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即將來臨,黑暗彌留。柔和的鋼琴,就像是黑夜帶給人的哀怨,慢慢隨著光明的來臨而消失,中間的那段金屬敲擊,感覺就像是東方的啟明星,然後越來越激昂的人聲,美好的未來就在不遠處——


    大主君專屬戰歌,作者心中十大純音第一《betweenworlds·在世界的縫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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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嗡…嗡…嗡…”,在金黃色的圓形屏障上麵,一道道衝擊般的光芒不斷的閃動,那浩瀚的力量讓周圍的虛空“砰砰砰”的不斷的碰撞著,就算是戮殺這種級別,感覺到周圍虛空的變動,他都是拿起了酒壺朝著遠處跑動了幾步,沒辦法,眼前那股力量實在是太過於剛猛了,觸之必死。


    小女孩兒披頭散發雙手合十的在地上,聲音變得尤為高亢。


    “滋滋滋…滋滋滋…”,周圍那隻剩下風沙的荒原上麵頃刻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根根的裂縫肆意的滋生出來,筆走龍蛇般在荒原上千米的範圍中不斷的遊動著,戮殺低下頭,一條裂縫從自己的雙腿之間迅速的滑過去,緊接著一根根的根莖和藤蔓從裂縫裏麵不斷的爬動出來。


    再扭著頭朝著四麵八方看去,隻看到所有的裂縫裏麵無數的枝丫和大樹的根莖在這厚重的佛語之中野蠻的生長出來,這片鳥不拉屎的荒涼之地,在小女孩兒的吟唱之中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地上的茵茵青草開始大片大片的蔓延著,一株株的花莖上麵綻放出清香四溢的花骨朵,緊接著嫩嫩還沾染著露水的花瓣一片片柔軟的張開,微風吹過,招蜂引蝶。


    身後一棵大樹的瘋狂生長,讓清涼的陰影蓋住了下方的戮殺,迴過頭一看,範圍千米的樹林鬱鬱蔥蔥,風一吹,樹葉搖擺舞動,漫天飛舞;“哐哐哐…哐哐哐…”,這片草地的中心處瘋狂的碎裂開來,大地噴湧著石頭破碎出來,“轟隆隆”緊接著清的泉水從中心處歪七扭八的將這裏斬斷,滾滾的清泉肆意的奔流湧動,沸騰的水液更是朝著兩旁的草地濺灑過去,打濕青草,一股濃香頓時讓這裏變成一片荒涼地帶的綠洲。


    從無到有,從荒涼到生命蓬勃,這是佛學悠長曆史長河的變動,更是生命的洗禮。


    戮殺站在河邊洗了把臉,看了看時間,他已經打坐了四個小時,按照時間來說也應該差不多要離開了。


    “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小女孩兒將脖頸上麵一顆顆拳頭大的一串佛珠摘下來,隨後小小的雙手轉動著佛珠,一顆又一顆,不斷的停頓著,仿佛是掌握著生命輪迴的奧秘,仿佛是緊握著時間之輪的獨睬者,身後上百名高僧因吟唱完畢後,在他們的身體上麵燃燒起一股股帶著光芒的靈魂火焰,小女孩兒則是為他們開始不斷的超度。


    “轟轟轟…”,一名名的高僧高僧變成佛光進入小女孩兒的身體之中。


    “我們距離我們的目標,已經越來越近了…”,小女孩突然睜開眼睛,眼神中燃燒著殺戮的火焰。


    殺戮之心既然已起,萬佛之靈必將受到震撼,小女孩兒突然口吐鮮血,一字一字的念著佛經…


    她那雙慈悲和殘忍同存的瞳孔內,過去的一幕浮現出來…


    五年前,波斯,天竺聖佛教。


    推開了厚重的教門,一股濃烈的血腥味瞬間撲麵而來,一隻隻喜歡吃著腐肉的禿鷲也全部都展翅飛舞到天空中,佛教的廣場上麵,所有的教徒全部都死亡的幹幹淨淨,他們的身體全部都帶著橫掃般,將身體撕裂了的爪痕;這些教徒們大多都是被撕裂的開膛破肚,腸子和內髒流淌了一地,連慰藉著他們亡魂的風中都帶著揮散不去的血腥味。


    登大殿,雕刻滿了佛經的階梯上麵,又是另外一番地獄之景。


    大批大批的教徒的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階梯上麵,一個個死相慘烈。


    聽不到一丁點吟的聲音,因為連一個人活口都沒有留下來,這些階梯上麵的教徒們,他們全部都被六脈神劍穿透了身體,在超快的速度內全部一擊必殺,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上大殿,這原本應該莊嚴肅穆的大殿裏麵此時此刻充滿了血腥味。


    兩旁十八尊羅漢的佛像全部都被踢斷了腦袋,表示著挑釁和張狂,木魚和棒槌分割開來散落一地,牆壁上麵更是充滿了爪痕和劍洞,到處橫掃,到處穿透,幾名穿著袈裟的得道高僧已經被殺;正對著殿門的那尊大佛上麵,大佛的臉龐已經被一腳踩裂,一泡黃橙橙的尿液從大佛的頭頂上麵流淌了全身,兩旁的觀音像上麵用鮮血,在觀音的身體上麵畫著兩個大大的王八;此等藐視佛學之狂妄之徒,引起了整個天竺聖佛教的眾怒。


    佛教後山,群僧雲集,有的搖搖晃晃,有的口吐鮮血,袈裟上麵鮮血橫流,還掛著一些碎肉。


    他們群情激奮的對著前方不斷的呐喊著,要將那張狂暴躁的惡徒踩踏進入地獄的拷問刑架上。


    “砰砰砰砰”,前方有著一聲聲高亢激昂的打鬥聲。


    高達三百米的聖佛山上麵雲霧繚繞,交手之聲不絕於耳,飛禽走是到處奔走逃亡,聖佛山山壁上麵一尊千年雕刻的大佛的佛像,臉上已經留下了一道道的爪印,閃避上麵到處可見的爪痕,既說明著這狡詐惡徒的囂張,他亦是將自己的傲慢和跋扈展現的淋漓盡致。


    濃雲聚頂,山頂上麵的樹林中個,一名長發飄飄穿著白衣的青年男子手心中帶著“卐”字光芒,雙掌如同遊龍過海般的不斷的朝著前方釋放出去,“衝衝衝…”勁道的光芒之掌雄風浩蕩,不斷的朝著前方,穿著黑色長衫的人進攻著,在閃光的佛掌之中,那人背著手,雙腳帶著淩波微步,就仿佛在冰麵上移動著,身體輕飄飄的在掌印中左閃右閃,將這些佛掌全部躲避。


    “大日如來,你奈我何?”,徐福躲避完所有的掌印後,雙掌抬起到天空中。


    “九陰白骨爪!!!!”


    “刷刷刷……刷刷刷…嚓嚓嚓…”,在徐福的身邊一道道白色的爪痕旋風般的轉動著,將周圍上百棵樹木頓時割裂;斷裂帶樹木飛舞到天空中,徐福帶著一聲聲的冷笑,飛舞移動到樹群之中,雙腳飛速的踢動著,一顆顆巨大的斷木不斷的朝著前方的大日如來飛舞過去,旋轉、衝擊、力道不一,但是全部都是威力剛猛。


    大日如來一步後退,雙掌合十,猛然的張開了閃耀著金色光芒的放眼。


    在他的身後,一個巨大的佛像同樣雙掌合十,接下來大日如來雙掌上麵閃耀著濃烈的光芒,和身後的巨大佛像一起雙掌狠狠的朝著前方推動出去,“嗡嗡…嗡嗡…”,讓人耳膜發震的爆音不斷的響動著,浩瀚的金色光芒更像是鋪天蓋地的海浪一樣,將前方全部襲過來的樹木全部都紛紛的震裂成粉碎,斷木紛飛之中,徐福踏著淩波微風,身體飄逸的如同一道旋風移動過來,充斥著黑色飄舞煙霧的雙手朝著前方狠狠的推動了過去。


    “嗡…”“轟…”,正義的金光閃耀著,邪惡的黑光更為耀眼。


    徐福和大日如來的雙掌狠狠的撞擊在一起,“嗚嗚嗚…”,一股股在兩人身後不斷嗚吼的風浪肆意的旋轉著,接著兩人的身體一個湧動出海浪般的金光,一個湧動出洪流般的黑色光芒,金與黑,在這一刻帶著異常強大無比的力量猛烈的撞擊在一起,刹那間整個山頂上麵全部都被如此強盛的光芒完全的籠罩;大日如來在佛光的照耀中一臉正義之色的喊道“徐福,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偷我天竺聖佛教秘寶,趕緊還給我們。”


    “真是佛光普照啊”,徐福陰森森的笑道“想要拿走?哪裏有這麽容易呢?”


    “嗯哼…哇哈哈哈……”


    在大日如來粹不及防中,徐福全身的皮膚都變成了銀色,緊接著一根根的銀發從腦袋中滋生出來,在狂風暴浪中肆意的飄舞著,他劍眉冷目,雙眼中閃耀著瘋狂的殺戮光芒,銀色雙臂朝著前方一個推動後,徐福一聲呐喊“不知道我還有這樣的強化力量吧?我就是…你們一直想要殺掉的帝釋天啊,哈哈哈…”


    大日如來雙目狂震中,帝釋天雙掌一上一下的握成龍爪,黑色的‘卐’字在他的雙掌之中懸浮顫抖著。


    “黑暗·大日如來咒·黑暗之神。”


    雙掌重重的朝著前方推動過去,黑色的卍字猛烈的朝著大日如來攻擊過去,狠狠的衝擊在他的胸膛上麵,下一刻大日如來身體上麵所有的佛光全部都消失的幹幹淨淨,身體更是從聖佛山的懸崖邊緣掉落了下去,帝釋天接踵而至,雙掌“砰砰砰”的打在大日如來的身體上。


    下方的一大群高僧們隻看到雲朵被不斷擴散的氣浪震的不斷的飄舞。


    在一聲聲驚唿聲中,大日如來全身傷痕累累的從聖佛山的山頂上麵掉落下來,看著他落地,一大幫的高僧紛紛的聚攏過去,捂著胸膛,不斷吐著鮮血的大日如來說道“他偷偷學了大日如來咒,他必須要死,他必須要死!”,高僧們全部都爆發出了與他們年齡不相符合的熱血呐喊,一個個的眼神中紛紛產生了赴死的靈魂光芒。


    帝釋天銀發亂舞,渾身帶著魔氣懸浮在天空中傲然的笑道


    “一群假仁慈的禿驢們,你們不是一直向往著極樂世界嗎?今天我就送你們上西天。”


    一個轉身,帝釋天一腳踩踏在聖佛山的山壁上麵,“轟動!!”,整座山壁渾然一震,一道道的裂縫從帝釋天的腳下瘋狂的朝著四麵八方散發出去,那雕刻在閃避上麵的巨大佛像,被裂縫在瘋狂的撕碎著,仿佛是被人膜拜的神聖在這一刻被帝釋天擊潰陳了粉碎,天竺聖佛教的驕傲,也在這一刻土崩瓦解。


    將生死置之度外的一大群的高僧們渾身燃燒著靈魂的火焰,舉著禪杖、拿著佛珠紛紛的衝天而起。


    “就憑你們這些晨鍾暮鼓,整天吃青菜喝粥敲木魚的老古董們,也妄想要抗衡我?”


    帝釋天瀟灑一甩黑色長衫,右手衝撞進入虛空之中,緊接著朝著下方狠狠的一個橫掃…


    “黑暗·九陰白骨爪·絕命橫掃!!”


    “嚓嚓嚓…嚓嚓嚓…嚓嚓嚓…”,一道道的爪影帶著黑色的魔力光芒,在下方高僧們身體左右左右的不斷的橫掃舞動,頃刻間無數高僧們的身體出現了一道道的爪痕,鮮血在天空中肆無忌憚的濺灑著,一明明高僧的身體不斷的墜落下去,天空中伴隨著帝釋天那得意洋洋的笑容,下方的大日如來不斷的搖著頭呐喊著“不…不…不…”


    “不要!!”小女孩兒猛然的睜開了眼睛,眼前沒有帝釋天,也沒有那些受傷的高僧們,更是沒有那一天噩夢般的場景。


    戮殺盤腿坐在自己的身邊,拿出一塊手巾擦了擦小女孩兒額頭上麵豆大的汗珠。


    “又做噩夢了嗎”,戮殺關心的問道,從懷中將一塊幹牛肉拿出來,撕開掉體貼的遞給她。


    小女孩兒咀嚼著牛肉幹,弱弱的點點頭,此時此刻的她全身已經沒有了那股讓人望而生畏的氣勢,就是一個單純的小姑娘,在強者們看起來就像是一隻螞蟻一樣,隻需要動動手指頭就能夠輕而易舉的將他捏死;戮殺輕輕的一笑,指著前方說道“蠻荒之地已經距離我們並不遙遠了,隻要能夠阻止帝釋天的陰謀的話,這一路上麵受到的苦難,全部都是值得。”


    她靠著戮殺的肩膀,擔憂的說道“叔,你說我們能夠勝利嗎?帝釋天是那樣兇猛的一個強者,又那樣多的神通,就算是這個時代的頂級強者們看到他,都未必能夠討好。”


    “他不會得逞的,就算我們阻止不了,也會有人阻止的,這可是沒有不可能的主君時代啊,這個時代是主君說了算啊。”,戮殺又笑著說,語氣輕鬆,讓小女孩兒的內心鬆懈下來了不少。


    這片在荒涼之地上麵生長出來的綠洲邊緣,兩人靜靜的望著前方隻剩下半輪的夕陽,兩人的臉上都帶著希望。


    夕陽西下,餘暉灑向神明島…


    一縷縷帶著濃烈腥臭的血氣在樹林之中嫋嫋的升騰而起,那是完全人體的味道,撲麵而來,讓雷象想要作嘔;他身後的那些世界政府的戰士們,已經控製不住的嘔吐起來,這味道實在是太過於濃烈而強烈,比起這味道,更加沉重的是雷象的心,就在剛剛,雷象從他一起並肩作戰的摯友口中,聽到了隻有惡魔才會說出來的話。


    “都這樣緊要的時刻你不要開玩笑了好嗎?趕緊跟我去找老大,快啊…”,雷象催促道。


    鋼卒轉過身,將沾染著鮮血的刀刃在地麵上翻動著摩擦著,他冷哼道“不要在那裏胡言亂語了,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連王將都已經舍棄了我們離開了,老大還能夠存活嗎?齊麟的大部隊已經到了,齊麟這次就是想要對大主君挑釁,我們的老大已經死亡了,不光光是他,整個黑棋軍團隻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雷象不敢相信他說的是真的,想起過去的點點滴滴,雷象帶著哭腔道“你放屁,鋼卒,告訴我你是胡猜瞎謅的。”


    “事實往往就是讓人難以接受,不是嗎?”,鋼卒將刀刃對準了前方的雷象。


    他這個舉動,讓雷象粹不及防,這可是曾經勾肩搭背一起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啊;渾身一震,雷象聲音顫抖道“這些人…你為什麽要殺掉他們?這麽多年的感情,難道是你一刀就能夠斬斷的嗎?今天就算是你要殺我,我也不會還手的,我把你當兄弟,當作一個娘胎裏麵出來的好兄弟,我怎麽可以對兄弟動手?”


    “身後這些混蛋,都是順應著黑棋覆滅的時代之流罷了。”,鋼卒說完後忍不住的笑起來“兄弟?”


    “對!同生共死的好兄弟。”,雷象憨實而又高亢的喊道。


    “看來在黑棋之中,沒有被這個時代所染指的,也隻有雷象你了,這樣的善良和純真的保持,挺好的。”


    鋼卒話音剛落,他右腿的鐵靴在地上沉沉的一個踩踏,緊接著右手的刀刃旋轉著飛舞了出去,鋼卒的拳頭狠狠的打在雷象的胸膛上麵;他的手臂上麵穿著鋼鐵臂鎧,這一拳讓雷象的肋骨完全的粉碎,“嗖嗖嗖……”繞動在雷象身邊飛舞的鋼刀在他的後背上麵留下了一道切割的傷口後,繼而再次迴到了鋼卒的手中。


    下一秒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鋼卒的戰刀,“嚓”的一聲用力的插到了雷象的身體裏麵。


    “哇…”,身體弓成一直蝦米一樣的雷象趴在鋼卒身上“為什麽?為什麽?”


    “大主君已經拋棄了我們,黑棋軍團已經不再是大主君麾下戰無不勝的利刃,不再是寵兒一樣的存在,我們的利用價值已經止步於此,是不是覺得特別不能夠接受?但是這就是真相;從進攻這片神明島命令下達的時候,我就已經看出了大主君的目的,我們都是被時代所拋棄的人。”,鋼卒說話的聲音我們能夠聽見其中的悲痛。


    “拋棄?舍棄?”,雷象不敢相信的苦笑著“鋼卒啊你好笨啊,大主君…大主君是那樣簡單的一個人,他怎麽可能…有你說的那樣心腸歹毒,我不相信你,大主君此時此刻…肯定在緊急的采取措施,要來這島嶼上麵營救我們,我相信他,他多麽的看重我們?我們…我們是重點培養對象啊。”


    鋼卒一聲曆喝道“都死到臨頭了,你他給我清醒一點。”


    “我不想要清醒…我隻想要帶著對大主君的好感死去,我為他…南征北戰,我身上的所有傷疤都是勳章,我的拳頭為他而握,他知道我的名字叫做雷象,他曾經在我出征在前的時候鼓勵過我,在我凱旋歸來的時候擁抱過我,這世界上大主君對我最好了,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是你口中那樣的一個惡魔呢?”,雷象軟綿綿的倒下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傻瓜…”,鋼卒搖著頭看著他吼道“蠢的無可救藥的傻瓜啊。”


    “當一個什麽都不知道傻瓜,不挺好的嗎?”


    雷象慢慢的合上眼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昂起頭,鋼卒深深的看著天空中,一縷縷的熱淚不斷的從臉上‘卒’字的麵具下麵流淌出來,他將鋼刀從雷象的身體中拔了出來來,冷冰冰的說道“我同樣也把你,當作是一個娘胎裏麵出來的好兄弟,所以…死在我的刀下比死在敵人刀下,至少不會有屈辱和痛苦,即便被拋棄,我們亦是世界政府的大將,我們有著自己那可笑的尊嚴,或許正是這股尊嚴的火焰在我的胸腔內燃燒著,我會去找大主君,討一個公道,讓你們在九泉之下安息。”


    說罷,帶著滿腔的怒火,鋼卒就像是一頭掙脫了枷鎖束縛的瘋狗一樣,揮舞著手中沉重的屠刀,朝著雷象剩餘的那些戰士們舞動過去,黑棋的恥辱,將在未來掩蓋在曆史的真相中,將被世界政府完全的抹掉,那光輝的時刻,將由閻割享受著世界的萬千掌聲,而黑棋軍團,隻能夠在在地獄之中不斷的嘯問著。


    “殺!殺!!殺!!”,鋼卒一聲又一聲瘋狂的呐喊著,刀刃不斷的破開旁邊戰士的身軀,一條條的鮮血在他們的脖頸上、身體上麵不斷的裂開著,飛濺的鮮血,仿佛又在重複著剛剛鋼卒瘋狂屠戮的場景。


    到底要有多深的絕望,才連自己人都一起殺?這股滾燙而沸騰的無聲呐喊,全部轉換成了鋼卒的力量。


    每殺掉一個大主君的人,都是對地獄中黑旗軍團的一份慰藉。


    這就是鋼卒偏執而風款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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