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不知道那群東陸人動機不純,剛才在您的飯菜裏肯定有毒,您一迴來就好像快死了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


    還好我當機立斷布置了一個小的戰壕保護了您。”亂糟糟的房間裏脫歡,用屁股頂著正在瘋狂敲打房門的“敵軍”一邊表著忠心,


    張逸才剛才踹脫歡,那一腳已經是用光了,他恢複的所有力氣,他已經沒有力氣,再踹脫歡,這個憨子一腳了,


    張逸才晃了晃昏昏欲睡的腦袋,強打著精神和脫歡說道:


    “你個笨蛋,你聞不到我身上的酒氣嗎?我是喝醉了,還有外麵那些不是敵軍是宮女,你聽不出來聲音嗎?我要不是現在沒力氣,非得再踹你幾腳”


    張逸才有氣無力的說完,那股昏昏欲睡的感覺再次襲上了腦袋,張逸才,看了看那張已經被翻過來頂在門口的床,捂著頭,不知道該說什麽,


    脫歡聽完張逸才的話,反應了過來,確實他家主子剛才迴來的表現並不像中毒,而像是喝醉了,而且現在再聽門外麵的聲音,確實不相識,那些士兵而像是一些女子的聲音而且聽聲音有點浪,


    像是他們草原上那種發情的母狼的聲音一樣,難不成真是我想錯了?脫歡大大的腦袋裏冒出小小的疑問,


    而且越想越合理,看著臉色已經不好的張逸才,脫歡感覺他的獨寵之路即將一去不複還了,


    張逸才看著自己的這個有點笨笨的手下,那是恨鐵不成鋼啊!什麽小膽啊?!不過忠心可用,


    張逸才往前走了兩步,感覺腦袋裏那種暈乎乎的感覺,還是沒有介入,而且愈演愈烈,張逸才感覺酒的後勁兒要上來了,


    他用腳無力的踢了踢,還趴在地上的脫歡,直來直往示意他把堆成一堆的床給搬下來,


    還是脫歡隻是沒經曆過這種事,並不是真的腦子有問題,脫歡趕緊從一堆的“戰壕”上,把那個床給扒下來,


    脫歡其他的不說,力氣還是挺大的,在明確了自己的目標後,下手十分的迅速,三下五除二就把張逸才房間的床給原原本本的複圓了,


    除了沒有被褥,被褥被脫歡這個憨子給不知道扔到哪個“戰壕”的後麵了,張逸才那渾渾噩噩的眼裏清晰的看到一條像被子的東西被牢牢的堵在門口的縫隙裏,


    而且卡的很死,張逸才看了一眼杯子,在又看了一眼,有好多條被子在,再開眼,兩眼一抹黑,倒在了地上。


    脫歡這次學聰明了,先上去摸了摸張逸才的鼻息看有沒有唿吸,


    “唿……”


    張逸才唿出的氣透過脫歡的汗毛,脫歡感受到手臂上的異樣之後,放下心來,他之前確實太過於大驚小做了,


    明明就是一個很簡單的醉酒,硬生生的被他搞成刺客入侵一樣,脫歡看著已經熟睡的張逸才臉上似乎有點紅潤,


    沒錯。他害羞了之前不臉紅,隻是因為他的反應弧有點長罷了,


    “殿下?您還在裏麵嗎?需不需要我們進去?如果需要的話您把門開一下,我們可是專業的服侍人員”


    門外麵又傳來敲門侍女的詢問聲,脫歡聽著外麵那如同母狼叫春一樣的聲音和那已經赤裸裸推銷自己的目的,麵露不善,他家主子這麽高貴的血脈怎麽能流落在外呢?


    這種事還是要杜絕的好,他們東陸有句話怎麽說來著?沒錯,龍子怎麽能流落在外呢?!


    沒錯,他脫歡有責任保護他家主子的血脈不外流。


    張逸才:我謝謝你啊!


    張逸才永遠不會知道今天晚上他錯過了什麽,如果知道的話估計脫歡今天晚上最起碼得沿著皇城跑五圈。


    張逸才第二天早上一醒過來,就看到脫歡趴在他床邊,然後脫歡的手放在他的小張逸才上,小張逸才表示他不服氣,你能不能撒開我?


    張逸才現在頭上一臉黑線,她很感謝脫歡昨天晚上保護他所做的“壯舉”但這並不代表脫歡可以抓著他的命根子,


    張逸才揉了揉自己有些宿醉的頭,舒展了一下他那如墨一樣的眉毛,酒真是個壞東西,張逸才對天發四以後絕對不會再喝了,


    如果再喝的話,那他就再發誓,張逸才在心裏認真的說道。(`Δ′)!


    “來人!”


    張逸才扯著那有些沙啞的嗓子,朝外麵喊道,


    “砰”


    一聲房門巨響的聲音,一個宮女猛的推開了房門,似乎在為昨天張逸才不開門,接受她的好意而生氣,


    張逸才到時對於宮女的這個動作並沒有什麽在意,畢竟昨天晚上他太瘋狂了,


    張逸才用餘光掃了掃四周,破裂的凳子亂糟糟的被褥,一堆雜七雜八的還有一堆看不出來是什麽的嘔吐物,


    張逸才現在才發現自己身上什麽東西都沒蓋,怪不得身上冷嗖嗖的,沒錯,張逸才現在腦子裏關於昨天晚上的事,一點都想不起來,


    他認為現在房間裏的事全是他幹的。


    “我昨天晚上到底喝的有多醉啊?希望沒人看見。”張逸才想起來前世的一句話,喝醉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喝醉之後有人幫你迴憶,


    張逸才想這個問題的時候,是那個侍奉的侍女已經把水端到了他的麵前,


    張逸才看了一眼這個大齡的宮女一眼,不知道為什麽,他總感覺這個宮女的眼裏有著對他的一股怨恨,


    張逸才有點摸不著頭腦,按道理來說他應該是第一次來下唐王宮吧?他可不記得得罪過這個有些大齡的宮女,


    不過摸不著頭腦規,摸不著頭腦,他還是老老實實的用這個宮女端來的水洗了手和臉,清醒了一下頭腦,他可不認為這個公園有這麽大的膽子,敢在王宮裏毒殺他,


    張逸才洗完之後,這個宮女也沒有做什麽?隻是臨走的時候又朝他瞟了個媚眼,


    不得不說,年紀大,年紀大的好處,張逸才看著宮女那豐旎的身材出神的一瞬間,不過又很快恢複過來,張逸才可不是那種會被女色耽誤的男人。


    等他一切收拾完成之後,它的早餐就端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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