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燕祁溫潤的望著蕭北野和姬擎天二人,明媚燦爛高華若潔,連聲音都是從未有過的好聽:“姬太子和蕭世子是否願意替花王大賽添加些彩頭呢?”

    姬擎天黑瞳幽寒,身上的寒意源源不斷的散發出來,他身側的人都有些害怕,不過燕祁卻一點也不懼,笑得更像早晨的驕陽。

    姬擎天和蕭北野二人心情都有些不暢,不是舍不得錢,其實大宣舉辦花王大賽,他們早有意念拿些彩頭出來熱鬧一下,可是現在的問題,這彩頭不是他們拿出來的,而是被人設計拿出來的,這意義完全不一樣。

    不過當著滿殿的人,姬擎天和蕭北野二人愣是說不出不拿彩頭的事情。

    最後姬擎天一咬牙,臉色恢複了正常,笑望向燕祁。

    “此番我們提前來大宣,就是想看看大宣的花王大賽,自然早就備下了彩頭,本宮特地為花王大賽的花王備下了十萬兩的白銀,五十顆沉香朝珠,五十顆蜜臘朝珠,珍珠瑪瑙水晶藍寶石分別五十顆,外加二十顆的夜明珠,祝賀脫穎成為今年的花王奪魁者,這乃是我們為花王準備下的禮物。”

    姬擎天話落,殿內不少人睜大眼睛,一臉難以置信,沒想到東炎太子一出手便如此大的手筆。

    蕭北野不甘落後,姬擎天話一落,他也狂野的開口:“我們西雪自然也早有準備了,十萬兩白銀,碧雲錦十匹,蜀紗十匹,千年人參兩株,百年靈芝兩株,百年雪蓮兩株,丹參,麝香,沉香,冰片各兩株,我們以此祝賀今年花王大賽的花王奪冠者。”

    西雪的東西令得殿內的人再次的抽氣,千年人參,百年靈芝,百年雪蓮,這可是有價無市的,相較於姬太子的手筆,這西雪蕭世子的彩頭更吸引人,因為這些東西可是有錢沒處買的啊。

    蕭北野和姬擎天二人相視一笑,他們之所以拿出如此大的手筆,乃是因為大宣已經多少年沒有花王脫穎而出了,他們就不相信,今天會有花王出現。

    所以他們不如高調一點,反正他們已經說清楚了,這些彩頭是要送給花王奪冠者的,別人想都別想。

    燕祁唇角的笑意綿長悠遠,眼神一點暗,今年的花王大賽與往年不一樣,很可能會有花王脫穎而出喔,他們恐怕要大出血了。

    燕祁的視線落到了雲染的身上,又越過雲染往殿外瞄去,他倒是很好奇,究竟誰才是今年的花王得冠者,誰才是那個救他的人。

    大殿上,東炎姬太子和西雪的蕭世子都

    下了這樣大的彩頭,南璃的人坐不住了,雖然秦文瀚並沒有為花王大賽備下什麽彩頭,但是南璃絕對不能在這樣的場合丟臉,所以秦文瀚飛快的站起來。

    “既然大家都出了彩頭,我們南璃自然不能落後,這樣,我們南璃也和東炎西雪一樣出十萬兩白銀,另外加上鬆花玉五十顆,紫水晶五十顆,祖母綠寶石五十顆,南珠五十顆,湖珠五十顆。”

    這下滿殿都沸騰了,殿內一片喧嘩,個個激動的說著此次花王大賽的事情。

    三國所出的彩頭加上大宣國的獎勵,今年花王的獎勵可謂天價數目,粗略的一算,最少有一百萬兩的的身價。

    不但是別人,就連雲染也不禁意動了,一百萬兩啊,這筆錢若是放在攬醫穀,要救多少人啊。

    這些人真是瘋狂。

    滿殿的人個個激動的議論著,隻有燕祁一臉的淡定悠然,優雅的舉杯輕品著酒,含笑低眉,這滿殿的人隻有他心知肚明,今年的花王大賽很可能真的會有花王出現,而他之所以逼迫東炎西雪追加彩頭,就是為了加大獎勵的數目,這樣一來就不信那個真正有能力的人不意動。

    大殿上首,皇帝楚逸祺望向熱情的朝臣,笑著開口:“看來今年的花王大賽令人期待啊,為了慶祝這樣的盛況,今年的花王大賽獎勵金額從去年的十萬兩白銀,追加到二十萬兩。”

    嘶,殿內不少的女子眼睛亮了,躍躍欲試,反正皇上下令了上三品大員的千金都必須參加,那麽她們試一試又何防,連江小姐和趙小姐這樣的才女也沒有成為花王,她們就算成不了花王,也沒什麽丟臉的,何況花王未必就是才藝多驚人,也許是有緣者得之。

    不少人心頭如此想著,湊到一起說得熱鬧。

    皇帝高興的起身,望向下首的三國使臣:“今晚的宮宴真是令人高興,不過夜深了,宴席該散了,三日後的花王大賽,朕將親自主持,到時候朕將和大家一起期待花王的誕生。”

    姬擎天蕭北野秦文瀚同時的開口:“我們也一起期待花王的誕生。”

    大宣的這什麽花王,規矩太古怪了,非要什麽天現異像,花草共舞,共舞個屁,這可不是容易的事情,聽說他們舉辦花王大賽近百年,總共也就出了兩個花王,一個永嘉皇後,一個當今的太皇太後,他們就不信了,此番花王大賽,這麽巧就讓他們碰上了。

    蕭北野的心思卻不同於旁人,他望向雲染的眸光中倒是挺期盼的,若是長平郡主能順利

    的拿到花王大賽,他拿出來的東西絕對是心甘情願的,如若是別人,那心情可就不太好了。

    大殿內,皇帝楚逸祺和三國使臣招唿了一聲,率先領著人離開了,太後帶著皇室的兩位後妃兩位公主一起離開,安樂公主經過雲染身邊的時候,朝著雲染擠了擠眼睛,溫柔的一笑,雲染也朝她點頭打招唿。

    皇帝和太後都走了,殿內眾人陸續的起身站了起來。

    三個一群五個一黨的說著話往殿外走去。

    藍筱淩夏雪穎等人走到雲染的身邊,悄聲的和雲染說到三日後花王大賽的事情。

    藍筱淩和夏雪穎二人對自已是不抱希望的,但是卻一臉興奮的拾攛雲染參加,兩個人興奮的說道:“雲染,若是今年你參加花王大賽拿到了花王的金冠,一定要記得請我們吃飯,而且要送我們每人一件禮物。”

    實在是那獎品太豐厚了,相當於一百萬兩的銀票啊。

    “雲染,如若你真的成了花王,你立馬就成了梁城最有錢的小姐了。”

    幾個人說得正興奮,聽到身側一道冷哼聲響起來。

    雲染和藍筱淩夏雪穎等人飛快的抬首望過去,看到*郡主一臉鄙視的望著她們,冷笑一聲:“你們以為花王是那麽好拿到的嗎?憑她還想拿到花王,真是癡人說夢話。”

    *郡主是堅決不相信,雲染這個女人能拿到花王的金冠。

    *郡主話一落,身側的江襲月冷諷:“人家最近不是成了大宣的才女嗎?說不定真有意外情況發生呢,嗬嗬,我們等著看喔。”

    藍筱淩不甘心的接口:“說不定雲染就是那個拿到花王金冠的人,至少她還沒有試過,就有這個機會,有些人連機會都沒有了。”

    藍筱淩的話很明顯。江襲月已經參加過花王大賽了,她的才情再高,也不會成為花王了,江襲月的臉色難看極了,心情十分的不爽,今年的花王大賽實在是太隆重了,獎勵更是豐厚到讓人眼紅,可偏偏她參加過花王大賽,知道自已是不可能成為花王的。

    不遠處姬太子和丞相府的趙清妍走了過來,趙清妍正好也聽到藍筱淩的話,不由得臉色微暗,心情十分的不好,姬擎天幽冷的聲音響起來:“有誰規定第一次參加花王大賽不是花王的,後麵就一直不是花王了,說不定今年就是個例外。”

    他如此一說,趙清妍一掃先前的氣妥,沒錯,有誰規定參加過一次花王大賽,後麵就成不了花王的,也許今年是

    個例外,趙清妍臉上露出笑意,抬眸望向姬擎天,隻覺得這男人真的太有魅力了,外形俊美,行事又冷酷又霸道,對別人不屑一顧,卻獨對她溫情款款,這讓她的心整個的軟成一汪水。

    東炎姬太子的話,雲染藍筱淩以及*郡主等人也聽到了,*郡主笑著接口:“沒錯,誰規定了參加過一次花王大賽不是花王的,後麵就成不了花王的,也許今年趙小姐就會成為花王,因為她有福星高照,相信今年的花王肯定要被她奪得。”

    *郡主的話使得趙清妍越發的高興,不過並沒有表現得過份的輕狂,內斂的開口:“*郡主別取笑清妍了。”

    梅若晗立刻接口:“趙姐姐,我支持你,我相信你肯定比某人強。”

    這個某人自然是雲染,雲染抬眸望向梅若晗,正好看到了走過來的東炎太子姬擎天,這個男人之前受傷了,傷不可能短時間內好,但是他一直表現得如常人一般,可見此人的意誌力極端的強,而且他似乎不願意把自已受傷的事情泄露出去,雲染忽爾古怪一笑,他不樂意她倒是挺高興的。

    姬擎天的眸光落到了雲染的臉上,這女人和一般人不一樣,她不但人長得美,心思也夠堅定,遇事從容,心計恐怕也不差吧。

    雲染接受到姬擎天的眸光,勾唇一笑,臉色柔媚,聲音卻帶著一抹兒的刺。

    “姬太子,先前雲染的七色流光畫是否影響到你的心情了,若是有的話,雲染要選個日子登門請罪了,沒的影響東炎太子的心情。”

    字字柔軟,句句溫潤,最後卻化為濃濃的譏諷。

    姬擎天挑了一下眉,眸色深邃:“不可否認長平郡主的畫還是不錯的,隻是這心胸氣度有點?”

    他停住不說了,雲染卻明白他話裏的意思,說她心胸小唄,因為他先前所說的話,她到現在還記住,不是心胸小是什麽。

    她就是心胸小怎麽了?

    雲染正想開口再譏諷這男人兩句,不想卻被另外一道聲音搶先了,趙清妍溫婉柔媚的說話了,她看到姬擎天望雲染的眼神,便覺得不舒服,因為她清楚的看到姬擎天的眼裏有一抹欣賞,雖然他所說的話不好聽,但是那神情卻隱有一些不一樣,趙清妍不禁有些擔心,感覺雲染會搶走姬擎天一樣,所以她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如此一想,趙清妍溫柔的開口:“姬太子,夜深了,我們該迴去了。”

    姬擎天的注意力落到了趙清妍的身上,眸光溫和:“

    走吧。”

    姬太子和趙清妍二人率先往前麵走去,身後的*郡主和江襲月等人嫉妒的望著那走遠的身影,一起往外走去,後麵的雲染和藍筱淩夏雪穎等人一邊走一邊說話。

    “你看到了嗎?趙清妍這個女人很緊張姬太子呢,好像生怕姬太子喜歡別的人似的,這女人可真有心計。”

    “不過姬太子的眼光太差了,怎麽就看不出那女人虛偽做作的嘴臉呢,”

    雲染勸道:“算了,各花入各眼罷了,你們也別管人家的事情了。”

    藍筱淩和夏雪穎笑了起來,幾個人一邊說笑著往殿外走去,身後響起了沉穩有力的腳步聲,蕭北野從後麵趕了過來,先前他被南璃國的秦文瀚攔住說了幾句話,所以慢了雲染一步。

    蕭北野走過來,藍筱淩和夏雪穎二人笑嘻嘻的朝著雲染擠眉弄眼的作怪態,然後兩個家夥領著各自的丫頭先行離開了。

    雲染有些無語,這兩貨搞什麽名堂啊,她和蕭北野隻是朋友好不好,雖然她對蕭北野感興趣,可是她的興趣和別人所想的完全不一樣,她隻是想查清楚蕭北野是不是師傅所指的那個天下的有為明君。

    雲染和蕭北野兩個人並排外走,身前身後不少人偷瞄著,猜測著長平郡主最後會不會嫁進西雪國去。

    雲染沒理會別人,隻管望著蕭北野:“今晚的事情謝謝你了。”

    今晚蕭北野從頭到尾都維護著她的,她自然該向他道聲謝。

    “謝什麽,你是我的朋友,我自然要幫你。”

    蕭北野爽朗的說道,想起三日後的花王大賽,望向雲染:“三日後的花王大賽你參加嗎?”

    雲染挑高眉,其實她本來不想參加的,但現在皇上下了令,三品以上大員的千金都要參加,她不得不參加,而且那花王大賽的獎勵實在是令人眼紅。

    “參加,皇上都下了旨意了,怎麽可能不參加啊。”

    “我支持你,在此先祝你奪得今年的花王,若是這樣的話,本世子所花費的也就物超所值了。”

    蕭北野輕眨邪魅的眼睛,少了一份狂野,多了一抹風情。

    雲染忍不住笑了起來,溫聲迴他:“若是我真的拿了花王,你不會心疼那十萬兩的銀子,以及千年人參等物吧。”

    說到這個,雲染的眼裏升起灼熱的光芒,三國使臣所出的彩頭中,她最熱衷的就是蕭北野所出的各種藥材了,都是名貴的東西,

    她身為醫者,最喜歡的自然就是這些了。

    蕭北野豪爽的一笑:“你說本世子是那種小氣的人嗎,先前之所以氣憤,隻不過因為被燕郡王坑了一下所以心情不爽罷了。”

    雲染了然的點頭,沒錯,被人坑換誰誰不爽。

    那白蓮花一向黑心黑肺,她沒少被他坑過,早就了解他是多麽的陰險了。

    “以後你要當心這家夥一些,他的鄙卑無恥,現在才顯露出冰山一角,你最好小心一點。”

    雲染叮嚀蕭北野,蕭北野點頭,先前是他大意了,以後他會防著這家夥的。

    兩個人說著話已經走出了身後的大殿,殿門前月色光華之下,立著一個玉樹臨風的人,正是先前他們兩個人討論的陰險狡詐,黑心黑肺的家夥,燕祁麵色溫潤,優雅的走了過來,笑望向蕭北野和雲染:“兩位真是相談甚歡啊,不過夜深了,是不是該出宮了。”

    蕭北野看到燕祁一臉風華無雙的笑意,真想一巴掌打掉他臉上的笑意。

    今晚先坑掉了他一筆銀子,後來又坑掉他一筆銀子,這個男人太陰險鄙卑了。

    不過蕭北野心中這樣的想法,也隻是一刹那的念頭,隨之笑意濃烈的望向燕祁。

    “我和長平郡主一見麵便誌趣相投,所以總是忘了時間,倒勞煩燕郡王記著了,天色確實不早了,雲染,我們改日再約時間相談。”

    蕭北野眸光微眯,他總覺得燕祁太過於注意雲染了,按照道理雲染是他退掉的未婚妻,他該遠離她才是,可是他每次和雲染說話,這家夥都冒出來,他感覺這男人對雲染並不是無情無義的,難道他喜歡雲染,如此一想,蕭北野唇角咧開了,如果真是這樣,那他怕沒機會了,把人得罪得這樣深,這樣重,想讓別人原諒再嫁給他,恐怕不可能,除非太陽從西邊升上來。

    燕祁眸光一閃而過的惱,不過臉上依舊笑意淺淺,但蕭北野還是捕捉到他的情緒受到他話的影響了。

    嗬嗬,看來他猜對了,這家夥對雲染的並不是無情的,隻不過他恐怕還沒有意識到。

    蕭北野想到這個,忽地心情很好起來,唇角笑意彌延,燕祁一臉古怪的望著他,這人腦抽風了不成。

    雲染也奇怪的望著蕭北野,前一刻還惱火呢,怎麽這會子又高興了。

    蕭北野收斂了笑意,望向雲染:“雲染,迴頭我去雲王府拜見你,我們找個時間相約一起去賽馬如何?”

    雲染倒是想也不想的點頭應了:“好啊,改日相約一起去賽馬。”

    她的痛快答應,再次的讓燕祁眸色深暗了一分,一臉冷諷的瞪著雲染,是女人嗎?竟然這麽迫不急待的答應別人的相約,別忘了這可是西雪的蕭北野,他可不是什麽好人。

    燕祁的神色雲染不是沒看到,不過就好像沒看到似的,輕飄飄的從燕祁的身邊走了過去,看也不看燕祁一眼,徑直往前方走去。

    大殿門前,很多人走了,隻剩下為數不多的人慢吞吞的往外走。

    雲王府的馬車邊,雲紫嘯正在候著雲染,看她過來,招手示意她過去。

    “夜深了,該迴雲王府了。”

    “是,父王,”父女二人一起上了馬車,雲紫嘯吩咐外麵駕車的趙虎出宮。

    身後不遠立著的蕭北野和燕祁一起望著離去的雲王府馬車,兩個人的眼神中隱著若有所思,蕭北野忽地湊到燕祁的耳邊,一臉認真的問道:“燕郡王,我喜歡長平郡主,她似乎對我也挺有興趣的,你說最後她會不會嫁給我啊。”

    蕭北野話落,看也不看身後臉色清幽的燕祁,狂野的大笑兩聲,心情舒暢的上了馬車,一路離開,。

    燕祁醒神,暗罵了自已一聲,那女人嫁就嫁唄,幹他什麽事,剛才他聽到蕭北野的話竟然一瞬間感覺到不舒服了,那女人嫁得遠遠的最好,省得一再的找他的麻煩,燕祁輕攏袍袖,優雅的迴身往馬車走去,一路護送西雪的使臣前往驛宮而去。

    大殿最後麵走出來的定王楚逸霖,眼神閃著幽光,望著沒入夜色之中的數道馬車,手指下意識的握起來。

    雲染,沒想到今天晚上竟然被你逃過了,不過後麵還有狠招等著你呢,你就等著倒黴吧。

    夜深沉,宮中的馬車一輛一輛的駛出了皇宮,各自直奔自家的府邸。

    雲王府的馬車上,雲紫嘯望著雲染,溫和的歎氣。

    “染兒,今天晚上的事情,父王替你四妹妹向你道聲謙。”

    “今晚的事不是四妹妹一個人的事吧?”雲染眸色寒淩,臉色沉靜如水,伸手取了馬車裏的一個物件在手裏把玩著,雲紫嘯望著她,隻見少女的麵容攏在淺淡的光暈之中,透著一抹狠決幽冷,雲紫嘯的心一抽,下意識的覺得雲染會出手。

    “染兒,今晚父王說休掉她,是你不讓的。”

    雲紫嘯下意識的生怕雲染怪他,雲染抬眉笑望向雲紫嘯:“

    休掉她,她說不定會重新卷土再來,我要的是讓她生不如死。”

    雲紫嘯眉色一顫,他相信雲染說到做到,就算他阻止她恐怕都沒有用,隻不過讓雲染和他分心。

    不過對於那個女人,雲紫嘯並不心疼,他早就想把那女人攆出雲王府了。

    “你動她沒關係,隻不過別影響到你自個兒,還有留你四妹妹一條命吧,。”

    雲紫嘯十分的無奈,阮心蘭那樣的女人實在教導不出好女兒,本來挽雪完全可以什麽事都沒有的,但是偏要來招惹染兒,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雲染望著雲紫嘯,這個父王還是很疼她的,不管發生什麽事都站在她這邊,這讓她動容。

    “父王,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就遲一些的動雲挽雪,如若她改過自新的反省了,不找我的麻煩我的碴子了,我不動她,但是雲王妃這個女人我是不會放過的。”

    雲紫嘯鬆了一口氣,雲染答應暫時不動雲挽雪,已是不容易的事情了,至於阮心蘭那個女人,他懶得管她,按他的意思,今晚他當場休掉她。

    雲紫嘯不再理會那母女二人,想到另外一件事。

    “染兒,你喜歡西雪的蕭世子嗎?”

    這可是大事,染兒身為大宣一品長平郡主,若是喜歡蕭世子還真是有點麻煩,皇上不會同意讓雲染嫁進西雪去的。

    雲染笑了起來:“你說什麽呢,我什麽時候喜歡蕭北野了,父王,不是你想的那樣。”ahref="http://.zng/74/74930/"></a>異世魔瞳妖姬/a>

    她對蕭北野感興趣,是想查清楚蕭北野是什麽樣的男人,是君子還是小人,沒有別的。

    “那你對他?”

    今晚宮宴之上,雲紫嘯可是看得很清楚的,雲染對蕭北野可是很感興趣的,同時的她還邀請了蕭北野和她一同作畫,這可不是尋常人能有的榮幸,她不是對蕭北野感興趣,又是什麽?

    “父王,你真的想多了,我保證現在對蕭世子沒有一丁點的想法。”

    雲染舉手保證,她眼下隻想完成師傅交給她的第一件任務,找到那個有道明君,到時候就可以把流花堂的寶藏交給此人了,

    師傅從此後可就是無事一身輕了,她想陪師傅遊山玩水,逍遙江湖,沒事的時候迴攬醫穀救救人,這日子實在是不錯的好日子。

    雲染想到那樣的畫麵,一臉的向往。

    雲紫嘯聽了她的話,總算放了一些心,不過依舊不放心的叮嚀雲染。

    “染兒,父王和你說,如若你喜歡蕭世子的話,第一個就要告訴父王,知道嗎?”

    到時候他再來謀劃看看如何處理這件事。

    “我知道了,”雲染無奈的開口,雲紫嘯忍不住笑起來:“對了,染兒,三日後的花王大賽你參加嗎?”

    “父王,你有辦法抗旨不遵嗎?”

    雲染笑著問道,眼神深暗,其實花王大賽她可以隱而不發,隻隨便的整些名堂出來應付差事,可現在她風頭太盛了,若是隨便整些玩藝出來,隻怕她最近好不容易建起來的名聲要受損,不說別人,就是*郡主江襲月梅若晗等一派的人就把她嘲諷死了,而她從此後就要夾著尾巴做人,還時不時的受人嘲諷一下,而她這個人,寧願做風雨中不折不彎傲人的薔薇,也不樂意做那個夾峰生存卑微的小草,所以她不會應付了事的。

    她露出自身的光芒來,無非是皇室一族的人找她的麻煩,現在她的麻煩還少嗎?

    雲染眉絲攏上萬千風情,一刹那周身湧起令人驚豔的光芒,雲紫嘯看愣了,染兒,恐怕真的不同於尋常女子。

    “父王放心吧,我會參加今年的花王大賽的,不會給父王丟臉的。”

    她就要讓所有人看看,她雲染可不是什麽浪得虛名的草包之流。

    馬車一路駛進了雲王府,夜深了,雲染迴茹香院休息,不過臨睡前,她沒忘了吩咐龍一替她去做一件事,那就是把東炎太子受傷的消息散步出去,她救了一條白眼狼,又如何會讓他逍遙自在的快活呢,那背後殺他的人,若是知道他受傷了,這位王爺不是有得忙了嗎?

    雲染想到那畫麵,忍不住愉悅的笑起來,閉眼睡覺。

    龍一很快把消息散步了出去,隻有大半天的功夫,街市上到處流傳著東炎太子受傷的消息,這件事很快傳到了姬擎天的耳朵裏。

    大宣城外的驛宮裏,東炎使臣所住的地方。

    姬擎天臉色黑沉陰驁,周身籠罩著暴風雨的陰霾之氣,望著幾名手下:“本宮受傷的消息怎麽泄露出去了?”

    他之所以受傷,乃是被他的弟弟所傷,他想殺他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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