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語重心長的安慰,“看今天這樣子,你平常和陳典典在一起,她應該也沒少欺負你,嗯,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是一件好事,你就……樂觀點。”


    “……”張琦閉上眼睛,搖了搖頭,帶了幾分自嘲的苦笑道,“有錢人嘛,總有些特殊的癖好,平常忍一忍就過去了,隻是這次……”


    癖好?


    說到有錢人,溫言就想到了之前和殷謹舟在殷宅下麵空曠的地下街道的不可描述,不由唇角一抽。


    好像……說的也有點道理。


    這,就是一種癖好吧?


    不然誰會修這種東西在自己家下麵,還用來做那種事情!


    溫言晃了晃腦袋,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思緒都切掉。


    “誒,不對,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麽叫有錢人總有些特殊癖好?”蘇聞像是隻被踩了尾巴的貓,跳腳道,“我也有錢,但是我就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癖好,不信你問她——”


    說著,他一把揪過溫言,“她能替我作證。”


    “……”


    溫言一把推開身邊的男人,“你有沒有特殊癖好,我可不知道。”


    蘇聞的臉垮了下來,“過河拆橋是吧?”


    溫言微微一笑,伸出一根手指頭將身邊的人戳遠了些,“這叫卸磨殺驢。”


    “……”蘇聞眯了眯眼睛,仔細端詳著麵前的人,半晌不由搖了搖頭,抱怨,“我發現你真是和某人越來越像了,這大概就是近墨者黑?”


    溫言偏過頭,顯然並不想搭理他,“那你去跟墨說,跟我說有什麽用?”


    蘇聞切了一聲,他要是敢跟殷謹舟這麽說話,他現在還能好好站在這裏嗎?


    又慫又傲嬌的目光轉而落在張琦的身上,上前兩步,伸手一把勾住男人的肩膀將他拉進自己的懷裏,“哥們,其實你資質挺好的,不然,你跟我混?”


    張琦臉色蒼白的搖了搖頭,“謝謝,不過,恐怕沒機會了。”


    溫言蹙眉,“為什麽?”


    “簽到陳氏的人,沒有能順利解約的。”張琦捂住臉,不知道到底是哭是笑,“在陳氏,想解約,就隻有死。”


    溫言的心底不由咯噔一聲。


    這麽厲害,比涵星還狠?


    這些垃圾公司真就是靠吸人血發展起來的,偏偏被吸血的人還都拿他們沒有辦法!


    “錯!兄弟,不要那麽悲觀,讓我來為你指一條明路。”蘇聞伸出一根手指頭,在空中畫了一圈,最終落在了溫言的身上。


    “記住你麵前這個女人,簽到她的公司,我保證,沒有人敢動你一根毫毛。”


    張琦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推開蘇聞,“別開玩笑了。”


    以溫言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和樹大根深的陳氏抗衡。


    不過,雖然溫言不可以,但不代表她身後的人不可以。


    蘇聞搖了搖頭,朝著張琦搓了搓手指,“格局小了。”


    “其實我就算這一輩子都不紅也沒關係,隻是我奶奶的病……這次得罪了陳典典,恐怕醫院也要把我奶奶趕出來了。”大約是提及到他奶奶的緣故,張琦的眼眶又紅了。


    溫言不忍直視的再次偏過頭去。


    其實蘇聞的建議也不是全無道理。


    以她曾經在圈裏摸爬滾打多年的眼光來看,張琦的資質確實是不錯的,尤其是這張奶油小生似的臉極具辨識度,不過再上好的璞玉也要經過細細的雕琢才能成器。


    張琦簽約陳氏,跟著陳典典雖然也混到了幾個還算可以的資源,但也就僅此而已了。


    嘉羽雖然靠著和華娛ip合作賺了不少錢,但整個工作室要是想隻靠她一個藝人撐起來,恐怕也是有些難度。


    想要發展,必然要攬入人才。


    “唉,真是可憐。”蘇聞一邊搖頭,一邊在張琦的臉上捏一把,“挺好的臉,雖然比起我還是差點,但是這麽埋沒了也可惜啊,溫老板真的不考慮考慮?”


    “我……”溫言猶豫著舔了舔嘴巴,她不是不想考慮。


    隻不過要和陳典典對著幹……


    光靠嘉羽肯定是不行的。


    這件事情,還是要先問問看殷謹舟的意思才能決定。


    突兀的電話鈴聲打斷了溫言的思緒。


    蘇聞看著手機屏幕上閃動的三個字,不由嘴角一抽,放開懷裏的張琦,“不好意思,接個電話。”


    ……


    蘇聞背著二人走遠了幾步,才不情願的按了接通。


    “殷總,什麽指示?”


    對麵的男聲頓了頓,也懶得與他客套,索性直奔主題,“溫言呢?”


    “她?”蘇聞迴頭看了一眼不知道在和張琦說些什麽的人,尬笑兩聲,“她倒是沒什麽事,不過,有人可不太安分。”


    “有人欺負她了?”電話那端的男聲瞬間降到了冰點。


    蘇聞哼哼兩聲,“算是吧,不過……”


    不過你女人可是沒給對方麵子,彪悍的很。


    蘇聞想說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來,便隻聽對麵響起了掛斷的忙音。


    ???


    蘇聞嘴角抽搐著看著手機被掛斷的界麵,不由暗暗罵了句:“莫名其妙!”


    另一邊


    殷謹舟對蘇聞所謂的“不太安分”直接默認為了在劇組給威亞動手腳害的溫言從城樓上摔下來的周一寧。


    故而麵對前來匯報工作的宋然,臉色其黑無比。


    “上次在片場的事情,沒有人警告過她嗎?”殷謹舟目光冰冷的望向宋然,陰鷙的臉色擺明了是在質問他是怎麽辦事的。


    宋然不由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虛汗,心驚膽戰道:“下麵已經警告過了,讓她不要再有小動作……”


    但顯然,周一寧不聽話啊。


    “隻是不要再有小動作?”殷謹舟冷笑一聲,眸中的寒意越發滲人,“我是這麽說的麽?”


    當然——


    不是。


    “是我辦事不力,讓夫人受傷了。”宋然麻利的認錯,滿臉都寫著求生欲三個大字。


    大約是聽到“夫人”這兩個字,殷謹舟的臉色這才稍稍緩和了幾分,然而提起周一寧,卻依舊是戾氣深重:“現在就把周一寧召迴來,換人頂上。”


    如果周一寧還想在這個圈子裏呆下去的話,這是他最後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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