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有容實在想不明白,自家閨蜜兜比臉都幹淨,卻還敢覥著臉說買房!


    這錢從哪兒來?


    這些都是後話了,幾天之後,當甘露露拿著二十遝百元大鈔出現在薑有容麵前的那一刻,薑有容都傻了。


    她根本理解不了,一個漂亮女人想有錢,有多麽容易。


    但是代價……


    就不說了。


    而在此之前,甘露露最重要的事還是給薑有容洗腦,試圖說服薑有容抱緊我的大腿。


    顯然,給我做牛做馬對甘露露來說,完全不可能抱緊我大腿,反而有種隨時隨地被人取代的危險。


    “五萬一個月,你以為這是工資?錯了,這是工資加服務費。”


    “有容,秘書都要走這一步路的,如果那個男人你不討厭,甚至還有點喜歡,還在猶豫什麽?況且你還對他很有好感,你在說他的那一刻,眼神裏的光騙不了別人。”


    “就當談一場戀愛,女人總要走那一遭,那個男人是誰重要嗎?”


    “不是為了錢,就是為了更加深入的了解彼此……”


    薑有容之前覺得甘露露這個閨蜜腦子有點汙,可沒想到露骨起來會這麽沒有底線,讓她上趕著去勾引老板。


    如果甘露露是第一個對她這麽說的人,薑有容肯定會懷疑閨蜜的動機。


    問題是,不是。


    之前錄用她的徐斌也說過類似的話。


    秘書,就是給老板分憂解難的,在老板情緒低落的時候,給他鼓勵,加油!


    想到那高到天際的工資,雖說當初競爭總裁助理失敗了,300萬年薪失之交臂。可這錢大部分都是績效工資,要是能力普通點,工資待遇和她這個秘書差不了多少。


    像她這樣從學校裏剛出來的女孩子,根本就不可能完成公司製定下的績效。


    她也就是眼熱一下工資單而已。


    就像甘露露說的那樣:“你的工資,在老娘上班的公司,得是副總級別的才能拿到。你以為你憑什麽能拿這麽高的工資?”


    “還不是靠著這副長相?”


    “還不是沒有談過戀愛?”


    “身家起碼幾十億,甚至更多財富的大佬,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上位嗎?”


    “你不上趕著去勾引,最後連秘書的工作都保不住。”


    “男人再強,身邊的女人也是有數的,時間長了,你還是這副不鹹不淡的樣子,他就沒心思了。最後連看你的心思都沒了,到時候就該是你哭的時候了。”


    在閨蜜的輪番轟炸下,薑有容終於鬆動了底線。


    腦袋暈暈沉沉的有點有氣無力的點頭道:“好吧,我試試,不過我老板可能真看不上我。”


    “你之前的樣子,他瞎了才看上你,你得改造,得浪起來。但是記住,你隻能對他一個人浪,男人都是有很強占有欲的,但凡發現你品行不佳,立刻會拋棄。”


    薑有容嬌羞的紅著臉推了一把閨蜜道:“哎呀,你胡說八道些什麽呀!我怎麽可能對誰都那樣?”


    早就被侃暈了的薑有容,這時候眸子都是迷糊的狀態,見時機成熟,甘露露將修長的手掌按在了薑有容的香肩上,語重心長道:“有容,老家的女人過的什麽日子,你再看看京城的女人,大著肚子還在婆家幹活的比比皆是。


    你沒有姐姐,難道沒有表姐什麽的嗎?


    腦子裏迴憶一下她們過的日子,問問自己,這生活是你想要的嗎?


    我們什麽都沒有,想要留在京城,不做出點犧牲,能行嗎?”


    也就是薑有容現在腦子有點迷糊,要不然早就聽出閨蜜說的是偷換概念。她即便不做出所謂的‘犧牲’,抱上富豪的大腿,也能在京城留下來。


    隻不過這樣生活拮據些,罷了。


    就在薑有容被她閨蜜說動,信誓旦旦的想要上位的時候。


    車隊經過四個小時的行駛,已經進入了草原邊緣。


    從高速上下來之後,陳牧童趴在窗口瞪大了眼睛看著周圍一望無垠的景色,豁著嘴,不過隨後又偷偷的雙手捂住小嘴,臉上有著些許的愁容。


    門牙掉了。


    之前大概是門牙鬆動了,在車上太無聊,舔著鬆動的門牙玩,然後一不小心,掉了……


    牙齒整齊的陳牧童,是個陽光快樂的小美女,傲嬌中帶著鬼靈精怪的靈動。


    可是沒有門牙的小美女,看著都有點好笑。


    “要不要把掉了門牙收起來,爸爸給你找個小盒子。”


    我看著有點好笑,即便陳牧童再遮掩,也掩蓋不住她門牙沒有的尷尬。


    哪怕是小女孩,也是女人。


    也知道門牙沒了不好看了,也會覺得不好意思。


    見陳牧童不說話,我輕聲問:


    “扔掉嗎?”


    我抱著不停在懷裏撒嬌的女兒,就像是抓著滑不溜秋的泥鰍,就沒消停的時候,好笑的順著她的話接下去。


    “還是留下來吧!”


    小孩子換牙的時間一般在6到12歲,陳牧童八歲換牙,不算早,但也不算太晚。


    這些之前都問過醫生。


    辛月在邊上羨慕的看著陳牧童在我懷裏撒嬌的樣子,這喚起了她記憶深處的迴憶。


    曾幾何時,她也有父親,也有過快樂的童年。


    可記憶像是一把刀,割裂了她的人生。


    當父親的樣子,變成了一張灰蒙蒙的黑白照片的那一刻,她的人生也徹底變樣,變得越來越艱難,直到遇到了我。


    人真的應該到處走走。


    當踏上草原的那一刻,人的心情是不一樣的。


    就像是落日。


    城市裏的落日,僅僅是光線漸漸的黯淡,然後華燈初上,陽光變成了燈光。


    而在草原上,落日的餘暉隨著人的影子,仿佛是人世間那無盡的眷戀。


    我們的第一站是個小鎮,說是小鎮,其實是個隻有幾家店鋪的村落,隻有在節日的時候,這個地方才會變得熱鬧起來,平日裏安靜的如同草原上的花朵,靜靜的開,靜靜的敗……


    “先生,都安頓好了。”


    “補償給了嗎?”


    “他們不要,草原人豪放,加上有對新人要舉辦婚禮,邀請我們過去參加。先生,我們是否要去?”


    草原上的牧民並不喜歡開著車來草原玩的遊客,因為草場會被壓壞,會影響到他們的生計。而且很少會遇到像我這樣,主動拿著錢去賠償的遊客。


    經常的狀況是,草地被汽車輪胎碾壓的不成樣子,留下滿目的瘡痍之後,揚長而去。


    他們熱情好客,但不是針對所有人。


    隻對彼此都尊重對方的人,不得不說,我的舉動獲得了他們的好感。


    黑子遲疑的看向我,他是我保鏢,從他工作角度來說,他希望我不參加。


    可他又不能做主,隻能將問題交給我決定。


    “童童,有大哥哥大姐姐結婚,你要去祝福他們嗎?”


    “我……要去。”


    “爸爸,我們參加婚禮,是不是要準備一份禮物?”


    “對,沒錯,你覺得送什麽禮物好?”


    “這個嘛……”


    我的問題難住了才八歲的小女孩,她怎麽知道結婚該送什麽禮物。


    我嗬嗬笑道:“黑子,牧民參加朋友婚禮一般送什麽?”


    “都有,日用品,酒,錢,關係親近點會是小馬,小駱駝之類的牲口……”


    牲口就不用想了,我試著誘導陳牧童道:“我們是普通的朋友,送普通朋友該送的禮物。”


    “送酒嗎?”


    “可以。”


    “黑子,車隊裏帶酒了嗎?”


    “帶了幾箱茅台,就是為了送人的。”


    “好,送一箱過去,然後看有什麽毯子之類的也送一份,再送些錢。先問清楚,有沒有忌諱的,不要送了禮物,卻讓主家不高興。”


    “我這就去。”


    黑子急匆匆的去搬禮物,我們去的人不少,主人家或許不在乎,但我們不能不懂禮數。


    草原上的婚禮很簡單,簡單到女方的親友都不迴來,隻送到家門口。


    而男方也是如此,紮帳篷,迎接遠道而來的朋友,然後吃吃喝喝,唱歌跳舞,夜晚降臨的時候,婚禮也就快要結束了。


    但是親朋並沒有離開,或許路途很遠,或許是難得相聚,下次見麵又不知道是多久之後了,所有人都非常珍惜相聚的時光。


    “先生,那邊有人似乎在邀請你。”


    我扭頭看向黑子指的方向,在篝火的照耀下,看清了對方的長相。


    很熟悉,也很意外。


    我起步走了過去,笑著伸手道:“任總,打擾了。”


    “哈哈,我就是個糟老頭子,你認識我?”


    對方笑聲很爽朗,可臉上帶著些許的愁緒和醉意。


    想想也對,真要是沒喝酒,他恐怕也不會邀請我。


    反倒是他身後的兩個年輕人非常緊張的盯著我,我笑道:“陳峰,陪女兒過來旅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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