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很快吳鈺就察覺到張日山的目光鎖定在了一個角落裏,那看似隻是一個拍賣會上的服務員,但吳鈺也一眼就瞧出了對方的身份。


    而再往其他席位看去,胖子和天真兩人已經不見了蹤影,看樣子又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心了,而小哥來此的目的必然也是為了蛇眉銅魚,可他身無分文的,能用的辦法隻有一個……不是偷就是搶,所以今天的新月飯店注定的熱鬧非凡!


    “前輩難道不準備製止或者通知一下新月大飯店的尹家人?”吳鈺不禁問道。


    “為什麽?”張日山奇怪但這吳鈺,似乎沒想明白為什麽他會這麽問一樣:“我是佛爺的副官,自然是九門的人!”


    “更何況……”


    說到最後,張日山沒有繼續,隻是搖了搖頭。


    但吳鈺卻好像明白了什麽,想起小哥在張家的身份,他知道如果張日山真的出麵的話,恐怕也是幫著小哥去咋新月大飯店,最後還得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磕幾個頭恭送小哥離去。


    那時候,多多少少有些尷尬不是。


    所以,張日山幹脆來了個閉門不見客,下麵就算鬧個天翻地覆,他也打定主意不會踏出這個門檻半步的。


    而後,吳鈺也不再多說什麽,默默的品著茶點了點頭。


    的確,好茶得配好水才更能喝出其中滋味來。


    張日山這老家夥還真是會享受啊!


    很快拍賣會開始了,看著下麵熱火朝天的拍賣,吳鈺眼珠一轉明顯在打什麽鬼主意。


    而以張日山的閱曆,稍稍一想就猜透了八九分。


    看著這眼前這小家夥不禁豎起了大拇指:“你比你爸爸吳二柏還要有野心,還要會隱藏自己,做到了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啊?”吳鈺聽著張日山的話愣了下,不明白是什麽意思。


    “新月大飯店能夠立足這麽多年,而且這種經營模式一直保持了下去,不是沒有其中道理的!”張日山提點了下吳鈺道:“有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學我者生,似我者死!”


    吳鈺聽後沒有開口,而是馬上低下頭思考了好一會,站起身來再次對著張日山躬身拱手道:“多閑前輩指教,小子明白了。”


    “哦?你明白什麽了?”張日山好奇地看著吳鈺道。


    “既然不能相似,那就直接把它幹掉,徹底踩死,這樣我就成獨一無二的一份了!”吳鈺臉上閃過一絲狠色厲聲道。


    “咳咳咳……”張日山被吳鈺的話差點沒嗆著自己,他剛才說的是這個意思?


    “那到時候我這把老骨頭可就沒地方去住了。”


    “那絕對不能啊前輩,我那的帝王閣以後就是您的家了啊!”吳鈺眼睛泛著光的看著張日山道。


    開玩笑,要是真把張日山請過去的話,那就等於自家多了一個真佛啊!


    這出門在外的,自己再也不用有所顧忌了。


    “好小子,原來你在打我的主意啊!”張日山大笑一聲,這才明白了眼前這個小家夥竟然敢打他的主意!


    “不過可惜了,你來晚了一步。沒辦法,畢竟啊人一上了年紀,就不願意動地方了。”


    “啊!這樣啊……那還真是可惜了!”吳鈺聽出了張日山語氣當中的決然,知道說什麽也沒用後,也不再往這方麵話題上說了。


    不過想想也是,自古以來賺錢的生意誰不喜歡。新月大飯店的經營模式並不難模仿,隻要有好的貨源,有拿得出手的菜肴酒水,那麽看上去似乎就成了。


    有錢有勢的人不少,打這個主意的人也大有人在。


    但為什麽最後隻剩下了新月大飯店還依舊矗立,而那些人呢……早就消失一空了。


    學我者生,似我者死。


    看著下麵那僅僅半個多小時的功夫就已經流水了十多個億,吳鈺感覺自己心都在滴血啊。


    早知道這樣的話,那他的帝王閣怎麽說也得玩上一把啊。人家這一個晚上賺的錢,都遠超自己一年的流水了。


    而一旁的張日山似乎察覺到吳鈺那做山車一樣的心情,忽然感覺有趣多了!


    這個吳家的小家夥,和以前那些吳家人,甚至整個九門的人,給他的感覺都不一樣。


    要知道,他可是和佛爺一輩的,見證了英才輩出的九門光輝時刻,但吳鈺卻好像更是一個另類!


    “著實有趣!”一想到這裏,張日山不禁笑了笑。


    又過了一個半小時,吳鈺在張日山的房間裏徹底放開了,大吃大喝無所顧忌,張日山也無所謂反而更像是慣著自己後輩子孫的老人,臉上總是會掛起若有若無的笑意。


    中場休息之後,拍賣師再次走上台來。


    下半場正式開始,其拍賣的物品瞬間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


    尤其是這些東西可都是合法的,無論是在哪個國家是都有登記備案的!


    這一下,也讓吳鈺看到了新月大飯店背後隱藏的力量究竟有多大!


    “那個老外,就是裘德考!”張日山忽然開口,似乎察覺到了吳鈺的目光解釋道:“說起來,他也算是新月大飯店在國外的合作夥伴之一!”


    “但我很討厭他。”


    新月大飯店和九門沒什麽關係,但好像又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別說外人了,就算是張日山都說不清楚這二者之間的關係。


    就好比裘德考一樣,新月大飯店明知道他和九門的恩怨,但還是選擇了他成為合作對象之一。


    “明白了。”吳鈺啃著個豬蹄點著頭:“等我找個合適的時間,做了這老家夥就好了,反正他也活的夠久了,成天想那些有的沒的,除了添亂別的什麽都不知道!”


    經過這兩次和吳天真下墓,他對於裘德考這個老東西也著實有點厭煩了。所以,既然如此那麽等有了合適的時間,就直接送這個老家夥一成好了。


    “裘德考的身後,並不是一個人。”張日山開口道:“簡單來說,裘德考代表著西方一些財團和家族勢力,他就好似代言人一樣參與都這些事情當中來。”


    “前輩的意思是說即便宰了裘德考,但後麵還會有其他人跳出來,繼續他未完成的事情!”吳鈺若有所思道:“可是這個老家夥的確很煩人,而且他對我們這邊的人情世故勾心鬥角太了解了,有這樣一個家夥添亂找麻煩,做起事來伸展不開啊!”


    “可九門也已經習慣了作為對手的他了,如果再換一個人來的話,就意味著我們要麵對一個全新的,未知的,到時候又要浪費不少時間!”張日山搖了搖頭,對於裘德考其實他也沒什麽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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