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賀卻輕輕的拍著她的第二張臉,因為衛芷兒經常做瑜伽的緣故,她的第二張臉彈性十足,又軟又q彈,讓黃賀愛不釋手。


    “這麽說,跟著我還委屈你了?”黃賀重重的拍了一下。


    衛芷兒趕緊搖頭,“沒有,沒有,小女子能跟著你,是小女子前生修來的福分,小女子榮幸之至。”


    黃賀怒了,抬起手,照著衛芷兒的第二張臉就是幾巴掌,“你是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呢?這種小兒科的把戲,少在我麵前賣弄。”


    “給你一個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衛芷兒絕望了。


    她無力的趴在黃賀的腿上,兩條胳膊自然垂下,以後孩子的糧倉受地球引力呈水滴狀搖晃著。


    第二張臉大大方方的擺在黃賀的麵前。


    眼淚順著她的麵頰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黃賀輕輕的揉捏著她的第二張臉,安慰道:“芷兒,緣分來了,擋也擋不住,你不如隨遇而安,再說了,咱們這是理念上的不同,又不是有殺父之仇。”


    “兩口子過日子,就像碗碰筷子,摩擦是避免不掉的。”


    “難道生活中出現一點小矛盾,就要吵鬧著離婚?有一點的不如意,就要推翻重建?”


    “就像古代的王朝,每一次的推倒重建,是不是能帶給百姓更好的生活,是不是能切實解決王朝周期律的問題?”


    “很明顯,推翻一切,重新開始並不能解決問題,解決問題最好的辦法不是打破,而是溝通。”


    黃賀的溫聲細語,如綿綿細雨,滋潤了衛芷兒幹涸的心田。


    她覺得黃賀說的蠻有道理。


    現在許多網絡雞湯鼓勵離婚,卻沒有人講離婚之後該怎麽辦。


    難道離了現在的,真的會有下一個更好的等著自己?


    衛芷兒隻看到那些離了婚的男男女女,重新結合的,大多是更差的。


    因為人本身沒有變,而且還是在不斷的貶值當中。


    “給我一個機會,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黃賀再度強調,使衛芷兒覺得後路並沒有被堵死。


    “離婚還有個冷靜期,咱們是愛人,是戀人,難道就不能給彼此一個考慮的時間嗎?”


    衛芷兒再度沉默。


    其實黃賀怎麽會放衛芷兒離開,這絕美的容顏,單純的性格,真是打著燈籠都難找。


    黃賀雖然不打算結婚,但是和衛芷兒自由戀愛,生她十七八個娃娃還是可以考慮的,也是完全能夠實現的。


    衛芷兒漸漸停止了哭泣,情緒也趨於穩定。


    黃賀慢慢的將衛芷兒身體放開,扶住她的臂膀,讓衛芷兒的腦袋靠在自己懷裏。


    衛芷兒驚唿道:“不要。”


    她的小手綿軟無力,抵住黃賀的力道幾近於無。


    兩個人本就是情侶,床頭打架床尾和。


    在黃賀一頓胡蘿卜加大棒的調教下,本就沒有什麽經驗的衛芷兒更是被唬的一愣一愣。


    “不許再哭了,眼睛都哭腫了。”黃賀輕輕的啜吸著眼淚,“剛剛打疼了沒有?”


    衛芷兒一聽,眼淚流的更多了。


    “疼~~”


    “打在你身,痛在我心。”黃賀強忍著笑意,從一旁的座位拿了一支棒棒糖,剝開糖紙,含在嘴裏。


    等到棒棒糖開始融化,黃賀才把棒棒糖放在衛芷兒的嘴邊,“我媽說了,哭的時候,吃塊糖就不疼了。”


    衛芷兒張開嘴,舌頭一卷,棒棒糖便消失了。


    “還疼嗎?”


    “有點。”衛芷兒皺著眉頭,但是臉上的表情比起剛才愁眉苦臉的模樣好多了。


    看到美人帶淚的嬌俏模樣,黃賀食指大動,正想搞一番大動作。


    啪——電影院的燈突然亮了起來。


    明亮的燈光將電影院照的纖毫畢現,原來是電影播放完畢。


    前排的幾個觀眾已經起身離場。


    衛芷兒求饒的看著黃賀,“有人過來了。”


    黃賀有心逗逗她,“管他呢,咱們是正經男女朋友,誰敢說咱?”


    打掃衛生的是個老阿姨,手裏拿著掃把正向這邊緩緩移動。


    “啊——”衛芷兒被突然襲擊,小聲叫了起來,她死死的按住黃賀作怪的大手,“求求你了,等去了酒店,我一切都聽你的。”


    黃賀又驚又喜,咬著耳朵道:“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今晚我想……”


    “呸!”


    衛芷兒聽了,從頭到腳都開始發燙,“你這人,最壞了,這種法子都想的出來。”


    “你就說同意不同意吧。”黃賀反正是不急。


    眼見掃地大媽越走越近,衛芷兒隻好含淚簽下了不平等條約。


    走出影院大門,外麵已然是換了人間。


    人流稀稀拉拉,路上的車流也跟關了閘門一樣,稀疏起來。


    冷風一吹,衛芷兒清醒了不少。


    “上當了!”


    “自己看了一場電影,挨了一頓打,還被迫答應了許多莫名其妙的要求。”衛芷兒覺得自己真是被騙得夠慘,“以後誰要是再陪你看電影,誰就是小狗!”


    黃賀聞言倏地停了下來,拉住衛芷兒的小手,“買定離手,說過的話,潑出去的水,不許反悔。”


    衛芷兒瞪著他,氣鼓鼓道:“欺負女人算什麽本事?我跟你拚了!”


    ……


    黃賀並沒有帶衛芷兒去酒店。


    而是去了濱海市最高檔的小區——一品湯臣。


    黃の家現在發展的速度並不快,但是業務範圍卻逐步擴大。


    已經不再局限於買房、租房,同時也在為黃賀搜尋一些優質房源。


    別看新聞上天天鼓吹房價降了,樓市迎來寒冬。


    但是對於濱海這種超一流城市來說,優質的房源始終是稀缺品,所以價格一直居高不下。


    相反,一些三四線城市資源耗盡、工作機會減少,導致人口流出問題更加嚴重。


    像濱海市這種超一流大城市,對於人口的虹吸效應,越發的厲害。


    所以黃賀就是要把手中資金最大限度的利用起來。


    一品湯臣的房源緊俏,徐征總共就買了兩套。


    當然不是說一品湯臣的房子不多,隻不過一些明顯超過了其實際價值,不具備投資屬性。


    黃賀有錢是沒錯,但不是冤大頭啊。


    “你住這裏?”衛芷兒雖不是濱海人,但是一品湯臣的名頭,哪個人沒聽說過?


    黃賀把武陵神車停在了地下車庫。


    在門口的時候,看門小哥並沒有因為黃賀開的武陵神車而特殊對待。


    到底是濱海市的高檔小區,連看門保安都是退役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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