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赫先生……”根納西終於開始和他對話,隻是所說的內容讓人不寒而慄:“怎麽辦?我想要強暴你……”


    你好意思問怎麽辦?


    巴赫在心裏罵道。


    但這個時候,就算他對根納西說:【小夥子,冷靜一點,不要犯傻做壞事。】這樣的話也沒用了。


    根納西就跟所有十七歲男孩一樣,一旦興奮起來,就會難以自製。


    他幾乎是出於本能的摸索到了巴赫暴露在冰冷空氣中的身體,然後沒有做任何措施,就試圖進入他的身體。


    “!!!!!”


    巴赫從沒見過一個人發酒瘋的方式是強暴同性,他更沒想過自己會成為受害者。


    然而史達林格勒冬季冰冷的氣溫讓德國人的身體緊繃得要命。


    蘇聯少年顯然沒有過這方麵的經驗,他接連試了兩次,都設有成功地把性器塞進巴赫的身體裏,這樣的技術給他一個女人他也做不好。


    “他媽的!”根納西說著粗話,他兩隻手抓著巴赫的大腿,把它們抬高,夾在腋下以防身下的男人逃走。然後撿起丟在一邊的伏特加,狠狠地往自己嘴裏灌了一口。但他這麽做並不是為了喝酒,少年按看德國人的腿,強迫他把最隱私的部位暴露在自己麵前,接著把口中的酒噴在了巴赫的兩腿間。


    “不不不——————”巴赫尖叫了起來,情急之下他說的都是德語。


    酒精的刺激實在是太強烈了,巴赫一下子就失去了理性。


    “放開我!救命!! ”


    他最後一次努力搖擺身體,試圖掙脫蘇聯的人的束縛。


    而這,隻能讓根納西更加興奮,少年的瞼上露出了微笑,這個笑容如天使一樣可愛的男孩,行徑卻和惡魔沒兩樣。


    巴赫說的德語他一句都昕不懂,這些聲音反而讓他陶醉。他不顧巴赫竭盡全力的掙紮,單手按住他的腰部,空出來的手握著自己的性器,再一次試著插進巴赫的身體。


    這一次,他成功了。


    酒精的力量是顯著的,雖然德國人的小穴緊得讓他生疼,但他還是耐著性子,堅持不懈地挺進。


    巴赫痛的連叫都叫不出聲了,他隻能咬著牙,努力的試圖在自己的呻吟裏找到喘息的機會,如果不這麽做,他大概就要死於窒息了。


    根納西終於將自己的那根完全的埋進了巴赫的小穴裏,中途他半秒鍾都沒停下來,這是他第一次做愛,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去掌握節奏,以及讓另一方獲得快感的方法。插入進去之後,他幾乎馬上開始擺動腰部,在巴赫的身體裏抽插。


    “混蛋!至少讓我適應—下!”巴赫己經放棄了反抗,事情到了這個份上,他開始痛恨這個男孩的粗暴和生澀。如果可以獲得快感的話,他至少就不會這麽痛苦了。


    德國人用手撐著冰涼骯髒的水泥地麵,艱難的調整自己身體的位置,他沒有辦法了,出於一種本能,他隻能自己去配合這個施暴者。


    “好棒!”根納西發出了難以自製的低吼:“巴赫,你好棒!”


    他開始能漸漸地從巴赫的聲音裏分辨出自己撞到哪個位置能讓他感到快樂。巴赫暴露在他眼前的器宮,明顯的開始變得堅挺,頂端分泌出了些許液體。


    蘇聯少年用手抓住德國人的肉棒,他在這個年長的敵軍的引導下開始覺醒。野獸般的直覺指引他該怎麽做,他的手指開始上下撫弄,同時彎下腰,用舌頭去舔舐巴赫性感的薄唇, 借著德國軍人喘氣的空隙把自己的舌頭送進他的口腔。


    他甚至沒意識到自己做的事情就是接吻,隻是貪婪的享受看愛欲的氣息。


    兩個人的理性都被腰間的熱度燃燒沒了。


    巴赫沒有再做任何反抗,反而配合著少年主動打開腿夾住他的腰。根納西的動作是如此的兇猛,以至於他每一下都能撞出聲音。


    他們像野獸一樣,交合直至高潮。


    發泄完性慾之後,根納西終於湣覺到了疲倦。他趴在巴赫的身上,甚至沒拔出肉棒,就進入了昏昏沉沉的睡眠。巴赫沒有力氣也懶得推開他了,他唿吸漸沏平穩,空氣裏有看歡愛之後的氣息和難聞的酒味。


    從今天起,他明白了一道理。


    喝醉了的蘇聯人根本就是畜生!


    第二章


    黎明不顧人願的來臨了。


    這一晚,史達林格勒有七千條人命在冰寒中逝去。諷刺的是,死的人越多,剩下的人存活的希望就越大。


    巴赫忍著股間的疼痛走到後院收集了雪水,準備燒熱了清洗身體。


    是的,比起為自己被人強上了後內心所感受到的痛苦,他更不能忍自己的身體裏裏外外都是體液的臭味。


    當他迴來的時候,他看到蘇維埃年輕炮兵衣冠不整的坐在那裏,把臉深深埋進雙手中。


    很顯然,他在自責。


    “所以我真的幹了?”


    根納西的聲音從他自己的指fèng間傳出來,聽上去像是被人捏著鼻子在說話。這個男孩的聲音還在變聲的末期,現在竟能聽出一些童音來。


    這是昨晚對自己做出下流事情的少年,不要被他可憐巴巴的外表給騙了。


    德國人不得不提醒自己。


    “對,你簡直禽獸不如。”巴赫平靜地迴答他。


    少年抬起頭,他臉上都是淚痕,鼻子都哭紅了,他抽搭了一下,用牙齒咬住自己的手指。然後他搖了搖頭,再一次難過地垂下去。


    “對不起,我很抱歉,對不起。”


    巴赫沉默了一會,他發現自己的很難有情緒對這個人發怒。他應該生氣,可他沒有。他甚至冷靜的開始思考,自己是好好報復他一下繼續冷嘲熱諷他,還是放棄計較這件事。


    這就是長大成人的代價,巴赫參軍後經歷和所見所聞太多了。有一次,他自己親密的戰友們就當著他的麵輪jian了一名蘇聯婦女。這不是個案,也不單在德軍部隊發生,蘇聯軍有的時候同樣也會對他們自己國家的百姓犯罪。人不知道自己還有幾天可活的時候,就會想要把所有約束自己的規則給破壞掉。這樣的誘惑,他也曾麵對過。


    他可以肯定根納西不是抱有惡意對自己施加暴力的,如果是那樣,武器被他盡數收走的巴赫現在應該已經死了。


    “你先別為這個事情自責了。”巴赫說道,他覺得自己簡直不像個受害人,而是調解人。根納西淚眼汪汪地看著他,這孩子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好,他應該已經覺得沒臉麵對他的俘虜了。


    “再說,我們沒有時間給你在這消沉。”德國人拍了拍根納西的肩膀,然後一把拽他起身,動作輕鬆到讓他懷疑這個人是否是昨晚那隻大力士。


    “現在是戰時,大部分士兵都會做出平時不會做出的事情來。你如果還是個軍人的話,就應該多去想想自己的職責,我可是你敵對陣營的人,現在給我看你的笑話沒問題嗎?”


    這樣的鼓勵終於讓根納西放下了情緒,他擦了擦自己臉,深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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