前我隻顧著跟別人勾心鬥角，靜下心來再看看自己的生活，沒想到在閑暇的人生中，還有這麽多值得享受的事情，塚虎，我很高興你能夠再度投奔到我的麾下。”
坐在他對麵的塚虎嘿嘿的笑起來“老板，能夠為您效犬馬之勞，實屬榮幸。”
“我很喜歡你這樣詭譎奸詐的態度，我們是一類人。”，齊麟笑著稱讚他。
“老板，您說您在休息，但是我看您好像在時時刻刻的關注著世界的最新狀況啊？”，塚虎看著齊麟放在桌子上麵的平板，上麵匯報的全部都是龍虎城的消息，這讓齊麟無奈的搖搖頭“不關注不行嘛，雖然說很少參與，但是跟時代有關的動態，我都會去稍微的加倍留意，得知道你的對手在做什麽呀。”
自從軍機十一處被齊麟拱手送給了天門之後，自從火麒麟玄霄死亡之後，齊麟可以說是元氣大傷，雖然說暫時的沒有參與時代裏麵的任何事情，但是一雙豺狼般的眼睛卻死死的盯著時代裏麵的一舉一動。
“我也是路有耳聞，聽說鳳凰翎的那個神用終極聖界的力量控製了不少龍虎城裏麵的高手，連身為聖騎士的落焱他們都沒有辦法阻止。”，塚虎說。
齊麟傲然一笑“老套路了，對我而言，不算是什麽特別驚訝的事情。”
聽他這麽說，似乎他好像知道這其中的秘密，看著塚虎求知欲極強的眼神，齊麟對著他伸出手“把你口袋裏麵的香煙給我。”，塚虎不懂，但是遵循命令還是給了他，齊麟問他這包香煙多少錢，塚虎說五十塊，齊麟再次問道“你確定這包煙五十塊嗎？”
塚虎納悶。
這包煙怎麽就tm的不是五十塊呢？他剛在樓下商店買的，本來想因為是齊麟的馬仔就想要打個折的，但是無奈他還沒有在水之都混臉熟，對方不給他賒賬。
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堅持的點點頭“就五十塊，我沒記錯。”
沒記錯就對了。
齊麟帶著把玩的笑容看著香煙說道“這包煙的是五十塊，價格是誰決定的？”
“那肯定是煙草方嘛。”，塚虎說出了這個顯而易見的價格。
“不…”，齊麟搖搖頭“是市場，太貴的香煙隻有少數人選擇自己抽，大部分是用來送禮的，適合普通大眾的香煙，那麽它絕對擁有一個既有質量的煙草、又能夠讓人接納的價格，那麽我現在問你，市場，又是誰？”
塚虎以前，就特別喜歡跟夜昌東聊這些，所以他能夠接上話說道“市場不是一個單獨的個體，他是一種經濟的體現。”
沒想到他的覺悟不錯，齊麟點頭“塚虎，你說對了一部分，但是沒說全，市場，他是一群人的一個陰謀的載體，它既不是人，也稱不上是物，它是一隻巨大的黑手，牢牢的將一種命脈抓住，隻要你被它抓住，那你就難逃厄運，也就是說…這包煙，市場讓它賣五十，它就必須要賣五十，但是同時，市場也能夠讓它賣一塊，一毛，甚至一分，你知道這是為什麽嗎？”
“因為它的價值在哪裏。”
“對，很對。”，齊麟點點頭“其實說白了，市場的背後還是人，但是那是一群人共同的蛋糕，誰想要觸碰，那就是跟市場作對，而終極聖界，就是這包香煙，當然了，這隻是一個比喻，但是意思大同小異，終極聖界，是一群人合力打造出來的一個境界，它就像是普通的香煙一樣，更加簡單，快捷，方便，更加適合大眾。”
一個跟神界差不多的境界，甚至還可以強於神界，它又怎麽不會受到歡迎呢？
塚虎同樣聽懂了，翹起大拇指感慨齊麟的思維。
“我因為接觸過終極聖界，所以說的東西到底是有權威性的，但是我也不敢直接表達出來，畢竟我不知道那個鳳凰翎的女人是不是在暗處偷聽。”
塚虎問道“老大，我到了終極聖界的中級之後，也會被掌控嗎？”
“難道在龍虎城的那些人，都到達了那個境界了嗎？”，齊麟反問他“誰跟你說必須要到達中級的地步才會被掌控？”
誰說的？
塚虎想不起來，他用力的撓撓頭，就是想不起來誰說的。
“可能是天門的人說的，可能是世界政府的人說的，也可能是在某條線索裏麵推測的，但是除了那群掌控市場的人，沒有人知道這句話的真假，搞不好，那些關於終極聖界的一切流言蜚語，也是這群人搞出來的呢？”
齊麟笑道“香煙在1980年後沒有廣告，是怎麽做到普羅大眾的呢？”
“口口……相傳？”，塚虎瞪大眼睛。
齊麟一幅理所當然的樣子聳聳肩。
臥槽這太恐怖了，塚虎問道“我明白了，什麽終極聖界中級才能被控製的這些理論，全部都是放屁的，隻要你進入了終極聖界，你已經被控製了，就像是抽煙的第一口，你就已經是一個吸煙的人一樣的了，哪有什麽其他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呢？”
但是……
塚虎又問道“老板，但是你怎麽確定我們的推測，不是放屁呢？”
“我剛剛不是告訴過你，隻有掌控市場的人，才知道終極聖界的真相嗎？”
難道老板你是……塚虎震撼的瞪大眼睛。
“噓…”齊麟伸出手指放在嘴巴上麵“別說話，神在聆聽，隻要終極聖界越多，對於我們的好處就越多，但是倘若神界暴露，我們的利益就自然受到牽扯了，這也是我們千方百計阻止神界的人出現的原因，但是現在越來越多的人已經意識到了神界的存在，這也是讓我們頭疼的事情，但是幸好的是，神界的傳播還不大，還能夠被控製。”
齊麟把玩著手中的煙盒轉來轉去，突然兇狠的說道
“如果五十塊的香煙沒有銷量，那麽我們就讓五十塊以下的香煙，統統消失！！”
塚虎此時此刻對齊麟佩服的是五體投地，他連忙問道“老板，終極聖界到底是什麽？我現在也進入了，但是我感覺一切都沒問題。”
“那是一個充滿了病毒的境界，它已經感染了你的血統、域氣包括你自身的任何一切，隻要神想要做，你就想要像傀儡一樣的聽令，不能夠反抗也不能夠阻止，對於終極聖界，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人有解藥，那是一個…出乎我們意料之外…逃脫出去的人。”
塚虎若有所思的點頭，齊麟用陰毒的目光看著它。
塚虎看向齊麟的瞬間，齊麟的目光也瞬間變得友善，關心的說道“塚虎，舟車勞頓不容易，好好的休息休息吧，我知道你有那個癖好…我晚上給你安排了好了，好好的享受一下吧。”，聽到這句話，塚虎感動的不斷的點頭。
他站起身，恭恭敬敬的點頭“老板，我一定永永遠遠忠誠於你，這輩子就跟隨著您，我發誓，我會像是一條訓練好的忠犬一樣聽令，齊麟…齊麟…齊麟！！！”
他呐喊著齊麟的名字，齊麟淡淡的笑著看著他。
塚虎在轉過身被鬆下電梯的時候，臉色冷漠的將錄音筆的暫停鍵關掉，而齊麟也是臉色冷漠的站起身，環抱著雙手看著遠處的繁華的濱海，司徒明走到他的身邊說道“老板，你說的這些可全部都是世界上沒有流傳的呀，而且都是真實的，萬一塚虎…”
“要的，就是他泄露出去。”，齊麟麵無表情的說道
“玄霄當年加入鳳凰翎那夥人的時候，他們不是這麽說的，結果我請他們幫助複活玄霄的時候，每一個人都推三阻四的，我就是要報複他們，我齊麟現在雖然不強，但是不代表我就不被重視。”
原來他不是市場的人，玄霄才是。
“我總有一天，要將寄生在濱海帝國的這群血榜的寄生蟲，統統都趕出去。”
齊麟厭惡的說道“我一定會重振濱海的，殺手，本身隻需要在狗圈裏麵好好的飼養，定時定量給他們滿足胃口的金錢就行了，他們對我沒有感情，我對他們也毫無感情可言，利用完，互不相幹，你以為他們不是這樣利用我的嗎？隻不過我現在勢力無法崛起和強大，還離不開這群寄生蟲，但是我不會甘心的…”
司徒明有些震撼的看著他的老板齊麟，隨後拿出了幾張照片。
“血榜188號的三豹三兄弟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棘手的男人。”
都是前兩百號的角色了，而且還是三兄弟同時動手，一個男人就搞定啦？
“時代的新人嗎？”，齊麟問道“最近圓公子的新人榜也傳的沸沸揚揚的。”
“不是，以前天將團的莫天陰。”，司徒明拿出一張照片“三兄弟，全部都被獵人，被吸取了全身的實力。”
“注意他的動作。”，齊麟歎息一聲，將打火機拿起來把玩了一下“叮”的一聲彈起機蓋，然後他的大拇指在滾輪上麵摩擦了兩下。
xxxxx
隨著火焰的燃燒，一個在盛夏穿著灰色風衣的男人撐著一把傘走在虹橋上麵，他點燃了一根香煙，打火機和雨傘，全部都是清一色的灰色。
“這是天哥的原話嗎？讓我們兩來處理。”，他問道。
“恩。”，電話那邊磁性沙啞的聲音聽起來是沉戟“不過我覺得你是不是呆的太久太寂寞了？畢竟和黑暗世界的合作剛剛結束就來到了天門，而且還直接到了新組織的首領位置，你是自己想去玩，不是想要做任務吧？”
“跟做情報的人打交道就是這一點不好，毫無秘密可言。”，他冷笑了幾聲說道“夜河你善後的幹淨嗎？那是好孩子，而且還是七彩哥那個小牲口的心頭寵，你要善後的不好，那小牲口不會放過你的。”
“不管怎麽說你叫我的前老大小牲口這種愛稱，我聽到不爽。”
“他更過分好嗎？他叫我…算了…有點丟人…”，灰色風衣的男人說完掛斷了電話。
恩？好大的雨，他抬起頭懶洋洋的看著天空中，
“把我的香煙都打濕掉半根，真鬱悶。”，他將雨傘丟掉，一邊吊兒郎當的朝著龍虎城移動，一邊隨意的一揮手。
降落的雨滴，“刷刷刷”開始迴流般的朝著天空中反向衝騰上去…
幸好最後龍虎城還是迴歸到了青帝的掌控之中！
而此時此刻在南吳城富貴裏麵，墓坑已經準備好，盛夏已經到來，空氣中的悶熱是人們心頭煩悶的根源，雖然有蟬鳴助興，但是滿身的汗水卻是讓人感覺到煩躁難耐，尤其是幾個墓園裏麵的抬棺人，一邊走一邊說道“不是說瘸子嗎？怎麽這麽重？”
“鬼知道，每天在病床上麵養著，是不是吃的夥食太好了呀？”
“我說你們連起碼滴操守都沒有嗎，做這行不懂得忌諱嗎？居然敢這樣肆無忌憚的侮辱死者，能不能少說幾句，看把你們能的。”
幾個人抬棺人頓時閉嘴，跟隨著前方的沉戟和黃金手套，在棺材即將進墓坑的時候，看著沉戟拿出了手機，黃金手套說道“恩，外麵還是太熱了吧，我還是去車裏麵等你吧。”，然後突然跪地的喊道“夜河呀，我的好兄弟呀，你就這麽走了，你讓我一個黑發人，送黑發人呐，嗚嗚嗚……我的好兄弟呀…嗚嗚嗚…”
沉戟垂下眼睛看著他“你哭的好假哦。”
“是嗎？”，黃金手套抬起頭呆萌的看著他“真這麽假？”
沉戟點點頭“像tm龍套演員似的。”
“得，那我還是去車裏麵等你吧。”，黃金手套再次幹巴巴的嚎叫了兩聲離開。
沉戟點頭，棺材入墓坑，起鏟，埋土，自始至終沉戟都是靜靜的看著這一切，好像是一尊雕像，等到完全的入土為安，沉戟將一個二維碼貼在了墓碑上麵，掃一掃便能夠知道墳墓裏麵的人一生，那真的是波瀾壯闊，彈指間山川大海全部都崩塌，一個眨眼日月星辰全部都破裂，還附帶著一首叫做“lie”的背景音樂。
一切完畢，抬棺人問沉戟要錢，沉戟可能在沉思沒有聽到。
抬棺人的老大急的喊道“老板，我們這是首先說好的呀，你怎麽能夠抵賴呢？我在兄弟們麵前誇下海口，你這樣不行呀。”
沉戟定定的看著他，當一個本來就微不足道的人麵子受到折損的時候，他會丟掉他的一切像是一條瘋狗一樣露出本來麵貌，越是脆弱和敏感的人，就越是喜歡守著那些可憐與可悲的自尊，隨時隨地都要強調，沉戟覺得自己不配跟這樣的人交流，痛快的付完款，看著他們像是得到了糟糠般的豬狗美滋滋的離開，麵無表情的轉過身。
仲夏夜，越熱，蟬鳴越響，即便是站在富貴墓園的大湖邊，也沒有什麽清冷的感覺，沉戟的西裝衣角被熱水吹動，他叼著煙撥通了夏天的電話說道“還算完美。”
“你聽到我這邊的吵鬧了嗎，我這邊的氣氛很好，很喜慶。”，夏天說的牛頭不對馬嘴。
“那就麻煩天哥幫我送一個份子錢了，現在天大的事情，都沒有張命寒結婚重要。”
夏天點頭說“好。”
似乎是隨著夏天的移動，那邊變得比較的安靜，他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說道“龍虎城的事情，我就直接袖手旁觀了，我相信你能夠搞定一切，你知道的，有些時候很多事情，我不能夠每一件都事事親力親為的解決。”
沉戟笑“這不是月下毀滅存在的意義嗎？”
“沒有他我反而還有點迷茫，他讓我夏天變得更加的完整。”
“有時候身為局外人能夠更加清晰的看到一切，天哥這次算是把自己置身事外了吧？”
沉戟的心在顫抖，這個問題很不禮貌的，但是隨著夏天對他的愈發信任，他也敢問。
夏天沉默了一下說道“我有嗎？噓…別亂說呀，好多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比起天哥的不知道，我跟你就相反了，我什麽事情都得知道。”沉戟說。
“那會讓你更加的得心應手，洞察力更強，更加的掌控全局。”，夏天說。
“隻會更痛苦。”，沉戟淡淡的說道。
夏天再度沉默然後提高聲音喊道“霸道，對，扭起來，掛了哈，你們忙你們的，很多事情你都可以直接處理了，隻要足夠的判斷在，有人離開便離開，隻要在大立場上麵沒有問題的話，其他的事情，我是真不知道，那都不是我處理的。”
電話掛斷，沉戟抬起頭仰望著滿天繁星，輕輕一吸，燃燒的煙頭發出燒灼著卷煙紙的聲，他在湖邊靜靜的站在很久，拿出煙頭，彈指扔掉，煙頭在湖麵“啪”的炸裂出一團火星後，慢慢的潛入了湖底，隻留下星點的漣漪。
沉戟迴到車裏麵，黃金手套正伴隨著土嗨搖擺身體，看到他過來，他很知趣的控製音量，沉戟靠在車椅上麵似乎很累，隻是說道“笨笨，你說龍虎城這次死了這麽多人，是對天門不完美的一種打破吧？似乎是在說著，即便是天門，也不可能任何事情，都臻於完美吧？”
黃金手套還沉浸在音樂的節奏裏麵，閉著眼睛，上半身抖動。
雙手像是拳擊手一樣，朝著空氣細微的舞動著拳頭。
沉戟閉著眼睛拿起一個資料袋狠狠的打在他的腦袋上。
“我聽到了老哥。”，黃金手套摘掉耳機，然後點點頭說“是。”
是？沉戟一挑眉，拿起資料袋又想要再打的時候，黃金手套連忙說道“哪能完美呢？任何事情都是上帝視覺？不能夠出一丁點的差錯嗎？敵人就是蠢豬般的存在，那還要敵人幹什麽？我們天門幹脆統一全世界算了，任何的敵人隻要遇到我們天門，那必須就智商全部拉胯，必須要俯首臣稱，得跪著喊我們：天門老大，我們錯了，給一條活路吧。”
他模仿著那些可憐的人雙手拜天“天門牛啊，是最牛啊，我帝君虹知錯了，嗚嗚嗚，我不該跟天門作對，我鳳凰翎也錯了，怎麽說呢？”
黃金手套突然說道“順風天門好兄弟，稍微逆風獵媽人，這不就跟打遊戲一樣？稍微有點不痛快就開始不耐煩了，那遊戲的真諦，是你輸入一串作弊代碼，然後把機器人當菜砍嗎？難道不是擁有著強大的實力，與高手博弈，與菜鳥快樂，那才是遊戲的真諦嗎？”
“這就是你白金三的理由？”，沉戟問道。
“我白金三我驕傲了嗎？”
“你實力那麽厲害，為什麽你不當夜宴老大？”，沉戟問他。
黃金手套說道“害，怎麽說呢？哥，除非對手全部都是機器人，不然哪兒有一帆風順，你要放平你自己的心態，凡事不能夠趨於完美，而且哥我們心態不一樣，我在你下麵兒呀！”
什麽下麵兒啊？沉戟皺緊眉頭看著他。
笨笨伸出兩根手指頭夾了夾“第二原理，操心的永遠是你，反正你頂在我前頭，我就跟在你後麵，平時劃劃水，關鍵時候稍微起到點作用，那我就很備受追捧了，不光是我，戰屠、龍潮歌、光明騎士、典褚，我們這些二號人物不都是這樣嗎？有小張和霸道你們這些一號角色頂在前麵，吃苦受罪的永遠是你們，我們嘛，稍微裝裝樣子就行了，不必那麽累。”
臥槽，是這樣的？
沉戟震撼的看著他，笨笨不好意思的摸著頭看著他“哎呀，哥，我怎麽一不小心說出了真心話？別…別…哥…”，他腦袋昂起頭，胖胖的臉蛋兒頓時被沉戟一把掐住，隨後沉戟無奈的搖搖頭又鬆開。
“不過哥你穿著西裝不熱嗎？”，笨笨說道。
沉戟低下頭。
然後脫掉了天藍色的西裝扔在了車後麵說道“真tm熱。”
然後他扯了扯自己的領帶，看著窗外，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大拇指在滾輪上麵滑動了幾下後…
xxxxx
“嚓”的一聲火焰燃燒起來，點燃了齊麟口中的雪茄。
世界，濱海帝國，高樓的巨大陽台上麵，齊麟從旁邊的盆栽裏麵摘了一顆小辣椒，然後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趁著味兒還沒有散去，他吸了一口雪茄然後說道“以前我隻顧著跟別人勾心鬥角，靜下心來再看看自己的生活，沒想到在閑暇的人生中，還有這麽多值得享受的事情，塚虎，我很高興你能夠再度投奔到我的麾下。”
坐在他對麵的塚虎嘿嘿的笑起來“老板，能夠為您效犬馬之勞，實屬榮幸。”
“我很喜歡你這樣詭譎奸詐的態度，我們是一類人。”，齊麟笑著稱讚他。
“老板，您說您在休息，但是我看您好像在時時刻刻的關注著世界的最新狀況啊？”，塚虎看著齊麟放在桌子上麵的平板，上麵匯報的全部都是龍虎城的消息，這讓齊麟無奈的搖搖頭“不關注不行嘛，雖然說很少參與，但是跟時代有關的動態，我都會去稍微的加倍留意，得知道你的對手在做什麽呀。”
自從軍機十一處被齊麟拱手送給了天門之後，自從火麒麟玄霄死亡之後，齊麟可以說是元氣大傷，雖然說暫時的沒有參與時代裏麵的任何事情，但是一雙豺狼般的眼睛卻死死的盯著時代裏麵的一舉一動。
“我也是路有耳聞，聽說鳳凰翎的那個神用終極聖界的力量控製了不少龍虎城裏麵的高手，連身為聖騎士的落焱他們都沒有辦法阻止。”，塚虎說。
齊麟傲然一笑“老套路了，對我而言，不算是什麽特別驚訝的事情。”
聽他這麽說，似乎他好像知道這其中的秘密，看著塚虎求知欲極強的眼神，齊麟對著他伸出手“把你口袋裏麵的香煙給我。”，塚虎不懂，但是遵循命令還是給了他，齊麟問他這包香煙多少錢，塚虎說五十塊，齊麟再次問道“你確定這包煙五十塊嗎？”
塚虎納悶。
這包煙怎麽就tm的不是五十塊呢？他剛在樓下商店買的，本來想因為是齊麟的馬仔就想要打個折的，但是無奈他還沒有在水之都混臉熟，對方不給他賒賬。
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堅持的點點頭“就五十塊，我沒記錯。”
沒記錯就對了。
齊麟帶著把玩的笑容看著香煙說道“這包煙的是五十塊，價格是誰決定的？”
“那肯定是煙草方嘛。”，塚虎說出了這個顯而易見的價格。
“不…”，齊麟搖搖頭“是市場，太貴的香煙隻有少數人選擇自己抽，大部分是用來送禮的，適合普通大眾的香煙，那麽它絕對擁有一個既有質量的煙草、又能夠讓人接納的價格，那麽我現在問你，市場，又是誰？”
塚虎以前，就特別喜歡跟夜昌東聊這些，所以他能夠接上話說道“市場不是一個單獨的個體，他是一種經濟的體現。”
沒想到他的覺悟不錯，齊麟點頭“塚虎，你說對了一部分，但是沒說全，市場，他是一群人的一個陰謀的載體，它既不是人，也稱不上是物，它是一隻巨大的黑手，牢牢的將一種命脈抓住，隻要你被它抓住，那你就難逃厄運，也就是說…這包煙，市場讓它賣五十，它就必須要賣五十，但是同時，市場也能夠讓它賣一塊，一毛，甚至一分，你知道這是為什麽嗎？”
“因為它的價值在哪裏。”
“對，很對。”，齊麟點點頭“其實說白了，市場的背後還是人，但是那是一群人共同的蛋糕，誰想要觸碰，那就是跟市場作對，而終極聖界，就是這包香煙，當然了，這隻是一個比喻，但是意思大同小異，終極聖界，是一群人合力打造出來的一個境界，它就像是普通的香煙一樣，更加簡單，快捷，方便，更加適合大眾。”
一個跟神界差不多的境界，甚至還可以強於神界，它又怎麽不會受到歡迎呢？
塚虎同樣聽懂了，翹起大拇指感慨齊麟的思維。
“我因為接觸過終極聖界，所以說的東西到底是有權威性的，但是我也不敢直接表達出來，畢竟我不知道那個鳳凰翎的女人是不是在暗處偷聽。”
塚虎問道“老大，我到了終極聖界的中級之後，也會被掌控嗎？”
“難道在龍虎城的那些人，都到達了那個境界了嗎？”，齊麟反問他“誰跟你說必須要到達中級的地步才會被掌控？”
誰說的？
塚虎想不起來，他用力的撓撓頭，就是想不起來誰說的。
“可能是天門的人說的，可能是世界政府的人說的，也可能是在某條線索裏麵推測的，但是除了那群掌控市場的人，沒有人知道這句話的真假，搞不好，那些關於終極聖界的一切流言蜚語，也是這群人搞出來的呢？”
齊麟笑道“香煙在1980年後沒有廣告，是怎麽做到普羅大眾的呢？”
“口口……相傳？”，塚虎瞪大眼睛。
齊麟一幅理所當然的樣子聳聳肩。
臥槽這太恐怖了，塚虎問道“我明白了，什麽終極聖界中級才能被控製的這些理論，全部都是放屁的，隻要你進入了終極聖界，你已經被控製了，就像是抽煙的第一口，你就已經是一個吸煙的人一樣的了，哪有什麽其他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呢？”
但是……
塚虎又問道“老板，但是你怎麽確定我們的推測，不是放屁呢？”
“我剛剛不是告訴過你，隻有掌控市場的人，才知道終極聖界的真相嗎？”
難道老板你是……塚虎震撼的瞪大眼睛。
“噓…”齊麟伸出手指放在嘴巴上麵“別說話，神在聆聽，隻要終極聖界越多，對於我們的好處就越多，但是倘若神界暴露，我們的利益就自然受到牽扯了，這也是我們千方百計阻止神界的人出現的原因，但是現在越來越多的人已經意識到了神界的存在，這也是讓我們頭疼的事情，但是幸好的是，神界的傳播還不大，還能夠被控製。”
齊麟把玩著手中的煙盒轉來轉去，突然兇狠的說道
“如果五十塊的香煙沒有銷量，那麽我們就讓五十塊以下的香煙，統統消失！！”
塚虎此時此刻對齊麟佩服的是五體投地，他連忙問道“老板，終極聖界到底是什麽？我現在也進入了，但是我感覺一切都沒問題。”
“那是一個充滿了病毒的境界，它已經感染了你的血統、域氣包括你自身的任何一切，隻要神想要做，你就想要像傀儡一樣的聽令，不能夠反抗也不能夠阻止，對於終極聖界，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人有解藥，那是一個…出乎我們意料之外…逃脫出去的人。”
塚虎若有所思的點頭，齊麟用陰毒的目光看著它。
塚虎看向齊麟的瞬間，齊麟的目光也瞬間變得友善，關心的說道“塚虎，舟車勞頓不容易，好好的休息休息吧，我知道你有那個癖好…我晚上給你安排了好了，好好的享受一下吧。”，聽到這句話，塚虎感動的不斷的點頭。
他站起身，恭恭敬敬的點頭“老板，我一定永永遠遠忠誠於你，這輩子就跟隨著您，我發誓，我會像是一條訓練好的忠犬一樣聽令，齊麟…齊麟…齊麟！！！”
他呐喊著齊麟的名字，齊麟淡淡的笑著看著他。
塚虎在轉過身被鬆下電梯的時候，臉色冷漠的將錄音筆的暫停鍵關掉，而齊麟也是臉色冷漠的站起身，環抱著雙手看著遠處的繁華的濱海，司徒明走到他的身邊說道“老板，你說的這些可全部都是世界上沒有流傳的呀，而且都是真實的，萬一塚虎…”
“要的，就是他泄露出去。”，齊麟麵無表情的說道
“玄霄當年加入鳳凰翎那夥人的時候，他們不是這麽說的，結果我請他們幫助複活玄霄的時候，每一個人都推三阻四的，我就是要報複他們，我齊麟現在雖然不強，但是不代表我就不被重視。”
原來他不是市場的人，玄霄才是。
“我總有一天，要將寄生在濱海帝國的這群血榜的寄生蟲，統統都趕出去。”
齊麟厭惡的說道“我一定會重振濱海的，殺手，本身隻需要在狗圈裏麵好好的飼養，定時定量給他們滿足胃口的金錢就行了，他們對我沒有感情，我對他們也毫無感情可言，利用完，互不相幹，你以為他們不是這樣利用我的嗎？隻不過我現在勢力無法崛起和強大，還離不開這群寄生蟲，但是我不會甘心的…”
司徒明有些震撼的看著他的老板齊麟，隨後拿出了幾張照片。
“血榜188號的三豹三兄弟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棘手的男人。”
都是前兩百號的角色了，而且還是三兄弟同時動手，一個男人就搞定啦？
“時代的新人嗎？”，齊麟問道“最近圓公子的新人榜也傳的沸沸揚揚的。”
“不是，以前天將團的莫天陰。”，司徒明拿出一張照片“三兄弟，全部都被獵人，被吸取了全身的實力。”
“注意他的動作。”，齊麟歎息一聲，將打火機拿起來把玩了一下“叮”的一聲彈起機蓋，然後他的大拇指在滾輪上麵摩擦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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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火焰的燃燒，一個在盛夏穿著灰色風衣的男人撐著一把傘走在虹橋上麵，他點燃了一根香煙，打火機和雨傘，全部都是清一色的灰色。
“這是天哥的原話嗎？讓我們兩來處理。”，他問道。
“恩。”，電話那邊磁性沙啞的聲音聽起來是沉戟“不過我覺得你是不是呆的太久太寂寞了？畢竟和黑暗世界的合作剛剛結束就來到了天門，而且還直接到了新組織的首領位置，你是自己想去玩，不是想要做任務吧？”
“跟做情報的人打交道就是這一點不好，毫無秘密可言。”，他冷笑了幾聲說道“夜河你善後的幹淨嗎？那是好孩子，而且還是七彩哥那個小牲口的心頭寵，你要善後的不好，那小牲口不會放過你的。”
“不管怎麽說你叫我的前老大小牲口這種愛稱，我聽到不爽。”
“他更過分好嗎？他叫我…算了…有點丟人…”，灰色風衣的男人說完掛斷了電話。
恩？好大的雨，他抬起頭懶洋洋的看著天空中，
“把我的香煙都打濕掉半根，真鬱悶。”，他將雨傘丟掉，一邊吊兒郎當的朝著龍虎城移動，一邊隨意的一揮手。
降落的雨滴，“刷刷刷”開始迴流般的朝著天空中反向衝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