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磕爆！白月光一哭，影帝他急紅眼 作者：三某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顧溫看見舞台上的童羽從被罵哭的委屈不安，到聽到教授最後的話時茫然到喜悅，和朋友們歡唿了起來。
考試結束，不用掛科不用補考，童羽腳步輕快，像個快樂的小鳥一樣飛奔過來，停在顧溫麵前，不滿哼哼道：“剛剛我表演的時候，你在笑什麽？嘲笑我嗎？我可都看到了！”
他雙頰紅彤彤，還喘著氣，雙眼閃閃，不像是來質問，更像是來分享他沒有掛科的快樂。
顧溫起身，上前一步，更靠近他一點兒，說出口的話完全沒經過思考，“沒有嘲笑，隻是覺得你好可愛，太可愛了，被你可愛到情不自禁，就笑了，我以後不會這樣了。”
童羽瞪大眼睛就這樣呆呆望著他，顧溫才後知後覺自己剛剛說了什麽，直白到讓他自己心驚，慌得他不知道要怎麽解釋，才能顯得自己沒那麽像變態。
可很快童羽就避開了他的視線，露出通紅地耳根，結結巴巴開口：“沒，沒關係，想笑就笑。”
顧溫又被他可愛到了，努力克製著自己的嘴角別翹起來，這一迴謹慎又認真的開口：“那我下次還能再看你的表演嗎？”
童羽抬頭飛速看了他一眼，又點點頭，“好啊！”打開自己的微信二維碼：“加個聯係方式嗎？這樣，我..我好..”
“好！”
顧溫深吸口氣，發送好友申請時手甚至都有點顫，是激動的。
大二表演係一班，顧溫。
童羽輕聲道：“那去吃飯吧，剛剛說好要請你的。”故作自然地看了他一眼又趕緊挪開，心裏小鹿亂撞，怎麽現在才發現這個學長長得這麽帥呢？
“我想請你。”顧溫語色柔得都能滴出水，“感謝你剛剛讓我看了這麽精彩的表演。”
童羽不敢再看他，隻能低聲應‘好’，怎麽會多看他一眼都覺得移不開眼呢？
那時的童羽還不知道這是什麽感覺，可顧溫知道，在最平常的一天，他對一個大一的小學弟一見鍾情了。
第16章 有沒有可能會愛上童羽
接下來的時間裏，兩人就是認認真真的背台詞和找赫爾諾斯的相關視頻來參考各自的走位。
童羽就算有再多的小心思，也全都乖乖收起來了，任務失敗一次，總不能第二次又接著失敗吧？要是不好好努力，不認真對待，可是要挨觀眾的罵的。
幸好兩人配合得很默契，節目組也沒有故意為難他們，給他們分配的角色恰好是有關聯的且互動最多，還是戴著麵具的角色，童羽這下安心不少。
讓他最為驚訝的是，顧溫對於台詞倒背如流的程度，每一個角色的台詞都能！
什麽讓他教教他，都不過是為了童羽開心的玩笑話而已。
童羽被自己的大放厥詞臊得說不出話，更加專心對待，決不能給顧溫拖後腿！
畢竟他可還記得，自己現在是在追人！
兩人對劇本的理解和心得，早已在以前溝通過數十遍，即使過了好幾年也不曾忘卻，不過用了兩個小時的時間便將劇本順利過了三遍，還能沉浸分飾別的角色。
其速度之快，令在場的工作人員都驚歎。
顧溫特意將需要演唱的角色讓給童羽，童羽也並未辜負他的用意，在排練室沒有任何設備的法語清唱，都能讓人為這個角色所戰栗。
顧溫出色的職業能力是眾所周知的，可童羽呢？要是真有實力，還至於出道兩年不溫不火？
他在別人眼中幾乎就是個默認的花瓶而已，要不是因為顧溫，怕不是下一部劇還在演，出場兩分鍾然後死得飄然的白月光。
然而現在這一出，才讓他們恍然發覺童羽的閃光點，幾乎遮掩不住，他們有預感，這期節目播出，童羽一定會火，真正意義上的火，而不是依靠著顧溫的話題度。
有了麵具的遮擋，再加上考核緊張的氛圍，顧溫和童羽在兩個同學的遮掩配合下，成功替換他們，除了這兩個同學，剩下的同學老師誰都不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也不知道現在正在錄節目。
這一場小組匯演考核進行得很順利，甚至在結束後評委席的老師教授們自發性鼓起了掌，這和童羽大一時完全不一樣。
顧溫下意識偏頭去看他的反應，童羽似有所覺，側臉與他對視，隔著麵具也能看出他興奮地神情，眼裏盡是細碎的光，盈盈動人。
童羽想，這迴總能完成任務了吧？
評委席的老師教授們正在低頭沉思給分，台上的學生們都屏緊唿吸，哪裏有心思去注意自己的同學已經被替代了。
很快，總分出來了。
“經過導師們的評分綜合結果，音樂劇一班的期末小組匯演《赫爾諾斯》，最終得分為：a！”
是a！
“蕪湖！a！我們是a！”一旁有男同學興奮地大喊！
“謝謝老師！謝謝教授！”
“我們是冠軍！”有人激動地喊著，像是打贏了什麽比賽一樣興奮，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童羽垂手借著寬大袖子的遮掩，偷偷伸手卻隻敢握住顧溫同樣寬大的燈籠袖，“哥哥，我們做到了！”
顧溫勾唇，低聲讚揚，“嗯，很厲害。”
就在童羽以為這一次任務如此順利之時，教授忽然喊：“扮演菲奧普斯和裏戈的兩位同學在哪裏？”
童羽笑容僵硬，連忙鬆開了攥著顧溫衣袖的手，低頭乖乖和顧溫出列。
“老師們好。”
童羽深吸一口氣，自我安慰，沒事沒事，戴著麵具呢！老師們帶那麽多學生，哪能一個個都記得住呢？
一位老教授開口道：“你們剛剛的表演非常好！看得出來你們對這兩個角色的理解非常深刻，菲奧普斯所有釋放出去的情緒，裏戈都能夠接得住，你們一定下了苦功夫，才能明白他們之間的那種牽扯羈絆，複雜的感情！”
顧溫冷靜道：“謝謝教授的誇獎！！”
童羽也跟著點頭如搗蒜：“謝謝教授！”
教授又道：“尤其是最後菲奧普斯的歌聲，這麽多年，我從未在一個學生身上聽到過如此能打動人心的歌聲，你讓菲奧普斯這個角色活了過來，讓這一整場戲都得到了升華！如果可以單獨評分，我願意給你一個s+！”
童羽被誇得都要飄上天了，他和顧溫對視一眼，又鞠了個躬，聲音歡快，“多謝教授！不過我對菲奧普斯的理解也離不開我朋友的幫忙，如果沒有裏戈，也不會有我所呈現的菲奧普斯！”
兩人又對視一眼，顧溫被他直白又熱烈的目光看得心中發軟浸著蜜，這樣的童羽，讓他難以抵擋，甚至開始說服自己忘卻以前發生過的事...
老師們對他這一番迴答很滿意，紛紛含笑點頭，唯有一位年邁的女教授看著他愣神，老花眼眯了又眯，忽然問道：“你...是童羽？”
完了！怎麽又被發現了！童羽在心中哀歎，循聲望去，神色一怔，瞳孔微縮。
“真的是你，童羽！”女教授這迴語氣非常肯定，這一聲讓台上的其他學生都發現了他們的異常，根本克製不住議論聲。
“媽呀，我剛剛是和童羽還有顧溫，一起演了場劇？真的假的？”
“我靠，老子就說這兩兒子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合著兒子被掉包了！”
“天哪，我今天中午還在羨慕別人能遇見顧溫，沒想到現在輪到別人羨慕我了！”
“這是在拍綜藝吧？攝像頭在哪裏啊？不早說，我今天的妝都是隨便化的啊！”
“戴著麵具，穿著這種醜戲服，誰還認得出來啊！陳教授居然認出來了？！”
“我就說嘛，這戲服真是醜到家了，童羽來穿都醜。”
“嗬嗬，你讓他摘了麵具看看呢？”
“話說陳教授教過童羽嗎？怎麽一眼就認出來了？”
何止教過？童羽看清陳教授已經花白的兩鬢，眼眶瞬間就紅了，一把摘下麵具，哽咽喃喃：“陳教授...”
畢業這麽多年，除了逢年過節的祝福，他從沒去探望過陳教授，他害怕看見陳教授失望的眼神。
他猶豫躊躇著要不要上前，陳教授卻對他招了招手，“好孩子。”
童羽再也忍不住跑上前去，隔著評委席的桌子抱了下陳教授，愧疚得落淚，吸了吸鼻子：“教授，好久不見。”
要不是有教授幫忙，他那時候，根本不能順利畢業，教授對他這麽好，他卻...
陳教授拍拍他的背，拉著童羽的手，又看看他，感歎道：“怎麽變得這麽瘦了？要多注意身體啊！”
陳教授目光慈祥，看著他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欣慰道：“你沒有忘了自己的專業，這樣很好。”
童羽其實自從迴國後，就不怎麽上台表演了，麵對教授這樣的誇獎，他擦了擦眼淚，心虛道：“不敢忘。”
陳教授這才高高興興地向在場的其他人驕傲道：“看看，這是我的得意門生，童羽！你們的學長，實力不賴吧？”
其餘老師也很驚訝，末了笑著點點頭，“確實，剛剛都把我們驚到了，怪不得呢，原來是陳教授您的學生！”
陳教授笑笑，又謙虛起來，“哪能呢，其實啊他以前剛演這部劇的時候。”又看向台上好奇望過來的學生，“比你們差多了，都被我罵哭咯！你們現在可比他強多了，以後一定能比他更厲害！”
童羽難為情道：“教授，您盡揭我的短！”
陳教注意到他身後已經解開麵具的顧溫，不知道想到什麽，笑得更深了，“我就擔心你過得不好，你是我教過這麽多，最放心不下的孩子。現在看到你倆還和以前一樣要好，就放心了。”
童羽知道她是什麽意思，根本不敢迴頭去看顧溫的神情，更不敢解釋，隻好囫圇點頭。
陳教授點到為止，知道在拍綜藝也不好說太多，隻說了句有空多來找她玩，就和他們道別了。
童羽和陳教授道別後，又偷偷擦了次眼淚，顧溫將紙巾遞給他，不發一言。
這次他們的任務又失敗了，彼時已經是晚上八點，距離節目結束錄製還有四個小時。
童羽歎氣：“都怪我，要不是我，咱們不會被認出來的。”
顧溫淡淡道：“與你無關，在陳教授麵前，除非你戴頭套，不然她不會認不出你。”
童羽開始悲觀了，“你說咱們到底還不能不能完成一次任務啊！”
顧溫反問他，“你很怕輸？”
童羽微愣，“倒，倒也不是，就是害怕那些讓人為難的問題。”
“別怕。”顧溫又摸了摸他的頭，收迴手時若有似無的碰了下他的耳垂，惹得童羽渾身輕顫。“我來迴答就好。”
他太過一本正經，童羽不敢想他是不是故意在撩自己，以為是自己太敏感而已，刻意忽略怪異的感覺，“好吧，反正你總能對答如流。”
工作人員並未打斷他們，也沒有壞心眼的要求必須要童羽來迴答。
因為很快，他們就讓童羽重新定義了對答如流這個成語。
工作人員找題的尺度還是突破了他們的意料，甚至讓人懷疑真的能播出嗎？
“請問，顧溫的性取向到底是直的還是彎的？有沒有和童羽發展出超越友情的可能？”
工作人員頓了頓，詳細且具體的補充道：“這個超越友情的意思是顧老師你有沒有可能會愛上童羽，不是朋友也不是家人的愛哦！”
童羽被這題目的大膽程度嚇得兩眼一黑，心跳如打鼓，甚至想跑去把攝像機關了，拉著顧溫一起罷錄，沒錯，他做賊心虛了！
盡管他也期待顧溫的答案，可是，他也害怕聽到顧溫的答案。
顧溫沉默了很久，久到工作人員催促仍然不答，可他注定避不開這個問題，這個節目比他想象中的還敢問，他深深看了童羽一眼，身上的測謊儀不允許他說謊。
他可以打太極，甚至答得模棱兩可，總之沒有確切的答案就不算說謊，但顧溫忽然不想這麽做了。
他平靜地遵從自己的內心，啟唇，“彎的。”
童羽攥緊掌心，“！！！”
考試結束，不用掛科不用補考，童羽腳步輕快，像個快樂的小鳥一樣飛奔過來，停在顧溫麵前，不滿哼哼道：“剛剛我表演的時候，你在笑什麽？嘲笑我嗎？我可都看到了！”
他雙頰紅彤彤，還喘著氣，雙眼閃閃，不像是來質問，更像是來分享他沒有掛科的快樂。
顧溫起身，上前一步，更靠近他一點兒，說出口的話完全沒經過思考，“沒有嘲笑，隻是覺得你好可愛，太可愛了，被你可愛到情不自禁，就笑了，我以後不會這樣了。”
童羽瞪大眼睛就這樣呆呆望著他，顧溫才後知後覺自己剛剛說了什麽，直白到讓他自己心驚，慌得他不知道要怎麽解釋，才能顯得自己沒那麽像變態。
可很快童羽就避開了他的視線，露出通紅地耳根，結結巴巴開口：“沒，沒關係，想笑就笑。”
顧溫又被他可愛到了，努力克製著自己的嘴角別翹起來，這一迴謹慎又認真的開口：“那我下次還能再看你的表演嗎？”
童羽抬頭飛速看了他一眼，又點點頭，“好啊！”打開自己的微信二維碼：“加個聯係方式嗎？這樣，我..我好..”
“好！”
顧溫深吸口氣，發送好友申請時手甚至都有點顫，是激動的。
大二表演係一班，顧溫。
童羽輕聲道：“那去吃飯吧，剛剛說好要請你的。”故作自然地看了他一眼又趕緊挪開，心裏小鹿亂撞，怎麽現在才發現這個學長長得這麽帥呢？
“我想請你。”顧溫語色柔得都能滴出水，“感謝你剛剛讓我看了這麽精彩的表演。”
童羽不敢再看他，隻能低聲應‘好’，怎麽會多看他一眼都覺得移不開眼呢？
那時的童羽還不知道這是什麽感覺，可顧溫知道，在最平常的一天，他對一個大一的小學弟一見鍾情了。
第16章 有沒有可能會愛上童羽
接下來的時間裏，兩人就是認認真真的背台詞和找赫爾諾斯的相關視頻來參考各自的走位。
童羽就算有再多的小心思，也全都乖乖收起來了，任務失敗一次，總不能第二次又接著失敗吧？要是不好好努力，不認真對待，可是要挨觀眾的罵的。
幸好兩人配合得很默契，節目組也沒有故意為難他們，給他們分配的角色恰好是有關聯的且互動最多，還是戴著麵具的角色，童羽這下安心不少。
讓他最為驚訝的是，顧溫對於台詞倒背如流的程度，每一個角色的台詞都能！
什麽讓他教教他，都不過是為了童羽開心的玩笑話而已。
童羽被自己的大放厥詞臊得說不出話，更加專心對待，決不能給顧溫拖後腿！
畢竟他可還記得，自己現在是在追人！
兩人對劇本的理解和心得，早已在以前溝通過數十遍，即使過了好幾年也不曾忘卻，不過用了兩個小時的時間便將劇本順利過了三遍，還能沉浸分飾別的角色。
其速度之快，令在場的工作人員都驚歎。
顧溫特意將需要演唱的角色讓給童羽，童羽也並未辜負他的用意，在排練室沒有任何設備的法語清唱，都能讓人為這個角色所戰栗。
顧溫出色的職業能力是眾所周知的，可童羽呢？要是真有實力，還至於出道兩年不溫不火？
他在別人眼中幾乎就是個默認的花瓶而已，要不是因為顧溫，怕不是下一部劇還在演，出場兩分鍾然後死得飄然的白月光。
然而現在這一出，才讓他們恍然發覺童羽的閃光點，幾乎遮掩不住，他們有預感，這期節目播出，童羽一定會火，真正意義上的火，而不是依靠著顧溫的話題度。
有了麵具的遮擋，再加上考核緊張的氛圍，顧溫和童羽在兩個同學的遮掩配合下，成功替換他們，除了這兩個同學，剩下的同學老師誰都不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也不知道現在正在錄節目。
這一場小組匯演考核進行得很順利，甚至在結束後評委席的老師教授們自發性鼓起了掌，這和童羽大一時完全不一樣。
顧溫下意識偏頭去看他的反應，童羽似有所覺，側臉與他對視，隔著麵具也能看出他興奮地神情，眼裏盡是細碎的光，盈盈動人。
童羽想，這迴總能完成任務了吧？
評委席的老師教授們正在低頭沉思給分，台上的學生們都屏緊唿吸，哪裏有心思去注意自己的同學已經被替代了。
很快，總分出來了。
“經過導師們的評分綜合結果，音樂劇一班的期末小組匯演《赫爾諾斯》，最終得分為：a！”
是a！
“蕪湖！a！我們是a！”一旁有男同學興奮地大喊！
“謝謝老師！謝謝教授！”
“我們是冠軍！”有人激動地喊著，像是打贏了什麽比賽一樣興奮，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童羽垂手借著寬大袖子的遮掩，偷偷伸手卻隻敢握住顧溫同樣寬大的燈籠袖，“哥哥，我們做到了！”
顧溫勾唇，低聲讚揚，“嗯，很厲害。”
就在童羽以為這一次任務如此順利之時，教授忽然喊：“扮演菲奧普斯和裏戈的兩位同學在哪裏？”
童羽笑容僵硬，連忙鬆開了攥著顧溫衣袖的手，低頭乖乖和顧溫出列。
“老師們好。”
童羽深吸一口氣，自我安慰，沒事沒事，戴著麵具呢！老師們帶那麽多學生，哪能一個個都記得住呢？
一位老教授開口道：“你們剛剛的表演非常好！看得出來你們對這兩個角色的理解非常深刻，菲奧普斯所有釋放出去的情緒，裏戈都能夠接得住，你們一定下了苦功夫，才能明白他們之間的那種牽扯羈絆，複雜的感情！”
顧溫冷靜道：“謝謝教授的誇獎！！”
童羽也跟著點頭如搗蒜：“謝謝教授！”
教授又道：“尤其是最後菲奧普斯的歌聲，這麽多年，我從未在一個學生身上聽到過如此能打動人心的歌聲，你讓菲奧普斯這個角色活了過來，讓這一整場戲都得到了升華！如果可以單獨評分，我願意給你一個s+！”
童羽被誇得都要飄上天了，他和顧溫對視一眼，又鞠了個躬，聲音歡快，“多謝教授！不過我對菲奧普斯的理解也離不開我朋友的幫忙，如果沒有裏戈，也不會有我所呈現的菲奧普斯！”
兩人又對視一眼，顧溫被他直白又熱烈的目光看得心中發軟浸著蜜，這樣的童羽，讓他難以抵擋，甚至開始說服自己忘卻以前發生過的事...
老師們對他這一番迴答很滿意，紛紛含笑點頭，唯有一位年邁的女教授看著他愣神，老花眼眯了又眯，忽然問道：“你...是童羽？”
完了！怎麽又被發現了！童羽在心中哀歎，循聲望去，神色一怔，瞳孔微縮。
“真的是你，童羽！”女教授這迴語氣非常肯定，這一聲讓台上的其他學生都發現了他們的異常，根本克製不住議論聲。
“媽呀，我剛剛是和童羽還有顧溫，一起演了場劇？真的假的？”
“我靠，老子就說這兩兒子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合著兒子被掉包了！”
“天哪，我今天中午還在羨慕別人能遇見顧溫，沒想到現在輪到別人羨慕我了！”
“這是在拍綜藝吧？攝像頭在哪裏啊？不早說，我今天的妝都是隨便化的啊！”
“戴著麵具，穿著這種醜戲服，誰還認得出來啊！陳教授居然認出來了？！”
“我就說嘛，這戲服真是醜到家了，童羽來穿都醜。”
“嗬嗬，你讓他摘了麵具看看呢？”
“話說陳教授教過童羽嗎？怎麽一眼就認出來了？”
何止教過？童羽看清陳教授已經花白的兩鬢，眼眶瞬間就紅了，一把摘下麵具，哽咽喃喃：“陳教授...”
畢業這麽多年，除了逢年過節的祝福，他從沒去探望過陳教授，他害怕看見陳教授失望的眼神。
他猶豫躊躇著要不要上前，陳教授卻對他招了招手，“好孩子。”
童羽再也忍不住跑上前去，隔著評委席的桌子抱了下陳教授，愧疚得落淚，吸了吸鼻子：“教授，好久不見。”
要不是有教授幫忙，他那時候，根本不能順利畢業，教授對他這麽好，他卻...
陳教授拍拍他的背，拉著童羽的手，又看看他，感歎道：“怎麽變得這麽瘦了？要多注意身體啊！”
陳教授目光慈祥，看著他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欣慰道：“你沒有忘了自己的專業，這樣很好。”
童羽其實自從迴國後，就不怎麽上台表演了，麵對教授這樣的誇獎，他擦了擦眼淚，心虛道：“不敢忘。”
陳教授這才高高興興地向在場的其他人驕傲道：“看看，這是我的得意門生，童羽！你們的學長，實力不賴吧？”
其餘老師也很驚訝，末了笑著點點頭，“確實，剛剛都把我們驚到了，怪不得呢，原來是陳教授您的學生！”
陳教授笑笑，又謙虛起來，“哪能呢，其實啊他以前剛演這部劇的時候。”又看向台上好奇望過來的學生，“比你們差多了，都被我罵哭咯！你們現在可比他強多了，以後一定能比他更厲害！”
童羽難為情道：“教授，您盡揭我的短！”
陳教注意到他身後已經解開麵具的顧溫，不知道想到什麽，笑得更深了，“我就擔心你過得不好，你是我教過這麽多，最放心不下的孩子。現在看到你倆還和以前一樣要好，就放心了。”
童羽知道她是什麽意思，根本不敢迴頭去看顧溫的神情，更不敢解釋，隻好囫圇點頭。
陳教授點到為止，知道在拍綜藝也不好說太多，隻說了句有空多來找她玩，就和他們道別了。
童羽和陳教授道別後，又偷偷擦了次眼淚，顧溫將紙巾遞給他，不發一言。
這次他們的任務又失敗了，彼時已經是晚上八點，距離節目結束錄製還有四個小時。
童羽歎氣：“都怪我，要不是我，咱們不會被認出來的。”
顧溫淡淡道：“與你無關，在陳教授麵前，除非你戴頭套，不然她不會認不出你。”
童羽開始悲觀了，“你說咱們到底還不能不能完成一次任務啊！”
顧溫反問他，“你很怕輸？”
童羽微愣，“倒，倒也不是，就是害怕那些讓人為難的問題。”
“別怕。”顧溫又摸了摸他的頭，收迴手時若有似無的碰了下他的耳垂，惹得童羽渾身輕顫。“我來迴答就好。”
他太過一本正經，童羽不敢想他是不是故意在撩自己，以為是自己太敏感而已，刻意忽略怪異的感覺，“好吧，反正你總能對答如流。”
工作人員並未打斷他們，也沒有壞心眼的要求必須要童羽來迴答。
因為很快，他們就讓童羽重新定義了對答如流這個成語。
工作人員找題的尺度還是突破了他們的意料，甚至讓人懷疑真的能播出嗎？
“請問，顧溫的性取向到底是直的還是彎的？有沒有和童羽發展出超越友情的可能？”
工作人員頓了頓，詳細且具體的補充道：“這個超越友情的意思是顧老師你有沒有可能會愛上童羽，不是朋友也不是家人的愛哦！”
童羽被這題目的大膽程度嚇得兩眼一黑，心跳如打鼓，甚至想跑去把攝像機關了，拉著顧溫一起罷錄，沒錯，他做賊心虛了！
盡管他也期待顧溫的答案，可是，他也害怕聽到顧溫的答案。
顧溫沉默了很久，久到工作人員催促仍然不答，可他注定避不開這個問題，這個節目比他想象中的還敢問，他深深看了童羽一眼，身上的測謊儀不允許他說謊。
他可以打太極，甚至答得模棱兩可，總之沒有確切的答案就不算說謊，但顧溫忽然不想這麽做了。
他平靜地遵從自己的內心，啟唇，“彎的。”
童羽攥緊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