茲血塔那微笑著說完那句話,轉身就走了,他現在要去找昨天看見的那隻瞎了眼的貓。他要看看那隻一隻眼睛瞎了,另外一隻眼睛被人用針線縫上的貓的情況,他要知道那隻貓身上為什麽會有那麽多傷。


    那隻貓真的很奇怪,因為它的眼睛看不見了,身體的顏色居然還是紫色。它的身上有很多傷。


    茲血塔那會注意到它,主要原因在於它身體的顏色以及走路的姿勢。他方才見到了貓群,就能發現這些貓群中有些貓的身體是紫色的,這些貓群當中的貓老大瘸了腿,但是它身體的顏色是正常的。


    那些身體呈現出紫色的貓隻是走路姿勢略微不正常,給茲血塔那不對勁的感覺最深的是昨天那隻那些瞎了眼的貓。他要去找那隻貓,就隻能去一些小巷子裏碰碰運氣,他昨天沒去小巷,就不知道小巷子裏窩著一些看上去就很危險的動物。


    茲血塔那才來到小巷,就發現小巷的地麵上有許多身體呈現出紫色的動物,這些動物的身體均是紫色,它們都在麵對茲血塔那的時候露出獠牙。不論這些動物是大是小,它們都像吸血鬼一樣盯著你,它們仿佛在饑渴你體內的血液。


    茲血塔那看著它們,顯得很淡定,他一點兒也不害怕。他拿出衣服裏的小刀,隨時準備反擊,如果那些動物敢向他發起進攻,他就敢下一秒拿刀殺了它們。


    他淡定的拿著手裏的小刀,奇怪的是那些動物本來露出一副要對他發起進攻的模樣,下一秒,它們忽然就都收起了獠牙。這下茲血塔那就知道了它們嘴邊的獠牙是可以收起來的,讓茲血塔那不理解的是它們忽然間就變乖了。


    它們方才露出獠牙的時候,會有一些小動物的身上瞬間燃起了一團火,還有的小動物的身體會變得像水一樣。這會兒它們收起了獠牙,那些身上起火或是身體變得像水一樣的動物自然就會恢複成茲血塔那剛見到它們的形態。


    雖然它們變乖了,但是茲血塔那並沒有收了手中的小刀,他而是拿著刀看著麵前的這些動物。


    他等了一會兒,那隻瞎了眼的貓忽然從貓群當中走出,它慢悠悠的走到茲血塔那麵前,用鼻子聞茲血塔那身上的氣息。茲血塔那離這隻貓這麽近,居然還能這麽淡定,那隻貓圍著茲血塔那走了一圈,沒有對茲血塔那發起進攻。


    它聞過了茲血塔那身上的氣息之後,就跳到高處,它跳到高處之後就向遠處跑去。它跑了一會兒,就迴頭看茲血塔那,它仿佛是想讓茲血塔那跟上。


    茲血塔那跟上了它的腳步,他走了幾步,迴過頭就發現方才那些想攻擊他的貓這會兒都對他方才來的地方露出兇狠的表情。他往前走一步,這些貓就背對著他後退一步,這些貓跟著他,在這個時候,這些貓仿佛是他的守護者。


    在茲血塔那看來,這些貓是在敵視誰,對方不出現,他就不知道這些貓到底在憎恨誰。


    對方沒出現,但是他能迴頭就發現有一個人影在跟著自己。有這些貓在,那個人影就不敢向自己靠近。


    這時候他已經離開店鋪有一段時間了,阿代在這時才反應過來,茲血塔那小主人已經離開店鋪有一段時間了。


    他心想:他怎麽還不迴來?


    阿代想著要不要去找茲血塔那小主人,但是這個時候有一隻貓卻忽然跑了過來,來到阿代麵前。它衝阿代‘喵’了一聲之後,就跑掉了,阿代不明白它衝自己喵一聲是幹什麽。他沒去追那隻貓,他就隻是站在這裏看著那隻貓遠去。


    茲血塔那被貓帶到了一個訓練場那裏。那隻瞎了眼的貓本來是想帶茲血塔那進去的,但是這時那隻貓卻忽然像發現什麽似的,它尖叫一聲就立刻跑掉了。


    這隻貓不管茲血塔那就自己跑掉了,而正在茲血塔那不明白那隻貓到底在驚恐什麽的時候,他轉身忽然發現有一位個子和自己差不多的少年站在自己身後。


    這位少年長的還可以,他應該是可愛型的。他長的有點像金,但是金比他要可愛。


    這位少年笑嘻嘻的站在茲血塔那身後,他的個子居然比茲血塔那要矮一點點。茲血塔那看見他,第一反應是警惕的拿著刀趕緊遠離這位少年,他手持刀,冷漠打量這位少年。


    “馴獸師?你是馴獸師?看上去怎麽這麽小?”他在警惕的打量這位少年的時候說。對方看見他依舊是笑嘻嘻的,他看上去很無害,但是茲血塔那知道,能忽然在自己身後出現的人一定不簡單。


    那位少年笑著,就對茲血塔那說:“姐姐不也是一樣小,而且姐姐在別人眼中看來大概是像女生的男生吧。”


    他笑著,就向茲血塔那走進,茲血塔那見他向自己走進,他沒有退後,而是用刀指著對方。對方沒有生氣,他依舊笑著。


    這個小小的馴獸師微笑著把臉向茲血塔那靠近,他對茲血塔那說:“姐姐,您怎麽能用刀指著別人呢?”


    茲血塔那冷著臉,說:“誰是你姐姐。我跟你可不熟。”


    對方繼續笑著,對他說:“如果不叫你姐姐,那我要叫你什麽?哥哥嗎?明明你是女生啊。”


    茲血塔那這會兒聽了他的話居然放下刀,他看著對方,算是對對方方有了點興趣:“如果我說我不是女生,你也不能叫我哥哥。”


    “姐姐真會說謊。姐姐明明是女生,卻硬要說自己是男生。”對方收起了笑容。


    茲血塔那冷淡的迴應:“我沒說謊,我隻是沒說。”


    她沉默了一會兒,這才對對方說:“別人自己要當我是男生的,我可從來沒說自己是男生。一切都是他們想當然。”


    對方聽了她說的話,忍不住吐嘈:“姐姐還真是冷漠。”


    他們互相看著對方,直到現在茲血塔那都沒有收起手中的刀。她本來就是性格冷漠,壞壞的,還有些殘忍的人,在她心中,朋友大概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朋友,在她心中的地位大概也就比那些不重要的陌生人高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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