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麽?”我聽誇瓏這麽說,心中莫名地有些緊張起來,她的舉動實在是有些反常,主動得讓我都有些不太適應,而且開門見山就開始扒我的衣服,我連忙抓住了她的雙手。


    可即便是雙手被製住,她卻還是猛地俯下身體,在我的臉頰上重重地波了一口。


    “你說呢?你難道就不想嗎?”


    氣氛終於變得潮濕而粉嫩起來。


    我想麽?作為一個男人,或許從第一天見到她開始,我就對這具香噴噴迷死人不償命的身體垂涎不已。但不知怎麽的,或許是在安樂寨這鳥地方待久了,我自己的心態都開始發生了不可預知的變化。這種變化,來自於實力的改變和對自身的認知。


    臨子訣依舊在我心中默念著,那股被勾起的邪火也始終是在被壓製著,但再強的壓製,也抵不住她這麽磨磨蹭蹭的啊。


    我幾乎是忍不住是要就範了。


    “我……”


    “別說話,我知道了,讓我來就行……”她那溫軟美味的殷桃小口貼在了我的唇瓣之上,一條滑膩丁香徑直伸了進來。


    就在我最難以自抑的時候,我卻是渾身突然變得僵硬無比,然後口中竟然說出了一道格外別扭的女聲不行!


    “咦?”陳月兒一聲輕咦連忙停下了動作,臉上頓時露出了無比惱怒的神色。


    “不行!你這個壞女人,滾開,不要在我的床上弄!你若真這麽不要臉倒貼,那就衝我來呀,反正他不會有任何感覺!”“我”依舊口吐女人言,雖然能夠看到聽到,但好像我真的沒有再感受到絲毫身體傳來的觸感,隻覺得渾身就變成了木頭一樣,更別提還有其他旖旎的想法了,這讓我有一種當頭被澆了一盆冷水的感覺,整個人也顯得別扭之極。


    八卦妹竟然是在這最關鍵的時刻上了我的身!


    這已經是不知道多少次被別人打斷了,或許八卦妹的及時出現是對的,作為一個有婦之夫,我也不能太隨便,但我卻總覺得心中又略微感覺有些遺憾和惆悵……雖然自製力強了不少,但畢竟是白送上門的大美女啊?


    “臭表臉的小鬼!竟然敢上我男人的身!?你這是找死!”陳月兒整個人瞬間就從我的身上倒翻開來,手中不知道從哪裏就抓來了一把紙符,顯然是一副想要降妖除魔的姿態。


    她一離開,八卦妹那陰森森的魂體就出現在了床邊,擋在我與陳月兒之間,我此刻才算是恢複了自己對身體的控製權。


    八卦妹怎麽可能會是陳月兒的對手,一人一鬼幾乎都沒有怎麽交上手,卻見那幾張符紙在空中爆裂燃燒,就聽見八卦妹慘叫一聲,被逼到了牆角縮成了一團,顯然是怕極了。不過她怕歸怕,但嘴還挺硬的,依舊是不停地咒罵著陳月兒。


    “你這個件貨!臭標子!你真以為諾琪不在你就可以得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你不就是想要抓緊時間借種了麽!?”


    八卦妹一邊罵著,而陳月兒臉上的殺機卻已經是湧動起來,卻見她那原本不過是用來驅趕小鬼的符文已經被換下,取而代之的竟然是可以直接超度亡靈的大符!


    “喂喂喂,陳月兒,你冷靜一點,她可是我養的小鬼!”我連忙站起身,快速地念起符文,用紅水晶將八卦妹強行給收了進去,這丫頭到了這以後還真把這當主場了。“你能不能先給我先解釋一下……什麽叫借種啊?你想借什麽種呢?”


    “你養的小鬼本來就應該好好教訓一下,哪裏有這種隨便就上主人身體的小鬼啊?當你是廁所麽?”陳月兒有些恨恨地瞪了我手中的紅水晶一眼,然後略微尷尬地強笑著說道。


    “別想轉移話題,你能不能說句實話,借種是幹嘛?”我銳利的眼神直接對上陳月兒的目光,表情也不自覺地冷冽起來,男人固然是經不住誘惑的,但那也要看背景環境,如果是這種不懷好意的接近和xx,我是堅決不接受的。


    “我……我也不知道那小鬼在說什麽啊。”陳月兒被我逼問得又緊張又尷尬,腦門上已經是香汗淋漓,她臉上的緋紅並不是因為剛剛的旖旎,而是因為羞怯的緣故,見我依舊是那副嚴肅懷疑的表情,她幹脆氣哼哼地一跺腳,一邊嚷嚷一邊跑了出去“送上門不要那就算了!自己用你的黃金右手吧!哼!”


    “八卦妹,你出來……”


    “我不……我壞了你這個大壞蛋的風流大計,你找我肯定沒好事!”這小丫頭的迴答倒是讓我感覺有些意外,我隨即故意帶著些許嗔意笑道。


    “你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我就不出來!”嘿,這丫頭還傲嬌起來了。


    “那我得請虎爺把你弄出來嘍?”我見這小娘油鹽不進,隻有擺出虎爺作為威脅,卻見那個小乒乓球不知何時出現在我的肩膀上,瞪著綠豆一般的眼睛叫了幾聲,那意思也很明顯。


    “嘰嘰!”(別找我,跟我無關!)


    得不到虎爺的幫助,我也沒有任何辦法,隻好略帶懇求地說道:“你不出來也行,不過你能不能迴答我,到底什麽叫做借種?借我的種麽?我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借我的種有用?”


    無論我如何詢問,但八卦妹仿佛是魂遊天外了一般,再也沒有給我絲毫的迴信,讓我抓耳撓腮難受至極。我自己就算是想破腦袋也是想不出所謂借種究竟是怎麽迴事的,她們顯然有秘密,但隻是不想告訴我而已。


    被弄了一身的火也沒地兒發,我隻能是鬱悶地坐迴在了書桌上,然後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張紙條,這紙條正是諾琪給我的信,作為雷鋒,迴答一個懷春少女的幾個問題也不算難事,剛好在這荒郊野嶺的地方比較隱蔽,也挺適合我寫信的。


    將書桌前的窗戶打開,任由透亮的陽光灑進來,照耀在桌麵上,我輕輕地找到一個空白的筆記本,撕下了一張紙,然後提筆寫了起來。


    我的迴答其實非常簡單,甚至可以說有些冷淡,僅僅是迴答了她幾個關鍵的問題,比如瞎編虎爺早就是我養的蠱,隻不過現在來取而已,又比如瞎編自己是湘西那邊的漢蠱傳人,會一些法門,也她也略有些好感之類。


    換上一種字體洋洋灑灑寫了一段字之後,我這才將紙折了起來,準備離開。就在這個時候,一陣來自窗外的清風吹了進來,那個被我撕下一張紙的筆記本卻是突然接連被風翻動了好幾頁,在我眼角的餘光之中,竟然是看到了一片密密麻麻的字體。


    “咦?這是什麽?”


    我連忙好奇地迴到桌前,抓起了這個在我眼中原本無足輕重的筆記本,筆記本上麵的字全都是非常標準的漢字,而且也是十分娟秀的字體,讓人一看就知道出自一位女子之手。


    娟秀的字體在筆記本的書頁上清晰地寫著幾個字,這應該是八卦妹的筆記本了吧?這會是她寫的字麽?


    《鬼妖真解》,鬼,徘徊於陰陽之間,妖,通過自然生氣修煉而成,鬼與妖原本不過是完全相對獨立的個體。鬼,是人死後的靈魂,隻能存在於陰處,永遠都見不得光,一著不慎就極有可能灰飛煙滅,而另一種強大的存在,就是通過各種手段,不斷地累積怨氣,增強自身,甚至能強大到難死難滅的地步!但那種鬼,卻早已經是喪失了所有曾經作為人的記憶和人性,隻剩下了無休止的怨恨,稱之為厲鬼。


    鬼妖,則是一種既不需要錘煉戾氣,也不需要舍棄記憶的另外一種增強實力的修行方式,通過匯自然生氣的修行,最終達到形成實質的地步,不死不滅,白日行走。


    “這麽牛波依的東西!?”我快速地看完這第一張紙上麵的內容,心中震撼不已,久久不能平息,連忙將這個筆記本收了起來。


    這鬼妖真解來得實在是有些詭異,這東西,會不會和八卦妹的被害有直接關係呢?


    一邊懷著深深的疑問,我一邊走出了學堂門,然後騎上自行車往寨子之中疾行而去。


    自行車是個好東西,至少在安樂寨,這玩意兒的確是當之無愧最好的交通工具,哪怕是碰到了一些階梯,這種山地自行車也能夠輕易地翻越過去。畢竟,現在的我在身體的能力上跟過去早就不可同日而語了。


    我迴到家的時候,諾嵐諾琪兩姊妹竟然都不在,而小阿蠻則是很懂事地幫忙煮飯洗菜,我連忙抓緊機會將迴給諾琪的信隨手塞進了她的被子中,自己則是開始弄那塊熏製得極好的臘肉。不管怎麽說,我可是一個不會虧待了自己的人。


    當我把飯做好的時候,她們兩姊妹也迴來了,但他們二人走上二樓來的方式,卻顯然有些不對勁。


    諾琪竟然是扶著諾嵐的!


    雖然諾嵐裝作一副老態龍鍾的樣子,但那並不是真的啊!還用扶麽?開玩笑的吧?當我目瞪口呆看著這對姊妹走進來的時候,我這才反應過來,諾嵐的步履似乎的確有些不太方便來著,而原本那滿是皺紋和陰沉的矽膠麵具上,竟然也是肉眼可見的蒼白之色。


    “怎……怎麽了?”


    “快去放熱水!阿姊的身體有點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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