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豪華套房裏麵,公孫祈整個人都包裹在被子裏麵唿唿大睡,她的確是相當的疲倦了,之前一直緊繃的神經在看到神皇凱他們之後徹底的鬆懈了下來,與周公幽會的時候,還會古靈精怪的說著夢話,神皇凱在旁邊守護著她,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未來的媳婦般,柔情又深沉。


    給玄燁看得直惡心的罵“我說你能夠換種眼神不?你那眼神跟色狼沒兩樣。”


    “你不懂。”,神皇凱說話間換了隻手枕著自己的下巴,鄙夷的迴了一句。


    嘿,玄燁樂了,罵罵咧咧了一句“你以為就這麽看著小七就能夠跟你迴家當媳婦兒?”,本來是想要告訴神皇凱一些規矩的,但是看著又不忍心,怎麽著也不能夠破壞年輕人自由追尋愛情的權利是不?索性,得,叼著一根煙走出去,正好看到正在等電梯的養天生,等候之餘,玄燁才鄭重的說道“烏鴉鎮,被人擺了迷魂陣了。”


    養天生憂心忡忡的點點頭,他們之前跟著手機導航尋烏鴉鎮的方向,結果竟然鬼使神差的進入了木偶鎮裏麵,後來了解到烏鴉鎮現在在一種特殊的陣法裏麵,開始以為別人進不來,他們出不去,後來發現烏鴉鎮的交通方麵一切正確,那位差點被人販賣的‘桂菊小姐’就是很好的例子,如果是這樣的話,烏鴉鎮的這個迷魂陣,就是帶著對替天的針對性的了。


    “我們的敵人很了解我們,也很熟悉我們。”,養天生拿出一張備份電話卡。


    “對於殺手來說,這不是一件好事情。”,玄燁接話,轉頭看了一眼壓低聲音說“我之前給神皇凱看過四大市長的照片,但是這小子傻唿唿的,愣是沒看出來,市長們看起來耀武揚威的,但是其中他們四個裏麵,最難對付的人就是昌東,這個家夥來曆詭秘,琢磨不透,而且九頭蛇龍隱居然心甘情願的跟隨他,我想,他可能有極其強大的實力。”


    昌東?養天生微微一愣,細細一想。


    的確如此,三番四次的交戰之中,廉莊、牧野、解鋒鏑等三人全部都在這個戰鬥漩渦裏麵,跟替天他們周旋,但是唯獨隻有此人,置身事外,就仿佛一個局外人一般,這讓養天生很好奇的問玄燁“他很難查嗎?”


    苦澀一笑,玄燁翻閱著手機裏麵的資料,感慨的說“簡直是太好查了,他比我們任何一個人的底子都要幹幹淨淨,清清白白,就是很普通的政-治人員,在政-治道路上麵根本沒有可圈可點的地方,平平凡凡工作、平淡的生活,至今未婚,普通的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找不到,但是越是這樣的平凡,我相信下麵就隱藏著更深的玄機。”


    底子這麽幹淨的人要麽就是真的平凡真誠,要麽就是通過手段不斷的抹殺黑曆史。


    想到此處,養天生的心中居然有些冰涼。


    如果烏鴉鎮的迷魂圈真的是昌東的手筆,那麽張命寒等人根本無法進入。


    “我先去別念酒吧裏麵調查調查,而後再去解鋒鏑家裏麵那條地道看看。”,玄燁說著走進電梯。


    “明天夜叉國你盡量不要參加,如果我們需要支援,我們會聯係你。”,養天生說。


    “這樣最好,如果掉鏈子,不至於一網打盡。”


    玄燁去別念酒吧裏麵調查,神皇凱也趴在公孫祈的床頭睡得正酣,養天生卻睡不著,明天是一場惡戰,他必須盡可能的多了解關於夜叉這個物種的更多信息,以確保有備無患,上了酒店天台的養天生跳躍上了護牆,撥通了電話,很快那邊響起了一個刀羅刹沉穩的聲音“天生哥?埃及的事情辦完了?”


    辦完了,養天生隨後直入主題,那邊的刀羅刹一直細細的聽著這邊情報的風吹草動,緊接著從一個喧鬧的地方走到一個相對僻靜的地方,用很可靠的聲音說道“究極領主地步的夜叉的確是具備強悍的繁殖能力,綜合你的所述,結合夜叉的缺點,夜叉國肯定是在某處天然的溶-洞之中,夜叉怕太陽光,尤其是幼年期的夜叉,雖然具備著兇悍的戰鬥能力,但是光芒對於他們的傷害極其強大,再說特點,夜叉對於物理係的攻擊有著近乎變態的防禦力,皮糙肉厚,極其耐打,還有一點,如果你們要對付的人可不止是單單對抗夜叉這樣一個種族,夜叉不能夠自我繁殖,它們肯定和某個種族之間有著交-配能力,你們想要滅掉夜叉國,很可能也會碰到這個種族。”


    理所當然,養天生幹脆的問他“一般都是什麽種族?”


    “種類繁多。”,刀羅刹說道此處有些羞澀“發-情起來的夜叉擁有日天日地日空氣般的配種能力,那個夜叉王解鋒鏑,他當時跟那個種族交-配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他能夠給予的幫助似乎也隻有這麽多了,養天生道謝,坐在天台護牆上麵癡癡的看著前方的烏鴉鎮,這座城鎮在夜色下麵靜悄悄的沉睡著,那些人為的罪惡,就如同這座城市在做著一場噩夢那般,在看不清的夜晚裏麵肆無忌憚的橫衝直撞,然後等到黎明或者破曉,夢醒,罪孽消散。


    夜叉國、昌東、人口販賣、解鋒鏑房子下麵的秘密通道、幻影霸者團,這些所有所有的一切,如果是當時來到烏鴉鎮的養天生,肯定會被折磨的暈頭轉向,但是他現在感覺離真相已經很近很近了。


    四大市長之間肯定有著某種極其特殊的聯係存在,如果人口販賣就是這條利益線,養天生總覺得力度不夠,他感覺還有點什麽,潛伏在黑暗中,隱蔽在深水裏,一直都在躲躲藏藏;點燃一根香煙,養天生靠在護牆上麵半躺著,看著烏鴉鎮繁星點綴的天空,常言說繁星多如牛毛天明必是晴天,希望明天早晨的太陽格外炙熱,炙烤死那些夜叉崽子們。


    ————


    “感謝小哥哥送給我的火箭,麽麽噠,愛你喲。”


    自從爆炸的事件發生之後,這片別墅區就成為了人人談虎色變的地區,雖然儼然已成一片廢墟,但是調查工作仍在繼續,整片廢墟的周圍拉著刺眼的警戒線,但是午夜時分,警察們早已經迴家睡大覺了,就剩下一個保安在這裏守衛著,此時此刻,這名保安看著手機裏麵的直播,看著那名主播的一對爆胸,不解氣的揉動著胯-下的躁動。


    保安口幹舌燥,突然有些羨慕起來日-本的那些男優們。


    的確,也許不當男優的話,這輩子可能都不能夠和那些極品女人做-愛。


    他沒有注意到身後蒼狼的靠近,直到蒼狼一個手刃將他打暈,他也還是不知道。


    “唿…”夜晚的冷風帶著些許的冰涼從廢墟上麵吹拂過去,蒼狼行走在廢墟之中,聽著玄燁那邊的熱鬧喧囂,這段時間別念酒吧正是最熱鬧的時候,熱鬧到什麽地步?午夜十二點後,陪酒的小姐姐們將會脫掉全身的衣服在你身上摩擦,舞池裏麵那些千嬌百媚的妖精也到了內心中最柔軟的時刻,荷爾蒙摧毀著大腦的意識,數不清的香-豔,發生在這樣燈紅酒綠的夜,玄燁提高聲音“對,客廳那個方向,小七說那裏有地道,你要是找到了的話就下去看看。”


    解鋒鏑逃離,幻影霸者團緊隨,基本上現在烏鴉鎮沒有能夠威脅替天的存在。


    蒼狼一邊找一邊調侃“今晚又是哪家的姑娘要遭殃了?”


    “開玩笑,遭殃?明顯是占我便宜好嗎?”,玄燁在那邊說的鏗鏘有力“誰不知道天門獨此我一名童男兒,我的純潔,足夠讓南吳城純潔無瑕的白雲都為之失色,能夠被我童子手摸過的屁-股的胸部,那完全不亞於大師開光,來年,屁-股肯定越來越翹,胸部肯定越來越大,狼弟,有時候女人太多,也真是讓為兄的萬分苦惱。”


    “需要我為你排憂解難嗎?”,蒼狼笑著說。


    “不用,這種痛苦,是由內而外的,就讓為兄獨自承受,高爾夫有一句話說得好,就讓這暴風雨,來的更加猛烈一些吧,兄弟,千萬不要管我的死活,如果有一天我離開這個世界,我希望我的墓誌銘上麵寫著,玄燁,一名偉大的情報員,一名無私奉獻的天門戰士,一位在崗位上麵勤奮耕耘的老牛,當代劉海,貌勝潘安。”


    “說那句話的人叫做高爾基。”,蒼狼糾正道。


    跟玄燁聊天打屁的時候,蒼狼麵色一變,掛斷電話,幾塊厚重的水泥板被他隨意的幾腳踢開,蒼狼淡淡一笑,小心的打開地道的暗門,一條冗長、漆黑、深邃的地下階梯伴隨著一股刺骨的寒風吹拂在蒼狼的皮膚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凝重的看著前方,借著月光還能夠看到幾排階梯,緊接著更深處就被黑暗所吞噬,越下越深。


    打開手機的手電筒,蒼狼罵罵咧咧一句“這地方不會通往地獄吧?”開始下去。


    即便是炎熱的夏夜,下麵的風從領口灌進來,讓蒼狼感覺到渾身涼颼颼的,他看著手表,夜光的秒針在一點點的慢慢轉動,蒼狼一邊謹慎的移動,一邊算著到底的時間,同樣還記錄著階梯的數量,一分鍾…兩分鍾…時間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過去,蒼狼的脖頸上麵充滿了一滴滴的汗水,他感覺到整個世界隻剩下眼前,這條無窮無盡的階梯,四周都格外的安靜,能夠清晰的聽到心髒的跳動,汗水流到蒼狼的眼睛上,他的眼睛用力的眨了眨,然後擦掉。


    九分鍾三十七秒,蒼狼走到了盡頭,階梯的總數量不多不少,剛好一千個。


    最下方是一個正方形的室內,蒼狼隻是輕輕的朝著前方走了一步,頂部的聲控燈光“啪”的一下閃耀,幾乎就是在瞬間,蒼狼從腰間掏出自己的狼爪刀,做好自我防禦。


    十幾秒鍾之後,眼睛已經適應了光芒,這個深邃的地下室內除了自己的心跳和喘息再也沒有任何聲音,收起狼爪刀,蒼狼看清楚眼前形勢的時候,著實被嚇了一條。


    地下室的周圍空空如也,隻有中間有一張木桌。


    木桌的兩側放滿了白酒,是那種非常大眾叫做“牛欄山”的白酒。


    除了白酒之外還放著一個豬頭、羊頭、牛頭、雞-頭、鵝頭等五種動物的頭顱。


    擺放的方式,全部都是頭顱麵孔朝天,讓人看起來毛骨悚然。


    如果是普通人看到這樣的場麵那絕對是嚇得尿褲子,但是蒼狼就像是迴到家一樣,打開一瓶白酒,然後挖掉一坨豬頭肉,塞進嘴巴裏麵咀嚼起來,然後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對麵的地道口。


    是的,兩條地道,全部都通往地下室,一條來自解鋒鏑的家裏麵,另外一條來源於哪裏?


    這些頭顱在這裏顯然是有人提前擺放好的,會不會是用來招待某個人呢?


    蒼狼一邊吃一邊想,羊肉有一股濃烈的膻味,他非常不喜歡,就在他吃喝正樂的時候,從自己剛剛下來的那條地道裏麵,響起了一個粗獷的聲音,那聲音說“老大,有必要搞得這麽神神秘秘的嗎?我快到了,走了一天一夜肚子有點餓,你已經給我準備好了吃的嗎?太好了,還是老大最懂我,知道我喜歡吃什麽。”


    這聲音讓蒼狼猛然的迴過頭,肉在嘴巴裏麵都忘記了咀嚼。


    除了替天己方知道這一條地下通道,還有誰?解鋒鏑的人,不應該呀。


    他擦了擦嘴巴,起身警戒,甭管來的人是誰,先放倒再說。


    那走進地下室的人沒有開燈,龐大的軀體速度平和的下著階梯,他身上有著一股格外濃烈的腥臭味,而且身上全部都掛滿了死人的頭顱,這些頭顱已經有些屍化了,濃稠的屍油從這些頭顱的七竅裏麵源源不斷的流淌出來,臉上的皮肉也在慢慢的腐爛,在黑暗中顯得異常的恐怖猙獰。


    蒼狼帶著狼王麵具蹲在角落裏麵,就像是一具雕塑般。


    壁燈緩緩的關閉,黑暗世界再次吞噬了這裏。


    隻剩下那人下階梯的腳步聲、以及身上那些腐爛頭顱,有節奏的磕碰聲,循環迴蕩。


    ————


    艾倫沃克的歌對於酒吧來說,就是另外一種格調和品味。


    玄燁在舞池裏麵,抱著一個穿著粉色包臀裙的女孩兒,兩人隨著相隔著距離,但是那女孩兒背對著玄燁不斷的搖晃著自己的身體,玄燁則是對著她不停的做老漢推車的動作,但是興致被口袋裏麵不斷震動的手機不停的破壞,玄燁不解氣的在那個女孩兒的屁-股上麵狠狠抓了一把,將肉臀朝上狠狠一提,然後才心滿意足的走出去。


    當聽到有人在此進入了地下通道之後,玄燁從酒吧側門的鐵樓梯上麵不斷的往下。


    “誰呀?”,他怒吼著問道,給他匯報信息的人是他派遣出去的眼線小弟。


    “我怎麽認識?但是長得是高大威猛,而且…而且身上掛滿人頭。”,小弟如實匯報。


    人頭?玄燁一聽到這兩個字眼睛就瞪得溜圓溜圓的,這顯然就不是普通人了,他連忙掛斷了電話,一邊朝著自己的車一邊將紅包轉給剛剛匯報信息的消息,他沒有注意到外麵早已經打烊的奶茶店的遮陽傘下麵坐著一個霸氣的男人,他穿著五分短褲,尖頭皮鞋,嘴巴裏麵咬著根吸管,吸管連接著紅牛飲料,另外一隻手裏麵拿著一根萬寶路黑冰香煙。


    一口冰涼的煙霧從他口中吐出來的瞬間,天空中“嘭”的一聲擴散開一個巨大的窟窿。


    從震散開來的天空之雲之中,一顆燃燒著滾滾烈火的隕石轟然從天而降。


    “嗚嗚…”玄燁轉完紅包之後摁動著車鑰匙,車輛響了兩聲。


    突然,火光映照在他的臉上,他感覺不對勁,隨即猛然的抬起頭…


    “咚!!!!!!!!!!!!!!!”


    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響起,那顆極小的隕石不偏不倚的精準轟炸在玄燁的車輛上麵,巨大的爆炸力量將車輛頓時轟破成了粉碎,隨著“滋滋滋”的地麵碎裂聲響起,無數條裂縫在地麵上瘋狂的蔓延,強有力的塌陷出現,地麵在塌陷粉碎中,巨大的火光將玄燁瞬間包裹,衝擊的力量讓他火光中身體旋轉成了一個皮球,被瘋狂的攪動中狠狠的扔在了牆壁上麵,玄燁痛苦的悶哼了一聲,順著牆壁滑落下來,眼前的場景讓他目瞪口呆。


    這條馬路的中間被轟出一個圓形的巨坑,一股股的白煙從巨坑中不斷的朝著天空升騰。


    “什麽都沒有調查好就敢輕舉妄動,想死嗎?”


    玄燁順著說話的聲音將目光投向的時候,驚愕的直接站起身“路……路伶崖?”


    極高的智慧讓玄燁來不及吃驚,他直接問道“崖大王,從天門和水之都的關係來說你雖然不至於幫助我們盡心盡力,但是也不敢這樣的阻攔我們吧?你知道進入地道的人是誰是吧?如果蒼狼出了三長兩短的話,我不會原諒你。”


    路伶崖慢悠悠的將紅牛放在了桌子上麵,雙手十指交叉的放在翹著二郎腿的膝蓋上麵,猖狂一笑“我阻攔你?要不是有我的存在讓他們忌憚,都不夠你們死的。”


    這麽說他是在暗中幫忙?


    “蒼狼有危險。”,玄燁大聲的吼道。


    “你管不了,我也管不了,那已經是超出了權利範圍的事情。”


    路伶崖的這句話讓玄燁不禁有些渾身哆嗦,連崖大王這種級別都奈何不了的事情,對手該是何等的可怖?


    “蹺蹺板原理,這頭太弱不好玩,那頭太強也不好玩,互相博弈,才有意思。”,路伶崖鬆開交叉的手指站起身“趕緊告訴你們七彩哥讓他趕緊到烏鴉鎮裏麵來,如果晚一點的話會發生什麽事情誰也不能夠保證。”,說完之後,路伶崖扔掉香煙,用腳踩滅說道“還有,以解鋒鏑的狠辣和智商,他不會笨到坐以待斃,祝你們好運。”


    看著前方的路伶崖,玄燁的後背上麵全部都是一滴滴的冷汗。


    路伶崖再次點燃了一根黑冰香煙,煙霧朝著街道的右邊方向飄舞著,他也有意識無意識的朝著那裏看,玄燁稍微的朝著右邊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知道是眼花還是什麽的,他好像看到了一抹劍光,隨後立刻反映過來的他猛然的朝著蒼狼的方向移動了過去,如果玄燁沒猜錯的話,路伶崖的確是在保護自己,如果自己剛剛開車就此離去的話,估計早就遇到襲擊了。


    那黑暗中,站著密密麻麻的一堆人。


    後麵的人問現在應該怎麽辦?


    寒武將輕輕拔出來一點點的劍刃摁了迴去“崖大王有意向著天門,老大交代,最好不要跟崖大王直接起衝突,另找機會,我們走。”


    看著他們一群黑衣人離開,路伶崖才撥通了另外一個電話。


    “是我。”,他沉聲說道。


    “崖?”,那邊接電話的赫然是替天的一號張命寒。


    “你現在在哪裏,能否盡快的來到烏鴉鎮?”,得到張命寒還在埃及的答案,路伶崖的心頭一沉,而後他又知道張命寒和其他的替天成員在埃及遇到了神祇詛咒的麻煩,短暫的沉默與思考之後,崖大王還是痛快的給出結果“你拉個臉,現在玄燁急哄哄的離開,我擔心他沒有那麽多的時間聯係七彩哥,你趕緊讓七彩哥以最快的速度到達烏鴉鎮,遲了,替天的幾個兄弟可能走不了,晚點,你就隻能給他們收屍了。”


    張命寒的聲音充滿了擔憂“對方是……”


    “血榜老大。”,路伶崖斬釘截鐵的說道“也是血榜的最高權力。”


    感覺到那邊張命寒的短暫沉默,崖大王問道“你不會想要挑戰他吧?血榜老大一旦露麵或者行動的話,那就意味著血榜前十號都會圍繞他周圍行動,七號的戮殺、六號的花兮、五號的納蘭流沙、光是這些人就足夠戰勝你的兄弟了,不要說其他人,利害關係我是告訴你了,如果七彩哥親臨的話,他有這個麵子,否則就算是你們主君夏天君臨,也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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