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堂主!


    眾人嘩然,滿是敬畏。


    沒想到,關鍵時刻林恩竟然現身了,而且還一招廢掉了林毅。


    淩天羽似乎早有所料,拱手行禮道:“弟子林天羽拜見堂主!”


    “恩,你做得不錯!”林恩微微點頭讚許,然後兩眼凝視著倒在台下奄奄一息,絕望如斯的林毅,威沉沉的說道:“武鬥場上,接連試圖傷人性命,已嚴重違反族規!我便代表你們武藝堂林藝堂主,廢除你修為,罷黜族譜,即刻逐出玄恩島!”


    這一番話,猶如五雷轟頂。


    林毅麵色慘白,豈能甘心,強忍著痛楚,咬牙道:“林···林恩堂主,我···我縱是犯了死罪,但我身為武藝堂弟子,怎麽也輪不到你來管教!”


    聞言!


    林恩揚手一現,一塊雕刻著“武”字的金色令牌亮現在手。


    武榜令!


    林毅麵如死灰,眾人亦是驚愕不已。


    武榜令,乃武榜殿老殿主所掌權令物,在一定程度上來說,等同於島主。若在這武榜殿,有先斬後奏的絕對大權。


    “看清楚了嗎?”林恩居高臨下般的冷視著林毅,沉聲道:“你竟自知犯了大錯,還不知悔改,本堂主現以武榜令的權力,就此革除你所有的功勳點,由作為受害者林天羽所承!”


    唿!~


    全場唏噓不已,在武榜殿的確是有個規定,若比鬥中,有人嚴重違反了規則,便得將所得的所用功勳點轉交為對手。


    一下子!


    淩天羽竟然直接賺了五百多萬功勳點!


    “我···”


    林毅麵色蠟白,當聽到林恩宣布完對自己的懲罰之後,一時氣火攻心,當口鮮血狂噴,哭嚎一聲,重重倒地昏迷。


    “抬下去,交由武藝堂林藝堂主處置!”林恩鐵鏘鏘的喝道,與林毅隨行的那幾人,便畏畏縮縮的抬起林毅,匆匆消失在武鬥場。


    旋即!


    林恩又威沉沉的掃視著全場朗聲道:“在此,也希望諸位引以為戒,但凡公平決鬥,眼中違反規則,違反族規,甚至傷人性命者,都將遭到最嚴厲的懲罰!還有,若無憑無據,惡意誹謗他人者,散播謠言者,也當遭到處罰!”


    說罷!


    林恩收起武榜令,轉身對淩天羽板著臉說道:“你跟我來!”


    “是~”淩天羽尾隨在後。


    而場外,至今無法迴神。作為準君境第一人的林毅,不僅慘敗不說,還幾番偷襲不成,落了個廢除修為,剝奪一切的慘重下場。


    現在,他們不僅對淩天羽深深佩服,加上林恩方才的雷霆手段下所作出的警告,起碼以後在玄恩島不會再有人敢議論關於淩天羽的傳聞。


    ······


    此刻!


    淩天羽滿是忐忑的跟隨著林恩,從武榜殿的側邊邁入一縱地下石階。石階之下,所通往的是武榜殿的地下密室。


    一路走來,林恩不發一言,淩天羽也隻能保持這等默契。


    不時!


    到了地下密室,裏內像是一處大廳,掛著十幾盞明燈,顯得非常明亮。密室之中,有完整的書架,桌台等等布置。


    豁然!


    淩天羽突然驚現,一位身穿錦袍,白發蒼蒼的老者早已坐候多時。


    “武恩堂弟子林天羽,拜見老殿主!”淩天羽立馬躬身行禮道,而眼下這位老者便是當今武榜殿殿主林夫子,位高權重。


    “免了!”


    林夫子雙目凝視著淩天羽,頗為讚賞的笑道:“嗬嗬,你今天的表現真是出乎老夫的意料啊,你這如意算盤可打得真響亮。”


    淩天羽惶然,道:“弟子自知今日行事魯莽,還望老殿主責罰。”


    “哼,不要在老夫麵前耍嘴貧。”林夫子微哼了聲,銳利的雙目直視著淩天羽,沉色道:“這裏沒有外人,老夫隻問你一點,白揚是否為你所殺?”


    “迴老殿主,是!”淩天羽幹脆利落的迴道。


    “什麽!?”


    林恩臉一黑,憤然道:“你這小子,當初本堂主問你,為何你們卻矢口否認,在你們眼裏還有我這位堂主嗎?或者說,本堂主就這麽不值得你們信任嗎?”


    “小恩,你先別動怒。”林夫子揚了揚手,又直視著淩天羽問道:“那請你告訴老夫,為什麽要殺他?”


    “因為他要殺我,弟子權是為了保護自己和朋友。”淩天羽道。


    “那你就沒想過後果嗎?”林夫子道。


    “當然想過,白揚身份尊高,而我區區一個外島武者,身微言輕,自然無人會相信我。可我不能坐以待斃,由著被他侵害。”淩天羽一臉正色的說道:“如果老殿主認為弟子有罪,弟子也無所怨言,甘願受罰!”


    “嗬嗬,你的誠實令老夫很滿意,其實關於你的傳聞,老夫早已心有盤算。若你方才繼續矢口否認的話,些許你現在就是在刑殿了。”林夫子微微一笑。


    好險···


    淩天羽暗捏了把冷汗,還好自己機靈,琢磨到林夫子十有是懷疑自己,便老老實實的坦白了,若不然就真得灰了。


    不由!


    淩天羽便滿是感激的行禮道:“多謝老殿主信任,白揚雖死於我手,但弟子的確無意,若非他們幾番想要致弟子性命,弟子也絕不會如此。”


    “此事姑且不提,老夫還有一件要事問你。”林夫子麵色緊凝,道:“希望你也能像方才一樣,如實迴答。”


    “是~”


    “那老夫且問你,你們此番出海曆練,可曾到過亂海域?聽聞白揚他們遭遇不測,便是在亂海域附近海域。”林夫子正色問。


    “弟子的確是接近過禁海,但也是被白揚他們所逼迫。”淩天羽咬牙道:“正是如此,他們想要借予禁海兇名,將弟子除害,以致可無人知曉,不留痕跡,為此弟子才不得拚死反抗。”


    “恩···”


    林夫子尋思良久,一本正經的說道:“白揚不僅身份尊高,而且涉及到兩族間的和睦關係,為防此事繼續惡化,老夫對你有個要求,希望你能遵循。”


    “請老殿主明言。”淩天羽道。


    “老夫雖不知之前你所言之事真假與否,但這一屆的四島盛會你不可參與,留在本島潛心修煉。至於你要打聽之人,老夫自會讓林豔那丫頭幫你詢問。”林夫子鄭重的說道。


    “這···”


    淩天羽愕然,自己辛辛苦苦的等待了那麽久,一來為得能與愛人相見,二來想要引起高層的注意,認可自己。


    同時,也是為了提升自己,接受更多的磨練。


    “怎麽?你不願意?”林夫子問。


    “弟子隻是對她有過承諾,希望能在四島盛會上與她相見,才能夠證明我自己,她才有可能會接受認可弟子,請老殿主理解。”淩天羽拱手道。


    “混賬!老殿主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本島上的人今日可以願意相信你,但外島中人可不會信任你。而且這四島的關係也沒你想得如此簡單,你若去參加四島盛會,對你隻會有害無利。”林恩訓斥道:“等風頭過去,下一屆四島盛會你同樣可以參加,修行漫長,你難道連這十年的光陰都等不了嗎?”


    “可這十年光陰對弟子來說實在是太漫長了,而且這也是提升自我的機會,弟子不想錯過這一屆盛會。”淩天羽一副固執的樣子。


    “你···”


    林恩狠狠的瞪著淩天羽,揮袖道:“你就是想要參加也晚了,因為本堂主根本沒想過要你參加這一屆的四島盛會,也沒想過你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達到一代族弟的條件,所以你沒機會了。”


    “額?不是還有整整七日嗎?弟子現在的確是達到了一代族弟的條件,怎麽會說沒機會呢?”淩天羽困惑不解。


    “你以為四島盛會誰都可以參加嗎?尊老們可沒這耐心觀賞太多的時間,所以每個島嶼的名額都有限。而我們武恩堂爭取到三個名額,許多堂口甚至連一個名額都沒有,而現在我早已報上去了。如果你想要參加的話,那你得讓他們願意給你,否則你沒機會!”林恩毫不客氣的給淩天羽潑了盆涼水。


    “這···這未免太不公平了吧?”淩天羽心有不甘。


    “不公平?認為不公平的人多得是!不過,你雖然無法參加四島友誼武鬥,但我可以允許你前去觀摩,這是本堂主唯一對你的底線,希望你不要再得寸進尺。”林恩沉色道:“而你也別把四島盛會想得那麽簡單,這能夠入選之人,有哪一個會是等閑之輩?最重要的是名額隻有三個,你讓我給你?堂口那麽多比你優秀的弟子,他們會信服嗎?”


    “弟子明白···”淩天羽麵色黯然,就連武恩堂都僅有三個名額,就算沒有這事,淩天羽也很難從林恩手中拿到這三個名額。


    “天羽!”


    林夫子望著淩天羽,語重心長的歎道:“老夫知你年輕氣盛,但四島盛會絕非是玩笑,現在你不僅成為了一名合格的一代族弟,也收獲了大量的功勳點。而你的提升空間還很廣,這些功勳點足夠讓你兌換不少的丹藥與精深秘法,可助你提升修為。老夫想,以你的潛力,在下一屆的四島盛會你定能大放光彩,甚至成為神殿精英弟子。”


    “是,弟子都明白了。”淩天羽微微點頭。


    “你明白就好,若無別的事,你們堂主會帶你去換取你的功勳玉牌,以後你就是一名真正的一代族弟。”林夫子笑道。


    “是,多謝老殿主,讓您費心了。”淩天羽恭敬行禮。


    旋即!


    淩天羽隻得跟著林恩,去換取新的功勳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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