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討價還價
一把好牌打得稀爛後我重生了 作者：因手殘告別遊戲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方部長瞳孔收縮，微微傾身向前詢問“什麽意思？”
蘇墨不認為方部長沒聽懂自己的話，精神力在體質方麵基本沒有效果，蘇墨知道協會需要這個。
她指了指自己“我親自試過了。”
方萬福心髒突突突的跳，行動部可太缺這種強化身體的辦法了，但身為部長並且做了多年將軍的他能控製住自己，他恢複了平靜。
“你願意來靈能協會的真實目的其實是這個吧？為了那些秘境？”
靈能協會掌握了國內絕大部分秘境，想到昨天的種種情況和今天蘇墨的表現，他幾乎能肯定。
“也可以這樣說吧，您知道的，我在秘境得到過一些東西，就想多點機會去看看。”
“咳，可以嗎？”
方萬福看著蘇墨思考，他不知道蘇墨的真實目的是什麽，但看著自己麵前擺著的測試數據，蘇墨拿出的東西太誘人了。
協會對蘇墨的調查現在還在繼續，但已經能確定她背後沒有其他勢力，她已知的資料他們都反複看過，蘇墨的改變是從母親去世後開始的，但真正的改變卻是在暑假，想必就是去了她自己所說的那個秘境後。
能讓一個普通高中女生短短時間擁有這種體質的煉體方法，隻可能是她從秘境裏獲得的····
這種好東西她拿出來換去秘境的許可，那蘇墨想要的怎麽可能隻是看看而已？
思考片刻後方萬福緩緩搖頭，意有所指的說道“秘境是國家的重要資源，不可能無限製的對一個人開放。”
方部長的情緒變化蘇墨感覺得到。
“部長在擔心什麽？擔心我進秘境會搞破壞嗎？”
方萬福沒接話，就那麽看著她。
沒得到迴答，蘇墨不可思議的睜大眼“您總不會是擔心我進去搜刮資源吧？”
蘇墨誇張的樣子讓方萬福眼角跳了跳。
蘇墨的體質和精神力都不俗，但秘境的危險方萬福很清楚，他理智上不認為蘇墨有搜刮資源的能力，但直覺就是這樣，他的直覺告訴他蘇墨就是奔著秘境資源去的。
蘇墨對秘境有恃無恐的樣子，說不得她就得了什麽厲害的底牌呢？
方萬福瞅著蘇墨，表情猶豫的開口“小蘇啊，雖然你天賦好，但協會這有限的資源需要培養的人很多······”
蘇墨迴看著部長，等他繼續。
“咳咳，你如果答應在秘境裏得到的資源跟協會對半分，那這個事情能行！”
蘇墨嘴角抽抽，不是昨天就說好有貢獻就行？
而且她是要進去找真秘境的，這種情況下她不可能帶上記錄儀，搖了搖頭，蘇墨歎氣“部長是不想要那個煉體方法，是嗎？”
方萬福心裏一緊“誒誒！？小蘇這話是怎麽說的？煉體方法不是說好了要交給協會嗎？你放心，貢獻肯定不少！”
蘇墨無語也學著方萬福剛才的樣子，就那樣看著對方。
辦公室陷入沉默。
片刻後還是蘇墨打破了沉默“行，我說我不是奔著資源去的，部長不信，那答應您對半分也行，隻是，我不帶記錄儀這是底線。”
“沒有記錄儀怎麽知道情況？”
“您一點信任都不給，我也沒有辦法了，本來也隻是想去碰碰運氣，不行就算了吧。”
說完蘇墨就放鬆的靠在椅背上，目光悠悠的看著方萬福等待迴答，她不想繼續拉扯了。
要不是靈能協會掌握的秘境多，並且數量還在持續增加，拿到協會的權限比她自己沒頭沒腦到處跑省事，她也不用在這裏討價還價，唉！
方萬福想到昨天蘇墨對趙啟光的態度，也知道蘇墨對協會還沒有歸屬感，突然就有點擔心蘇墨會翻臉走人。
他戰術性清清嗓子。
“行！小蘇可是部長我看好的人才，怎麽會不信任你呢？”
“就照你說的，上交那煉體的方法，並且秘境所得跟協會五五分。”
蘇墨點點頭，她想找的真秘境雖然不是每個都有，但隻要找到幾個都是她賺了，順便帶點資源出來而已，她不掙紮了。
方萬福話卻沒說完“咳咳，小蘇啊，如果可以，咱們能不能先驗證一下那方法的效果再說？”
“可以！”蘇墨點頭，答應的很幹脆。
“我能看協會的藥草清單嗎？秘境裏采集的那種。”
方部長心裏暗喜，快速在平板上操作一番後，遞給蘇墨。
蘇墨一邊翻看藥草圖片，一邊說道
“您找個人過來參加實驗吧，再準備一間房間和浴桶。”
方部長效率很快，房間就用他這裏的休息室，裏麵本來就有浴桶。
協會研究院那邊本來也有幾個中醫方麵的研究小組，他們也配製了一些不同功效的湯藥放在協會內部商城，供員工花積分購買使用。
方部長當然也用過，他這裏用品齊全。
蘇墨看著平板裏的單子，靈能協會采集到的藥草數量雖然不多，但種類不算少，蘇墨在清單裏輕鬆就選齊了需要的五種藥草。
用這個配方加獸血，雖然沒有煉體秘境裏的石山強化那麽好的效果，但也勝在效果‘溫和’不需要配合丹藥了。
藍星人類剛接觸靈能不久，這樣的效果就夠用了。
等之後大家強大起來，自然會有強化版，超級強化版供人們挑選。
蘇墨挑選的藥草已經通知下去，會很快送來，隻是，在聽到她提出還需要獸血的時候，方部長微微皺眉“還要獸血？獸血很難處理的，裏麵的某些成分對人體傷害很大，你確定嗎？”
研究院不是沒想過利用獸血做一些事情，隻是獸血含有的暴虐能量太多，他們找不到處理的辦法。
“當然確定，這幾種藥就是用來中和效果的。”她給了肯定的迴答後，又指了指自己“您看我，不好生生站在這裏嗎？”
方部長還能怎麽辦，他隻能選擇相信。
送過來的不出意料是一級獸血，有半個浴桶的量，盛放在特殊材質的口袋裏，被蘇墨指揮著提到浴室。
送材料過來的工作人員離開後沒過多久，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在看見走進來的薑櫟時，蘇墨愣了愣。
“薑櫟？”
薑櫟見到蘇墨在這裏卻不意外。
方部長說道“薑櫟就是誌願者。”
蘇墨看著早上見麵時還自信滿滿的薑櫟，這會兒情緒有點低，以為是她擔心試驗，開口道
“櫟姐你不用擔心，這個配方我用過，沒問題的。”
聽蘇墨這樣說，薑櫟搖頭“我不擔心這個，你剛才測試的數據我看了，很厲害，教官說你來了部長這裏，部長又說要找人做實驗，我就猜到跟你有關。”
出生於中醫世家的薑櫟雖然對學醫沒有興趣，但從小到大的環境裏充滿了中醫這件事，她家也弄出過改善體質的湯藥，她自己就是使用者，她很清楚效果。
她能有現在的體質，那也是從很小就開始調養才能擁有的。
現在有人拿出效果好千百倍的配方，她想第一個體驗。
知道是自己想多了，蘇墨也不尷尬，指了指浴室方向“走吧，跟我進來。
薑櫟跟方部長點頭後，跟著蘇墨走進裏麵的浴室。
蘇墨沒有避諱，當著薑櫟的麵開始處理藥草。
關上浴室門轉身過來的薑櫟，就見蘇墨手裏鬆鬆握著的一株藥草，也不知道她是怎麽做到的，那藥草從兩頭開始逐漸破碎，掉進浴桶裏。
一株兩株·····五株，同樣的操作連續在薑櫟眼前上演，準備好的藥草全部處理好，與浴桶裏的獸血融合。
原本浴室裏充斥的腥臭味，逐漸被藥香取代。
薑櫟都看呆了，見蘇墨做完了全部忍不住開口問道“你是怎麽做到的？”
“什麽？”
“那些藥草，你對那些藥草做了什麽？”
蘇墨想了想道“用精神力把它們打碎而已。”
薑櫟嘴巴動了動，沒有繼續追問。
而已？薑櫟簡直無語。
蘇墨點點浴桶“一會兒你進去坐著，過程會有點痛，這個沒辦法，得忍，要在你完全感覺不到疼痛後再出來，效果才到最好。”
“當然，如果忍受不住提前出來也不是不行，隻是這材料就浪費了，櫟姐那麽厲害的人，我相信肯定不會不行。”
薑櫟對自己一直都是很自信的，早上被蘇墨的數據打擊了一下，也沒能動搖她對自己的看法。
“當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蘇墨笑了笑，點頭“我先出去了。”
所有一次性用品和更換的衣物都準備好的，蘇墨離開了浴室。
方部長看到蘇墨出來，招手讓她過去坐。
“怎麽樣？”
“得等等，部長可以趁這會兒給我把權限開通了嗎？”蘇墨剛才已經將完整的配方和使用方法都整理好交給方萬福了，方萬福已經收下，實驗也在做了，蘇墨現在提出這個，她覺得沒問題。
“你這丫頭真是急性子！”
在蘇墨平靜的眼神注視下，方部長完成了操作，已經做到這地步了，他也不好再拖。
蘇墨的內部手機收到提示，嗯，很好，她的通行證現在可以隨意進入協會名下的所有秘境了。
“你準備什麽時候去？眼看還有半個月就要開學了，你還打算去學校嗎？”
方部長雖然這樣問，但他知道蘇墨現在的成績雖然是大有進步，卻也不是頂尖，既然她堅持要讀完高中，那肯定是想考個好成績的，想必不會缺課。
“當然要去學校，嗯，秘境那邊我會盡快，如果開學還搞不定，那就之後再抽時間。”
方部長試探道“要我安排人陪你去秘境，協助你嗎？”
蘇墨抿唇“部長安排了人，我還要費心照顧，是耽誤時間。”
方萬福“·····”
被拒絕他也不糾纏，反而沉默下來，手指不斷點著沙發扶手，閉目等待。
畢竟最在意實驗結果的，還是他這個部長。
蘇墨也跟著閉目等待。
這時間她也沒浪費，意識已經跑去檢查授業塔的情況了，現在有一大波秘境等著她探索，想想就讓人激動。
卻沒想到這一檢查還發現了驚喜。
自從得了那幾本她怎麽也看不懂的功法秘籍後，蘇墨就開始將藍星的書籍塞進圖書館，她每到一個城市都會在各個書店采購一批書。
大概是夏國的書籍收納到一定數量和種類了，授業塔的小器靈已經完全掌握了夏國話的整個體係。
這可真是驚喜。
蘇墨立刻給它傳達了任務“編譯兩本秘境文字和夏國語互相轉換的字典。”
授業塔器靈跟小塔可不一樣，它是完全服從蘇墨的，這任務安排下去它就開始做事了。
蘇墨在圖書館看書，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們都沒再出聲。
直到一絲絲奇怪的氣味飄來。
方萬福鼻翼抽動，皺眉，什麽情況？睜眼一看，好嘛，蘇墨人已經走到辦公桌後麵的窗戶邊上去了。
蘇墨扯了扯嘴角，給出解釋“是這樣的，排毒嘛。”
方萬福默默的也往窗邊走去，心裏嘀咕蘇墨肯定沒說實話，能排個什麽毒，氣味那麽重！
“小蘇啊，裏麵用的可是獸血，你要不要進去看看啊？可別出什麽問題。”
薑櫟既是夏國底蘊最深的中醫世家小小姐，也是他看好的隊員，方萬福於公於私都不想她出問題。
蘇墨卻一點都不急。
“放心好了。”看了看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了，“應該要不了多久就能結束。”
方萬福也看了看時間。
“需要兩個小時嗎？”
蘇墨搖頭“因人而異吧。”
又等了一會兒，聽見浴室有動靜了，那股異味也逐漸消散。
薑櫟從浴室出來時，精神麵貌都煥然一新，隻是臉色有點微紅，是尷尬也是激動的。
她的爸媽醫術都很好，她和哥哥從小也沒少泡藥浴，但她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效果的。
不到兩小時，她感覺自己身體都輕了。
當然，痛是真的很痛，要不是她夠能忍根本挺不到痛感消失。
不過一切都值得，她自己的身體她自己知道，她原本就不弱的體質更好了！
隻是，味道大了點，這個讓她尷尬，第一時間就將那桶汙水處理了，咳咳。
蘇墨不認為方部長沒聽懂自己的話，精神力在體質方麵基本沒有效果，蘇墨知道協會需要這個。
她指了指自己“我親自試過了。”
方萬福心髒突突突的跳，行動部可太缺這種強化身體的辦法了，但身為部長並且做了多年將軍的他能控製住自己，他恢複了平靜。
“你願意來靈能協會的真實目的其實是這個吧？為了那些秘境？”
靈能協會掌握了國內絕大部分秘境，想到昨天的種種情況和今天蘇墨的表現，他幾乎能肯定。
“也可以這樣說吧，您知道的，我在秘境得到過一些東西，就想多點機會去看看。”
“咳，可以嗎？”
方萬福看著蘇墨思考，他不知道蘇墨的真實目的是什麽，但看著自己麵前擺著的測試數據，蘇墨拿出的東西太誘人了。
協會對蘇墨的調查現在還在繼續，但已經能確定她背後沒有其他勢力，她已知的資料他們都反複看過，蘇墨的改變是從母親去世後開始的，但真正的改變卻是在暑假，想必就是去了她自己所說的那個秘境後。
能讓一個普通高中女生短短時間擁有這種體質的煉體方法，隻可能是她從秘境裏獲得的····
這種好東西她拿出來換去秘境的許可，那蘇墨想要的怎麽可能隻是看看而已？
思考片刻後方萬福緩緩搖頭，意有所指的說道“秘境是國家的重要資源，不可能無限製的對一個人開放。”
方部長的情緒變化蘇墨感覺得到。
“部長在擔心什麽？擔心我進秘境會搞破壞嗎？”
方萬福沒接話，就那麽看著她。
沒得到迴答，蘇墨不可思議的睜大眼“您總不會是擔心我進去搜刮資源吧？”
蘇墨誇張的樣子讓方萬福眼角跳了跳。
蘇墨的體質和精神力都不俗，但秘境的危險方萬福很清楚，他理智上不認為蘇墨有搜刮資源的能力，但直覺就是這樣，他的直覺告訴他蘇墨就是奔著秘境資源去的。
蘇墨對秘境有恃無恐的樣子，說不得她就得了什麽厲害的底牌呢？
方萬福瞅著蘇墨，表情猶豫的開口“小蘇啊，雖然你天賦好，但協會這有限的資源需要培養的人很多······”
蘇墨迴看著部長，等他繼續。
“咳咳，你如果答應在秘境裏得到的資源跟協會對半分，那這個事情能行！”
蘇墨嘴角抽抽，不是昨天就說好有貢獻就行？
而且她是要進去找真秘境的，這種情況下她不可能帶上記錄儀，搖了搖頭，蘇墨歎氣“部長是不想要那個煉體方法，是嗎？”
方萬福心裏一緊“誒誒！？小蘇這話是怎麽說的？煉體方法不是說好了要交給協會嗎？你放心，貢獻肯定不少！”
蘇墨無語也學著方萬福剛才的樣子，就那樣看著對方。
辦公室陷入沉默。
片刻後還是蘇墨打破了沉默“行，我說我不是奔著資源去的，部長不信，那答應您對半分也行，隻是，我不帶記錄儀這是底線。”
“沒有記錄儀怎麽知道情況？”
“您一點信任都不給，我也沒有辦法了，本來也隻是想去碰碰運氣，不行就算了吧。”
說完蘇墨就放鬆的靠在椅背上，目光悠悠的看著方萬福等待迴答，她不想繼續拉扯了。
要不是靈能協會掌握的秘境多，並且數量還在持續增加，拿到協會的權限比她自己沒頭沒腦到處跑省事，她也不用在這裏討價還價，唉！
方萬福想到昨天蘇墨對趙啟光的態度，也知道蘇墨對協會還沒有歸屬感，突然就有點擔心蘇墨會翻臉走人。
他戰術性清清嗓子。
“行！小蘇可是部長我看好的人才，怎麽會不信任你呢？”
“就照你說的，上交那煉體的方法，並且秘境所得跟協會五五分。”
蘇墨點點頭，她想找的真秘境雖然不是每個都有，但隻要找到幾個都是她賺了，順便帶點資源出來而已，她不掙紮了。
方萬福話卻沒說完“咳咳，小蘇啊，如果可以，咱們能不能先驗證一下那方法的效果再說？”
“可以！”蘇墨點頭，答應的很幹脆。
“我能看協會的藥草清單嗎？秘境裏采集的那種。”
方部長心裏暗喜，快速在平板上操作一番後，遞給蘇墨。
蘇墨一邊翻看藥草圖片，一邊說道
“您找個人過來參加實驗吧，再準備一間房間和浴桶。”
方部長效率很快，房間就用他這裏的休息室，裏麵本來就有浴桶。
協會研究院那邊本來也有幾個中醫方麵的研究小組，他們也配製了一些不同功效的湯藥放在協會內部商城，供員工花積分購買使用。
方部長當然也用過，他這裏用品齊全。
蘇墨看著平板裏的單子，靈能協會采集到的藥草數量雖然不多，但種類不算少，蘇墨在清單裏輕鬆就選齊了需要的五種藥草。
用這個配方加獸血，雖然沒有煉體秘境裏的石山強化那麽好的效果，但也勝在效果‘溫和’不需要配合丹藥了。
藍星人類剛接觸靈能不久，這樣的效果就夠用了。
等之後大家強大起來，自然會有強化版，超級強化版供人們挑選。
蘇墨挑選的藥草已經通知下去，會很快送來，隻是，在聽到她提出還需要獸血的時候，方部長微微皺眉“還要獸血？獸血很難處理的，裏麵的某些成分對人體傷害很大，你確定嗎？”
研究院不是沒想過利用獸血做一些事情，隻是獸血含有的暴虐能量太多，他們找不到處理的辦法。
“當然確定，這幾種藥就是用來中和效果的。”她給了肯定的迴答後，又指了指自己“您看我，不好生生站在這裏嗎？”
方部長還能怎麽辦，他隻能選擇相信。
送過來的不出意料是一級獸血，有半個浴桶的量，盛放在特殊材質的口袋裏，被蘇墨指揮著提到浴室。
送材料過來的工作人員離開後沒過多久，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在看見走進來的薑櫟時，蘇墨愣了愣。
“薑櫟？”
薑櫟見到蘇墨在這裏卻不意外。
方部長說道“薑櫟就是誌願者。”
蘇墨看著早上見麵時還自信滿滿的薑櫟，這會兒情緒有點低，以為是她擔心試驗，開口道
“櫟姐你不用擔心，這個配方我用過，沒問題的。”
聽蘇墨這樣說，薑櫟搖頭“我不擔心這個，你剛才測試的數據我看了，很厲害，教官說你來了部長這裏，部長又說要找人做實驗，我就猜到跟你有關。”
出生於中醫世家的薑櫟雖然對學醫沒有興趣，但從小到大的環境裏充滿了中醫這件事，她家也弄出過改善體質的湯藥，她自己就是使用者，她很清楚效果。
她能有現在的體質，那也是從很小就開始調養才能擁有的。
現在有人拿出效果好千百倍的配方，她想第一個體驗。
知道是自己想多了，蘇墨也不尷尬，指了指浴室方向“走吧，跟我進來。
薑櫟跟方部長點頭後，跟著蘇墨走進裏麵的浴室。
蘇墨沒有避諱，當著薑櫟的麵開始處理藥草。
關上浴室門轉身過來的薑櫟，就見蘇墨手裏鬆鬆握著的一株藥草，也不知道她是怎麽做到的，那藥草從兩頭開始逐漸破碎，掉進浴桶裏。
一株兩株·····五株，同樣的操作連續在薑櫟眼前上演，準備好的藥草全部處理好，與浴桶裏的獸血融合。
原本浴室裏充斥的腥臭味，逐漸被藥香取代。
薑櫟都看呆了，見蘇墨做完了全部忍不住開口問道“你是怎麽做到的？”
“什麽？”
“那些藥草，你對那些藥草做了什麽？”
蘇墨想了想道“用精神力把它們打碎而已。”
薑櫟嘴巴動了動，沒有繼續追問。
而已？薑櫟簡直無語。
蘇墨點點浴桶“一會兒你進去坐著，過程會有點痛，這個沒辦法，得忍，要在你完全感覺不到疼痛後再出來，效果才到最好。”
“當然，如果忍受不住提前出來也不是不行，隻是這材料就浪費了，櫟姐那麽厲害的人，我相信肯定不會不行。”
薑櫟對自己一直都是很自信的，早上被蘇墨的數據打擊了一下，也沒能動搖她對自己的看法。
“當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蘇墨笑了笑，點頭“我先出去了。”
所有一次性用品和更換的衣物都準備好的，蘇墨離開了浴室。
方部長看到蘇墨出來，招手讓她過去坐。
“怎麽樣？”
“得等等，部長可以趁這會兒給我把權限開通了嗎？”蘇墨剛才已經將完整的配方和使用方法都整理好交給方萬福了，方萬福已經收下，實驗也在做了，蘇墨現在提出這個，她覺得沒問題。
“你這丫頭真是急性子！”
在蘇墨平靜的眼神注視下，方部長完成了操作，已經做到這地步了，他也不好再拖。
蘇墨的內部手機收到提示，嗯，很好，她的通行證現在可以隨意進入協會名下的所有秘境了。
“你準備什麽時候去？眼看還有半個月就要開學了，你還打算去學校嗎？”
方部長雖然這樣問，但他知道蘇墨現在的成績雖然是大有進步，卻也不是頂尖，既然她堅持要讀完高中，那肯定是想考個好成績的，想必不會缺課。
“當然要去學校，嗯，秘境那邊我會盡快，如果開學還搞不定，那就之後再抽時間。”
方部長試探道“要我安排人陪你去秘境，協助你嗎？”
蘇墨抿唇“部長安排了人，我還要費心照顧，是耽誤時間。”
方萬福“·····”
被拒絕他也不糾纏，反而沉默下來，手指不斷點著沙發扶手，閉目等待。
畢竟最在意實驗結果的，還是他這個部長。
蘇墨也跟著閉目等待。
這時間她也沒浪費，意識已經跑去檢查授業塔的情況了，現在有一大波秘境等著她探索，想想就讓人激動。
卻沒想到這一檢查還發現了驚喜。
自從得了那幾本她怎麽也看不懂的功法秘籍後，蘇墨就開始將藍星的書籍塞進圖書館，她每到一個城市都會在各個書店采購一批書。
大概是夏國的書籍收納到一定數量和種類了，授業塔的小器靈已經完全掌握了夏國話的整個體係。
這可真是驚喜。
蘇墨立刻給它傳達了任務“編譯兩本秘境文字和夏國語互相轉換的字典。”
授業塔器靈跟小塔可不一樣，它是完全服從蘇墨的，這任務安排下去它就開始做事了。
蘇墨在圖書館看書，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們都沒再出聲。
直到一絲絲奇怪的氣味飄來。
方萬福鼻翼抽動，皺眉，什麽情況？睜眼一看，好嘛，蘇墨人已經走到辦公桌後麵的窗戶邊上去了。
蘇墨扯了扯嘴角，給出解釋“是這樣的，排毒嘛。”
方萬福默默的也往窗邊走去，心裏嘀咕蘇墨肯定沒說實話，能排個什麽毒，氣味那麽重！
“小蘇啊，裏麵用的可是獸血，你要不要進去看看啊？可別出什麽問題。”
薑櫟既是夏國底蘊最深的中醫世家小小姐，也是他看好的隊員，方萬福於公於私都不想她出問題。
蘇墨卻一點都不急。
“放心好了。”看了看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了，“應該要不了多久就能結束。”
方萬福也看了看時間。
“需要兩個小時嗎？”
蘇墨搖頭“因人而異吧。”
又等了一會兒，聽見浴室有動靜了，那股異味也逐漸消散。
薑櫟從浴室出來時，精神麵貌都煥然一新，隻是臉色有點微紅，是尷尬也是激動的。
她的爸媽醫術都很好，她和哥哥從小也沒少泡藥浴，但她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效果的。
不到兩小時，她感覺自己身體都輕了。
當然，痛是真的很痛，要不是她夠能忍根本挺不到痛感消失。
不過一切都值得，她自己的身體她自己知道，她原本就不弱的體質更好了！
隻是，味道大了點，這個讓她尷尬，第一時間就將那桶汙水處理了，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