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軍人的榮耀?


    如是你問北涼軍,他們會迴答你,死戰!若是你問八百年前的大秦銳士,他們會說風起!


    在他們眼裏就該死於戰場,哪怕病入膏肓,也希望手持涼刀,再征戰沙場,


    可就是這麽一群本應該死於戰場上的軍人,如今,在自己的營地,橫七豎八,永遠的沉睡在戰場上,


    在他們的身邊,還有一群身穿黑衣黑甲的武士,補刀,在他們鎮守的軍械所,肆無忌憚的,澆撒著本來應該用來攻城殺敵的桐油,


    大火熊熊燃起,一架又一架的攻城器械,在大火中哀鳴,


    “快,快走,等一下那個瘋女人又出來了”那群黑衣人互相通知著同伴,趁著夜色奔出北涼營地,


    他們跑的快,但有人比他們更快,一個身上背著劍的女人,悄無聲息的攔在了他們前麵,麵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奉小姐令,進營地的老鼠皆殺!”


    說完,手持一柄劍,混入那群黑甲武士中,展開了殺戮,黑甲武士引以為傲的雙甲,在這個女人的麵前,如同紙糊的一般,完全擋不住那女人的殺伐,


    不消一會兒,這群在營裏亂竄的“老鼠”全都被拍死,隻不過麵對那澆了桐油的大火,依舊束手無策,隻能看著這些機械被焚燒殆盡,


    這樣的場景在其他地方依舊上演,隻不過殺人的人由那個背劍的女人變成了反應迅速的北涼軍,


    那女人進營帳時於殺人時不同,擦幹手中的血跡之後,拿著一碗銀耳蓮子羹,撩開營帳,小心翼翼的護著那碗銀耳蓮子羹進了營長,


    營帳裏一位溫柔平靜的女性,接過了沒有銀耳蓮子羹吹了吹,放到了嘴裏,略帶著些許調皮的對那個女人撒嬌道,


    “翠花,辛苦啦~等著小子出來之後,讓他認你做幹娘,好不好?恩?”


    難得的那女人露出了笑容,看著那女人微微隆起的肚子笑道,


    “好,小姐讓我當我就當”


    正當兩個人閑聊的時候,學校撩開營帳走了進來,看著自己的老婆和她閨密聊的那麽開心,有點吃味兒了,


    快步走過去,大刀金馬的坐在了二人中間,拿起自己老婆剛才才吃的銀耳蓮子羹,津津有味的吃著邊吃還邊說道,


    “翠花,你這手藝是越來越好了,平常讓你給我做一碗,難的要死,偷偷給我兒子開小灶是吧?”


    那女人倒是毫不客氣的迴懟如今手握大權的徐驍,


    “沒想到手握重權的徐驍徐大將軍,連一碗銀耳蓮子羹都得和別人搶,要是讓別人知道,不知道得削掉多少大牙。”


    徐驍倒是蠻不在乎的,一碗吃完那碗粥剔著牙翹著腿說道,


    “真是,誰愛說誰說吧,反正他們也不敢當著我的麵說,誰說我敲掉誰的大牙,給我補上,”


    “無賴!”那個叫翠花的女人說完,便站在自家小姐的身邊,不再說話了,


    吳素笑著看著自己的閨密和自己丈夫之間的日常,笑而不語,也沒去開導任何一方,他知道這兩位就是互懟的主,


    陳芝豹靜悄悄的鑽起來,營長笑眯眯的看著吳素的肚子,他可是知道,徐驍專門找人算了一卦,是個男孩,是他的弟弟,


    是他們北涼軍的繼承人,當然,他要是知道以後的徐鳳年什麽樣,估計就不會這麽高興了,畢竟以後的徐鳳年為了藏拙,他可幹出了不少的荒唐事,


    為了不打擾這份難得的溫馨的場麵,陳芝豹靜悄悄的跑到徐驍的耳邊說了句話,


    徐驍臉色依舊不變,隻不過了解徐驍的吳素你就注意到了徐驍握進的拳頭,


    找了個借口,知趣的離開了營帳,她知道她現在懷孕徐驍什麽事兒都緊著她來,連殺性最近都減少了很多,生怕驚著她,


    等到確認吳素走出營帳之後,徐驍一臉陰沉的對陳芝豹問道,


    “這種情況出現多久了?”


    “從昨天晚上開始,那石球上麵有著一些藥粉,我們那幾天忙著收攏潰兵沒注意檢查,就在那些潰兵身上,


    藥性挺強的,藏的深,傳染的很快,這幾天症狀才開始發生,之前沒注意過,


    根據估測,最起碼有一萬多人感染,上吐下瀉,嚴重的已經把命丟了”,


    陳芝豹一口氣把這些話全部說完,等待徐驍的吩咐,


    徐驍平複了一下心情,用上一下又一下的叩擊著桌麵,良久,開口道,


    “張逸才這小子用兵?占了兵法中的奇和險,和把他帶出來的葉白夔一點都不像,也不像王陽明,倒像是這兩者合一,不過,既有優點也有缺點”


    “這小子的缺點很明顯,兵少,他很多東西用不出來,戰場經驗也少,想下毒這件事,要是我來用我肯定下在飯裏麵,一夜之情可以悄無聲息的毒死十萬大軍”


    不過,被北涼軍營中造成的動亂張逸才一點都不知道,他現在正在夢裏麵唿唿大睡,時不時的笑一笑,不知道夢到了什麽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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