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沒了就沒了吧,我現在隻想把我父母的幾件遺物拿迴來,房子的事情就算了吧,既然是爺爺傳下來的,她想要就給她吧。”曲瑩說道。


    “怎麽能這麽算了呢?曲瑩你也太好欺負了吧。”呂蒙在一旁急道。


    “再怎麽說,姑媽也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血親,我不想因為一套已經沒有了的房子再鬧下去,她想要就給她吧。”曲瑩說道。


    “曲瑩說的也沒有錯,她也不缺那點錢,而且畢竟是血親,還能真的打她一頓不成?把遺物拿迴來就好了。”李牧知道曲瑩雖然看起來像個鐵血女漢子似的,其實心腸軟的很,肯定不會真的對她姑媽下手,所以他就順著曲瑩說道。


    “算了,既然曲瑩自己都這麽說,那就隻當是便宜她姑媽了,是她上輩子積的德夠多,這輩子才攤上這麽一個親戚。”呂蒙氣唿唿地說道。


    李牧和呂蒙也在酒店住了下來,第二天跟著曲瑩一起去找她的姑媽要迴遺物。


    “你怎麽又來了?都告訴你了,那房子我也有繼承權,而且拿到的錢都已經花掉了,你再來逼我也沒有用。”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打開房門一看是曲瑩,頓時拉下臉來厭惡的說道。


    “姑媽,我不是來找你要錢的,房子沒了就沒了吧,你把我父母留下的東西還給我吧。”曲瑩說道。


    “哪有什麽東西啊?都是一些沒用的老家具,搬走的時候就全丟掉了。”曲菊冷著臉說道。


    “都丟掉了?那幅我父母的畫像,你們應該還留著吧?”曲瑩問道。


    “那畫像早就沒了,掛在堂屋裏。小春有次不小心把水潑到了上麵,畫濕的厲害,後來搬家的時候,就沒有帶出來,直接丟掉了。”曲菊說道。


    “連那副畫也沒有了嗎?”曲瑩臉上露出失落之色。


    “都說沒有了。要是有的話我早就給你了。”曲菊接口說道。


    “既然都沒有了,姑媽,我們就先走了。”曲瑩也沒有要進去的意思,說了一聲就轉身離開。


    李牧卻感覺有點不大對勁,曲菊的言行和神色都有點奇怪,特別是當曲瑩最開始提起那副畫的時候。曲菊的臉色明顯不正常的變了一下。


    迴到酒店後,曲瑩準備要退房迴h市,李牧卻笑著說道:“好不容易來一次,曲瑩你就帶我們四處遊玩一下吧。”


    “我已經好幾年沒有迴來過,這裏的變化實在太大了。有些地方我都已經認不出來了,隻能帶你們去一些大眾的景點。”曲瑩心情不大好,不過還是強笑著說道。


    “去什麽地方不重要,隻要能和你一起我們就很開心了,李牧你說是不是?”呂蒙眨著眼睛說道。


    “我也是這麽覺得。”李牧笑道。


    白天和曲瑩去了附近的景點,晚上吃過飯迴到自己的房間之後,李牧卻一個人又跑了出去,再次來到了曲菊的家裏。


    李牧使用了透明果實的能力。很容易就進入了曲菊的家裏,那些防盜窗自然攔不住他,被他直接拉開後鑽進去又恢複了原狀。


    李牧進去之後。就看到一男一女正在客廳裏麵說話,其中的女人正是曲菊,男人應該就是她的老公趙豐產。


    “曲瑩她真的說就這麽算了?不會是騙我們的吧?那麽大一筆錢,她說不要就不要了?”趙豐產有些不相信的看著曲菊說道。


    “她憑什麽要?她又證明不了那房子是她的,就算是打官司,隻要我們一口咬定那房子本來就是我爸留給我的。她也沒辦法。”曲菊冷哼道。


    “說的也是。那幅畫呢?”趙豐產突然提起了讓李牧有興趣的話題。


    “今天她過來就是想要那幅畫,我告訴她已經毀掉了。她就走了。”曲菊說道。


    “她會不會是知道了那幅畫的價值,所以才迴來要那幅畫的呢?”趙豐產說道。


    “應該不會吧。那幅畫被畫出來的時候,她都還沒有出生呢,離開家裏的時候也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黃毛丫頭,應該不會知道她父母的那幅畫,是大畫家許默畫的吧。”曲菊有些不敢確定的說道。


    李牧聽的微微一楞,許默這個人他還真的聽說過,近現中國非常有名的一位大畫家,特別擅長人物畫,不過在幾年前就已經去逝。


    李牧之所以知道許默,還是因為周德帶他去一個拍賣會玩,李牧原本以為隻有古人的畫才值錢,沒想到一幅許默的畫,竟然拍出了七百多萬的高價,而且那幅畫還不是許默擅長的人物畫,而是一幅竹林圖。


    李牧沒想到曲瑩父母的畫像,竟然是許默親手畫的,如果真是那個許默的手筆,那一幅畫的價值恐怕就是無法估量的天價了。


    “這可說不定,許默的畫現在越來越熱,曲瑩她早不迴來晚不迴來,偏偏這個時候迴來,連房子的事都不計較了,偏偏要那幅畫,我看是她十有*知道了那幅畫的價值。”趙豐產說道。


    “知道了又怎麽樣,我都已經告訴她畫已經毀了,她還不是一樣隻能沒辦法,也隻能迴去。”曲菊撇嘴道。


    “如果她真的知道那幅畫的價值,恐怕沒有這麽容易放棄,說不定會找人來偷畫,那畢竟是可能賣出上千萬的畫啊。”趙豐產推了推眼鏡架,看著曲菊說道。


    “她敢!”曲菊頓時瞪大了眼睛,像是要和人拚命的模樣。


    “有什麽不敢的,為了上千萬的錢,有什麽事是做不出來的,或者她根本就不用把畫偷走,隻需要確定畫在我們這裏,就有可能通過法律渠道把畫要迴去,畢竟畫上麵還有許默寫給她父母的祝詞呢,任何人都看的出來,那畫就是許默送給曲瑩父母的。”趙豐產說道。


    “不行,畫不能放在家裏,我們放到銀行的保險庫裏麵去。”曲菊說著就起身往臥室裏麵走去。


    很快曲菊就從衣櫃裏麵翻出一個方形的長盒子來,趙豐產走過來說道:“你要送去銀行,那也得等明天銀行開門吧?現在拿出來幹什麽?”


    “我得拿著它才能睡的著,否則睡不踏實。”曲菊抱著木盒說道。


    “行了,你也別不用這麽擔心,那些也隻是我的猜測,說不定曲瑩根本就不知道這幅畫的價值。”趙豐產說道。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反正今天晚上我要抱著它才能睡的著,明天一早就送去銀行的保險庫。對了,還有拆遷的賠償款買的黃金,你去拿過來吧?”曲菊又問道。


    “真不知道你非要都買成黃金幹什麽?現在黃金的行情又不好。”趙豐產說道。


    “你傻啊,我們存那麽多錢在銀行,萬一讓曲瑩知道了,還不跟我們鬧啊?。”曲菊說道。


    “那你也不用全都買成黃金啊,連我們的存款都給全買了。”趙豐產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他還是覺得有現錢在銀行裏麵比較安心。


    “現在黃金這麽便宜,再降也降不到哪裏去了,我們現在買入,一則是為了不讓曲瑩知道我們有存款,二則就當是投資了,以後說不定黃金的價格再起來,我們也能賺一筆,更比存銀行裏麵拿那麽一點利息要好的多,就算黃金的價格起不來,已經這麽便宜了,我們也虧不了錢。”曲菊說道。


    “那你準備把那些黃金怎麽辦?總不能就放在家裏吧?萬一招了賊怎麽辦?”趙豐產說道。


    “明天一起送去銀行保險庫裏麵就行了,就是付一點寄存費而已,也用不了多少錢。”曲菊沉思了一下又說道:“你把黃金也拿過來吧,我總覺得今天有點心緒不寧,不守著它們,我是怎麽也睡不覺。”


    “你也不用這麽疑神疑鬼的吧。”趙豐產又從衣櫃上麵的格子裏搬了一個密碼箱出來,放在了曲菊麵前。


    曲菊把密碼箱打開,隻見裏麵放了好多根金條,李牧大概估計了一下,恐怕密碼箱裏麵的金條也值個三四百萬。


    “有了這些金條和這幅畫,我們下半輩子就吃喝不愁了,以後給小春買房買車娶媳婦也輕輕鬆鬆,沒什麽壓力了。”趙豐產拿起一根金條,有些激動的說道。


    “這些金條和那幅畫不能亂動,等遇到急事才可以拿出來,小春娶媳婦還早的很,再說貪圖我們家錢財的媳婦也不能要。”曲菊聽趙豐產那麽說,有些不高興的把趙豐產手裏的金條奪過來放迴密碼箱裏麵,啪的一聲把密碼箱給鎖上了。


    曲菊把密碼箱和木盒都放在床上,自己側躺著摟著它們才覺得安心。


    “有了這些,我們以後再也不會受窮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再過以前那種沒錢的苦日子了。”曲菊心中踏實了不少,也不理會一旁趙豐產的嘟囔。


    李牧在一旁看的微微搖頭,曲菊愛錢沒有錯,隻是太過貪得無厭了一些,如果她真的隻是賣了那房子,曲瑩也不想和她計較,李牧也不會對她做什麽,可是現在卻完全不同了,李牧嘴角微微翹起,露出邪惡的冷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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