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報名的人太少了,我們作為黑金集團的下屬勢力,得盡心盡力的幫助黑金集團完成招聘工作。”


    小混混不解的問道:“老大,我們什麽時候變成黑金集團的下屬勢力了?”


    頭目罵道:“你們真是豬腦子!”


    “我們如果不是黑金集團的,怎麽收取中介費和保護費?”


    小混混們敬仰的望著頭目,暗自感歎難怪人家能成為頭目,自己卻隻能當小混混。


    “作為黑金集團的下屬勢力,每個員工當日都要向我們上繳4成的工資作為中介...管理費!”


    頭目聲明道:“事先和你們說清楚,其中的3成我需要拿去孝敬黑金集團的人,餘下的就是你們的,多勞多得!”


    “老大,老大,什麽叫多勞多得?”


    “都給我聽好了,如果你手底下管著5個人,那麽這5個人每天都要從他的工資裏交4成給你,作為管理費。”


    “你們手底下的人越多,每天得到的錢也就越多,都聽明白了嗎?!”


    一幹混混再度興奮的鬼哭狼嚎。


    白夜站在暗處,聽著頭目說的話,眉頭微皺。


    建造很困難,但破壞往往隻需要一瞬間。


    如果他沒有安排整風行動,今天這群混混的行為能讓黑金集團的形象一落千丈。


    後麵得花百倍千倍的功夫才能挽迴他們造成的損失。


    小鎮上的混混都能夠想到這些,其他地方估計也是八九不離十。


    好在亡羊補牢,為時不晚。


    白夜想了想,沒有直接出手將他們統統抓捕。


    他準備讓子彈飛一會。


    扁鵲的大哥和二哥醫術都比扁鵲高明,但是他們的名聲卻都不如扁鵲的大。


    為什麽?


    因為扁鵲是在病人病症嚴重的階段醫治的。


    他的兄長們都是防患為未然。


    在病症剛出現的階段就醫治根除了。


    兩人的醫術高明無比,卻很難獲得旁人的認可。


    同理,生活在鎮上的人們還沒有遭到他們的毒手。


    現在動手的效果不大。


    等他們把鎮上的人霍霍一遍,白夜再動手把他們一鍋端,效果會更好。


    聽起來很卑鄙。


    但白夜又不是聖母白蓮。


    而且這些人隻是口頭上的勒索和威脅,造不成什麽實際的損失。


    他們隻有經曆了苦難與不易,才會更加維護黑金集團。


    用風遁將藥粉送到他們的身上,留下標記。


    明天早上再將他們一鍋端!


    他想了想,留下一具影分身監視,預防這群混混做出某些不理智的行為。


    苦難不是劫難。


    白夜做完準備工作,悄然離去。


    他還得去其他地區看看那邊的幫派是不是也都有這種打算。


    如果沒有,他得用帝國催眠術幫他們一把。


    身為幫派,怎麽可以不思進取,年紀輕輕就選擇躺平呢?!


    都給白夜老爺卷起來!


    ......


    咚咚咚~


    深夜突然響起的敲門聲令屋中的主人感到不安。


    由依滋的弟弟妹妹被敲門聲驚醒,他們連忙叫醒哥哥。


    深夜敲門,非奸即盜。


    “是誰?”由依滋抓起床邊的棍棒,摸到門邊厲聲問道。


    他的弟弟和妹妹也都握緊小一號的棍棒站在由依滋的身旁。


    “別緊張,我是野火幫的人。”


    “這個月的錢我們已經交過了。”


    門外的混混笑嘻嘻的說道:“什麽錢不錢的,我是來恭喜你有個好前途的。”


    由依滋可不相信他說的鬼話。


    野火幫都是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豺狼。


    他不搭話,野火幫的混混也不惱。


    在他眼裏,這可都是他的小金庫。


    “從明天開始,得從你的工資裏扣除5成上繳給我們野火幫。”


    由依滋怒然道:“憑什麽?!”


    “就憑我們野火幫現在也是黑金集團的下屬勢力,你今天通過了集團的招聘,說起來我們還是一家人。”


    “黑金集團委托我們對你們進行管理,這筆錢是管理費。”


    “我不信!”由依滋可不是別人說什麽就信什麽的傻子。


    “小子,信不信是你的事,如果不想你弟弟妹妹出事,你最好每天老老實實的把錢交出來。”


    聽到混混拿自己的親人威脅,由依滋緊緊握著手中的棍棒,因用力過度,甚至隱隱發白。


    他恨不得衝出去用手裏的棍棒把這個混混給弄死。


    但想到自己的弟弟妹妹,他隻能咽下這口氣,選擇退讓。


    由依滋憋屈道:“我答應你......”


    混混嘿嘿怪笑:“這才像話。”


    “走,下一家。”


    腳步聲遠去,由依滋勉強笑著安慰道:“沒事了,快去睡覺吧。”


    他把弟弟妹妹哄睡著,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卻是怎麽也睡不著。


    他看著黑漆漆的屋頂,迷茫的自問道:“未來真的會好起來嗎?”


    他不知道。


    或許會吧。


    或許...從來都是這樣。


    不知多晚才沉沉睡去的由依滋被弟弟叫醒。


    “再讓我睡會。”


    “哥哥,你再不起床,就要遲到了!”


    由依滋被這句話瞬間嚇醒。


    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唏哩唿嚕的喝了一碗妹妹煮好的稀粥,叮囑道:


    “你們好好在家裏呆著,別亂跑,等我下班迴來。”


    兩個小南瓜連連點頭,把房門堵死,趴在小窗子前,目送由依滋遠去。


    直到他的背影徹底看不見,兩人這才迴過神來。


    “我也想吃哥哥吃的那種。”


    他們倆吃的稀粥和清水差不多。


    由依滋不在家,妹妹就變成了大姐。


    她安慰道:“乖,家裏吃的不多,哥哥每天都要出去工作,要吃飽才行,我們在家裏再忍忍。”


    “好吧。”


    望著弟弟嘟起的嘴巴,她咬著嘴唇,隻能狠心裝作沒看見。


    路上,由依滋不敢抄近路,他隻敢選擇主幹道。


    他是家裏唯一的頂梁柱,他承受不起任何風險。


    在下一個路口,碰巧撞上了相熟的夥伴。


    “由依滋,昨天野火幫的那群狗雜種有沒有去找你?”


    “你們也被野火幫勒索了?”由依滋側目問道。


    “誰不是呢。”他的夥伴歎氣道。


    “他們找你要多少?”


    “4成!老子詛咒這群畜生王八蛋不得好死!”


    由依滋歎了口氣:“你算好的了,我著了5成!”


    有更加悲慘的由依滋做對比,他的小夥伴心裏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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