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在找我嗎?”


    許誠宛如幽靈一般,突然出現在兩個極道的身後。


    潛行(掌握),已經可以利用視野盲區來進行躲避,如果不是主動出聲,他們根本發現不了。


    許誠現在已經完全確定不是警方在找自己,日本警察就算再拉胯,也不會找這種極道來抓人。


    兩個極道有些驚愕,他們剛才明明沒有看到人,怎麽突然從背後冒出來了。


    不過人出現總比人跑了要好,鬆阪圭吾和同伴對視一眼,左右朝許誠包抄過來:“你這混蛋,敢耍我們是吧?”


    許誠頗有些興奮,他已經加載了殺手卡,這是第一次用殺手卡在非任務期間戰鬥。


    “像你們這種蠢貨,耍你們我怕我的智商也被你們拉低了。”


    “可惡!”


    “區區外國人,不要太囂張。”


    兩人被激怒,衝上來高舉著棒球棍,對準許誠劈頭蓋臉的揮下,還專門對準他的臉,充滿了可悲的嫉妒心理。


    速度很快,看得出來經常鬥毆,但對加載了殺手卡的許誠來說太慢了。


    他甚至連格鬥技巧都不需要用,抬手抓住左邊的棒球棍,搶過來擋住右邊落下的棍子,一腳將鬆阪圭吾踹出四米多遠。


    順勢搶過棍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棍子就敲在另一個頭上,頭破血流。


    燙頭青年慘叫一聲,仰麵倒下。


    交手時間持***,戰績2:0,許誠的興奮感一下子沒了。


    對手太弱,他感覺自己就像是隨手補了兩個小兵,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被踹飛的鬆阪圭吾“哇”的一聲嘔吐起來,隻覺得五髒六腑都錯位了。


    他一邊吐,一邊用驚恐的眼神看著許誠。


    本來以為隻是一個普通的阿宅而已,沒想到會這麽厲害,這是傳說中的華國功夫嗎?


    老爹到底交給他們什麽可怕的任務啊。


    守在外麵的司機察覺到不對勁,下了車進來查看,見到這恐怖的一幕,臉色一下子白了。


    鬆阪圭吾對他喊道:“救一下啊!”


    司機瞥了他一眼,轉身就跑:“我去喊救兵,你們撐住!”


    隻是他沒跑多遠,就被身後唿嘯飛來的棒球棍擊中腦袋,倒地不起。


    許誠撿起另外一根球棍,對著鬆阪圭吾走過去。


    鬆阪圭吾強忍著腹部的疼痛,掙紮著爬起來想要逃……不……是撤退。


    許誠輕鬆追上來,一棍子將他放倒,然後狂毆起來。


    鬆阪圭吾鬼哭狼嚎,手腳似乎都要被打斷了,像條蟲子一樣在地上爬來爬去。


    眼看許誠根本不開口,就這樣悶聲的往死裏打,鬆阪圭吾嚇得屎都快冒出來了,深深懷疑這家夥就是要活生生打死自己。


    “等……等一下……”


    鬆阪圭吾有氣無力的舉起手:“你就沒有什麽想要問的嗎?”


    別打了,好歹問一下我們是什麽人,是誰雇來的。


    許誠又一棍將他錘趴下:“你們這些混極道的不是很講究仁義嗎?不管我問什麽,一定會咬牙死撐的。”


    鬆阪圭吾都快哭了,仁義那是什麽老古董,現在誰還講究這玩意啊。


    你問都不問一下,怎麽知道我們會嘴硬?


    其實我的嘴很柔軟的,拜托你試一試吧。


    其實不用這兩人交代,許誠就已經猜出幕後主使是誰,知道自己的住址,還知道自己是外國人,除了青森事務之外就沒有別人。


    佐近智夫發出威脅後就銷聲匿跡,許誠還以為自己被放鴿子了,沒想到對方不是放鴿子,而是拖延症犯了,直到今天才動手。


    許誠也打夠了,用球棍敲著鬆阪圭吾的腦袋:“既然你誠心想要迴答,那我就勉為其難問一下吧,誰派你們來的。”


    鬆阪圭吾表現出自己的柔軟性,一點都不敢嘴硬。


    他們的確是青森事務私下養豢養著的打手,也就是佐近智夫口中的特殊人士,工作就是替青森幹一些違法勾當。


    在對付許誠之前,他們就已經通過威脅恐嚇,讓許誠家附近數十戶居民選擇出售房屋了。


    對付許誠這樣的釘子戶,他們是決定將許誠拖上車帶到沒人的地方,迫使他簽訂出售房屋的合同,至於簽完合同後怎麽處置,那就看他們的心情了。


    許誠之前就猜到青森事務會對自己動手,隻是沒想到他們會這麽黑,連一毛錢都不想出,直接就想殺人奪屋。


    其實也正常,別說他是一個外國人,就算是日本人,青森事務恐怕也敢動手。


    日本每年那麽多寫作失蹤讀作死亡的,總不會是自己跑去跳海替社會節約糧食吧。


    許誠看著地上這三個被他打得滿臉血的三人,有些頭疼該怎麽處理。


    如果是在任務中,那肯定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可他現在是本人在行動,把人打死打殘肯定會引來警察,逮進去撿肥皂。


    他思索了一會,明白該怎麽做了,於是將球棍往地上一丟,撿起自己的宵夜,吹著口哨離開了。


    鬆阪圭吾愣愣看著許誠離去的背影,沒想到這個可怕的家夥這麽簡單就放過自己。


    不然按照極道的規矩,偷襲不成反被艸,最少也是切手指謝罪的。


    鬆阪圭吾拖著受傷的身體,去查看兩個昏迷不醒的同伴。


    看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燙頭青年,這個跟了自己十幾年的小弟生死不明,鬆阪圭吾的眼淚差點流下來:“寬太……”


    燙頭青年睜開雙眼,緊張道:“圭吾大哥,那個可怕的家夥走了嗎?”


    鬆阪圭吾:“……”


    他猛地將燙頭青年從地上拉起來,怒吼道:“你這個混蛋,我在替你們挨打,你居然在裝死?”


    燙頭青年無奈道:“我裝不裝死,結果也是一樣啊。”


    鬆阪圭吾微微一怔,然後狠狠給了他一巴掌:“混蛋,你不裝死至少能替我抗幾下啊,有你這樣做小弟的嗎?你的仁義在哪裏?”


    燙頭青年捂著臉:“圭吾大哥,我們要不要報警?”


    鬆阪圭吾氣得對他另外一邊臉也來一巴掌:“你腦子是不是被打傻了?我們身上那麽多案子,報警是要故意找死嗎?”


    雖然日本的死刑就是個擺設,判了也會拖個幾十年才執行,但以他們犯下的罪過,終身監禁是跑不掉的。


    燙頭青年雙手捂著被打腫的臉:“那現在怎麽辦?”


    鬆阪圭吾冷哼一聲:“哼,給我們找這麽大一個難題,那就讓老爹自己處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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