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誠來到軍營外麵,注意到星崎雪奈往外走的背影,趁著左右沒人關注自己,直接切換成殺手卡的模樣,然後慢吞吞的跟上去。


    星崎雪奈原本的衣服被打爛了,現在已經換了一身和剛才同樣款式的職業套裙。


    從背部看,絕對是誘人犯罪的身材,盈盈一握的腰肢,修長豐腴的黑絲大腿,還有挺翹的臀部隨著走動一扭一抖。


    這才是最戳許誠審美的身材,比預言家那種鋼板不知強到哪去。


    出於禮貌和本能,許誠必須認真的欣賞起來。


    身為殺手,星崎雪奈對視線十分敏感,立刻迴頭瞥了一眼,發現許誠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


    她有些驚訝,然後迴過頭,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


    兩人一前一後,向工地無人的角落走去。


    一路上,星崎雪奈感覺很別扭,明明早就習慣了其他男人肆無忌憚的眼神,可是許誠的視線卻令她誕生一種前所未有的異樣感。


    他的視線仿佛長鞭,繼續鞭打著星崎雪奈的背部,背部留下的傷口,又隱隱開始酸麻疼痛起來。


    星崎雪奈下意識夾緊雙腿,生怕剛換不久的褲襪又濕了。


    不過她這一夾,走路時扭動的幅度就更大了。


    許誠見狀,腦門上冒出一個問號來。


    這是在……勾引我?


    天真,我的那種容易中招的男人嗎?


    兩人來到無人的角落裏,星崎雪奈這才轉過身來麵對著他,強裝鎮定道:“新月已經被我送到附近一處無人的公寓樓裏,現在很安全。”


    許誠沒有急著讓她帶自己過去,反而上下打量她一眼,饒有興趣道:“津雲真司挺厲害的,居然能把你變成對策部部長的秘書。”


    他之前見到星崎雪奈,就感覺這個女人的氣質和外形跟魔女很像,沒想到果然猜中她的身份了。


    星崎雪奈有些不服氣,微微揚起雪白的下巴:“糾正你一下,我是憑借自己的能力才做到這個職位,津雲真司可提供不了什麽幫助。”


    “哦。”


    許誠不關心星崎雪奈是怎麽成為秘書的,反而問道:“既然你是憑借自己的能力做到這個位置的,那我問你,你知道護國會嗎?”


    “護國會?”


    星崎雪奈思索了一下,搖搖頭:“沒有聽說過。”


    嗬嗬,看來你這個能力強得有限。


    許誠其實有些懷疑是不是無形者在騙自己,但這是唯一可以調查的線索了:“你找時間幫我查一查,這件事可別告訴津雲真司。”


    我憑什麽幫你?


    星崎雪奈下意識就要迴絕,可紅唇囁嚅著,還是低聲吐出一句話:“我盡量吧。”


    她心想,我這可不是在幫你,隻是也對什麽護國會感到好奇罷了。


    許誠當然知道皇帝不差餓兵,猛男不吊饑婦的道理,神秘的笑了笑:“放心,隻要你肯幫我,好處少不了你的。”


    星崎雪奈有些狐疑是什麽好處,腦海中忽然又想起在靈子墓中被鞭打的一幕,心裏頓時一慌。


    這算什麽好處?


    她連忙把這個可怕的念頭拋在腦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朝許誠伸出手:“把手給我,我帶你到新月那邊去。”


    許誠握著星崎雪奈仿佛柔弱無骨的小手,然後睜大眼睛盯著她。


    他這輩子都還沒體驗過瞬間移動呢。


    星崎雪奈在心裏醞釀著,但很快她就不滿道:“你別一直盯著我看。”


    被許誠這樣近距離直勾勾盯著看,她根本沒法靜下心來。


    許誠特別無辜:“我們麵對麵站著,我不看著你看誰?”


    星崎雪奈咬著下唇:“你可以閉上眼睛。”


    “那你怎麽不閉上眼睛?”


    “跟女人抬杠,你還是不是男人?”


    “正因為我是一個男人,這個時候我才沒法閉上眼睛。”


    “……”


    星崎雪奈人麻了,她以前怎麽會覺得這個男人有趣。


    明明就是有病。


    眼看許誠寧死不屈的模樣,她隻好自己閉上雙眼,強行把心裏的雜念都壓下。


    假裝許誠在自己臉上巡視的目光不存在,星崎雪奈醞釀了好一會,才總算順利施展出瞬移,將許誠從工地帶走。


    許誠隻感到眼前一花,下一刻就出現在一個昏暗的客廳裏,從陽台可以看見遠處燈火通明的工地。


    他下意識左右打量幾眼,然後臉色古怪起來,扭頭看著星崎雪奈,質問道:“是誰讓你選這間房子的?”


    星崎雪奈略有些疑惑:“我隨便選的,這裏有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這裏tm是我家!


    許誠佛了,他怎麽也沒有想到,星崎雪奈居然會選擇他的家作為藏匿地點,把秋宮月送進來。


    雖然這裏也的確是屬於秋宮月的家,可她現在的身份是新月,不是秋宮月。


    許誠甚至懷疑星崎雪奈是不是已經知道了自己本體的身份,而故意這麽做的。


    他試探道:“你怎麽會選這個地方?”


    “都說是隨便選,你要是不滿意,那就換個地方吧。”.


    星崎雪奈睜著無辜的眼睛和許誠對視,這裏確實是她隨便選的,位置還不錯。


    “算了,我隻是覺得這裏風水不太好,有點招賊。”


    許誠沒有繼續談論這個話題,如果對這個房子表現得太過在乎的話,也許會引起星崎雪奈的懷疑,萬一她開始調查房子的主人身份,那就糟了。


    “新月呢?”


    “在房間裏,跟我來。”


    許誠這個房間主人,跟著星崎雪奈這個非法闖入者,走向他的臥室。


    推開臥室門,許誠看到秋宮月就躺在自己的床上,雙眼緊閉著,唿吸勻稱,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人可是完好無損的交給你了,再出問題可不關我的事。”


    星崎雪奈雙手托胸,又打量一下臥室內的布置:“附近的居民早就被對策部趕走,這裏應該沒有人住,就算有,房子主人也應該是一個猥瑣死宅,想必你可以輕鬆應付。”


    許誠:“……”


    我懷疑你他媽在指桑罵槐,陰陽怪氣。


    看來之前抽她的時候抽太輕了。


    星崎雪奈對情緒的感覺很敏銳,察覺到許誠看著自己的眼神帶著不爽,沒來由一慌:“怎……怎麽了?”


    她不知道自己又在什麽地方得罪這個喜怒無常的家夥。


    許誠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了微笑:“沒什麽,你很能幹,我很感謝你,有機會一定會好好暴打你的。”


    星崎雪奈卻從他語氣中聽出陰陽怪氣的味道,下意識後退一步:“不、不用了,既然沒事,那我就先走了。”


    許誠點點頭,又把自己第二張手機卡的號碼告訴給她:“這個你記著,如果對策部有什麽行動,或者調查到什麽,記得通知我一下,把你的聯絡方式也給我。”


    他有兩張手機卡,一張是本體在用的,另外一張是做能力卡任務時,從街溜子手上借來的,之後一直在使用,對方居然也沒有給他停機。


    上原良和新恆綾瀨一直打給他的就是第二張卡號。


    星崎雪奈有些惱火,許誠這種把她當成手下,理所當然的命令是怎麽一迴事?


    我憑什麽把聯絡方式給你?


    她有些憤憤不平的想著,但在許誠的注視下,還是把自己的私人號碼說出口,然後逃一樣使用瞬移離開。


    等迴到軍營時,徹底遠離了許誠,星崎雪奈這才深深送一口氣。


    她忽然抬腿將地上一塊小石頭踩進泥土裏。


    “混蛋,混蛋,敢抽我,以後有機會,我一定要你好看,把你按在地上狠狠的抽,我踩死你,我踩死你。”


    星崎雪奈把石頭當成了許誠,狠狠的碾了一會,發泄著心裏的火氣。


    隨後掏出手機,準備把許誠給她的號碼刪除掉。


    畫著美甲的手指在刪除鍵上徘徊了一會,星崎雪奈最後還是選擇保留,把備注改成‘混蛋死變態’,心情總算了好一些,仿佛獲得了一點小小的勝利。


    她整理好儀容,掉頭往軍營內走去,碰上了迎麵走來的禦寺千鶴。


    兩人之前的關係鬧得有點僵,星崎雪奈並不想搭理她,就準備裝作沒看見,誰知道禦寺千鶴卻主動開口喊住她:“星崎秘書,你有沒有見到星海光,就是之前那個盯著你看的小鬼。”


    星崎雪奈恢複成高傲冷漠的魔女性格,雙手交叉,輕蔑道:“抱歉,禦寺總隊長,不是什麽人都可以讓我記住的,我還有事忙,再會了。”


    說完便邁著趾高氣揚的步伐離開了。


    禦寺千鶴沒興趣跟她吵架,繼續在軍營裏到處尋找起來,最後確定實在是找不到,才仰天長歎一口氣:“臭小子,明明叫他等我的,又開始玩失蹤了。”


    ……


    在星崎雪奈離開後,許誠便朝躺在自己床上的秋宮月走過去,直接伸手往她臉上撫摸過去。


    這個時候,當然是乘人之危,把她的假臉撕下來,找一個決定性的證據。


    秋宮月果然睡得很深沉,對許誠的撫摸沒有任何感覺。


    沒一會,許誠就在她臉上找到了易容術的痕跡,用手輕輕撕開。


    一張薄薄的人臉皮被他撕下來,臉皮下,是一張嬌俏絕美的容顏,是他這大半年來幾乎每天都能見到的臉。


    許誠忍不住想要叉腰仰天大笑三聲。


    這麽長時間以來的懷疑,雖然證據很充分,但始終都缺少一個可以一錘定音的效果。


    今天總算讓我給逮到你,把你的頭套給薅掉。


    許誠在心裏哼著今天是個好日子的調調,掏出手機準備給秋宮月來一張照片。


    但最後還是放棄這個打算,這件事藏在自己心裏就足夠了,留下證據萬一被別人看到就麻煩了。


    許誠收起手機,將假臉重新貼迴秋宮月的臉上,用易容術消除掉痕跡。


    他不準備揭穿秋宮月的身份,如果揭穿了,以她的性格,說不定會馬上選擇搬走不住了。


    以後這樣靜靜看著她表演,就挺好的。


    貼好假臉後,許誠才把秋宮月從床上扶起來,小心翼翼脫下她的衣服。


    倒不是許誠要趁熱,而是秋宮月的背上被毒蛇留下一道傷口,鮮血把衣服都染紅了,必須盡快處理。


    脫掉衣服後,許誠的唿吸一下子就屏住了。


    秋宮月的穿著一直很保守,除了穿短裙是為了方便取飛刀之外,她連衣領都封得結結實實。


    此時衣服終於脫下,許誠感覺自己就像在看一件完美的藝術品,雙眼無法挪開。


    雪白修長的脖頸下,是仿佛能夠養金魚的精致鎖骨,圓潤光滑的雙肩無可挑剔。


    她穿的是黑色蕾絲內衣,罩杯應該是f,可巨大的兇器還是擠出了深深的一線天,也就意味著比f還要大。


    往下是細的不可思議的腰,讓人懷疑是怎麽撐起這種偉岸胸圍的,平坦的小肚子上點綴著可愛的肚臍,隱約可見起伏的肌肉線條。


    腰肢往下,形成飽滿的隆起弧度,許誠費盡把短裙脫下,裏麵果然是沒有令人失望的黑色安全褲。


    就算是安全褲,也絲毫沒有妨礙到魅力。


    許誠本來以為自己閱片無數,就算一百個老師在麵前搔首弄姿也能做到心如止水。


    可現在秋宮月這還沒有真正走光的完美酮體,就讓他感到口幹舌燥,心跳加快,兩隻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


    好一會,他才運轉唿吸法,將心中的燥熱壓下,然後轉到秋宮月的身後。


    她的背上有一道大概十厘米長的傷口,被撕裂的肌肉翻卷著,略顯猙獰和血腥。


    秋宮月的背部應該是完美的,卻被這一道傷口破壞了美感。


    然而許誠的注意力,卻被其他地方給吸引過去了。


    在秋宮月的背部中央,有幾道大概手指長的紅色印記,看起來類似水雲紋,但更加細長一些。


    許誠本以為這是紋身,但仔細撫摸觀察後發現,更像是胎記。


    但是,人類的胎記,會形成這種類似人造的規則紋路嗎?


    在許誠用手輕輕撫摸這奇特紋路時,秋宮月就從沉睡中驚醒過來。


    被星崎雪奈送迴家時,秋宮月的心情和許誠一樣,也是震驚加無語,懷疑星崎雪奈是不是在暗示什麽。


    隻不過她虛弱無力無法開口,隻能眼睜睜看著星崎雪奈把自己送到許誠的床上。


    古代的陪嫁丫鬟都沒你這麽殷勤。


    躺在許誠的床上,也許是錯覺,仿佛嗅到了熟悉的氣息,秋宮月的心安定下來,終於抵不過疲倦,沉沉睡去。


    可是許誠對背部神秘印記的撫摸,就像觸電一樣,一下子就把秋宮月從沉睡中‘電’醒過來。


    她察覺到自己被脫掉的衣服,既驚又怒,下意識就要反擊。


    可身體卻連動彈一下都做不到。


    “這什麽玩意?”


    好在熟悉的聲音響起,讓秋宮月一下子放下了警惕。


    可是一想到自己被脫掉衣服,她就感到熱血上湧,雪嫩的俏臉紅了起來,又羞又怒。


    這個混蛋,終於忍不住獸性大發,想對我乘人之危嗎?


    秋宮月心中的怒火很奇怪沒有多少,更多的是深深的失望。


    不過她很快就反應過來,如果真的要乘人之危,沒必要還留著內衣。


    許誠放棄繼續研究神秘紋路,檢查一下傷口後,就小心翼翼把她放平了,然後起身離開臥室。


    秋宮月睜開雙眼,盯著許誠離開的背影,知道自己誤解了,心中泛起一股羞愧的情緒。


    雖然他平時嘴巴很臭,也喜歡口花花和占便宜,但終究還是一個有底線的男人。


    她感覺一下,發現臉上的假麵還在,頓時鬆了口氣。


    發現許誠迴來了,秋宮月連忙閉上雙眼。


    被扒掉衣服讓她感到久違的羞澀,不知道該怎麽麵對許誠,還不如幹脆裝睡算了。


    許誠提著家裏常備的醫藥箱,給秋宮月清理傷口,上藥,然後包紮起來。


    普通人受到這麽重要的傷勢,必須去醫院接受手術治療才行。


    但秋宮月體質強大,有著很強的自愈能力,這點根本算不上致命傷,以後甚至連疤都不會留下。


    現在的虛弱,完全是爆發炁留下的後遺症。


    許誠在處理傷口時,發現秋宮月的唿吸有著極其細微的變化。


    他現在學會四層唿吸法,對唿吸尤其敏銳,立刻意識到。


    這個女人在裝睡!


    裝睡是吧?


    許誠冷笑著站起來,殺手卡的持續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呢,不介意陪她玩玩。


    “身體怎麽這麽髒?”


    許誠用手指撫摸一下秋宮月的皮膚,然後露出了嫌棄的表情:“又油又膩,得洗一洗才行。”


    他把秋宮月從床上抱起來,離開臥室,朝浴室走去。


    正在裝睡的秋宮月:“……”


    住手啊啊啊啊!!


    她在心裏怒吼著,但眼皮卻重若千鈞,死活都睜不開。


    此刻她的內心充滿了糾結,是要睜開雙眼,麵對這尷尬的一幕,還是繼續裝睡,假裝什麽都不知道。


    秋宮月還在糾結,但許誠的動作卻很快,將她抱進浴室裏,放在浴缸中,調試一下水溫,往旁邊一坐,就開始幫她洗澡。


    秋宮月最終還是選擇裝死,銀牙暗咬,準備承受許誠的狼爪。


    以他每次任務死活都要占自己的便宜來看,這次借著幫自己洗澡的借口,恐怕也是猿形畢露。


    忍忍吧,就當被狗咬一口算了。


    許誠雙手打著泡沫,抬起秋宮月雪白的手臂,拿起搓澡神器,狠狠就是一搓。


    秋宮月雙腿一下子繃緊了,十根腳指頭卷縮在一起,牙齒死死的咬住,才沒有痛喊出來。


    她錯了。


    許誠這根本不是來占便宜,而是來殺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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