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隱暗部是二代目雷影模仿木葉建立的暗殺戰術特殊部隊,暗部總部位於怪石嶙峋的雲隱村中間層。薩姆依從暗部隱蔽出口來到山頂,一路跳躍著奔向層雲掩映間的雷影辦公室。


    她蒼白的麵色冷若冰霜,金色齊肩短發隨風飄動,堅毅果敢的藍色眼瞳毫不動搖,那對弧度誇張的碩果隨著唿吸和運動節奏起伏彈跳,讓灰色外套下的護網型短衫時而繃緊到極致,時而收迴原狀。


    雲隱村九成以上人口都是棕黑色皮膚,男的都是肌肉猛男,女的都是黑皮辣妹。薩姆依雪白的肌膚在人群中異常顯眼。


    她一路上忍耐著男人們下流貪婪的目光,來到雷影辦公室。她站在門口,調整心情的同時整理一下著裝。然後才敲響房門,開始與雷影會麵。


    無論什麽時候,四代目雷影都給人以強烈的壓迫感。無論是棱角分明的塊狀肌肉,還是那常人兩三倍大小的體型,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某種兇獸。


    現在這頭兇獸很糟糕。雷影鬥笠和戰事報告一起散落於地,布滿血絲的雙眼下是濃重的黑眼圈。


    任何一個雲隱忍者都知道,四代目正承受著即將戰敗的壓力。當然,雲隱可以對外宣稱是與木葉“和解”。但是雷影無法欺騙自己,拚盡全力與九尾之亂後內憂外患的木葉開戰,平局就等於失敗!


    雷影焦躁的狀態讓薩姆依很是動容。如果可以的話,她願意堵上一切替雷影分憂。


    “砰——”雷影一拳將實木長桌砸成兩半,抬頭用兇狠的目光瞪著薩姆依。


    “薩姆依,我有一個任務給你!”


    薩姆依並沒有被雷影嚇到,她能感覺到雷影並不是對她本人有意見,而是將殺意指向她即將接到的任務。


    雷影繼續解釋:“你的任務表現始終穩定。無論是別人評價,還是我自己判斷,你都是雲隱最值得信賴的忍者之一。”


    薩姆依毫不掩飾自己驚訝的表情,她怎麽可能想得到,雷影竟然會關注她這樣一個小角色。同時她也意識到,自己將要麵臨的挑戰遠在執行過的所有任務之上。


    “與木葉的戰爭讓我們損失慘重,大量精英忍者陣亡,村子不能承受長久的拉鋸戰。事到如今,雲隱與木葉和解已是勢在必行,但是我不甘心就這樣認輸。”


    雷影的話聽起來就像輸光一切的賭徒,馬上要押上自己的性命“最後一搏”。


    “為了打贏這場戰爭,我對監獄關押的二十名上忍發出征召令,答應隻要戰爭結束就寬恕他們的罪過,不接受的話就隻能老死在監獄裏。其中十九人接受,唯獨最需要的一個到現在還拒絕合作。你的任務是去說服他,讓他答應為村子效力。”


    每個忍村都有關押忍者的監獄,裏麵不乏一些鼎鼎大名的上忍強者。戰時釋放犯人“將功補過”也不是沒發生過,薩姆依對此並不見怪。


    “我要去見誰?”


    “封印術專家,‘暗月’木村末吉。”雷影沉悶如雷的嗓音說道。


    薩姆依腦中轟隆炸響,緊張、興奮、恐懼、期待,一時間她內心五味雜陳。


    木村末吉是雲隱的禁忌,他曾經在戰場上封印月光,讓敵人陷入絕對黑暗,並以此獲得“暗月”稱號。他做過最衝動的事是在三代目要將雷影之位傳給自己兒子的時候提出反對,提出要和四代目競爭。


    這當然不可能成功。


    盡管木村末吉在一對一的戰鬥中差點殺掉四代目,表現出絕對的實力上的差距。但是村子裏大部分人還是更傾向遵從三代目的選擇。


    後來鬥爭失敗的木村末吉被人揭發有嚴重犯罪行為,從此消失在人們視野。


    “你要小心。他是個混蛋,就算被關在籠子裏,也不能小覷他的危險。”


    “我知道,他的封印術很厲害。”


    “不隻是封印術!給你個忠告吧,無論什麽時候,都不要和他有眼神接觸。”


    得到雷影的忠告,薩姆依來到位於水下的暗崖監獄。


    監獄長是一名皮膚黝黑,眼睛紅腫的壯碩中年忍者。


    “在你之前,有過不少人探望那家夥。但像你這麽漂亮的還是第一個。”監獄長目光在薩姆依胸前流轉,舌頭在口腔內掃蕩一圈,咽了口唾沫。


    薩姆依的目光冰寒徹骨,“我是雷影承認的特別上忍,獲取的功績都不曾以美色為捷徑。”


    監獄長發現她不耐煩,故作姿態的板起臉,認真查驗起雷影的親筆信。


    “ok,沒問題。”他輕佻的饒舌,翻找出下層監獄的鑰匙,頭前帶路。


    “薩姆依特別上忍,雖然雷影可能跟你交待過,為了確保萬一,我還是要說一遍規矩。不要帶武器,劍、手裏劍、苦無、起爆符,想要見他的話一根針也不能帶。”


    監獄長嚴肅的表情不像開玩笑,“我是為你好。那家夥邪門的緊,哪怕一張小紙條到他手裏都能變成殺人越獄的工具。到裏麵以後不要碰隔離柵,也不要把手伸進去。你盡管提問,但是不要迴答他的問題。”


    薩姆依沒有搭話,看監獄長隱藏不住的驚懼眼神,她不敢保證說出自己的任務內容後,監獄長會不會嚇暈過去。


    ‘放出一個讓監獄長做噩夢的忍者,這一定很酷。’薩姆依止住胡思亂想,快步跟上監獄長的腳步。


    兩人並行下到監獄底層,這裏空氣汙濁,看不到生命跡象。一側走廊靠邊擺放著幾個形態各異的石像,看起來栩栩如生。


    “最重要的是,不要和他目光對視。”監獄長一指石像,說道:“否則就會變得像他們一樣。”


    薩姆依嚇得瞳孔擴散,不自覺的後退一步。


    “哈哈,放心我讓人把他的眼睛蒙起來了,但是誰知道他的眼睛能不能透視呢?或者隔著一塊布把你變成石頭也有可能。”


    “以前有不少人說他是被汙蔑進來的。我要說那都是放屁,木村末吉表麵上是封印術專家,暗地裏搞過不少人體實驗。他自稱有‘石化魔眼’,鬼知道怎麽來的。我承認那是優秀的血繼限界,可惜連他自己都無法控製那雙眼睛。”


    監獄長第一次從自己嘴裏說出那個人的名字,就像完成一項偉大使命似的拍了拍手。他最後叮囑道,“如果你感覺有危險就大喊,我會通知雷影帶著上忍部隊來救你。”


    薩姆依瞪著好看的眼睛,“讓雷影來替我收屍嗎?那一點也不酷。”


    “再見。”監獄長留戀地看了一眼薩姆依的胸部,就像跟它們告別似的。


    監獄長把薩姆依留在底層監獄,自己原路返迴,並且將一路上的柵欄門全都上鎖。


    薩姆依繃著臉,沿著牆壁上的燭火走向監獄深處。


    木村末吉的牢房與其他牢房不同,原本應該是床的地方放著一大塊平整的黑色岩石。岩石表麵有一個人形凹槽,正好夠一個成年人張開四肢躺進裏麵。並且在四肢的凹槽上還有鐵箍這種束縛道具。


    房間裏光線昏暗,木村末吉單膝跪在地上寫寫畫畫。


    薩姆依猜測他在研究封印術。


    ‘真是有夠刻苦的。’


    如果換做薩姆依被關在牢裏,她自認沒有繼續鑽研技術的心情和毅力。


    “他們說如果我摘下眼罩,今天就不讓某位美女來探視我。”


    木村末吉突然抬起頭,漆黑眼罩將薩姆依鎖定,“可是我不摘眼罩,又怎麽知道你是不是美女?”


    一瞬間,薩姆依感覺自己像是踩在懸崖邊,腳下是無數冤魂厲鬼組成的冥河,一步踏錯就萬劫不複。木村末吉的目光像是有種力量,即使隔著眼罩也讓她渾身顫栗。


    “我是特別上忍,薩姆依。”薩姆依決定按照自己的節奏與目標接觸。她聲音清冷,讓人摸不準她的態度。


    “我想和你談一談,關於讓你出獄的事。”


    木村末吉隨手一抹,將地上的術式擦掉。他慢悠悠站起身,與薩姆依隔籠相望。


    薩姆依終於能看到他的全身。木村末吉身高中等,長期不見陽光而皮膚蒼白。薩姆依一眼就注意到他的手指保養的極好,好似少女的青蔥玉指。而最讓薩姆依在意的是,作為與雷影同時代人物,木村末吉的外貌竟然還是18歲清秀少年!


    不過她牢記著雷影和監獄長的警告,視線始終避開對方眼睛部位。


    “我有幾年沒和漂亮女孩聊過天了。”木村末吉向前一步,來到欄杆前,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


    “你是特別上忍?”


    “是的。”


    “今年多大?”


    “18歲。”


    “嗯,微妙的年紀。18歲特別上忍,說你不是天才有點苛刻。但是在我看來,把你和真正的天才比較才是真的殘忍。我不是針對你,我知道一些人,他們在你這個年紀都是上忍了。”


    該死的白癡混蛋!薩姆依臉色冷得像個冰塊。嘴裏仍舊客氣:“作為雲隱的後輩,和您比起來我確實有許多不足。”


    “至少你懂禮貌,奇拉比還好嗎?”


    “比大人作為雲隱重要的戰力,一直活躍於戰場上。”


    “他活過來了啊,我欠他一個道歉。當初我做得過火了,不應該對小孩子下重手。謝謝你告訴我這個消息。他們一直對我封鎖外麵信息,企圖讓我在這片黑暗中崩潰。”


    ‘他不僅差點殺了雷影,還曾讓八尾人柱力比大人重傷?!’


    薩姆依目光抖動,她無比慶幸木村末吉頭上戴著眼罩,不然她這副強作鎮定的可笑姿態一定會引來嘲笑和輕視。


    “我們與木葉的戰爭非常兇險,比大人幾次經曆生命危險。就連雷影也...”


    “那隻剛烈的蠢驢,是什麽逼得他要派一個18歲美少女求我幫忙?”


    “雲隱...”


    “雲隱要輸了。蠢驢寧願放我出去也要找木葉的麻煩。看來他確實急昏了頭。”


    “或許吧。”


    “沒有什麽‘或許’,我早就料想有這一天。蠢驢讓你來這裏,一定是和木葉有關。我的答案是我拒絕。”


    帶著強烈的不甘與憤懣,薩姆依搖動著豐盈的臀部和大胸離開監獄,帶起一陣輕微的氣流。


    木村末吉再次深吸一口氣。


    “少女的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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