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拍賣價格,沒有底價的哈。”


    沈黎背著手笑道:“本官曾經聽說一個笑話,講給大家聽一聽,曾經啊,有一個比較出名的王公大臣,寫的字是極爛的,但是呢,朝中求字的官員們,那是踏破門檻,其中一幅字,還能賣到幾萬兩,起初本官不明白,但後來聽人說,這字啊,也有人家的身價在裏麵,這年頭,字能與身價掛鉤,你們說好笑不好笑。”


    眾人訕訕笑笑,都明白他什麽意思了。


    老子好歹也是京中派來的欽差大臣,你一百兩就想買了我的畫?糊弄你爹呢?


    眾人紛紛歎口氣,這還得大出血一次啊。


    真是蜘蛛俠騎馬,馬拉個彼得。


    拍賣還得繼續,孫名山老臉一陣紅一陣白,他對旁邊人使了個眼色,於是,競爭開始了。


    “這副關雲長千裏走單騎的畫,我出一千兩!”


    “我出一千五百兩!”


    “我出兩千兩!”


    “兩千五百兩!”


    “五千兩!”


    ……


    一副歪歪扭扭的畫作,竟然被拍到三萬兩!


    一共四副畫,關雲長千裏走單騎,諸葛亮巧借東風車,薑太公電魚圖,猛虎嘯山林。


    那虎,畫的跟個貓似的,旁邊還配個巨大的“喵”字,那明明就是貓。


    沈黎背著手,嘖嘖感歎道:“本官就是學富五車啊,這麽好的畫,要不是為了拯救百姓,我是萬萬不會出售的。”


    眾人翻了一個大白眼,這麽好的畫?你特麽跟鬼畫符似的,掛在牆上白天辟邪晚上避孕的,鬼都不敢看。


    可大家都懂,沈黎這是嫌價錢低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們,得將我這四副畫給收了,價錢低了,我不滿意還搞捉賊演習。


    他們心中一陣惡心,要錢就要錢,還搞這麽多彎彎繞繞。


    孫名山使了個眼色,然後周圍人開始互相傳話,還好隻是四張,咱們眾籌一下,一百萬兩拿下來唄?


    眾人都明白,今晚不掏錢,是絕對走不掉的,隻能無奈答應。


    於是,孫名山咬咬牙:“老朽出,二十五萬兩!”


    沈黎眉頭一挑:“好好好,孫老板果然有欣賞眼光啊,那這幅畫,本官就忍痛割愛,賣給你了!”


    尼瑪,說的你有多麽不舍似的!


    眾人一陣吐槽後,其他三幅畫作,也以二十五萬兩銀子拍下。


    平均到每家頭上,大概也就是兩三萬兩銀子的樣子。


    眾商人一陣憋屈,這尼瑪掏了錢,還得說你的畫很好。


    沈黎生怕眾人跑了似的,當場收錢,加上賣地的錢,一共是四百萬兩銀子。


    這些銀子,放進縣衙,到時候新縣令上任,要舒服很多。


    場中的氣氛逐漸有些低迷起來,有的人已經打算告辭了,生怕沈黎再出什麽搞錢的幺蛾子。


    收錢已經收了這麽多了,今晚也該開始正戲了。


    他清清嗓子,微笑道:“各位老板,今晚是佟州主題青樓的開業典禮,大家來了,定然對這個主題青樓很感興趣,那麽接下來,咱也不賣關子了,大家可以挑選自己想要的主題,進入房間翻雲覆雨,本官再次預祝各位,玩的愉快!”


    眾人議論紛紛,這個主題青樓,倒是從未聽說過。


    孫名山坐在最前麵,小廝拿來一個小托盤,托盤上,蓋著一排的小牌子。


    “這主題青樓,就是要大家在不同場景中,尋求刺激感。”


    沈黎笑著拿起一塊牌子道:“牌子都是蓋著的,自己可自行抽取,如果後期玩的多了,還想要新鮮感,想指定主題的話,就需要另外加收價錢了。”


    吳大誌眼前一亮,妙啊,我怎麽沒想到,錢還能這麽賺?


    他如同一個虛心學習的小學生一般,恭敬的跟在沈黎身後,看他是怎麽多收錢的。


    孫名山將信將疑,隨手拿起一塊牌子。


    “寡婦?”


    他眉頭微微一挑:“什麽意思?”


    沈黎微笑道:“來啊,送孫大人去三樓,寡婦房。”


    孫名山眉頭擰成一個疙瘩,跟隨小廝來到三樓。


    小廝緩緩打開門後,將他送入房中。


    然後,房門緊閉,屋內燈光忽隱忽現。


    房間正中,一個巨大的“奠”字無比顯眼,在花圈背後,一口黑色如墨的棺材矗立中間。


    他險些沒嚇破膽子,連忙拉起房門。


    “救命啊,救命啊!”


    可房門早已落鎖,他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他。


    他喊了一陣,見沒人搭理他,逐漸壯起膽子來。


    屋內燭火搖曳,忽明忽暗,整個房間甚是詭異,其中還有女子幽幽的哭聲。


    他心中一顫,老夫年紀大了,別這麽搞啊,萬一玩嘎比了可咋辦啊!


    可好奇心還是驅使著他前行,他繞過棺材,另外一邊,一個清純動人的少女,正在棺材前燒著之前,看到孫名山到來,她緩緩抬頭,我見猶憐的小臉上,還掛著幾滴晶瑩的淚珠,引人煞是心疼。


    他艱難的咽下口水:“姑娘,你,你這是……”


    “奴家相公做工不慎去世,今日正是頭七,奴家的命,可真苦啊。”


    說罷,女孩又抽泣起來。


    孫名山歎口氣,對著棺材拱拱手:“冒犯了。”


    他剛起身,一低頭,就看到女子的服侍,有些不太對勁。


    雖是白色衣物,卻不是麻衣。


    而是輕紗所製的白色衣物,裏麵是粉色的衣物,若隱若現,下麵裙角開裂,腿部雪白的肌膚映入眼簾。


    再加上女孩楚楚動人的樣子,他艱難的咽下口水。


    “小娘子,你夫家的人呢?”


    “夫家的人,都在饑荒中死完了。”


    女孩歎口氣:“官人,您能救救奴家嗎?奴家願意為官人做牛做馬。”


    孫名山艱難的咽下口水,充滿褶皺的手掌,漸漸攀上去:“好好好,那老夫就救救你吧。”


    他身為商人,一生逐利,除此之外,便是追求女子。


    雖不至於玩弄成千上萬的女性,但他年輕時出門送貨,每路過一個城池時,都會去青樓玩上一遭。


    可從來沒有這麽刺激過。


    棺材板上辦事,當真讓人激動啊!


    一樹梨花,狂壓海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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