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tr狹窄的空間,顯然無法完全滿足喬副總積壓已久旺盛的需求。用一陣簡單直白的索求,稍微緩解了點滿到快溢出來的欲望。喬旻便以200碼的速度把薑謹言拐迴公寓。

    結局自然跟薑謹言預測的一樣,經過半個月的分離,忍饑挨餓的喬副總,一進入這四麵有牆,屋裏有床的環境,便瞬間化身為狼。

    一句‘不乖乖聽話就封殺你和蘇成’成了他的萬能法寶,一改往日在薑謹言鐵拳下小心討口肉吃的可憐相,完全是翻身做主作威作福的態勢,花樣玩轉二十四式,直累得薑謹言虛脫無力,在被他抱去洗澡時,直接掛在他懷裏睡過去。

    薑謹言隻後悔當初怎麽沒認清他的本性,更後悔自己是如何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踩到雷區,觸發某人霸道總裁的隱藏屬性。

    第二天,當薑謹言渾身酸痛的從睡夢中醒來,已經是中午時分。枕邊人已離開多時,床頭櫃上的手機,赫然顯示著十幾通未接來電,全是她的經紀人cindy。

    紅著臉迴撥過去,果然那邊就是一陣吼。“薑謹言,你失蹤一天上哪去了,作為藝人24小時開機是義務,不要逼我24小時貼身跟著你啊。”

    薑謹言掏了掏被震到的耳朵。“cindy姐,我記得你脾氣很好的。”。

    “碰到你這樣無組織,無紀律的,再好的脾氣也要被逼瘋了。”

    不過念在這個無組織,無紀律的同誌很有可能是棵搖錢樹,cindy也隻能拿出自己以前當幼兒園老師時的耐心,哄著騙著。“你明天就要進組了,自己好好做做準備。本來今天就想送你去橫店,你半天不接電話,我隻好先安排了其他事。你記得明天早上早點起來,我會到你家附近來接你。”

    “嗯,知道了。”

    cindy又巨細靡遺的關照了一些注意事項,臨了,又是一陣咆哮。“你昨天穿的禮服和鞋子今天能還迴公司嗎?”

    薑謹言看著地上那一堆被扯爛的皺巴巴的破布,鞋子也隻剩一隻,另一隻好像直接就掉在了郊外。隻得紅著臉撒謊。“我送去幹洗了,過幾天才能拿呢。”盤算著到哪裏再去買套一模一樣的來。

    cindy歎了口氣。“算了,等這次迴來再說吧,反正也不是特別貴重的牌子。”

    掛了電話,薑謹言從床上爬起來,卻驚見自己裸/露的肌膚上全是深深淺淺的印子,特別是鎖骨間青青紫紫的吻痕和齒印,簡直讓她哀嚎,若明天的戲服是袒

    領,這樣子要怎麽穿啊。忍不住暗罵一句某人禽獸,就為了蘇成一句鎖骨控,他愣是能把她骨頭都差點啃下來。

    扯過被單裹在身上,起身去浴室裏洗漱。準備趕緊收拾收拾,趁禽獸還在公司,早早開溜迴家。

    推開浴室門,卻被浴室內新增的幾處古怪的裝飾驚呆,昨晚昏昏沉沉沒細看,今天才發現,喬副總原本藍白兩色簡約有格調的浴室,不知何時竟被貼上了一堆彼得兔、米菲兔的牆貼,一顆顆粉得冒泡的愛心和玫瑰裝飾更是隨處可見。

    薑謹言深深覺得,設計師若是看到自己的作品被搞成這樣估計會氣瘋。還來不及多感歎幾句喬副總詭異的愛好,便又被洗漱架上新添的一對馬克杯吸引目光。

    同款的紅藍兩色,杯麵皆印著卡通兔子,杯子的把手被別出心裁的做成心型。

    薑謹言拿起其中一隻插著粉紅牙刷的,驚訝的發現,杯子的背麵也另有文章,竟然印著她的一張大頭貼,不出意外的,藍色杯子上也印著喬旻戴著兔耳朵賣萌的照片。照片下一行手寫體的小字‘老公愛老婆,寵你一輩子’。

    一杯子,一輩子。薑謹言呆了呆。早上他離開前在她耳邊的威脅言猶在耳。‘薑謹言,你是我的人,不管是老婆也好,女朋友也罷,哪怕就算是情人,我們的關係結束與否隻有我說了算,你要時刻記得這點。除非你離開c市,永遠別混娛樂圈,否則我總有辦法找到你。’

    她又何嚐不想要一輩子,但婚姻和戀愛完全是兩碼事,和戚世柏談婚論嫁的失敗經曆,讓她深刻認識到這點,戀愛是兩個人的事,婚姻卻是兩家子人的事,是一男一女兩個人社會關係的總和。而她和喬旻的社會關係,無論加減乘除,完全都看不到一點配平的希望。。

    若是跳出兩人世界,麵對眾多家人親眷,喬旻真的還能許她一輩子嗎?。

    薑謹言擰開籠頭洗了把臉,拿下毛巾架上一條粉紅色繡著自己名字縮寫的毛巾,對著鏡子擦了擦臉,被吻腫的雙唇,被毛巾一碰便微微刺痛。

    有人上樓的腳步聲打斷薑謹言的沉思,她驚了一跳,趕緊把被單裹緊。是打掃公寓的阿姨來了?

    衛生間門被推開,卻是喬旻拎著一盒披薩和一堆購物袋。

    喬副總今天又是衣冠楚楚、斯文俊秀的精英範兒,一開口卻是叫人無語的流氓話語。“老婆,你這樣子是準備勾引我?”

    薑謹言愣了愣,這家夥怎麽這麽快又迴來了。“你不好好上

    班,逃迴家裏來做什麽?”

    喬旻忽略她言語裏的嫌棄,鬆了鬆領帶,將大包小包放下。“這不是怕你餓著嗎。再說,你的衣服都被我扯壞了,難道你想穿著我的衣服迴去?”

    薑謹言臉一紅。剛想埋怨他弄壞自己借來的禮服,卻見他開始脫西裝,解領帶。頓時一驚。“你要幹嘛?”

    “你覺得我想幹嘛?”他在‘幹’這個字上用可疑的第四聲迴答了薑謹言的疑問。麵對僅裹著被單,渾身上下散發著誘惑氣息的愛人,他還能想什麽?這一上午以超高效率把工作全部搞定,不就是為了能再迴來抱著她多溫存一會,明天起她可就要離開一個月,到時兩人能見幾次麵都說不定。

    薑謹言簡直無語。“你是禽獸啊。”來不及驚唿出聲,下一刻已經被禽獸扯掉被單,壓在冰涼的洗手台上。

    等終於能吃上午飯,已經是日暮西斜。

    秋日傍晚的餘暉懶洋洋的透過輕薄的窗簾照進屋內。渾身無力的薑謹言半躺在沙發上,任由某隻禽獸摟著,將披薩喂進她嘴裏。一邊卻得不住的拍著襲上她裸背的手。“讓我安心吃會飯,我要餓死了。”

    逆光中,麵前的男人扯起一抹笑意,柔軟的發絲淩亂的散落在額前,一臉寵溺的說出叫薑謹言吐血的話。“確實,吃飽了飯才有力氣做飯後運動。”

    “滾!詛咒你精盡人亡。”

    喬旻被她氣得滿臉通紅的樣子逗笑了,附在她耳邊輕聲低喃。“我若是要死,肯定拉你一起,這麽好的頭條新聞,怎麽能少了女主角。標題我都想好了‘情侶縱情過渡,雙雙/飛升天堂’怎麽樣,是不是很貼切。”

    薑謹言臉皮厚度跟他完全不是一個級別,隻得乖乖閉嘴,啃自己的披薩。反正她明天去橫店了,終於可以離這個神經病遠一點。

    喬禽獸趁她專心對付食物,狼爪如願的撫上她的背脊,纖長手指沿著線條優美的脊柱溝一路劃過,嘴唇也隨之跟上。“謹言,你明天要進組了吧?”

    “嗯。”薑謹言忽略背上親吻帶來的悸動,心不在焉的答著。。

    “讓你跟蘇成呆在一個劇組,住一間酒店我還真是有點不放心。”。

    薑謹言一口披薩險些嗆住。這家夥又想幹什麽?“又不是隻有我們兩個人,劇組這麽多人呢,酒店外還有一大堆記者守著,我們怎麽可能幹什麽?”

    喬旻摸著下巴嚴肅的思考了下。“要不我也去弄個什麽掛名職位混進你

    們劇組去。”

    薑謹言真想把手上披薩糊他一臉。鑒於自己未來幾年的演藝生涯還掌握在人家手裏,也隻得假笑著勸他。“劇組安排的酒店人多口雜,多不方便,再說你公司難道不管了?你最近不是為了那個影視城項目的事,跟你表哥鬧得不開心,你還是坐鎮公司看著點好。也省的讓你爺爺知道了,又罵你紈絝子弟不務正業。”

    薑謹言記得在他去香港前,曾聽他說起過,李家父子提議的影視城投資計劃,被他全國各地一番考察後否了,李青鶴因著這事正對他很是不滿,一邊不住的挑著他的錯,一邊還在找機會想說服喬老爺子不要放棄投資計劃。。

    說起這事,喬旻果然微微皺了下眉頭,然而隻是片刻,便又恢複戲謔的笑臉。“若是為了你,真當一會紈絝子弟也無妨啊。”嘖嘖有聲的搖頭。“可惜不是生在古代,要不我早就可以領著一班家丁,把你搶迴府中,還由得著你想不想,要不要,肯不肯。”

    薑謹言直想說,你現在也沒差,屢次拿她和蘇成的演藝事業相威脅,完全的無賴做派。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吐槽他。“你該慶幸這不是古代,否則遇上我這樣的俠女,早就為民除害,不取了你項上人頭,也得把你打成個殘廢。”

    迴答她的卻是後頸被懲罰性的輕咬。。

    感覺身上蠢蠢欲動,四處遊移的手,薑謹言簡直要哭了。“你還讓不讓我吃飯了,我的酥皮蛤蜊湯都要灑光了。”

    喬旻沉醉於掌間絲滑肌膚帶來的極致觸感,卻不忘正事。“你經紀人是不是在給你物色助理?”

    薑謹言忽然有很不好的預感。“嗯……”

    “你跟她說你自己找合意的,不用公司指定。”。

    薑謹言:“!!我又不是土豪,自己找的助理要自己花錢開工資的好不,為什麽不用公司配的……”忽然明了。“你想找人監視我?!”

    喬副總一臉我為你好的正義臉。“是替你工作順便提醒你注意言行。譬如不要跟某些鎖骨控在戲外多接觸之類的。”

    “你妹的!”

    “不要習慣爆粗口!”喬旻伸手刮掉她嘴邊沾的芝士。“另外,這次劇本可能有點改動,你的熒屏初吻可能要泡湯了。”

    薑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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