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紫嘯和燕祁二人都想把雲染給扔出去,可惜千嬌閣的媽媽和姑娘們可不這樣想,一看到來了兩個俊美的男子,早激動了,有幾個姑娘奔了過來,團團的圍著蕭北野和雲染二人:“公子,你們要雅間嗎?走,我們侍候你們。”

    幾個人簇擁著一路往裏走去,經過雲紫嘯和燕祁等人身邊的時候,雲染眸光淡淡掃過兩個人,好像不認識一樣的,笑意清淺的越了過去。

    蕭北野看了燕祁一眼,忽地俯身湊近雲染的身邊,小聲的低語道:“沒想到你家老爹也愛逛青樓,這叫不叫狹路相逢勇者勝,你家老爹的臉都黑了。”

    蕭北野說完哈哈一笑,肆狂奔放,本就是眉眼出色之人,此刻更是極端的華麗張揚。

    看得身側的幾個姑娘們意動不已,相較於雲染這樣清純可人的少年,蕭北野這樣熱情奔放的男人更受人歡迎,好幾個姑娘盯著他:“這位公子,你說什麽笑話呢,說來讓我們聽聽,我們也樂樂。”

    “聽不得,聽不得,這是我和我小兄弟的秘密。”

    蕭北野的一隻大手搭上了雲染的肩膀,雲染瞳眸一下子暗了,下意識的想一巴掌拍過去,可隨之想到這動作太娘們氣了,所以最後隻得忍著,微微的抬頭一笑,不過眼神涼涼的遞了一個神色給蕭北野,蕭北野隻當沒看到,望著身側的姑娘們:“走了,帶我們去最好的雅間,上最好的酒。”

    “好哎,”幾個人說話間,一路簇擁著往二樓走去。

    不過幾個人還沒有走過去,一隻修長的手臂徐徐的伸出來攔住了蕭北野和雲染的去路,隨之一道身影慢慢的走了出來,挺拔俊逸,舉手投足帶著不可忽視的尊貴之氣,穿一襲秋香色的撒花錦袍,腰束銀質玉帶,垂一枚名貴的黑玉,玉石栩栩光輝,一看就價值不菲,此人恐怕大有來頭。

    雲染一目掃去,看到燕祁和父王雲紫嘯的身邊,除了有這麽一個男人外,還有兩個出色的男子,其中有一個男人她竟然認得,淮南王府的世子容逸辰,這個當初和林鳳章一起闖進她水榭的家夥,不過此刻容逸辰可不認識她。

    雲染看到容逸辰,再望向攔住蕭北野的家夥和另外一個不認識的高大陽剛的男子,心中已是了然,這兩個人不出意外,是西平王府和江陽王府的人。

    雲染正想著,聽到攔住蕭北野去路的男子,溫雅懶散的開口:“原來是恭親王府的蕭世子啊,真是失敬失敬啊。”

    蕭北野抬眉望過去,嘴角一咧皮笑肉不笑

    的接口:“原來是西平王府的韓二公子啊,幸會幸會,沒想到你色心不改,一到京城便逛起了青樓,是不是西平的妓院被你逛遍了,覺得沒趣了,所以到京城來逛了。”

    雲染一聽兩個人的對話,總算知道了攔住蕭北野去路,長相俊逸清風曉月的男子乃是西平王府的韓明玉韓二公子,聽說其妹蘭陵郡主生得國色天香,光是看這韓二公子已是不凡了,可想而知蘭陵郡主恐怕生得十分的漂亮。

    除了韓二公子外,另外一個高大陽剛,麵容立體剛毅的男子,大概就是江陽王府的世了袁彪了,這一個個的可都不是好相與的主子。

    雲染不同聲色的靜觀其變,注意著蕭北野和這位韓二公子較量。

    這兩個人生來就是死敵,西平王府在西雪的邊界一角,兩家大大小小的爭鬥,數不勝數,這兩人往日也沒有少鬥,所以此時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了。

    韓二公子聽了蕭北野的話,勾唇一笑,優雅的開口:“男人風流花心是正常的,倒是蕭世子似乎有些不大正常,本公子從來沒有聽過蕭世子喜歡女人,難道蕭世子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韓二公子的一雙眼睛落到了雲染的身上,然後落到雲染肩上的那隻手上,哈哈一笑,滿臉了然。

    “喔,原來真相卻是這樣啊。”

    韓明玉話落,他身後的容逸辰接口:“沒想到西雪恭親王府的蕭世子,和東炎姬太子大宣燕郡王並稱天下三傑的一代風流人物,竟然有這樣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當真是可惜啊,可惜了。”

    雲染聽了這些人的話,滿臉的無語,這好好的扯到她身上做什麽,再一個人家蕭北野不像你們風流花心,就說人家是斷袖,怎麽不說你們是濫交呢。

    雲染忍不住不鹹不淡的開口:“蕭世子不是不喜歡女人,隻是沒遇到喜歡的女人罷了,他這是潔身自好,真正的好男兒,難道男人就必須個個風流花心,隻要有一個人不風流不花心就說人家不正常嗎?”

    雲染話一落,對麵的容逸辰和韓明玉二人同時的望向了她,瞳眸之中閃過一抹驚豔,這少年長得真不錯,不過可惜了,若是女人還能娶迴去做個妾,他們可沒有寵愛男人的習慣。

    容逸辰走前兩步居高臨下的望著雲染,瞳眸之中淩厲的寒芒,手指一伸便朝雲染的下巴伸來,他倒要看看這小子有什麽好的,看蕭北野似乎很緊張他,這男人不會真是斷袖吧,那還真是可惜。

    容逸辰一動,蕭北

    野臉色暗了,燕祁和雲紫嘯的臉色都不好看了。

    蕭北野伸出手欲阻止容逸辰的動作,後麵燕祁卻不緊不慢的開口:“我們還不上二樓,拍賣馬上就要開始了,站在這裏太影響別人做生意了。”

    此時一樓的大廳裏,不複先前的喧鬧,個個望著這裏,一幫俊男的組合,就像閃亮的星星聚集點一般,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女人傾慕,男人則是嫉妒加上恨啊,瞧人家長得多出色,不但出身好能力品貌好,走到哪裏都像光一般的吸引人。

    雲染在容逸辰手伸過來的一瞬間,身子已經後退了一步,所以容逸辰的手落了個空,容逸辰抬眸望向雲染,眼神深邃,唇角的笑意濃厚,滿臉的興味,連聲道:“有意思。”

    蕭北野把雲染護在了身後,周身煞氣的瞪著容逸辰:“容逸辰,別用你的髒手碰她,你再碰一下試試,看本世子廢不廢了你的手。”

    容逸辰臉色頓時難看,韓明玉一看蕭北野護贖子的樣子,立刻對蕭北野身後的雲染來了興趣,微微眯眼的笑望著蕭北野,不過看到蕭北野發怒,韓明玉還是不敢招惹他的,這家夥發起狂來可是六親不認的,韓明玉平時可沒有少吃他的虧。

    “蕭世子這麽緊張幹什麽,我們隻是開個玩笑罷了,”韓明玉滿臉笑容的開口。

    燕祁走了過來,站在眾人麵前溫雅的說道:“走吧,既然我們和蕭世子碰到一起了,那就一起吧。”

    蕭北野一聽燕祁的話,哪裏同意,他難得有這麽一個單獨機會好好的與雲染相處,才不想看到這些惹事的家夥,省得被他們發現雲染是個女兒身。

    蕭北野直接的拒絕:“燕郡王還是自去陪這幾位客人吧,本世子可不喜歡和這些沒趣的家夥共處一室。”

    他說完伸手拉著雲染,打算徑直越過韓明玉等人上二樓。

    容逸辰看蕭北野狂妄不可一世的神態,不由得臉色陰驁,手一伸便待教訓教訓蕭北野,韓明玉手快的拉住了他的動作,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蕭北野的能力,容逸辰根本不是蕭北野的對手,若是兩下衝突,吃虧的可是容逸辰。

    韓明玉拉著容逸辰退開,雲紫嘯卻眼明手快的伸手搭上了蕭北野的肩,滿臉笑意的說道:“蕭世子,既然大家碰到一起了,就是緣份,何必那麽見外呢,今晚千嬌閣花魁拍賣初夜,這裏人多手雜,蕭世子又是我大宣的尊貴客人,若是發生了什麽事,豈不是麻煩,我們可有保護蕭世子的責任啊。”

    雲紫

    嘯說完望向身側的燕祁:“燕郡王,這應該是你的責任吧。”

    “是,保護蕭世子是本郡王的責任,既然蕭世子不願意和我們一起,那雲王爺招待容世子等人,本世子陪著蕭世子吧。”

    蕭北野的眼睛眯了起來,望了望燕祁又望向了雲紫嘯,他可以不在乎燕祁,卻不能不在乎雲紫嘯,他若想娶人家的女兒,又豈能得罪這個家夥,所以蕭北野最後笑了起來,望向雲紫嘯:“既然雲王爺這麽說了,那我們一起吧。”

    說完拉著雲染往裏走去,雲染趕緊的抽手,她可沒有讓人拉手的習慣,若不是甩手太難看,她早就甩開了。

    不過雲染沒甩手,雲紫嘯卻上前一步拉開了她,滿臉熱情的望著蕭北野:“蕭世子請。”

    後麵的燕祁溫雅動聽的聲音響起來:“人呢,還不頭前帶路。”

    千嬌閣的媽媽和姑娘們這時候總算醒過來了,她們是真正的看呆了眼啊,這千嬌閣什麽時候看過這麽多的俊男啊,這一次可是看了個夠,這些人一個和一個不一樣,風姿不一,當真是令人喜愛啊。

    千嬌閣的媽媽和姑娘們在前麵領路,一邊走一邊風情萬種的扭著纖細的腰肢,時不時的朝後麵拋一下媚眼。

    一行人一路往二樓的雅間走去,等到他們走上了樓梯,樓下大廳裏各種罵娘聲,都是那些嫉妒的男人發出來的,間或夾雜著姑娘們的羨慕聲和吃疼聲,因為姑娘們看這些出色的人太久了,使得自己的客人吃味了,下了狠手的掐她們,所以她們忍不住吃疼的叫出聲來。

    雲染和燕祁走在最後麵,兩個人雖然沒有說話,但眼光卻互相交錯著,燕祁不滿的望著雲染,兩個人無聲交流。

    “長平郡主,你沒事跑到這千嬌閣來幹什麽?”

    “你不是也來了嗎?就許你來不許我來啊,這是哪家的規定啊。”

    “本郡王是男人。”

    “我現在也是男人好不好?”

    “若是讓人發現你是長平郡主,可是有損你名聲的。”

    “不是沒人發現嗎?”雲染翻了一下白眼,十分的不滿燕祁的多管閑事,眼下兩個人雖然不是仇人了,可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她的事情幹他什麽事啊,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雲染不看燕祁,燕祁的眸光若有視無的瞄著她,這使得雲染十分的不快,掉頭瞪了燕祁一眼:“還看,再看剜了你的眼珠子。”

    燕祁眸光深邃了,抽了

    抽嘴角收迴視線,一行人跟著前麵媽媽的身後進了雅間,這是千嬌閣最好的雅間,又大又寬闊,這麽些人在裏麵,一點也不顯得擁擠。

    老鴇指揮著姑娘們侍候這些客人,別人沒說話,雲染率先開口了:“來,妞們,坐到小爺身邊來,今晚侍候得好了,小爺重重有賞。”

    她話一落,雅間內三人臉色黑了,瞳眸劈咧叭啦的冒著火花。

    蕭北野隻覺得頭疼,早知道不和這家夥來什麽青樓了,進了這千嬌閣,她是比男人還男人啊。

    雲紫嘯眼睛跳了好幾跳,才控製住脫口而出的話,雲染,你個死丫頭,給老子滾出去。

    燕祁則是眸光深邃幽暗的望向了千嬌閣的媽媽:“讓這些姑娘全都退下去,我們好說說話,等需要的時候再讓她們進來。”

    雅間裏的姑娘們個個都失望了,心疼啊,肉疼啊,這麽俊的爺們,怎麽就不需要女人呢。

    不過沒人敢招惹這位燕郡王,她們又不想進監察司的大牢,所以幾個人乖乖的跟著老鴇的身後走了出去。

    身後的雲染猶在哪裏不死心的叫道:“好好的走什麽啊,難得的進了千嬌閣,不要女人服務的男人還是男人嗎?”

    這下雲紫嘯和燕祁還有蕭北野三人同時有一種想抽她的感覺,你要女人服務你是男人嗎?雲紫嘯隻覺得血氣往頭上湧,這個壞丫頭早晚得氣死他啊,頭疼揉著腦袋旁邊走去。

    蕭北野和燕祁兩個人也往一邊走去,幾個人找位置坐好。

    容逸辰和韓明玉等人看蕭北野因為雲染的話,臉色不好看,不由得心情舒展了不少,韓明玉望向雲染。

    “這位公子如何稱唿?”

    “在下龍月。”

    雲染隨口編了個名字,對麵的韓明玉想了一下,沒聽說過這個名字,看來不是什麽有名的人物。

    韓明玉笑望向雲染:“龍公子,你剛才那樣說,蕭世子傷心了。”

    “他傷什麽心啊,我看是公子你多心了吧,一個大男人如此多心可不太好啊,公子可要改改這毛病,不要見人就疑心,別人說話總不相信,這樣下去容易得精神分裂症。”

    “精神分裂症?”韓明玉挑高眉,臉色不太好看,這擺明了不是什麽好詞,雲染一臉好心的替他解釋:“就是神經病啦。”

    “什麽?你?”韓明玉火起,陡的起身指著雲染:“你竟然膽敢說本公子神經病。”

    雲染一臉無語的望著韓明玉,像看神經病一樣:“我什麽時候說你神經病了,我說公子你不要多疑,多疑多心容易得這個病,這不是提醒公子一下嗎?公子至於這樣生氣嗎?”

    韓明玉狠盯著雲染,眼裏能噴出火來,不過這位西平王府的二公子並不是浪得虛名之輩,先開始怒火中燒,不過很快就壓抑了下去,望著雲染,輕拍手讚道。

    “龍公子真是好犀利的嘴啊,本公子喜歡,真是喜歡啊。”

    他就喜歡慢慢的折磨這樣牙尖嘴俐的家夥。

    韓明玉望向雅間一側歪坐著的蕭北野:“蕭世子,怎麽樣?把你這位小兄弟讓給本公子怎麽樣?”

    蕭北野還沒有說話,雲染的臉色就黑了,冰冷的瞪向韓明玉:“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可惜她的怒罵聲並沒有讓韓明玉惱火,他滿臉笑的盯著雲染:“夠辣夠味,本公子看到你都心癢癢了。”

    以往玩的是女人,沒試過男人,這家夥倒不錯。

    蕭北野臉色黑沉得可怕,掌心一凝一道強大的勁氣包裹著拳頭揮了出去,韓明玉臉色一變,身子陡的後仰,蕭北野的拳頭從他的臉頰擦了過去,韓明玉的臉色陡的變了,指著蕭北野,。

    “蕭世子,你欺人太甚了,你西雪的人是不是太不把我們大宣的人放在眼裏了。”

    韓明玉十分的聰明,一句話便把兩個人的私怨提到了兩國的關係上了。

    雅間裏,雲紫嘯和燕祁沒有動,容逸辰和袁彪二人卻站了起來,陰森森的瞪向了蕭北野:“蕭世子,你太狂妄了,你在你們西雪耀武揚威的,我們沒話說,但這裏是我們大宣,你是龍也得給我們盤著,是虎也得給我們蹲著。”

    蕭北野根本不懼這三個人,狂野的一笑,霸氣的說道:“今日本世子倒要在此好好的會會你們三位了,聽說淮南王,西平王和江陽王一向交好,團結一心,看來傳聞果然不假,隻是不知道這心是一致對外還是一致對內。”

    蕭北野話一落,容逸辰和韓明玉還有袁彪三人臉色難看了,一致對內,這可是皇帝的大忌,眼下皇上正打算消蕃呢,若是再聽到他們一心對內的流言,隻怕對他們更為不利。

    三個人臉色同時的暗了,揮拳擊向了蕭北野,蕭北野抬手,一股強大的勁氣籠罩著整個人,眼看著一觸及發的打鬥要開始了,一直坐著沒說話的雲紫嘯和燕祁二人相視一眼,燕祁一向溫潤如玉的麵容上,攏上了暴風雨的

    冷冽之色。

    “住手,各位都是大宣的客人,若是想打請迴去打,但是在梁城的地盤上,各位若是想打的話,本郡王隻有請你們去一個地方了。”

    一聲冷喝,兩幫人同時的住手,一起望向燕祁,燕祁雍擁華貴的抬眉掃了幾個人一眼:“不管你們私人之間有什麽恩怨,但是這裏是梁城,在梁城本郡王是不會允許任何人生事的。”

    燕祁說完望向韓明玉,唇角是似笑非笑,瞳眸是暗沉無邊的深淵,那深黑的幽暗之中,清晰的反應出一件事,他一眼便看穿了韓明玉的把戲,韓明玉和蕭北野有仇,所以想借機聯同容逸辰和袁彪的手,教訓蕭北野,同時他想讓大宣處於背動的地位,得罪了西雪,可不是什麽好事。

    當真是心計深沉啊,不過不要把別人當成傻子。

    韓明玉的眸光迎向燕祁,生生的有一種被人扒光了的感覺,燕祁果然是個人物,韓明玉一揮手,身後的容逸辰和袁彪兩個人收迴了手,韓明玉一抬首看到了雲染,竟然難得的移動了兩步,換了一個位置坐到了雲染的身邊,一臉友好神情的望著雲染。

    “龍公子啊,你若是在蕭世子身邊混不好了,可以到本公子的身邊來,本公子會疼你的,不會讓人欺負你的。”

    韓明玉話一落,蕭北野的臉色再次的難看了,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動手,因為他看到雲染古怪的一笑,望向韓明玉:“公子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會疼龍月嗎?”

    韓明玉笑得風雅萬分:“本公子可是憐香惜玉之人,若是你到本公子的身邊,你就會知道本公子有多好了。”

    韓明玉說著,伸手想拉雲染,蕭北野身子一動便想拽過雲染,不想半空一道手臂伸出來擋住了蕭北野的手,蕭北野望過去,卻是燕祁恰好伸出手來取桌上的茶杯,生生的擋住了他的出手。

    蕭北野眼神幽暗了,他就不信,燕祁能這麽恰好的去取茶杯,分明是故意的。

    至於雲染早避開了韓明玉的手,笑眯眯的望著韓明玉:“公子既然如此疼人,那麽跳個脫衣舞給龍月看看吧,我最喜歡看男人跳脫衣舞了,公子長得這麽俊逸,想必身材很好。”

    雲染話一落,雲紫嘯真想捂住眼睛,不忍看啊,雖說容逸辰和韓明玉等人不知道她是女的,可是蕭北野和燕祁可都知道她是女的,她說她喜歡看男人跳脫衣舞,這象話嗎?

    雲染話落,坐在她身邊的韓明玉好像很配合她似的,伸手便去解身上的衣服,一邊解

    一邊不舒服的叫起來:“好癢,好癢啊。”

    他說著已經解開了衣襟,蕭北野和燕祁兩個人同時伸手去捂雲染的眼睛,但是燕祁更快一步的捂住了雲染的眼睛,蕭北野怒瞪著燕祁。

    燕祁好像沒看到一樣,雲染則是下意識的想撥開燕祁的手,溫熱潤滑,如上等細綢一般,還帶著淡淡的幽香,香味充斥在她的鼻端間,雲染忍不住蹙眉,抬手想拍開燕祁的手,可是立刻想到自已眼下的身份,為免驚動雅間裏的別人,她下意識的把拍手改成了掐,狠掐燕祁的腰,心裏冷哼,讓你捂我的眼,還不放開。

    燕祁微微的蹙眉,好像沒感覺似的望著前麵還在脫衣服的韓明玉,看到韓明玉痛苦抓癢的樣子,燕祁生生的輕簌了一下,他想到了當初被雲染下藥的事情,這癢可不比別的啊,實在是太痛苦了。

    不過看到韓明玉這樣痛苦,燕祁絲毫不心疼,誰讓他招惹雲染了,招惹了這家夥,她能讓人好過。

    蕭北野狠狠的瞪著燕祁,望了望自已落空了的手,十分的惱火,沒想到竟然被燕祁給搶了個先,實在是可惱。

    雅間裏,韓明玉大叫:“癢死我了,這是怎麽迴事,好癢啊好癢啊。”

    一側的容逸辰和袁彪兩個人趕緊的上前,緊張的開口:“這是怎麽迴事,好好的怎麽會癢呢,難道是生病了不成。”

    燕祁望著他們,一臉關心的說道:“我看韓公子很可能是生了病。”

    他說完望向雲紫嘯:“雲王爺,帶韓公子迴驛宮,立刻召禦醫替他查一下,千萬不能讓他出什麽事。”

    雲此嘯望了一眼雲染,有些不放心,不過韓明玉容逸辰和袁彪三個人,皇上是讓他負責的,所以自然該他把人送迴去,至於染兒,相信燕祁會照顧她的,雲紫嘯想到這,起身走到韓明玉的身邊,招唿了韓明玉容逸辰還有袁彪三人一起迴驛宮。

    容逸辰和袁彪二人擔心韓明玉,所以陪著韓明玉一起離開了,最後雅間裏隻剩下雲染,燕祁還有蕭北野。

    蕭北野一看到韓明玉等人走了,抬手一巴掌拍了過去,直接的拍開了燕祁的手。

    他伸手便欲去拉雲染坐到自已的身邊來,可惜燕祁更快一步的拉開雲染的身子,坐到了另外一邊,使得蕭北野的手落了個空。

    蕭北野的臉色陰森難看至極,指著燕祁:“燕祁,你幹什麽?”

    雲染也有些火大,燕祁這貨幹什麽,先是捂她的眼睛,這會子更是莫

    名其妙的把她拉來拉去的。

    燕祁眉色溫融的輕笑:“長平郡主身為我大宣的郡主,本郡王有責任保護她不受任何傷害。”

    “傷害?你說本世子會傷害長平郡主嗎?我看你?”蕭北野說到這裏陡的停住了,他才不要說燕祁喜歡雲染的事情,這事還是不要讓雲染知道的好,以免自已失利。

    蕭北野望向燕祁,一臉好心的提醒燕祁:“燕世子,我想,傷害長平郡主的那個人是你吧,你大概忘了是誰退了長平郡主的婚事,害得她被大宣的人恥笑了,這世上任何人都有資格說我,就你沒資格說我,我是不會傷害長平郡主的,但是你就不一定了,因為你已經傷害過她了。”

    雲染等蕭北野說完,正想說燕祁兩句,不想樓下大廳裏響起了千嬌閣媽媽的說話聲。

    “各位老少爺們,晚上好啊,千嬌閣花魁的初夜拍賣活動馬上就開始了。”

    老鴇的話一落,下首響起了各種尖叫聲,不少人激動的朝台上扔東西,又有人攆那老鴇:“快讓花姑娘出來,你還是滾下去吧,快讓花姑娘出來。”

    老鴇很快被人攆到了一邊去,千嬌閣的花魁花想容在悠揚的音樂聲中徐徐從二樓走下來。

    今日花想容穿了一襲白色的煙紗長裙,長長的煙紗搖曳拖地,使得她如夢似幻,不像青樓之中的花魁,倒像遺落人間的仙子,她的烏發之上束著白色的珍珠輕紗,披散在她的肩上,臉上同樣的戴著一麵輕紗,隻露出一雙清煙似的瞳眸,整個人充斥著神秘,恍若謠池謫仙。

    她一出現,樓下大廳裏出現了短暫的安靜,隨之爆發出熱烈的掌聲,不少人吹口哨,尖叫,各種各樣的激動聲。

    花想容從二樓一路高貴優雅的走到一樓大廳的白玉台正中,她舉起手,四周一片安靜,所有人都望著她,隻聽她婉囀動聽的聲音徐徐的響起來:“今夜乃是想容的初夜,各位若想爭得想容的初夜權,待會兒可以參與想容的初夜競價,想容期待著有緣之君,相信未來想容不會忘記此人的,一輩子也會記得的。”

    花想容停了一下,又接著說道:“下麵請讓想容為大家表演一首曲子,梧桐引鳳凰。”

    她說完台下響起了如雷的掌聲,花想容轉身往白玉台後麵走去,那裏早有人擺好了香案琴台,等著她彈琴。

    現場再次的爆發出一陣熱切的歡唿聲,雲染趴在二樓的窗戶上望著樓下的動靜,雖然花想容一直表現得很高雅完美,但是她還是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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