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火車,沒有告訴公路等快速的交通工具之前,水運是最為方便快捷的一種方式,京杭大運河也是同樣,他聯絡了整個中國,最為重要的五條河流,把整個北宋的精華地區,都納入其中的,促進了相互之間的聯絡。


    北宋的商業發達,跟運河的水運,不無關係,任何一個商業發達的社會,交通都必須是便利的,否則,從一個地方,到另外一個地方,交通成本就是貨值的數倍,販賣也就沒有什麽利潤了。


    700裏左右的路程,用船的話,可能需要20多天的時間,好在,趙信給的錢很足,日夜兼程的,可能最多10天就可以抵達,效率比陸地上高很多。


    在啟程之前,趙信還專門的用快馬,哪怕每天200裏的距離,也隻用了兩三天就抵達大名府,他們會比整個船隊早上七八天的時間抵達,由現在在大名的王鬆,負責提前的安頓。


    大名府很繁華,可是要安頓下來一千多名鐵匠和勞力,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從上一次經過大名的時候,趙信就讓王鬆準備,現在已經差不多了,按照之前的通訊,位置已經找到了,正在緊張的施工,爭取等到他們抵達的時候,可以直接的入住。


    王鬆這段時間,在大名府混的是風生水起的,不但是地位提升,迎來送往的也很多。


    錢不能使絕對的,可是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北宋特殊的環境,讓商人的地位比起之前有很大提升,可是最尊貴的還是官,王鬆作為下人,最少說明麵上的下人,他的身份,會隨著苗定的身份,水漲船高。


    在之前,去海州之前,苗定的身份隻是開國侯,保州候的招牌,用來震懾宵小,這沒問題,一般的普通家族,根本惹不起這樣的權貴,可是稍稍高一點的,或者是跟一些大一點的家族有點關係的,都不會太在意。


    他們是權貴之中的中堅,也是人數最多的,他們不可能知道苗定真實身份,保州候隻是一個跟他們平起平坐基礎,要想看重,那是不可能的,一些退出一線將門,祖上甚至是開國公,一個後封的開國侯,算的料什麽。


    在這麽短的時間之中,趙信的地位變化,從保州候到定海侯,級別上沒有什麽變化,同樣還是開國侯,可是前麵那個職務發生了變化,定海軍節度使。


    唐朝的節度使,可以說是的權傾一方,因此引發的一係列後果,讓北宋對於節度使相當的警惕,一般的節度使的封地都不會很大,還在各大道之間,隱隱起到監視和限製的作用。


    正因為這樣,有了防備,對於節度使的管理,也就放鬆很多,一個節度使,不是虛銜而是實質的那種,不但地位上很高,不管定海軍大小如何,節度使卻是轉運使一級。


    在一定程度上,節度使甚至比轉運使更大,在實質的節度使上麵,跟唐朝一樣,同樣是軍政一把抓,對於內部的控製力度,權位的重要,可是更上一層樓的。


    現在,哪怕沒有二皇子這個身份,僅僅依靠趙信本身的地位的,也足以在大名府這個地方站穩腳跟,一些人或許沒有求到節度使的程度,也也不會得罪這麽一個位高權重的家夥的。


    這種情況下,這些權貴才真正重視起了定海侯,更別說發現了風靡整個大名府的饅頭包子和肥皂,這些的都是這邊出的,還有神兵利器。


    神兵利器的影響力,比起饅頭包子更大一點,饅頭包子隻是底層民眾的食物,量很大,也很掙錢,可是隱蔽性太好了,誰也不會知道,幾文錢一個的饅頭包子,聚沙成塔之後,會有那麽大的利潤。


    人們忽視,恰恰是因為,他太多了,就在生活之中的,這也就是思維的誤區,誰都認為,珠寶玉石這些東西,最賺錢,沒錯,他們的營業額是高,隻要賣出去,一個就是成千上萬,甚至是十萬百萬,可是這樣的銷量能夠有多少。


    神兵利器,就是北宋珠寶玉石,甚至比珠寶玉石更加吸引眼球,4件兵器萬貫,這不是天方夜譚,這是實實在在存在的。


    北宋雖然崇尚文,可是武將地位隻是在朝堂上麵不高,跟京城的宰撫集中不同,大名府作為北方抵禦遼國的關鍵所在,將門相當的集中,北宋除了頂級將門和後戚家族之外,絕大多數的二線將門和普通的二將軍世家,都是在大名府。


    北宋的權利掌握在文官手中,對於文官榮養之後,管理較為嚴格,士大夫的操守,也不可能貪婪,可是對於武官。


    從太祖杯酒釋兵權開始,錢就成為大部分的追求了,在做到一定程度,就有一個很高的天花板,超越了這個天花板,你應該懂事的急流勇退,到時候,大量賞賜和金錢,足以讓你做到富家翁。


    一些將門也是如此,他們長期為官,更加熟知北宋的政治環境,他們根本就沒有在軍旅更多的發展,做到一定級別就去經商,就去賺錢,以權力和頭腦,還是賺到了不少,很多將門都是非常有錢的,錦衣玉食。


    3個月4把神兵利器的,這是趙信定下來的數字,實際上,有些低估大名府的消費水平,同時,剛開始第一次,這個神兵利器還沒有展現出力量,隻是簡單操作和追捧。


    可是之後,在被人家買了之後,它的不少功效開始出現了,人是群居動物,買下來寶物是做什麽,炫耀,我有你沒有,才是炫耀的精髓。


    對於兵器而言,最基礎的炫耀,就是展現它的性能,削鐵如泥,這隻是最基礎的,關鍵在於,大宋最頂級的步人甲,根本就擋不住這一把神兵利器,隻要稍稍用力,就可以削斷步人甲。


    這可不是一般的功能,之前把它作為神兵利器,隻是立足於吹毛短發,削鐵如泥上麵。


    前者容易達到,一些很鋒利的武器,或者說是可遇不可求,還是可以達到這一點的,削鐵如泥有些誇張的,最多就是切金,斷玉都有些困難,更別說製式鎧甲了,幾乎很難聽說過,輕而易舉可以斬斷鎧甲的武器,即便有,也都是珍藏的。


    步人甲作為整個北宋,最強悍的防禦性武器,被譽為永遠無法穿透的額鎧甲,這麽的一個鎧甲,居然被這個神兵利器輕易的穿透,而且完全無損,同樣的,這個武器,還不是可遇不可求的神兵利器,是一次性拿出4把的。


    能夠成為權貴,成為大名府上層勢力的一員,哪一個不是人精,哪一個不是頭腦清晰的,很快就從4把一起上麵,看出來是量產的,最少不會跟神兵利器那麽少。


    一些有關係的,甚至打聽到,這樣的武器不止4把,隻不過沒有放出來,未來要隔著幾個月放出來。


    這可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有這麽一款威力無窮的武器,誰不願意擁,就算是一些家境不怎麽強的,也很喜歡,關鍵時刻可以保命。


    3000貫這樣的而數字,對於一個稍微好一點的家庭來說,拿出來都沒問題,隻不過不像是巨富那樣,隨便就可以追捧,拿出來買了當收藏,他們必須要有真正的需求,才會購買。


    現在,證明了這麽一個武器是非常實用的一個武器,對於任何的將軍來說,在關鍵時刻,擁有這麽一個武器,或許就會救命。


    不同於普通的士兵的,將軍們更加是如此,也因此,一些有資格就會來找王鬆,有意無意的套著近乎的,想要跟定海侯拉上關係。


    這種情況之下,王鬆的地位也就水漲船高了,甚至一些以前走不通的關係,也開始逐步的走通了。


    縣官不如現管,當整個大名府,所有的圈子,所有的途徑,都跟王鬆扯上關係的時候,王鬆在這裏做任何事情,都方便了不少。


    在經過了眾人的請求之後,也認識到了之前的武斷,三個月四把有些少,可以增加到八左右,也就是說,他在最近放出風聲,半個月之內,會還有4把神兵利器問世,其中就包括了一把重武器。


    沒錯,是重武器,冷兵器時代,單兵武器跟重武器之間,有著巨大的不同,這是一款意外得到的武器,本身是打造成單刀,在打造的時候稍稍出現了點問題,重了許多,經過了工匠的調整,變成了一個長刀的胚子,再配合精鐵製作杆,最終就合成了這麽一把重武器。


    對於力量足夠的武將來說,單兵武器隻能夠護身,真正的重武器,才是攻城拔寨的殺手鐧,特別是可以破開步人甲的。


    能夠破開步人甲,整個北宋,甚至是這個時代的中國,能夠擋住他的鎧甲,一個都沒有,他也吸引了很多頂級將門,比如種家,楊家和郭家,他們也都明確的表示,要加入爭奪之中。


    拍賣這玩意,不就是多多益善了,有眾多的人的追捧,這件武器才能夠水漲船高,借著這樣的機會,王鬆順利的完成了趙信的要求,在距離大名府很近的地方,找到了未來鐵匠坊的地址,不但非常的大,而且交通相當的方便。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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