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是不願意去見醫生,實際上還是陪著茲血塔那去往各個診所看過了那些醫生和病人。


    他們發現那些病人沒什麽好看的,病人們要麽坐在床上一動不動,要麽就躺在床上閉著眼,一副正在睡覺的樣子。


    經過了這麽多家診所,最後他們又走到了其中去過的一家診所的門口,之前他們沒發現這家診所的病人與其他的有什麽不同,現在那家診所的病人卻有一位,狀態和先前他們見過的有了不一樣的地方——


    “啊,啊啊啊!”他忽然坐在床上嘶吼,這聲音連站在診所門口的他們都能聽到。


    他們可以聽見診所裏醫生的說話聲,那扇門是有一點點隔音的,卻有醫生用手壓著病人,醫生緊張的說話聲從裏麵傳出:“別叫了!”


    “怎麽忽然就叫起來?”


    那個醫生說著說著就用手中的針往病人的胳膊身上紮,他以為是藥打少了。


    針紮在那人的胳膊上,裏麵的藥水進入那人的體內,並不能給那人帶來好的作用,那人的尖叫聲反而更大了。


    “一針不行,就再來一針!”


    醫生不客氣的拔出針,扔掉它,從邊上又拿了新的針,就在他要往下打的時候,茲血塔那忽然進來了。


    她來了,也隻是讓他的動作停了一瞬,他看了一眼茲血塔那,就繼續用針往麵前的病人的胳膊上麵紮。


    茲血塔那沒說話,跟著她的阿代看見醫生的舉動卻奇怪的說:“需要我幫忙嗎?”


    醫生將這一針紮下去,病人才不叫,那人立刻安靜了。


    這會兒他才放心了,他看向阿代他們:“你們怎麽又來了?”


    “來看看病人們的情況。”灰銀笑嘻嘻的說,心中卻沒有在笑,而是想著:這些‘醫生’好像對病人做了些什麽。


    “我懂點醫術,但是走了這麽多家,之前去找一家診所裏的醫生開藥,你和他開的藥不一樣耶。”


    他微笑著,說出了實話:“老實說,我不懂用哪瓶才能讓主人的傷好的更快。”


    其實灰銀是想看看這名醫生要怎麽說,怎麽給主人看傷勢,他想讓主人對比一下兩名醫生看病的態度。


    醫生聽了他說的,看了他一會兒,便道:“你是擔心受傷的人才敢過來的吧。”


    “明明上次過來看我還像個瘟神。”


    他是對灰銀說的,灰銀微笑著,茲血塔那忽然想到是灰銀推自己到醫生麵前給醫生看腿傷。當時她還覺得奇怪,他在她身邊,其他人自然不好意思不跟著,所以她第二次找醫生看腿傷就是這位。


    當時她沒問,現在她才問:“你們不是不願意跟我看醫生的嘛。”


    灰銀是這樣想的:不跟著你,萬一你跑掉了不管我們,自己冒險怎麽辦?


    這話他是不會說的,他笑笑:“正如醫生所說,擔心你,雖然不情願,但也跟來了。”


    茲血塔那聽了他講的話,覺的奇怪的是,他不找別的醫生給自己看腿傷,偏要到見到這位的時候才把自己推出去。


    這裏就體現灰銀的優點了,灰銀是很會看人的。他看出來這名醫生對待病人的態度跟別的有不一樣的地方,灰銀說不上來具體是哪裏不一樣,但他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直覺。


    現在是灰銀在掌控話語權,其他人不知道說什麽,就隻能沉默。


    灰銀看著醫生,認真說:“醫生,幫我看看我家主人的腿傷用的藥唄。”


    茲血塔那立刻拿出藥,兩瓶藥都在她手裏。


    醫生向她走去拿過了藥,就仔細看了看,他不打開藥瓶的蓋子,隻是拿著藥瓶聞了聞瓶口。


    隻一會兒,他便皺眉:“奇怪。”


    灰銀覺得他是發現了什麽,果然,要不了幾分鍾,他就拿著藥,看著茲血塔那說:“兩瓶藥,治療傷口的效果不一樣。”


    “一個隻會在短期有效果,用久了會讓傷口惡化,一個短期沒效果,我開的藥要長期使用才會顯出效果。但是前者,這瓶藥,雖然傷者的傷短期會好很多,藥裏麵的毒卻會進入傷者的體內。”


    這話一出,阿代連表麵上的冷靜都繃不住了:“毒?什麽毒?”


    醫生怕他衝動了要跑到自己麵前,用手揪著自己的衣領,於是他趕緊說:“別激動嗎,這藥又不是我開的。”


    隨即他就有些生氣的說:“我說,你們的心太大了吧,不了解一下這裏的情況就找醫生給她看傷?”


    “這裏的很多醫生都不是自願做那些事。”


    他看著就知道很多的樣子。


    然而話說到這裏,他又不說了,這讓拜銘流利急得不得了:“什麽事?你快說呀!”


    那醫生向他翻了個白眼:“我也是薄利克李的醫生,這涉及到我的工作,我可不能說。”


    “我隻能說,給你們家的小孩用我開的藥,趕緊離開這裏,不要扯上那些事。我們都是為了工作,為了生活,這些你們不要管了。”


    但是現在偏偏是茲血塔那有了要管這件事的意思,她知道拜銘流利的脾氣,所以是她在他開口前接話:“為了工作,就是說,你知道什麽,卻不去管。”


    “可能這家醫院的工資好,福利好,所以醫生們都不願意丟掉這份工作吧。恕我直言,袖手旁觀有的時候還是很可惡的。不知你這是袖手旁觀呢,還是靜觀其變呢?”


    “真是世風日下啊。”


    她的語氣平平淡淡,醫生沒生氣,就是悠悠的說:“反正我去哪裏都是我一個人,我是為了自己的生活,我已經提醒你們了,你們要是不走,那我也沒什麽辦法。”


    “那我問你一些問題,可以吧?”茲血塔那如此說道,醫生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你為什麽不在醫院裏工作呢?”她問。


    醫生誠實的迴答:“我想進醫院裏邊工作也不行啊。他們派我來的外邊。”


    “醫院裏是個什麽情況,您知道嗎?”她又問,醫生便再一次認真迴答:“不是很清楚,我隻知道,醫院裏的氣氛怪怪的。最好別進去。”


    他再一次提醒。


    被迫與夥伴分離的女主,撞到了東西傷口擴大,被迫找醫生,遇見了神偷。她說了不解決這件事,卻在夥伴的要求下與夥伴一起解決事情。陷害女主的醫生,綠茶腹黑陰險男為了爭奪女二……為了維護女主的夥伴們見到女主像個惡毒反派恐嚇別人(故意的)。竊取了對方的名字偽裝成女主的手下接近女主的家夥真的把女主當成了朋友,緋炎沒有殺這個人而是同意和他合作,但是要他信任他,合作內容還要加上一條:他必須要穿女裝給他看。他拍了照就有他的把柄了。緋炎不是不同意,而是不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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