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兩位老婆還在質疑小乖是不是魔王...但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逃過真香定律，不出一會兒便和這位‘魔王’膩在了一起。
俗話說，惡魔長得漂亮是為了蠱惑人心，天使長得醜惡是為了嚇跑惡魔。
作為一個碳基生物、直立行走的兩腳獸，對麵容姣好的生物總會產生一絲莫名的親密感~
既然家裏的老婆們不對小貓咪反感，泰德索性買了一個玻璃櫃，將貓咪需要的物品放進去一部分，讓兩位在家閑著的老婆，也可以幫助自己照顧小乖。
至於魔王...泰德並不清楚這是怎麽一迴事兒。
不過，根據自己這個‘穿越者’的經驗，魔王也會分為種類，就算手裏的小乖是魔王，也是個智慧型魔王。
“算啦，是係統給我的寵物，我在這裏糾結什麽？”
與其考慮自己的寵物會不會是魔王，不如考慮一下過幾天玻璃廠建廠的事情。
自己有了星幣，可以購買一些珍貴的材料，趁著冬天趕進度，不必像之前那樣摳摳搜搜地省著用了。
可就算自己現在有了點小錢，也不可以胡亂使用，從現在開始，每一筆星幣的進賬和使用，都應該記錄下來！
原材料購買能省則省，應該將錢花在那些不容易生產的機械上麵，因為要造出合格的機械需要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等到自己造出工業機械，早就天下大亂了。
所以！泰德拿出一張大號圖紙鋪在桌子上，根據自己的理解，先將方法列出來，逐步排除，經過最終篩選之後，將那些短時間內無法製造的機械或者車床買過來，填補科技斷層。
關於玻璃廠，實際上並不是什麽難題，這算是穿越者必備的知識之一，就算沒有係統，泰德也知道該如何製造。
用石英，也就是二氧化矽，將其粉碎，混合碳酸鈉粉一起丟進高溫坩堝裏，最後再拉出來冷卻降溫，就可以拿出去用了~
當然，這是最簡單的土辦法，也沒有能力將溫度控製在1450度，隻能自己想辦法一點一點增加或減少火力。
芒硝作為澄清劑有點浪費，現階段這東西有別的用處，至於白雲石，方解石還有煤粉...就得等一等了。
成品是否均勻無氣泡，也隻能盡力而為，而且這樣做也沒辦法做出指定的形狀，隻能勉強做成個板子當窗戶。
土法的良品製取率並不高，但...也隻能先湊合，自己的資源得優先投入到別的地方。
至於更高級的玻璃，泰德不會考慮，因為暫時還沒必要，而且也沒那個條件。
隻能等自己錢多了，再去慢慢的，一點一點提升工藝，在加入熱處理後，玻璃才能堅實耐用。
前一陣子，製造溫室大棚所需的玻璃造好之後，領地內的碳酸鈉就不夠用了。
而這次，自己的任務便是幫助大家找到並製取堿~
不光是為了玻璃廠，也是為了之後的工業化發展，如果工廠建成了，大家有了經驗，就可以繼續建廠，繼續發展。
泰德並不知道領地內的堿是哪來的，那也不重要，別人用什麽土方法搞出來的也是別人的，隻有自己掌握了才行。
不能萬事都靠係統，當年所學的化學知識，結合書本上自學的內容，想要複刻一個標準化工廠的確有難度，但卻不少不可以搞定的！
碳酸鈉這東西，算是工業上的一種無機化工原料，作為基礎原料，製造的辦法自己一定要掌握，因為這東西的用途不光在工業上，還廣泛用於食品加工。
製堿的方法有很多種，泰德最了解的便是聞名於世的聯合製堿法，不光物盡其用，還符合了‘減少環境汙染’的思想。
用製氨廠產生的廢氣當做另一個工廠的原料，不光可以生產金坷垃賣給其他地方的農民，還可以獲得生產的原料。
隻不過，幾個原材料得提前搞定才行。
原料大致為氯化鈉、氨氣、二氧化碳、焦炭、空氣和水。
有幾種材料自己並不缺，水到處都是，拿來提純一下就行，食鹽氯化鈉也不是什麽難事兒，不遠處的戈壁上有不少鹽礦，麻煩在於提純和運輸，開采並不算太難。
焦炭的本質就是煤，自己有一個特大號煤礦，最不缺的就是這個玩意。
唯一有難度的便是氨氣了。
製堿工廠一般都在製氨廠旁邊，製氨廠產生的二氧化碳可以拿來直接使用，也就是說，二氧化碳算作伴隨副產物，不用自己滿世界收集別人唿出的口氣，隻要把它收集起來再利用就行了。
工業合成氨技術，一般用氫氣和氮氣，在高溫高壓下催化而成，這也是工業化年代的主要製取氨氣的辦法。
氮氣一般來源於空氣，這一點不難辦，除雜不是什麽大事兒。
至於氫氣，泰德畫了個重點符號，這一步至關重要，而且還很危險，稍有不慎就會集體升天，當場涼涼。
既然有危險，那就不能在城市裏建設工廠，得換個地方。
思前想後，泰德根據現有的記憶，鎖定了一處戈壁無人區。
那個荒郊野地，在外人看來，是野獸的天堂，人類的地獄，隻要走進去，就不會有人活著出來。
當然，這些都是瞎編的，隻有北境人自己知道，這些都是他們欺騙外地人胡謅出來的，為的就是不讓他們發現裏麵的鹽礦。
至於野獸...偶爾有兩隻鳥飛過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如果自己選擇在那裏建廠，可以繼續像現在這樣掩人耳目，再煽風點火編造謠言說‘那裏是死亡禁區’，就可以為自己建廠打掩護。
畢竟隔著很遠就能冒出濃煙，說他是地獄的入口，應該會讓大多數人知難而退。
按照現有的資料來看，製造氫氣的方法很有限，泰德也不會去考慮其他的辦法，不如就嚴格按照侯氏製堿法的全過程來搞，用焦炭來解決。
隻不過，在那之前，得脫硫，將原料裏麵的硫脫幹淨...
氨水催化法就是個不錯的選擇，還能循環利用，不增加別的材料需求~
每一項發明，每一個絕妙的想法，都是將複雜的事情簡單化，隻有那樣，才符合工業化的核心價值。
在脫硫之後，由蒸汽與灼熱無煙煤作用，產出氫氣與一氧化碳，也有二氧化碳，為了提純，還可以讓一氧化碳繼續與水蒸氣反應一下~
這樣就可以用作合成氨所需的原料氣了，而下一步，便是脫碳，將這些氣體合成有雜質的碳酸氫銨。
在得到了碳酸氫銨後，半成品需要繼續精煉，用銅氨液吸收法就能做到，還能去除多餘的水分，理論上並不難。
如果科技再進步一點，就可以像大毛那樣，以天然氣為原料製合成氨，用鎳做催化劑精煉，那樣的工藝效果更好。
下一步，則又是一個關鍵步驟，在多級處理之後，將剩餘的混合氣，在氧化鐵的催化下，升溫加壓到500度，32兆帕，就得到了氨氣。
這樣繼續下去，在生產氮肥的時候還可以產出製堿所需的氨氣~
剩下的就簡單多了，將氨氣運到隔壁的製堿廠廢物利用。
製堿來說，所有經曆過高考的理科生都應知曉這個過程，那便是一次碳化、兩次吸氨、一次加鹽、冰機製冷。
而步驟幾乎每個學過化學的高中生都能背下來...
“製冷機得花錢買...哎又是一筆開銷。”
在此期間，對於溫控的把持也很重要。
將方法寫出來之後，泰德又畫了幾個工業設備原理的圖紙，這些都是按照記憶來的，等一會兒之後還要與資料進行整合。
書籍裏麵的確記載了製堿法，但不會把每一個細節都講出來，而沒寫出來的細節，就得靠自己在化工教材一點一點地推導下，補充完全。
“唿...”三個小時過後，泰德總算整理完畢了。
在自己餓著肚子的時候，二位老婆十分有默契地待在身邊，隻要自己張嘴，就會被投喂一個餃子。
也多虧了自己吃的是餃子，若是別的東西可就一臉油了。
米婭作為一個小妹妹，她呆了一會兒就困了，轉頭去午睡...當然，是和‘魔王’小乖一起睡的。
愛麗絲溫柔賢惠，拖著小凳子坐在泰德身邊，靜靜地觀察著他所做的一切。
雖然她一點都看不懂，甚至不知道泰德在做什麽，但那都不重要。
靜靜地陪伴，有的時候比激烈的愛更迷人。
...
“唿！”
又過了一個小時，泰德算是處理完了所有的事情，將六大張圖紙卷好，戳在一旁的袋子裏麵。
圖紙上的內容，包含了最初的食鹽提煉，提純，還有製氨廠生產的金坷垃，以及將廢料運到隔壁的製堿廠所產生得到的化工原料。
裏麵的詳細步驟，還有各種原理，全被泰德從書上扒了下來。
“嗯...既然要改，那就改得徹底一點吧，先將城內的煉鐵小作坊拆了，直接在鐵礦附近造煉鐵廠，將煤礦和銅礦運往那裏一起解決！”
建廠的最優選擇就是在原材料產地附近，減少了運輸的麻煩，還能省不少事兒。
經過這麽一頓操作，隻要一切順利，泰德就可以暫時擺脫係統的束縛了！
有了這些工廠，穩定發展培養有知識的學員和工人...那自己所期待的生活就不遠了！
等產能與需求達到平衡的時候，泰德就可以考慮去挖石油...
因為造發射藥需要苯，之後的化工也需要這種東西，石油裏麵的煤焦油正是生產苯所需的原料。
這麽一算，隻要合理花費星幣購買設備，再用設備製造更多的設備，自己就可以暫時安定地稱霸一方了！
想法是好的，但現在有個問題...
那便是錢...
想要推動工業發展，必須得有足夠厚的家底兒，和足量的錢財。
前一陣子自己撒幣，導致自己手裏一半的財產都沒了，而且根據克裏斯和團隊們的估算，如果想要推動北境發展，促進貨幣流通，讓每個人的手裏都有錢花，並讓他們花出去...
就算泰德把自己所有的錢都撒出去也不夠，因為民眾不會將錢花得一幹二淨，他們會留一部分作為備用，畢竟北境沒有銀行。
按照模型計算出來的數據，北境的總體財富擁有量不足，照目標點還差四成左右，而這差距，隻能通過借錢或掠奪來彌補。
若是現代社會，可以用紙幣逐年印錢來緩解，但現在不行，大家都還在用金幣...
推行貨幣改革不合時宜且太過倉促，這條直接略過。
如果想讓北境達到自己預定的目標，大概還需要改革前自己財富的8成，才能讓城市進行良性運轉。
至於為何不用物品當做報酬或者以糧食作為報酬...
泰德認為，社會的發展應該向前看，而不是開曆史的倒車向迴滾，除非走投無路，否則定不會讓社會迴到以物易物的年代，更不會用物品來雇傭人民做工。
如果冥幣廠的老板用冥幣給員工發工資，那這個國家還有王法嗎？
就算冥幣有一定的價值，也不能用它當做錢幣發給人們，同理，糧食也不可以作為工資發放，因為這類物品和冥幣一樣，帶有的不確定因素和變化太大了。
不像金幣或者銀幣，這兩個東西既是天然的貨幣，也是工業的材料，不會因周圍的變化而變化，至少從在現在的這種社會來看，並不會。
就算旱災來臨，金幣也依舊可以購買食物，雖然貴了點，但依舊可以買到。
如果你拿著一捆冥幣去找老板買...隻會被轟出來。
這種東西，拿來燒了取暖都不夠資格，當擦屁股紙都嫌硬，不如去外麵撿樹枝，方便快捷，刮完了屎還能扔火爐裏燒。
以工代賑，比如羅斯福新政，他們用的是錢來當做工資，而不是食物。
既然這種方法被過濾掉，那麽~可以考慮借錢融資。
眼下，正好有個目標，那便是冤大頭加工具人史蒂夫！
他說要拿出一切來換平安，那泰德就答應他，保他平安，推他當皇帝，然後自己繼續在背地裏悶聲發大財！
“完美！”
計劃做好了，泰德伸了個懶腰，抱起愛麗絲在天上轉了三圈才停下。
這時，小乖動了一下，在喝過水之後，來到了貓砂盆麵前。
米婭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了...
三人十分默契地聚在一起，蹲在小乖身後觀察。
“你說，她要做什麽？”
“不知道誒，親愛的，你知道嗎？”
泰德慢慢轉過頭，微笑著開口道：“你馬上就知道了。”
俗話說，惡魔長得漂亮是為了蠱惑人心，天使長得醜惡是為了嚇跑惡魔。
作為一個碳基生物、直立行走的兩腳獸，對麵容姣好的生物總會產生一絲莫名的親密感~
既然家裏的老婆們不對小貓咪反感，泰德索性買了一個玻璃櫃，將貓咪需要的物品放進去一部分，讓兩位在家閑著的老婆，也可以幫助自己照顧小乖。
至於魔王...泰德並不清楚這是怎麽一迴事兒。
不過，根據自己這個‘穿越者’的經驗，魔王也會分為種類，就算手裏的小乖是魔王，也是個智慧型魔王。
“算啦，是係統給我的寵物，我在這裏糾結什麽？”
與其考慮自己的寵物會不會是魔王，不如考慮一下過幾天玻璃廠建廠的事情。
自己有了星幣，可以購買一些珍貴的材料，趁著冬天趕進度，不必像之前那樣摳摳搜搜地省著用了。
可就算自己現在有了點小錢，也不可以胡亂使用，從現在開始，每一筆星幣的進賬和使用，都應該記錄下來！
原材料購買能省則省，應該將錢花在那些不容易生產的機械上麵，因為要造出合格的機械需要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等到自己造出工業機械，早就天下大亂了。
所以！泰德拿出一張大號圖紙鋪在桌子上，根據自己的理解，先將方法列出來，逐步排除，經過最終篩選之後，將那些短時間內無法製造的機械或者車床買過來，填補科技斷層。
關於玻璃廠，實際上並不是什麽難題，這算是穿越者必備的知識之一，就算沒有係統，泰德也知道該如何製造。
用石英，也就是二氧化矽，將其粉碎，混合碳酸鈉粉一起丟進高溫坩堝裏，最後再拉出來冷卻降溫，就可以拿出去用了~
當然，這是最簡單的土辦法，也沒有能力將溫度控製在1450度，隻能自己想辦法一點一點增加或減少火力。
芒硝作為澄清劑有點浪費，現階段這東西有別的用處，至於白雲石，方解石還有煤粉...就得等一等了。
成品是否均勻無氣泡，也隻能盡力而為，而且這樣做也沒辦法做出指定的形狀，隻能勉強做成個板子當窗戶。
土法的良品製取率並不高，但...也隻能先湊合，自己的資源得優先投入到別的地方。
至於更高級的玻璃，泰德不會考慮，因為暫時還沒必要，而且也沒那個條件。
隻能等自己錢多了，再去慢慢的，一點一點提升工藝，在加入熱處理後，玻璃才能堅實耐用。
前一陣子，製造溫室大棚所需的玻璃造好之後，領地內的碳酸鈉就不夠用了。
而這次，自己的任務便是幫助大家找到並製取堿~
不光是為了玻璃廠，也是為了之後的工業化發展，如果工廠建成了，大家有了經驗，就可以繼續建廠，繼續發展。
泰德並不知道領地內的堿是哪來的，那也不重要，別人用什麽土方法搞出來的也是別人的，隻有自己掌握了才行。
不能萬事都靠係統，當年所學的化學知識，結合書本上自學的內容，想要複刻一個標準化工廠的確有難度，但卻不少不可以搞定的！
碳酸鈉這東西，算是工業上的一種無機化工原料，作為基礎原料，製造的辦法自己一定要掌握，因為這東西的用途不光在工業上，還廣泛用於食品加工。
製堿的方法有很多種，泰德最了解的便是聞名於世的聯合製堿法，不光物盡其用，還符合了‘減少環境汙染’的思想。
用製氨廠產生的廢氣當做另一個工廠的原料，不光可以生產金坷垃賣給其他地方的農民，還可以獲得生產的原料。
隻不過，幾個原材料得提前搞定才行。
原料大致為氯化鈉、氨氣、二氧化碳、焦炭、空氣和水。
有幾種材料自己並不缺，水到處都是，拿來提純一下就行，食鹽氯化鈉也不是什麽難事兒，不遠處的戈壁上有不少鹽礦，麻煩在於提純和運輸，開采並不算太難。
焦炭的本質就是煤，自己有一個特大號煤礦，最不缺的就是這個玩意。
唯一有難度的便是氨氣了。
製堿工廠一般都在製氨廠旁邊，製氨廠產生的二氧化碳可以拿來直接使用，也就是說，二氧化碳算作伴隨副產物，不用自己滿世界收集別人唿出的口氣，隻要把它收集起來再利用就行了。
工業合成氨技術，一般用氫氣和氮氣，在高溫高壓下催化而成，這也是工業化年代的主要製取氨氣的辦法。
氮氣一般來源於空氣，這一點不難辦，除雜不是什麽大事兒。
至於氫氣，泰德畫了個重點符號，這一步至關重要，而且還很危險，稍有不慎就會集體升天，當場涼涼。
既然有危險，那就不能在城市裏建設工廠，得換個地方。
思前想後，泰德根據現有的記憶，鎖定了一處戈壁無人區。
那個荒郊野地，在外人看來，是野獸的天堂，人類的地獄，隻要走進去，就不會有人活著出來。
當然，這些都是瞎編的，隻有北境人自己知道，這些都是他們欺騙外地人胡謅出來的，為的就是不讓他們發現裏麵的鹽礦。
至於野獸...偶爾有兩隻鳥飛過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如果自己選擇在那裏建廠，可以繼續像現在這樣掩人耳目，再煽風點火編造謠言說‘那裏是死亡禁區’，就可以為自己建廠打掩護。
畢竟隔著很遠就能冒出濃煙，說他是地獄的入口，應該會讓大多數人知難而退。
按照現有的資料來看，製造氫氣的方法很有限，泰德也不會去考慮其他的辦法，不如就嚴格按照侯氏製堿法的全過程來搞，用焦炭來解決。
隻不過，在那之前，得脫硫，將原料裏麵的硫脫幹淨...
氨水催化法就是個不錯的選擇，還能循環利用，不增加別的材料需求~
每一項發明，每一個絕妙的想法，都是將複雜的事情簡單化，隻有那樣，才符合工業化的核心價值。
在脫硫之後，由蒸汽與灼熱無煙煤作用，產出氫氣與一氧化碳，也有二氧化碳，為了提純，還可以讓一氧化碳繼續與水蒸氣反應一下~
這樣就可以用作合成氨所需的原料氣了，而下一步，便是脫碳，將這些氣體合成有雜質的碳酸氫銨。
在得到了碳酸氫銨後，半成品需要繼續精煉，用銅氨液吸收法就能做到，還能去除多餘的水分，理論上並不難。
如果科技再進步一點，就可以像大毛那樣，以天然氣為原料製合成氨，用鎳做催化劑精煉，那樣的工藝效果更好。
下一步，則又是一個關鍵步驟，在多級處理之後，將剩餘的混合氣，在氧化鐵的催化下，升溫加壓到500度，32兆帕，就得到了氨氣。
這樣繼續下去，在生產氮肥的時候還可以產出製堿所需的氨氣~
剩下的就簡單多了，將氨氣運到隔壁的製堿廠廢物利用。
製堿來說，所有經曆過高考的理科生都應知曉這個過程，那便是一次碳化、兩次吸氨、一次加鹽、冰機製冷。
而步驟幾乎每個學過化學的高中生都能背下來...
“製冷機得花錢買...哎又是一筆開銷。”
在此期間，對於溫控的把持也很重要。
將方法寫出來之後，泰德又畫了幾個工業設備原理的圖紙，這些都是按照記憶來的，等一會兒之後還要與資料進行整合。
書籍裏麵的確記載了製堿法，但不會把每一個細節都講出來，而沒寫出來的細節，就得靠自己在化工教材一點一點地推導下，補充完全。
“唿...”三個小時過後，泰德總算整理完畢了。
在自己餓著肚子的時候，二位老婆十分有默契地待在身邊，隻要自己張嘴，就會被投喂一個餃子。
也多虧了自己吃的是餃子，若是別的東西可就一臉油了。
米婭作為一個小妹妹，她呆了一會兒就困了，轉頭去午睡...當然，是和‘魔王’小乖一起睡的。
愛麗絲溫柔賢惠，拖著小凳子坐在泰德身邊，靜靜地觀察著他所做的一切。
雖然她一點都看不懂，甚至不知道泰德在做什麽，但那都不重要。
靜靜地陪伴，有的時候比激烈的愛更迷人。
...
“唿！”
又過了一個小時，泰德算是處理完了所有的事情，將六大張圖紙卷好，戳在一旁的袋子裏麵。
圖紙上的內容，包含了最初的食鹽提煉，提純，還有製氨廠生產的金坷垃，以及將廢料運到隔壁的製堿廠所產生得到的化工原料。
裏麵的詳細步驟，還有各種原理，全被泰德從書上扒了下來。
“嗯...既然要改，那就改得徹底一點吧，先將城內的煉鐵小作坊拆了，直接在鐵礦附近造煉鐵廠，將煤礦和銅礦運往那裏一起解決！”
建廠的最優選擇就是在原材料產地附近，減少了運輸的麻煩，還能省不少事兒。
經過這麽一頓操作，隻要一切順利，泰德就可以暫時擺脫係統的束縛了！
有了這些工廠，穩定發展培養有知識的學員和工人...那自己所期待的生活就不遠了！
等產能與需求達到平衡的時候，泰德就可以考慮去挖石油...
因為造發射藥需要苯，之後的化工也需要這種東西，石油裏麵的煤焦油正是生產苯所需的原料。
這麽一算，隻要合理花費星幣購買設備，再用設備製造更多的設備，自己就可以暫時安定地稱霸一方了！
想法是好的，但現在有個問題...
那便是錢...
想要推動工業發展，必須得有足夠厚的家底兒，和足量的錢財。
前一陣子自己撒幣，導致自己手裏一半的財產都沒了，而且根據克裏斯和團隊們的估算，如果想要推動北境發展，促進貨幣流通，讓每個人的手裏都有錢花，並讓他們花出去...
就算泰德把自己所有的錢都撒出去也不夠，因為民眾不會將錢花得一幹二淨，他們會留一部分作為備用，畢竟北境沒有銀行。
按照模型計算出來的數據，北境的總體財富擁有量不足，照目標點還差四成左右，而這差距，隻能通過借錢或掠奪來彌補。
若是現代社會，可以用紙幣逐年印錢來緩解，但現在不行，大家都還在用金幣...
推行貨幣改革不合時宜且太過倉促，這條直接略過。
如果想讓北境達到自己預定的目標，大概還需要改革前自己財富的8成，才能讓城市進行良性運轉。
至於為何不用物品當做報酬或者以糧食作為報酬...
泰德認為，社會的發展應該向前看，而不是開曆史的倒車向迴滾，除非走投無路，否則定不會讓社會迴到以物易物的年代，更不會用物品來雇傭人民做工。
如果冥幣廠的老板用冥幣給員工發工資，那這個國家還有王法嗎？
就算冥幣有一定的價值，也不能用它當做錢幣發給人們，同理，糧食也不可以作為工資發放，因為這類物品和冥幣一樣，帶有的不確定因素和變化太大了。
不像金幣或者銀幣，這兩個東西既是天然的貨幣，也是工業的材料，不會因周圍的變化而變化，至少從在現在的這種社會來看，並不會。
就算旱災來臨，金幣也依舊可以購買食物，雖然貴了點，但依舊可以買到。
如果你拿著一捆冥幣去找老板買...隻會被轟出來。
這種東西，拿來燒了取暖都不夠資格，當擦屁股紙都嫌硬，不如去外麵撿樹枝，方便快捷，刮完了屎還能扔火爐裏燒。
以工代賑，比如羅斯福新政，他們用的是錢來當做工資，而不是食物。
既然這種方法被過濾掉，那麽~可以考慮借錢融資。
眼下，正好有個目標，那便是冤大頭加工具人史蒂夫！
他說要拿出一切來換平安，那泰德就答應他，保他平安，推他當皇帝，然後自己繼續在背地裏悶聲發大財！
“完美！”
計劃做好了，泰德伸了個懶腰，抱起愛麗絲在天上轉了三圈才停下。
這時，小乖動了一下，在喝過水之後，來到了貓砂盆麵前。
米婭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了...
三人十分默契地聚在一起，蹲在小乖身後觀察。
“你說，她要做什麽？”
“不知道誒，親愛的，你知道嗎？”
泰德慢慢轉過頭，微笑著開口道：“你馬上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