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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小子還真是……”


    聽著王武的匯報,劉徹不由得歎了口氣,滿臉的無奈。


    隨意道:“朕說要背這口鍋,那小子死活不同意,結果朕點了頭他反手就把鍋給扣在朕身上了,他啥時候才能要點臉啊?”


    “陛下,大王背的是大鍋,您背的是小鍋……”王武小聲的解釋著。


    “什麽大鍋小鍋的,小鍋難道就不是鍋了嗎?”劉徹沒好氣道。


    不就是一口鍋嘛,隻要有效果,背著也就背著了,有什麽大不了的?


    再說朕又不是沒背過,朕替那小子背的鍋難道還少嗎?


    當然,罵歸罵,生氣是不可能的。


    就憑劉破奴幹出的那種事兒,這口鍋劉徹就背的心甘情願。


    用那二十多人的俸祿,收買了一大批人心。


    安排職位?


    若是把他們送入宮中雖然不難,但多少要欠下一些人情的,雖然沒人趕去找他要這個人情,但既然做了,你就得記著點人家的好,不然這路是走不長的。


    但是那小子卻把人都給忽悠去了工坊。


    工坊那是什麽地方?


    那本來就是需要大量勞動力的地方,就算劉破奴不安排他們進去,接下來也依舊是要招人的。


    被劉破奴這麽一番操作,接下來可以少招幾個人,還能讓他們多拿點錢,老老實實的在工坊幹活。


    雖然他們死了親人,但接下來每個月他們都能拿到一筆變相的補償,而且還有了穩定的收入。


    所以,原本應該對劉破奴或者劉徹帶有一些恨意的工匠家屬,此刻非但沒有了恨意,還因為劉破奴那誠懇的態度表示願意效忠。


    雖然他們的效忠不值錢,但是卻能帶來一定的影響力,能為劉破奴帶來無形中的口碑,這玩意兒可是多少錢也買不來的東西。


    想想劉據那個天天被人忽悠的玩意兒,再瞅瞅劉破奴這個明明自己做錯了,還能把人忽悠的對他感恩戴德的損樣,這人還真是不能比,越比越是氣人……


    “那個紙到底是什麽情況?那小子的話朕現在最多也就相信一半,多一個字朕都懶的相信……”對於工匠後事的處置劉徹很滿意,於是便將目光放在了他最在意的紙上麵。


    劉破奴雖然沒有提,但劉徹那敏銳的嗅覺還是聞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操作。


    紙不僅僅隻是寫作和閱讀方便這麽簡單,同樣的,因為簡單,也讓他具備了更強的傳播能力。


    到時候遣使帶著寫在紙上的國書走訪各國,單是想想他們看見這玩意兒有多震驚就讓人覺得興奮。


    在劉徹看來,這同樣是展示大漢實力的一種體現。


    他要讓這些人見到,要讓這些人接受,要讓這些人習慣,還要讓這些人離不開,從而從多方位的控製他們。


    “陛下您隻信大王一半的話,那大王對您說的也隻有一半的價格……”王武心中一陣媽賣批的開著玩笑道。


    這對父子還真特娘的絕了,老子隻信兒子一半的話,結果兒子就對老子說一半的實話,倆人搞的跟商量好了似的,真真就一點折扣也不打……


    “朕就知道那小子沒跟朕說實話!”劉徹哈哈一笑,暗自得意道。


    這幾乎已經成為了劉破奴的常規操作了,凡是跟錢沾邊的,他多少都要伸手攔一下的。


    也就是劉徹已經確定立他為太子了,若是換成別人敢像劉破奴這麽雁過拔毛,劉徹早就掂著四十米長的大刀殺上門了。


    “大王還說了,他打算先在權貴們身上狠狠的撈上一筆,然後擴大工坊的規模,那種能在短期內造出整個大漢一年都用不完的紙的那種規模,然後就開始編書,以極低的價格賣給尋常百姓……”王武繼續說著。


    劉徹忽然愣了下,眉頭緊皺。


    這小子想幹嘛?


    劉徹大概是猜到了一些,可這種事情又哪有那麽簡單?


    “這小子最近都在幹點啥?沒發現有什麽異常嗎?”劉徹緊皺著眉頭問道。


    “沒有,大王最近正常的很,每日待在家中研究造紙,連門都沒有出去過!”王武搖了搖頭,緊接著說道:“劉伯提出了一些擔憂,但大王卻說仙人自有妙計,他有破局的辦法,然後便再也不肯多說了……”


    劉徹依舊眉頭緊皺,他雖然知道劉破奴在幹啥,但卻猜不出劉破奴在想啥。


    就好比現在,他知道了劉破奴有辦法,可到底是什麽辦法卻不知道,也沒辦法為他提前推演一下。


    但不管怎麽說,劉徹的好奇心是徹底的被激發了起來。


    隻不過,想用普通百姓來衝擊權貴的地位,這事兒現實嗎?


    百姓不識字,他又上哪去找那麽多人教他們識字?


    就算找到了足夠多的人,可他們願意嗎?


    識字的人都是有抱負的人,他們的學習可不會隻到認識字就停下來。


    不識字就想當官?


    想屁吃呢這是?恐怕就連屁都不一定能吃到!


    就算是被舉孝廉上來的人,哪怕被任命了官職,他也得老老實實的先去學習認字,學習一些基本的管理知識,等到考核通過之後才會放出去任實職。


    所以現在被舉孝廉的出現了兩個極端現象,年輕一些的往後越走越順,隻要不犯錯,提拔的越來越快,而年老一些的,則在吃著基本俸祿混日子,不是他們不努力,而是真的學不會,腦子錯過了學習的年紀,思路根本就跟不上。


    很快,劉徹便想到了藍田礦區。


    那小子的底牌應該是藍田礦區吧?


    那裏可是聚集了大量識字的奴隸呢,隻要劉破奴稍稍放出一些好處,那些人恐怕會爭搶著去教人認字,就算是為了逃離苦重的體力活,他們也會願意的。


    “現在有人去找那小子嗎?”劉徹微微笑著問道,好奇心起來了,接下來就是給劉破奴搭台,他倒是很想看一看這小子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一個也沒有……”王武搖了搖頭,雖然他並沒有明白劉徹的真正意思,但最近是真的沒人去找劉破奴,所以這個迴答倒也不算失誤。


    “哼,這幫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劉徹冷哼一聲。


    之前在朝會上都已經說的那麽明白了,而且他還讓霍光去提醒他們了。


    可半個月過去了,那幫人依舊不為所動,難道真就覺得朕不敢怎麽著他們?


    “朕為了給那小子留下一個深刻的教訓都殺了幾十個人,現在為了給那幫大臣們一些教訓,再殺幾十人又有何妨?”劉徹臉上麵無表情,語氣平靜的說著,爾後道:“傳令暴勝之,立刻給朕找幾個典型出來,別讓那幫人覺得朕老了,提不動刀了!”


    想讓劉破奴順利上位,就必須要先想辦法拆散太子的勢力。


    不然將來這幫人就算不跳出來,隻是在暗中搗亂的話,劉破奴的日子也會過的很艱難。


    有些人,劉破奴殺和劉徹殺的效果是不一樣的。


    同樣的,有些人劉徹敢殺,甚至殺了也沒一點事兒,但是到了劉破奴身上就必須要考慮一下了。


    盡管劉徹也很清楚牆頭草的作用並不好,甚至劉破奴會嫌棄。


    但政治上的事情,又怎麽能是一句牆頭草就能解決的呢?


    很多時候,明知道這些人是牆頭草,他也要用,隻要能穩住,後麵就有慢慢調整的機會,也有慢慢將他們掰正的機會。


    隻是劉徹沒有想到,那幫人竟然會那麽頭鐵,自己把話都說到那份上了,他們竟然還紋絲不動。


    不好意思?


    圍觀?


    等一個領頭的?


    不好意思,不管他們是什麽理由,反正在劉徹看來,這就是他們對於皇權的挑釁,連皇帝說出去的話他們都敢如此圍觀,形同虛設,那不是藐視皇權是什麽?


    劉徹可不是劉據,他也沒劉據那種仁愛之心,該收拾的時候他才不會慣著你呢!


    “把這兩份竹簡給那小子捎迴去,朕就不派人再跑一趟了!”臨行之際,劉徹將兩份竹簡丟給了王武。


    這兩份竹簡分別來自於益州刺史陳中和蜀國國尉李陵,州的設立目前隻是行政監察,並不是正規的行政單位,所以刺史隻管下轄各郡縣是否正常,而不直接下發政令。


    《諸世大羅》


    如此一來,李陵就沒辦法安置了,加上劉徹將蜀地的兵權給了劉破奴,若是沒有一個人去掌控那就太尷尬了。


    於是,劉徹便將李陵任命為了蜀國國尉,反正那是劉破奴的封地,雖然劉破奴壓根就沒去過,雖然蜀國現在還歸朝廷直接管轄,但是不影響正常的操作。


    於是乎,現在的蜀地就出現了比較奇葩的一幕,政事歸朝廷,軍事歸蜀國,偏偏所有蜀國人隻知道他們是蜀國人,卻壓根不知道蜀國的國都在哪裏……


    這不,朝廷的政令是興修水利,推廣曲轅犁,各郡縣都在按照這個政令去執行,結果李陵卻下令各郡縣正常征召輪訓。


    一邊需要大量的勞動力才能完成任務,一邊卻瘋狂的抽調青壯去輪訓,陳中與李陵協商無果之後,兩人便各自上書到了朝廷。


    這事兒劉徹能管,但他卻懶的管。


    而劉破奴在拿到這兩份竹簡之後隻是隨意的看了一眼便合上了,他也接到了兩份類似的竹簡,內容基本大差不差,核心的思路都是一樣的。


    現在不論是陳中還是李陵,都是接受朝廷和劉破奴雙重領導的,所以這上書自然也是同時上兩份,反正就是多寫一份的事情而已,又不需要單獨再派人去送。


    “告訴李陵,本王正在醞釀軍事改革,改革完成之後可能會改變現有的作戰模式,讓他減少兵役的征召,以滿足封地治安需求為準,先積攢沉澱,到時候本王會給他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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