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膏?


    這是什麽東西?


    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


    馬叔明疑惑問道:“娘,您知道這東西?”


    楊梅搖搖頭又點點頭,把幾個兒女都看迷糊了。


    “娘之前聽馬富貴說,黃家如今有更掙錢的營生,是與南嶽番商合作一種什麽膏販賣到京城去,專供給京城權貴們。


    娘直覺以黃家的人品與南嶽番商合作的這種xx膏也不會是什麽好東西。


    上次你侄女被拐一案審查結束後,娘便順口跟王大人提了一嘴,就是不知道王大人可有深入調查一番。


    之前娘沒看過包裝,也沒見著膏體,所以也不敢信口開河的胡說。


    可現在叔明你帶迴來的這盒東西,上麵有朵芙蓉,讓娘忍不住想起前朝一種叫‘阿芙蓉’的成癮性du物來。


    當然,這盒芙蓉膏與阿芙蓉是不是同一種類型的東西,還有待確定。”楊梅說。


    馬幼薇一聽這芙蓉膏跟娘提及的‘阿芙蓉’可能是同類型的成癮性du物,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娘,那陳三太太送三哥這樣一盒東西,是有意還是無意?


    她這是什麽意思?”馬幼薇擰著黛眉,俏臉微惱。


    沒等楊梅表態,馬叔明便開口替陳三太太分辨道:“娘,陳三太太應該不清楚這芙蓉膏的害處。


    像娘您所言,這芙蓉膏是否與那‘阿芙蓉’同屬一種類型的物質,還需要驗證。


    咱不能隻靠自己推測就揣度別人送禮的居心和用意,這對陳三太太也不公平。”


    楊梅頷首認同秀才兒子的看法。


    “叔明說得對,陳三太太或許並無惡意。


    光看這盒芙蓉膏的包裝就可以看出來,這玩意兒售價肯定不便宜。


    陳三太太或許隻是想將好的東西跟咱分享罷了。”


    楊梅說著,輕歎了一口氣,說:“這盒東西先給娘保管著吧。


    等元宵節後,咱把這東西送去縣衙交給王大人查驗一下。


    另外,陳三太太那邊,我覺得叔明你迴頭可以跟五少爺提一嘴,讓他自己詢問一下這東西的來曆,陳家目前還有誰在用?”


    見秀才兒子皺著眉頭,楊梅耐心解釋道:“不是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們別忘了,黃家本身就與陳家明爭暗鬥了許多年。


    去年陳家與咱合作了豆腐、香皂還有調味料多種產品,生意做得蒸蒸日上。


    反倒是黃家,不僅名聲被黃灝駿的醜聞帶累,各項與陳家重疊的產業也被擠兌得毫無寸進。


    在這樣的情況下,難保黃家不會憋著招,從陳家根部入手,用迂迴的手段,讓陳家的小輩染上這種成癮性的du物。


    有句話叫千裏之堤毀於蟻穴。


    陳家小輩若是自此走上了歧途,陳家後繼無人,最終也隻能走向分崩離析,萬劫不複的境地。


    那他們陳家德運商號的商業渠道,最終會如何?


    有可能會被其他商行瓜分吃掉,也有可能就此落入黃家的手中。


    不管哪一種,都是黃家取得了勝利!”


    楊梅的這番話,讓在場的兒女兒媳們都齊齊倒抽了一口涼氣。


    馬伯旺心想,生意場上互相較勁爭鬥這是正常的,可黃家卻用計去謀害陳家的後代,這也太陰損了吧?


    “若娘的猜測是真的,那黃家這一招殺人於無形,簡直是太狠了!”馬幼薇眸底溢滿驚悚。


    馬叔明顯然也被觸動到了。


    他仔細咀嚼著娘的話,越想便越覺得心驚。


    紹明是不是已經在用這種芙蓉膏了?


    之前他說他二哥陳紹揚從京城捎迴來了幾盒提神醒腦的好東西,難道說的就芙蓉膏?


    “娘,紹明馬上就要參加二月的縣試,他最近被他大伯和爹娘逼著熬夜苦讀,總說提不起精神。


    陳三太太經常給他熬參湯都沒什麽用,後來,紹明說他二哥從京城給他捎迴來幾盒提神醒腦的好東西,說那玩意兒比參湯好使。


    紹明這些日子確實瞧著神采熠熠,精力旺盛的,兒子懷疑,他就是用了這芙蓉膏了。”馬叔明繃著臉,不無擔心的說道。


    楊梅的心跳快了幾拍。


    她點頭應道:“這種成癮性du物,吸食之後,最開始確實是會讓人全身都很舒服暢快,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脈。


    隻是時間長了,後遺症就會反噬到人體上,一旦停用,就會整個人暴躁易怒、萎靡不振。


    嚴重者,還會全身痙攣不止,像是有蟲子在啃咬他們的血肉一般,痛苦難忍。


    所以,意誌力不強的人,很難戒掉這種東西。


    隻能不斷的投入金錢購買這種對身體百害而無一利的東西,甚至不惜將家底揮霍一空,賣兒賣女,直至家破人亡......”


    眾人聽完描述,再看那包裝精致貴重的禮盒,猶如看到了洪水猛獸一般。


    “幸虧娘知道的多。


    要不然,咱家任何一個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誤事了這害人的東西,那可該如何是好?”劉春草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自己的心口。


    陳荷花也點頭附和道:“還好咱有娘把關著!”


    楊梅趁勢跟家裏的大人小孩普及了一下成癮性du物的危害性後,便將那盒芙蓉膏單獨收了起來。


    下午,楊梅在錦鯉小孫女的提醒下,讓小狼崽去山上抓了一隻野兔來做試驗。


    小狼崽隻是將野兔拍暈後叼了迴來,並沒有咬死。


    野兔被關在籠子裏兩刻鍾左右便醒了過來。


    楊梅讓馬伯旺把受驚的野兔抓起來,她自個兒用竹簽刮了一指甲蓋大小的芙蓉膏喂進野兔嘴裏。


    野兔估計很不喜歡芙蓉膏的味道,奮力掙紮了起來。


    有句老話叫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這話是半點不假。


    這野兔張大三瓣嘴想叨楊梅的手指一口,可惜小狼崽一聲低吼,瞬間就把它威脅住了。


    野兔吞苦藥似的,把嘴裏的東西咽了下去。


    馬伯旺在楊梅的示意下,將野兔關迴籠子裏去。


    家裏的大人小孩們,這會兒全都在籠子外麵圍觀,等著看野兔的反應。


    沒讓大家翹首以待太久,原本因為受驚萎靡不振的野兔,很快就興奮起來了。


    它在籠子裏上躥下跳的,跟猴子似的,一刻都不消停。


    那雙黑嗔嗔的兔子眼,也濕漉漉的,充滿了神采。


    看到不斷在籠子裏跳來跳去發出聲響的兔子,馬叔明無比確定,陳紹明肯定也是中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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