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叔父絕對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還請您稍安勿躁,還請您不要再發生無謂的流血犧牲”軍陣的中央息轅,有條不紊的安排著軍政的進行,還抽出時間安撫張逸才,


    在同齡人中,沒人能做得比他更出色,阿蘇勒和姬野都不能畢竟不是誰家都有一個名將當叔父,也不是誰都能得到一位名將的傾囊相授,


    張逸才看著軍陣中央那神情自若的少年輕笑一聲,然後對著身邊的脫歡笑道:


    “哎,脫歡聽到沒有,前麵那個連牙都沒長齊的狼崽子再向我們呲牙呢”


    旁邊的脫歡剛才才出去殺了一陣現在渾身是血殺氣外露聽到這話嗡裏嗡氣的說道:


    “主子隻要您下令我帶人去把他這個龜殼子給撬開給您燉碗龜湯,這陣型也許對其他人有用但對我們沒用,我都懷疑他們的刀喇不動我們的甲”


    張逸才聽著脫歡的話也是笑了,但是他不得不打壓一下自己這一方麵的士氣,過高的士氣會帶來強大的戰鬥力,但也會帶來其他的副作用比如癲狂和冷血無情,嗜血如命,


    他可不希望自己的軍隊變成一隻隻會殺戮的惡狼,尤其是在這個世界他心理醫生可還沒裝備齊全的情況下,他可不想帶著一群精神病去打仗,脫歡是他的伴當所以很聽話但不是所有人都是他的伴當。


    張逸才在敲了一下眼裏已經有血絲的脫歡一下,然後騎著狼出了自己軍隊的保護,


    張逸才看著被簇擁起來的息轅說了一句:


    “小子,你那軍陣擺的不錯,他也僅限於不錯,我如果真的想打,隻要舍得出人命你那漏洞百出的軍陣不會成為你護身的地方,就會成為你致命的破綻!”


    息轅作為一個年輕人,哪怕是在息衍教導下,他也仍舊是一個年輕人,麵對張逸才這麽貶低他得意的軍陣心裏難免生出一些不服,隻不過這種不服被他壓在了心裏,


    而張逸才恰好看到了息轅心裏的不服,不過他也沒有解釋什麽,他又不是息轅的長輩沒有義務教導這個沒有上過真正戰場的孩子,


    沒錯原著中的“不動尊”現在隻是一個隻經曆過一些小戰場的人物,他還沒有經曆過真正的亂世,真正的軍戰,沒有見過數十萬人乃至數百萬人在戰場上廝殺,


    所以他的成長很有限。


    “明明隻是個跟我年紀差不多的人,你憑什麽看不起我?”息轅的內心活動。


    張逸才在打定主意不幫這個年輕人指導出他的弱點之後就騎狼來到了正麵戰場,


    正麵戰場上張逸才看著城牆上那快被染成紅色的牆體,咋了咋嘴,好吧,可能脫歡剛才的傲氣不是沒來由的,不是他們太強而是這些巡城用的士兵戰鬥力實在是太拉誇了,


    張逸才能夠模糊的看到城牆上那些大型弩箭就跟散架了似的,一看就是操作者並不會使用損壞了機體,


    由於距離離得太遠太遠,並沒有看清到底是什麽情況,不過有一個人他看的很清楚,那就是息衍,


    他提著一具屍體正在騎著馬緩緩的走過來,息衍騎著馬不一會兒就到了張逸才的身前,


    息衍到了張逸才的身前一隻手微微用力將屍體扔了過來,張逸才看了一眼丟過來的屍體,是個連麵目都被認不出來的屍體,


    那身上都是斧子印,張逸才都不好意思說他是個人,張逸才用手裏的刀挑起了那個屍體,將其舉到了息衍的身邊問道:


    “你確定是他先放的箭?我的臉都看不出來,怎麽能確認是他放的箭?你不會是偏袒自己人,隨便拿了個屍體把臉切換來忽悠我吧?!”


    息衍麵對這種情形,臉不紅心不跳,依舊是那副死魚臉,他將張逸才的刀尖給摁了下去,屍體也隨著刀劍的幅度而滑落下去,


    “殿下,如果不信不如自己上去問問看,不過拿我自己的生命擔保我絕對沒有袒護別人”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臉色稍稍有些激動,以至於臉色有些漲紅,


    張逸才當然知道息衍不會騙他就算那個人真的沒死息衍不管是為了大局著想還是熄他的火也會把他砍死,


    張逸才可不認為有什麽人背景大到讓息衍為他打掩護,至於為什麽玩這一招純屬是因為張逸才閑的蛋疼,看著他那張長的很像前世某個明星演的土匪窩裏的某個人物,


    想來一波古今黑化串聯,看能不能對得上。


    不得不說張逸才完美的挑起來息衍這個“老實人”的怒火,說完那些話之後,直接一言不發的迴到了自己的軍隊,


    張逸才也知道自己玩過火了,也沒在挑逗這個東陸名將的底線,看著遠處已經打開的城門,張逸才表示息衍先請,


    這次可不是什麽針對或者是火還沒消也不是什麽黑話,單純的是因為他有了戒心,那麽大個城門讓他進去,如果突然把門關了,那豈不是中捉鱉?


    張逸才表示自己不想當那個鱉,保險起見還是讓是自己人的息衍先走前麵吧!


    張逸才表示他會牢牢的貼近息衍隊伍的後麵,息衍看到後恨不得直罵娘,這麽年輕的一個孩子到底是經曆了什麽?才讓他那麽的謙虛(狗逼),


    息衍看著不遠處的城門,緩緩的舒了口氣還好他剛才沒有搞什麽小動作,不然估計他得先吃上一套,


    “緊緊的跟著東陸人的後麵,一旦有問題,趕快撒丫子跑”脫歡說著特有的北陸話,提醒著自己這邊的士兵,這也是張逸才的命令,


    還好,一路上兩隻隊伍雖然貼得很近,並沒有發生什麽衝突,反而有一種異樣的和諧,


    張逸才手下的脫歡警惕的看著四周,手上的精鐵盾一直沒有放下來,


    所幸的是這一次進場很順利,並沒有人搞什麽小把戲,張逸才的軍隊也是遵守著他之前的命令,沒有隨便的騷擾周圍的民眾,


    哪怕是這些民眾已經躲在了店鋪裏瑟瑟發抖,他們的財富已經唾手可得,張逸才的士兵也沒有一個人膽敢抽出手去拿,


    因為他們明白敢伸出手張逸才的督戰隊絕對是伸手剁手伸腳跺腳。


    張逸才在經過城門的時候,聞到了一股香味,向上望了一眼,一個如同她前世所看到的明星一樣的女子就那樣俏,生生地立在城牆上,此人周邊守衛了不少的士兵突出了這個女子身份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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