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挺聽大島竟恬不知恥的大談特談羞辱、野蠻,再也控製不住心中的暴怒,猛地衝到大島跟前,將手中的槍口頂在大島頭上,發瘋的大罵道:“你這老鬼子老混蛋,我一槍斃了你。”


    大島在身受毒氣彈折磨的八路軍戰士的指揮官跟前談野蠻,雷劍真想針鋒相對狠狠地與大島較量一番,以血淋淋的事實駁斥大島的一派胡言,他沒做到倒叫張挺替他出了這口氣。


    他看暴怒的張挺用槍口指著大島的腦袋,大島這老鬼子竟閉上眼睛等死,這更激起張挺的憤怒,手抖動著扣住扳機,一旦控製不住真會要了大島的命。


    雷劍輕搗了一下張挺,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但又搖頭不要真的槍斃了大島,他則對大島說道:“大島先生,我現在不想跟你再說前麵的問題,隻是想請你到戰場看一下,你口中的日軍是為了大東亞共榮才來到我華夏,可你親眼看看他們的暴行,難道這就是你們標榜的‘新秩序’,這就是你們炫耀的‘共榮’?”


    張挺領會的一把抓住大島推搡著走出屋,雷劍滿意的緊隨在後,張光華和春桃一看雷劍要到前方戰場,快走幾步抓住雷劍說道:“雷團長,你現在傷勢嚴重身體虛弱不能到前方去,快迴到屋裏好好養傷。”


    “我是獨一團的戰場指揮員,現在部隊在進攻敵人碉堡受挫,好多戰士被敵人的毒氣彈毒死,還有的戰士中毒正處在生死邊緣線上掙紮,不但我雷劍要親自上戰場,命令所有醫護人員馬上跑步衝上陣地,實施最快速的搶救,快離開我,執行命令。”


    張光華和春桃被雷劍猛地甩開,大步流星的緊跟在張挺身後,好像他根本就不是一名重傷員,而是一名殺上戰場堅強的一名戰士。


    張光華對春桃說道:“春桃隊長,雷團長就交給你了,我馬上組織醫護人員配合獨一團的戰場醫療隊搶救重傷員,春桃,你要記住,雷團長是一名還沒有痊愈的重傷員,一定要保護好他。”


    雷劍此時被小鬼子施放毒氣彈殺傷我八路軍戰士,憤怒地加快腳步衝向陣地,根本顧及不到自己還有重傷在身,不過自從他從坑道走出來,經過大島醫生的精心治療和飲食補充,身體不再那麽虛弱,感覺好像好了很多,以至於在憤怒之下,渾身充滿了抗力。


    獨一團戰士在指揮員的率先帶領下,義無反顧的端著槍撲向敵碉堡,沒想到已到窮途末路的鬼子,竟喪心病狂的向進攻的八路軍部隊投放毒氣彈,戰士們被毒氣侵染到皮膚和口腔,造成衝在前麵的紛紛中毒,有的中毒太深很快失去生命。


    獨一團李團長看到小鬼子喪心病狂的施放毒氣彈,馬上命令進攻的部隊撤出戰鬥,根據風向快速調整部隊的去向,以免遭到更大的傷害。


    李剛看張挺押著大島這個老鬼子走過來,後麵跟著雷劍和幾名八路軍幹部,他衝到雷劍身邊喊道:“報告雷團長,進攻敵碉堡的部隊遭到敵人施放毒氣彈,現在部隊無法繼續發起進攻,隻能撤出戰鬥,請雷團長指示。”


    雷劍揮手命令道:“馬上將所有部隊調到上風頭,不能叫在休戰期部隊戰士再次受到傷害,要密切注意敵碉堡裏小鬼子動向,從外圍包圍,一定要將這支困守在碉堡裏的鬼子消滅。”


    他看張挺還用槍頂在大島頭上,滿臉怒氣未消,雷劍走過去將張挺的槍放下,嚴肅的說道:“張副團長,我知道你對鬼子施放毒氣彈傷我戰士心中憤怒,可這與大島醫生沒有任何關係,你不要遷怒於大島醫生,我們現在的主要任務是搶救中毒戰士,你放開大島醫生,馬上執行命令。”


    張挺此時已經平靜下來,好像理解了雷劍的用意,把槍收起來又狠狠地瞪了大島一眼,這才轉身離去。


    雷劍聞到刺鼻的氣味問李剛:“李團長,中毒戰士現在都集中在哪裏?戰地醫療隊開始搶救了沒有?你帶我去看看。”


    他說著拉了一下大島醫生,簡短的說道:“請大島先生跟我一起看看我們中毒的八路軍戰士,到底有多難受,這樣你會更加清楚進入我華夏大地的日軍,有多麽野蠻、殘忍和失去人道,我想對你這麽一個愛好和平的反戰友好人士來說,隻要到了現場,你就會感覺到軍國主義的可恥暴行,我們八路軍所有戰士爆發的憤怒,是多麽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來到集中救治中毒戰士的一塊小高地,看到戰士那難受的樣子,雷劍流著眼淚蹲在一個因為中毒太深難受蜷縮在一起的戰士跟前,安慰的說道:“我的好兄弟,不要抓撓,戰地醫生馬上就會給你處理,請堅持住,隻要不打敗小鬼子,我們就要堅強的活下去。”


    雷劍站起來看著躺在冰涼地上中毒的戰士,又看了一下碉堡附近還沒散去的有毒氣體,拉了一把站在身邊的大島問道:“大島先生,以你的醫學知識,能識別這是一種什麽毒氣彈嗎?”


    此時的大島,看著躺在地上難受的八路軍戰士,心有愧疚但卻說道:“雷長官,我雖然是一名負有盛名的醫生,可我拒絕研究毒氣彈,在國內受到被軍國主義控製的醫學界排擠和打擊,對於毒氣彈我毫無研究,真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麽成分的毒氣彈,更不知道如何救治中毒的支那士兵。”


    雷劍根據穿越前看過的資料,穿越到抗戰戰場,又多次接觸過鬼子釋放的毒氣,他皺緊眉頭解說道:“大島醫生,我隻是從資料上查閱過,毒氣彈分為嘔吐性毒劑、窒息性毒劑、糜爛性毒劑和神經性毒劑四種,毒劑名稱又被稱為‘維埃克斯’。


    毒氣彈的顏色分為‘紅色’和‘黃色’彈,這兩種毒氣彈一般是由炮兵發射和飛機投擲,‘紅色筒’由投射器或是擲彈筒發射,‘黃色劑’則是直接撒芥子氣液體。”


    雷劍說到這裏看著大島再次問道:“大島先生,你根據我所說的這些,你作為一名知名教授,對眼前這種毒氣,從顏色上應該分辨出屬於哪一種,還請您幫助找出最有效的治療方案。我相信大島先生不會袖手旁觀,一定會出手救治我這些八路軍戰士,這也是為你的國家犯下的滔天罪行,而你這個為正義而參加反戰同盟的誌士大膽勇敢的做一補救,大島先生,你可以出手相助嗎?”


    大島看著雷劍,他沒想到這麽年輕的一位八路軍指揮官,會懂得這麽多,他不禁問道:“雷長官,你剛才說的這些資料,從哪裏搞到的?會不會沒有科學根據?再說據你所說的‘紅色’‘黃色’毒氣彈,是由大炮發射和飛機投擲,那我倒要問你,此時固守碉堡的皇軍,在碉堡裏不可能用大炮發射毒氣彈,飛機也沒有空中投擲,那這毒氣彈從何處而來?”


    雷劍沒想到這個大島,考慮問題這麽有邏輯,每一個細節都會注意,身邊的李剛和幾位獨一團幹部,被雷劍所說所震撼,可又被大島這個老鬼子的質問所迷惑,不僅看著雷劍皺緊眉頭,不知他們這個什麽都敢說出個一、二、三來的雷團長,現在如何迴答老鬼子的質問。


    在大家看來雷劍已經無從迴答大島的質問,都為雷劍可能出現的尷尬心裏著急時,雷劍麵部平靜的看著大島說道:“大島先生,日軍軍國主義分子,為了在非常時期殺傷我八路軍戰士,同時也為了使用方便便於攜帶,生產了一種毒氣手雷,在任何時候都可以不受地理環境和戰場局限的肆意施放毒氣彈,今天碉堡裏的日軍,釋放的就是毒氣手雷,這就是我對你的解疑。”


    大島再次被雷劍的解說所震撼,他這個在國內很負盛名的醫學教授,竟被一個支那八路軍團指揮官的博學所震驚,他還是不懂的問道:“雷長官,我非常佩服你的博學,可你既然懂得這麽多,依你看,這是一種什麽毒氣彈,應采取什麽樣的救治方案?請賜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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