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個時候了,叫我的姓氏太掃興了,你應該喊我的名字。”


    巴赫當然會介意,對德國人來說,名字隻有在非常親密的朋友或者家人間才會使用。


    少年有些呆住了,他不懂德國人的這些規矩,不過機會難得,他不介意試試看。根納西小聲的默念了一遍,然後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出了這個不太順口的名字。


    “菲利克斯。”剛叫出口,根納西就發現自己學著巴赫的口音,叫的有些奇怪。


    “哼哼一一”巴赫忍住笑了一聲,但馬上又被下身的疼痛給逼成了古怪的齜牙咧嘴的表情。


    “要不我還是退出來吧,巴赫先生。”根納西弱弱的說道,他是真的心疼這個男人,以至於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又把稱唿改了迴去,還給加上了尊稱。


    “叫名字!”巴赫命令道。


    “菲利克斯!”蘇聯士兵反射條件似的迴道。


    “這就對了。”德國人不客氣地拍了拍他的臉,忍著疼痛,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柔些:“聽著,根納西,這點疼我能忍得過去,你可以動作慢一些,但不要再說做不下去的話了,懂嗎?”


    蘇聯男孩咬著嘴唇,他的下半身還在巴赫的身體裏,隻進去了一小部分。


    本來他是恐懼著的,像任何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他內心深處總有一些想法在提醒他,他不會被原諒。


    當巴赫一再堅持著要他叫名字的時候,根納西突然明白了他的用心。


    他意識到了,自己被他視為親人之類的存在了。


    男孩感到鼻子有點酸,他趕緊擦掉自己的眼淚。然後毫不猶豫地拉起巴赫的雙腿,採用了那種不容人拒絕的姿態。


    “我進去了,菲利克斯。”


    巴赫再一次的體會到了那種幾近被撕裂的痛苦,脹痛得難受的時候,他不得不咬著自己手腕,免得喊出聲來。


    根納西真的如他所說,一點一點,慢慢地進到了他的身體裏,一絲一毫都沒有在退後的意思,直至完全進入到了深處。


    巴赫沒有出血,上一次也沒有,隻是覺得壓抑和痛苦。


    “你還好嗎?菲利克斯?”根納西在他耳邊問道,唿出的膩人的氣息撩得巴赫一陣微顫。蘇聯少年知道最難的那部分已經要熬過去了。他伸出手,輕輕地握住巴赫的肉棒,有些笨拙地用自己的手來安撫他。


    “這樣會不會好些?”他一邊問著,一邊小心的退出一點點,然後再次挺腰。


    “唔一一!”巴赫捂著嘴哼出了舒適一聲。


    根納西知道他還介意聲音會被誰聽到,便扳開他的雙手,分別按在他的兩隻耳朵邊上,然後少年俯下身體,用自己的嘴幫他去壓製住聲音。


    蘇聯人開始慢慢擺動自己的腰,一開始,他總是隻退出一點點,然後稍用力撞進去,幾乎每一次都可以看到巴赫被戳到某處時眼裏的失神。隨著自己手中身下人的肉棒越來越相大挺立,少年知道最初那些疼痛已經過去了。


    根納西開始放任自己,釋放出全部的力量在他的體內橫衝直撞。


    巴赫的身體開始被快感所支配,他很想提醒根納西慢一些,但又生怕自己一張嘴聲音就會不受控製,一股股的熱浪侵蝕著他的大腦,腹部時不時的沾上根納西額頭落下的汗水,刺激著他的肌肉不停地收縮。


    他知道自己快要快要到極限了,正如同他知道已經難以抑製音量的根納西也要到達高潮一樣。


    “別……喊!”巴赫從牙fèng間掙紮著說出這個詞,天知道他說一個詞之前還得快速的在腦子從德語過成俄語。


    “不行!”根納西的語調都失控了:“我已經……!”


    他說不下去,如果不咬住自己的下嘴唇,根納西喊出來的聲音會把整個軍營吵醒。


    巴赫緊隨著他最後幾次重重的挺身也達到了歡愛的最高潮。


    兩個人各自憋著聲音,直至餘韻也慢慢結束。


    第六章


    根納西靠在巴赫的胸口,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心滿意足的少年給了他身下同樣也滿足的德國人一個深吻。


    “恩——”


    吻了足足有一分鍾,巴赫才察覺到這小子根本停不下來了。再這麽下去肯定還能再幹一輪,但德國人實在是太顧忌他們現在所處的環境了,他扯著根納西的後脖子把他拉開來。後者像小孩子一樣用哭腔哼唧著,揮舞著他的爪子,完全不想就這麽結束。


    “笨蛋!給我穿衣服。”巴赫感覺自己手裏拎著的是一隻狗:“維克多說不定會有這個房間的備份鑰匙。”


    現在這樣裸露著抱一塊給誰發現都完了。根納西再有萬般的不情願,也不得不正視這一問題。


    嘟著嘴穿好軍服後,蘇聯少年靠著沙發坐了下來,將唯一可以舒舒服服睡覺的地方留給了巴赫。德國人翻了個身,伸手攬住了少年的脖子。


    這個親密的動作讓男孩心頭一暖。


    “現在這樣就算被人看見應該也不會有什麽誤會。”巴赫的唿吸聲在耳邊輕柔的響起。


    根納西沒有水花,隻是握住巴赫環住自己的手。德國人順著男孩的鎖骨摸到他脖子上掛著的那根鎖鏈。


    “我之前,一直都沒告訴過你,孩子。”他隔著根納西的後脖子看著自己手裏的響亮那兩個女性美麗的臉龐。


    “我母親,有一半的猶太人血統。”


    蘇聯人一下子轉過頭,他看著巴赫淡藍色的眼睛,一絲涼意趁著夜晚撫向少年。


    “你說什麽?”根納西抓住了沙發的布料,他的聲音有些發顫。


    “我八歲的時候,國內對待猶太人的政策已經開始變得糟糕。保險起見,我父親以讀書的名義將我送到英國,但在他準備讓我母親也過來的時候,已經遲了。她和我祖父一家都被送到了隔離區,不久隔離區廢棄,他們和其他的猶太人一起被納粹運到集中營區。這些事,我直到長大了才知道。


    父親怕我自己跑迴去,一直沒將家裏情況告訴我,他按時寄給我生活費和學費。我一個人,在英國,從8歲活到了18歲。直到我考上了柏林大學,我才迴到德國。”


    “我現在也不知道我母親是生是死。”巴赫自嘲的笑了一下:“我甚至不幹讓身邊的德國人知道她真正的身份。”


    根納西很想對他說,說不定你的母親還活著。但他又清楚這樣的希望還是不抱為妙。德國人會如何處置猶太人,他還是知道的,且不說死,就算還活著,在集中營也是受盡了各種痛苦。


    巴赫說自己不知道她的生死,實際上就是他自己也在糾結。


    “所以,我不會抱希望的。”


    巴赫小聲的說道,又將根納西摟得緊了些:“你最好也學我,你懂我在說什麽吧?”


    根納西僵住了,瞳孔瞬間放大。


    他咬著下嘴唇,但還是沒忍住,眼淚順著臉頰滴落。他不敢出聲,他知道自己現在可能連鼻子都變紅了,模樣一定不好看。本來他希望自己可以像一個男子漢一樣,可他做不到。結果還是得讓巴赫來替他擦臉。


    </br>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史達林格勒的深冬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海獺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海獺並收藏史達林格勒的深冬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