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過逮到了他的重要的左右手,相信要抓到他不難了。」


    對此,元靲可有信心了,幹擾著數代皇朝的朝天會,將在他這代了結。


    他不想在禍延子孫,深幽的眸移到她的腹間,或許那兒已有他的孩子了呢!


    一股暖流如注入他的心房內,烘熱了他的感宮,他誓言掖護住他們,像一隻悍衛主人的大鷹,這將是他不曾推拒的責任。


    「好可惜呐!」


    「你該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若她那平坦的小腹裏還沒有他的孩子呢?他就給它加把勁了。


    「啊!元靲……」陽光迤邐而下,殿內的熱情還要持續燃燒。


    因為得押解一群朝天會的人犯迴去審問、治罪,朱浩一行人終於要迴東澤了。


    天空才由灰蒙轉為澄明,一行長長的隊伍便在宮外候著了。


    「母後,你放心好了,這會兒我不必練拳頭抵檔元靲的淩虐,我會幸福的。」朱燕盡量的表現開心,不讓母後帶著擔憂離開。


    「你真的是成熟了,不過一張嘴還是沒大沒小的不饒人。」太後伸手替她拂去耳際邊的發絲,溺愛的看著她。


    「母後!我可是告訴你實話。」


    「都幾歲了還跟母後撒嬌,你對元靲來這招還有用些。」朱浩在一旁取笑,也避開離別的傷感話語。


    「什麽話?改日不要讓我見到未來的皇嫂這樣對你。」她跟他賭上了,不信誰能在掉進愛情的漩渦裏,還能輕易脫身。


    「朕才不會容她放肆。」朱浩說的斬釘截鐵。


    「哼,你最好不要這麽鐵齒。」


    「就是呀!燕兒就是最好的例子。」元靲笑睇著朱燕,一副婦唱夫隨的樣子。


    「哇,你真是被皇妹給教乖了,這麽挺她?」朱浩故作吃驚樣。


    「好啦!你們別再伴嘴了,時辰不早了,我們也該啟程了。」縱然舍不得,太後還是得硬下心腸和女兒分別。


    「是呀!反正東澤也不遠,有時間我再帶燕兒迴去走走。」元靲保證。


    「這就好,母後,上馬車吧。」朱浩說完,自個兒也翻身上馬球,向他們揮別。


    「一路小心。」朱燕沒忘了這隊伍裏有不少朝天會的成員,要是還有黨羽前來救人,他們是不是能抵檔得過,她擔憂地望著他們離去。


    「放心吧!我已加派高手保護他們一路迴東澤,會沒事的。」他陪她一起目送著隊伍離開。


    「元靲,謝謝你。」


    「我才要謝你獻出好計策替我解決這心頭大患。」把朝天會的人丟給東澤去處置,他既沒有違背先帝留下的旨意,也可安心度日。


    「那我們現下可以安心出宮了?」她問。


    「是可以。不過,你現在想出宮?」他以為她才與親人分別,該是沒有心情遊玩才是。


    「嗯,我聽宮女說母後喜歡天下第一鋪的棗泥糕,我們一塊兒去買!」


    「你做啥要打聽母後的喜好?」他挑眉,饒富興味地打量著她。


    「我瞧她跟杜樂蘭處得極好,就不信我這個做媳婦的會輸給她。」


    「你真是鬼靈精,還這麽不服輸!」他寵愛地看著她,本欲開口告訴她不需介意杜樂蘭,並告誡她離杜樂蘭遠點,但見她急著想要出宮買糕,遂想先從了她的願,等迴宮後再說。


    若不是為了讓母後對她改觀,朱燕還真不想來清鳳殿見杜樂蘭和母後相談甚歡的畫麵。


    不過說也奇怪,聽宮女說杜樂蘭近日求見都沒能見上母後。到底是什麽事,讓昔日感情好得教人羨慕的兩母女變成這樣冷淡?


    她在心裏犯疑猜,想不透。不過倒沒忘了此行的目的,送來了太後最愛吃的棗泥糕。


    她和小三經過層層通報,終於來到內殿。


    「母後,燕兒跟你請安。」麵對太後,到底她還是有些生份的,隻因幾次都給她留下不好印象,讓她始終沒法子與她太過親近。


    「你怎麽會來?坐下吧。」太後難掩訝異,在被杜樂蘭有意欺騙之後,她已不再輕易相信人了,她也答應讓元靲自己處理杜樂蘭的事不再插手,但她卻不明白鮮少往來的燕兒怎麽突然會來?


    朱燕以眼神示意小三上前,她取下裝著棗泥糕的小碟擱在紫檀桌上。


    「母後,聽說你家吃天下第一鋪的棗泥糕,燕兒和皇上出宮買的,才出爐呢!趕緊送過來給您嚐嚐。」


    太後沒漏聽她所說的一字一句,她在打探她的喜好是為了討她歡心嗎?


    「師傅說了,這棗泥糕甜而不膩,摻了黑糖在裏頭可是與一般店家的糖不同,所以吃起來的口感也不同,我在店鋪那兒可是試吃了好幾塊,欲罷不能呢,難怪母後喜歡。」


    她像在與家人聊天一般,自己打開話匣子,好拉近與母後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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