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她居然認輸了
這傻子不得了，身邊居然全是美女 作者：零下貳伍衣衫雪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雲海之上，僅僅隻是幾息之間，一顆巨大無比的太陽，忽然從火紅色的雲海裏升起！這顆太陽，完全由火紅色劍氣組成，其直徑足有數十米！
遠遠看去，就如同一顆真正的太陽一般，散發著無盡的光芒和熱量！
隨著這顆太陽的出現，一股無形的威壓，也隨之彌漫開來！這股威壓，強大到了極致，仿佛能夠鎮壓一切！四周的溫度，在這一刻，也是如同坐著火箭一般，瞬間拔高！眨眼間，便已經超過了數千度！
如此高溫之下，整個擂台，都是直接燃燒起來！火焰熊熊，濃煙滾滾，將整個擂台都籠罩其中！
然而，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雨炎陽的對手居然還是一臉淡定。
“蘭州城雨家的金銘劍訣，我倒是聽聞過，也曾有幸見過一次，隻可惜……”該人口中的話忽地停頓，而後從儲物戒之中取出一柄紫金色長劍，輕蔑道：“與那一人相比，你這一式落日完全不夠看。”
“唰——”
話畢，該人身形一閃，竟是無視那顆威脅巨大的太陽，直接來到了雨炎陽的身邊！
雨炎陽眼神一凝，手中劍訣一變，那顆巨大的太陽猛地朝著來人砸去！
對方見狀，嘴角卻是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手中紫金長劍輕輕一揮，一道紫色劍芒脫手而出，輕易地便是將那顆太陽一分為二！
“怎麽可能！”雨炎陽心中一驚，他這一招“落日”，即便是同階之人也難以接下，此人竟然如此輕鬆就破掉了？！
還沒等他多想，那人已是棲身上前，手中長劍如毒蛇般刺出，直取雨炎陽咽喉！
雨炎陽連忙側身躲開，同時揮劍反擊。但那人的速度極快，劍法更是一反常態，變得精妙絕倫，劍尖始終沒有離開過他的咽喉！
他，竟是瞬間落敗！
最終，雨炎陽不得不放棄抵抗，徹底失去了反抗之力。
“我，我竟然……敗了。不如一個傻子也就算了，在外麵碰到人居然也過不幾招，我……”雨炎陽微苦的嘴巴扯出一抹慘笑，垂頭喪氣，搖搖晃晃的走下擂台。
“炎陽……”
雨思宗見狀，心髒忍不住一抽，一張老臉變了又變，生怕自己的外孫就此時頹廢。可不等他抬腳去接雨炎陽時，一旁的夏竹卻是攔住了他的去路。
“外麵的世界就是這樣，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從來都不會缺更強者。早點讓他認識到這一點，也不是什麽壞處。而且他都這麽大的人了，你們與雨家還能保護到他幾時？到他入土嗎？”
“我……”雨思宗欲言又止。
“若是拿你們對這丫頭的態度去對他，他現在恐怕早已有了一番成就。”夏竹看了看一旁的雨嫣然，毫不避諱的直言道。
聽到這兒，雨思宗算是徹底沉默了。
另外的旁係子弟看到如此氣氛，神色也變得有些不自在，趕忙以即將開始比試為由，離開了此地。
遠處的某傻子，雖然有注意這邊，但因為自己表麵還是一個傻子，所以倒也沒有什麽反應。
不多時，雨霜雪獲勝歸來。新一輪的比試在各處裁判的開始聲中，繼續開始。
不知過了多久，在第一批比試快到尾聲的時候，原地自閉的雨炎陽突然猛地站起身，徑直朝著遠處正在發呆、一臉傻樣的某傻子走了過去。
“這……炎陽你幹嘛去！？”雨思宗不禁一愣。
“他能幹嘛，總不能是想要去找虐吧？我家弟弟可不會在乎他的身份哦~”夏竹看到雨炎陽的去向，不由得掩嘴一笑。當初的家族小比上，雨炎陽都不是某人的對手。如今數月後的今天，對方自然更加不是對手。
雨霜雪沉默一會兒，盯著站在某傻子麵前的弟弟，忽地自語道：“家族的榮譽與個人的榮譽誰更加重要……或許，現在的他是時候該成長了。”
看到雨炎陽的到來，夜羽的心底也閃過了一抹意外。不過他現在是一個傻子 ，倒是不需要太多的反應。
他慢慢的站起身，一臉癡傻，盯著麵前好似換了一個人的雨炎陽，傻愣愣的說道：“咦，你是那個……那個……啊！我想起了你，你是我的手下敗將！怎麽，你不服氣嗎？我告訴你，我可是很厲害的！你就算再來一次，我依然打得你哭！”
雨炎陽聽到某傻子那傻裏傻氣、又欠抽的話，嘴巴忍不住抽了又抽。不過在幾息之後，他還是忍了下來。
“我記得你的號碼是五號，若是不出意外的話，下下場你就會遇到我剛才的對手。雖然外公的話，我現在還有些不相信，但雨嫣然既然敢在這個場合主動提出認輸，那你肯定是贏過了她。”
“我的要求隻有一個，剛才那人是如何羞辱我的，你必須原封不動的給我還迴去。若是你能夠做到，從今以後我不會再找雨嫣然的麻煩，整個雨家也不會有人找她的麻煩。若是你做不到……”
突然，雨炎陽說到此，忽地停下，附耳在夜羽的耳邊，冷冷道：“哪怕是壓上整個雨家，我也要她雨嫣然毀在蘭州城，一步也走不出去。若是你覺得我做不到，或是不敢，那你大可以大膽的去想想鐵木林的意外。”
“雖然你隻是一個卑賤的乞丐、一個傻子，但為了你家主子，也為了你自己，你個傻子最好能聽懂我的話。”
話畢，雨炎陽輕輕的拍了拍某傻子的肩膀，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轉身又走了迴去。
雨嫣然盯著走迴來的雨炎陽，又看了看站在原地的某傻子，小臉之上冒出一片寒意，朝著雨炎陽冷聲道：“你有什麽就衝我來，這些都與他無關！”
“我承認，我承認我的實力不如你，咱們雨家的第一天才，甚至也不如那個被你從外麵撿來的乞丐，一個大傻子。”雨炎陽此時說話，也不知為何竟是意外的放鬆，仿佛看透了什麽似的。
他在雨嫣然幾人怪異的目光下，冷靜中帶著幾分癲狂道：“但是——我並不是處處不如你們，你給我記住了雨嫣然！我的好四妹！”
“看著吧，這條野狗該如何調教。”
“狗？什麽狗……”雨嫣然明顯一愣，然後下意識看向某處繼續一個人玩耍的某傻子，立即反應過來的她瞬間暴怒，朝著雨炎陽大聲吼道：“雨夜他才不是狗，他是我最重要的朋友！雨炎陽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亂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這一次雨嫣然是真的生氣了。雨思宗在此時也是看了出來，可他剛想開口，一旁被噴的雨炎陽，卻是不在意的開口了，“放心，隻要他肯聽話，我絕不會亂來，甚至還會多賞他幾塊骨頭吃也說不一定。”
“你到底對他說了些什麽？！”雨嫣然感覺到了不對勁。
“我對他說……他要是能拿下這次比試的第一名，我迴去之後就建議父親將你許配給他。畢竟他這麽厲害，甚至還贏過你，倒也配得上我們雨家的第一天才，不是？怎麽樣，我這迴答，你可滿意了四妹？”雨炎陽此時竟然還有閑心開玩笑道。
“你！你……”雨嫣然聽到雨炎陽的賴皮話，頓時惱怒無比。可她也明白自己從對方口中問不出什麽，最後隻能一甩衣袖，非常生氣的離開了此地，轉身去找遠處的某傻子。
“我家弟弟雖然人是傻一點，但隻怕是沒有那麽好控製哦，炎陽少爺~”夏竹嗬嗬一笑，留下一句話後，跟在雨嫣然的身後，也去找某個傻子去了。
她們兩人這一走，原地瞬間就隻剩下雨炎陽與雨思宗，以及雨霜雪。
雨思宗低著腦袋不知在想些什麽，沒有再說一句話。
雨霜雪則是盯著雨炎陽，很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其他的話我以前說了很多次，現在也不想多說什麽。我隻想提醒你一句，我師尊非常看重他，你最好不要玩得太過，否則……雨家都不一定能護住你。”
“二姐的師尊那不是新月宗的皎月仙子嗎……有趣有趣，真是太有趣了！”雨炎陽不僅沒有因為雨霜雪的提醒感到緊張，眼底反而升起了一抹精光！
不久後，第二輪的比試在龐統令的點下，正式開始。
五號的夜羽與六號的雨嫣然，不出意外的站在同一個擂台上。
雨嫣然望著對麵依然傻乎乎的夜羽，一雙大眼睛的目光不禁有些恍惚。曾經的對方不過是在蘭州城裏的一個小乞丐，普普通通，平平常常。但是現在的對方，卻是能勝過她這個雨家的天才。
該說不說，這世間世事無常，誰也無法預料。
“有趣，這兩人居然這麽早就碰麵了。”擂台下，蕭滅看到雨嫣然的對手居然是雨嫣然身邊的那個傻子，不由得一愣，而後嘴邊露出一抹看戲的笑容。
“可惜了，我聽父親說，他的靈根好像含有暗屬性，他們兩人現在碰到，後麵就看不到了。”蕭戰略微有些失望道。
“大哥你要是對他那暗屬性靈根有趣，我倒是有其他的路子。”蕭滅神秘道。
“哦？什麽路子……等下，她這是……”蕭戰口中的話突然一頓，意外的看著擂台上正在認輸的雨嫣然，眼裏滿是疑惑的神色。
此刻蕭滅也注意到了擂台的意外，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擂台上，雨嫣然平靜地說出認輸二字後，果斷轉身走下擂台，仿佛是生怕某個傻子發愣，不讓她認輸一般。
“欸？啊？”夜羽傻乎乎地看了看雨嫣然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看一旁的裁判，然後用力地撓了撓頭，憨憨的、不確定地道：“我……我贏了？”
“贏了？”裁判此時也是一臉懵逼。
“那，那個傻子贏了？”與裁判一樣反應的還有台下的眾人。
他們誰也沒有想到對麵的傻子不去認輸，居然讓身為主人家的雨嫣然認輸了！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要知道，雨嫣然可是雨家的天之驕女，不僅實力高強，而且還是未來最有希望突破元嬰境的天才。而夜羽隻不過是對方在街邊拉到的一個乞丐、一個傻子而已，這樣的結果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了！
“這怎麽可能！？”有人忍不住高聲說道。
“這個小子到底是什麽人？竟然能讓雨嫣然主動認輸？我他媽的是在這做夢嗎！”另一個人不敢置信道。
“難道說，他真的有什麽特別之處嗎？”還有人猜測道。
就在眾人還處於震驚之中時，原本愣在原地的蕭滅終於迴過神來。
因為雨嫣然的主動認輸，他的麵容在此刻變得非常扭曲，仿佛要吃人一般。
他死死地盯著正緩緩走下擂台的雨嫣然，雙眼泛紅，滿臉的怨恨與不甘，嘴裏更是發出低沉的怒吼聲：“雨嫣然啊雨嫣然，你真當自己是什麽東西！你以為你在此時認輸就能躲得過我對你的報複嗎？告訴你，門兒都沒有！”
“這次算你聰明，可他呢？等我出手的時候，我要讓這個傻子直接死在你眼前！到時候，我看你還有什麽辦法！而接下來，我也不會放過你們雨家！你們一個也別想跑掉！”說完，蕭滅猛地一甩衣袖，轉身離去。
每次隻要有雨嫣然出麵的時候，那也都是他要瘋狂報複，讓對方與雨家顏麵掃地的時候。然而這一次的雨嫣然卻是通過主動認輸，直接與他避開。這一幕讓他感到很生氣！非常非常生氣！
“和這種小屁孩玩真是無聊，自己的想法全都在臉上了……還是將他留給小丫頭吧。”夜羽心中暗暗嘀咕著，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盡管因為雨嫣然的認輸，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但他卻似乎對這些關注毫不在意。他的目光悄然地落在蕭滅的身上，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
這也就是他想要用蕭滅去鍛煉小丫頭，要不然以他在前世的城府，恐怕某些人早就沒有這麽跳蹦了。
遠遠看去，就如同一顆真正的太陽一般，散發著無盡的光芒和熱量！
隨著這顆太陽的出現，一股無形的威壓，也隨之彌漫開來！這股威壓，強大到了極致，仿佛能夠鎮壓一切！四周的溫度，在這一刻，也是如同坐著火箭一般，瞬間拔高！眨眼間，便已經超過了數千度！
如此高溫之下，整個擂台，都是直接燃燒起來！火焰熊熊，濃煙滾滾，將整個擂台都籠罩其中！
然而，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雨炎陽的對手居然還是一臉淡定。
“蘭州城雨家的金銘劍訣，我倒是聽聞過，也曾有幸見過一次，隻可惜……”該人口中的話忽地停頓，而後從儲物戒之中取出一柄紫金色長劍，輕蔑道：“與那一人相比，你這一式落日完全不夠看。”
“唰——”
話畢，該人身形一閃，竟是無視那顆威脅巨大的太陽，直接來到了雨炎陽的身邊！
雨炎陽眼神一凝，手中劍訣一變，那顆巨大的太陽猛地朝著來人砸去！
對方見狀，嘴角卻是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手中紫金長劍輕輕一揮，一道紫色劍芒脫手而出，輕易地便是將那顆太陽一分為二！
“怎麽可能！”雨炎陽心中一驚，他這一招“落日”，即便是同階之人也難以接下，此人竟然如此輕鬆就破掉了？！
還沒等他多想，那人已是棲身上前，手中長劍如毒蛇般刺出，直取雨炎陽咽喉！
雨炎陽連忙側身躲開，同時揮劍反擊。但那人的速度極快，劍法更是一反常態，變得精妙絕倫，劍尖始終沒有離開過他的咽喉！
他，竟是瞬間落敗！
最終，雨炎陽不得不放棄抵抗，徹底失去了反抗之力。
“我，我竟然……敗了。不如一個傻子也就算了，在外麵碰到人居然也過不幾招，我……”雨炎陽微苦的嘴巴扯出一抹慘笑，垂頭喪氣，搖搖晃晃的走下擂台。
“炎陽……”
雨思宗見狀，心髒忍不住一抽，一張老臉變了又變，生怕自己的外孫就此時頹廢。可不等他抬腳去接雨炎陽時，一旁的夏竹卻是攔住了他的去路。
“外麵的世界就是這樣，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從來都不會缺更強者。早點讓他認識到這一點，也不是什麽壞處。而且他都這麽大的人了，你們與雨家還能保護到他幾時？到他入土嗎？”
“我……”雨思宗欲言又止。
“若是拿你們對這丫頭的態度去對他，他現在恐怕早已有了一番成就。”夏竹看了看一旁的雨嫣然，毫不避諱的直言道。
聽到這兒，雨思宗算是徹底沉默了。
另外的旁係子弟看到如此氣氛，神色也變得有些不自在，趕忙以即將開始比試為由，離開了此地。
遠處的某傻子，雖然有注意這邊，但因為自己表麵還是一個傻子，所以倒也沒有什麽反應。
不多時，雨霜雪獲勝歸來。新一輪的比試在各處裁判的開始聲中，繼續開始。
不知過了多久，在第一批比試快到尾聲的時候，原地自閉的雨炎陽突然猛地站起身，徑直朝著遠處正在發呆、一臉傻樣的某傻子走了過去。
“這……炎陽你幹嘛去！？”雨思宗不禁一愣。
“他能幹嘛，總不能是想要去找虐吧？我家弟弟可不會在乎他的身份哦~”夏竹看到雨炎陽的去向，不由得掩嘴一笑。當初的家族小比上，雨炎陽都不是某人的對手。如今數月後的今天，對方自然更加不是對手。
雨霜雪沉默一會兒，盯著站在某傻子麵前的弟弟，忽地自語道：“家族的榮譽與個人的榮譽誰更加重要……或許，現在的他是時候該成長了。”
看到雨炎陽的到來，夜羽的心底也閃過了一抹意外。不過他現在是一個傻子 ，倒是不需要太多的反應。
他慢慢的站起身，一臉癡傻，盯著麵前好似換了一個人的雨炎陽，傻愣愣的說道：“咦，你是那個……那個……啊！我想起了你，你是我的手下敗將！怎麽，你不服氣嗎？我告訴你，我可是很厲害的！你就算再來一次，我依然打得你哭！”
雨炎陽聽到某傻子那傻裏傻氣、又欠抽的話，嘴巴忍不住抽了又抽。不過在幾息之後，他還是忍了下來。
“我記得你的號碼是五號，若是不出意外的話，下下場你就會遇到我剛才的對手。雖然外公的話，我現在還有些不相信，但雨嫣然既然敢在這個場合主動提出認輸，那你肯定是贏過了她。”
“我的要求隻有一個，剛才那人是如何羞辱我的，你必須原封不動的給我還迴去。若是你能夠做到，從今以後我不會再找雨嫣然的麻煩，整個雨家也不會有人找她的麻煩。若是你做不到……”
突然，雨炎陽說到此，忽地停下，附耳在夜羽的耳邊，冷冷道：“哪怕是壓上整個雨家，我也要她雨嫣然毀在蘭州城，一步也走不出去。若是你覺得我做不到，或是不敢，那你大可以大膽的去想想鐵木林的意外。”
“雖然你隻是一個卑賤的乞丐、一個傻子，但為了你家主子，也為了你自己，你個傻子最好能聽懂我的話。”
話畢，雨炎陽輕輕的拍了拍某傻子的肩膀，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轉身又走了迴去。
雨嫣然盯著走迴來的雨炎陽，又看了看站在原地的某傻子，小臉之上冒出一片寒意，朝著雨炎陽冷聲道：“你有什麽就衝我來，這些都與他無關！”
“我承認，我承認我的實力不如你，咱們雨家的第一天才，甚至也不如那個被你從外麵撿來的乞丐，一個大傻子。”雨炎陽此時說話，也不知為何竟是意外的放鬆，仿佛看透了什麽似的。
他在雨嫣然幾人怪異的目光下，冷靜中帶著幾分癲狂道：“但是——我並不是處處不如你們，你給我記住了雨嫣然！我的好四妹！”
“看著吧，這條野狗該如何調教。”
“狗？什麽狗……”雨嫣然明顯一愣，然後下意識看向某處繼續一個人玩耍的某傻子，立即反應過來的她瞬間暴怒，朝著雨炎陽大聲吼道：“雨夜他才不是狗，他是我最重要的朋友！雨炎陽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亂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這一次雨嫣然是真的生氣了。雨思宗在此時也是看了出來，可他剛想開口，一旁被噴的雨炎陽，卻是不在意的開口了，“放心，隻要他肯聽話，我絕不會亂來，甚至還會多賞他幾塊骨頭吃也說不一定。”
“你到底對他說了些什麽？！”雨嫣然感覺到了不對勁。
“我對他說……他要是能拿下這次比試的第一名，我迴去之後就建議父親將你許配給他。畢竟他這麽厲害，甚至還贏過你，倒也配得上我們雨家的第一天才，不是？怎麽樣，我這迴答，你可滿意了四妹？”雨炎陽此時竟然還有閑心開玩笑道。
“你！你……”雨嫣然聽到雨炎陽的賴皮話，頓時惱怒無比。可她也明白自己從對方口中問不出什麽，最後隻能一甩衣袖，非常生氣的離開了此地，轉身去找遠處的某傻子。
“我家弟弟雖然人是傻一點，但隻怕是沒有那麽好控製哦，炎陽少爺~”夏竹嗬嗬一笑，留下一句話後，跟在雨嫣然的身後，也去找某個傻子去了。
她們兩人這一走，原地瞬間就隻剩下雨炎陽與雨思宗，以及雨霜雪。
雨思宗低著腦袋不知在想些什麽，沒有再說一句話。
雨霜雪則是盯著雨炎陽，很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其他的話我以前說了很多次，現在也不想多說什麽。我隻想提醒你一句，我師尊非常看重他，你最好不要玩得太過，否則……雨家都不一定能護住你。”
“二姐的師尊那不是新月宗的皎月仙子嗎……有趣有趣，真是太有趣了！”雨炎陽不僅沒有因為雨霜雪的提醒感到緊張，眼底反而升起了一抹精光！
不久後，第二輪的比試在龐統令的點下，正式開始。
五號的夜羽與六號的雨嫣然，不出意外的站在同一個擂台上。
雨嫣然望著對麵依然傻乎乎的夜羽，一雙大眼睛的目光不禁有些恍惚。曾經的對方不過是在蘭州城裏的一個小乞丐，普普通通，平平常常。但是現在的對方，卻是能勝過她這個雨家的天才。
該說不說，這世間世事無常，誰也無法預料。
“有趣，這兩人居然這麽早就碰麵了。”擂台下，蕭滅看到雨嫣然的對手居然是雨嫣然身邊的那個傻子，不由得一愣，而後嘴邊露出一抹看戲的笑容。
“可惜了，我聽父親說，他的靈根好像含有暗屬性，他們兩人現在碰到，後麵就看不到了。”蕭戰略微有些失望道。
“大哥你要是對他那暗屬性靈根有趣，我倒是有其他的路子。”蕭滅神秘道。
“哦？什麽路子……等下，她這是……”蕭戰口中的話突然一頓，意外的看著擂台上正在認輸的雨嫣然，眼裏滿是疑惑的神色。
此刻蕭滅也注意到了擂台的意外，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擂台上，雨嫣然平靜地說出認輸二字後，果斷轉身走下擂台，仿佛是生怕某個傻子發愣，不讓她認輸一般。
“欸？啊？”夜羽傻乎乎地看了看雨嫣然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看一旁的裁判，然後用力地撓了撓頭，憨憨的、不確定地道：“我……我贏了？”
“贏了？”裁判此時也是一臉懵逼。
“那，那個傻子贏了？”與裁判一樣反應的還有台下的眾人。
他們誰也沒有想到對麵的傻子不去認輸，居然讓身為主人家的雨嫣然認輸了！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要知道，雨嫣然可是雨家的天之驕女，不僅實力高強，而且還是未來最有希望突破元嬰境的天才。而夜羽隻不過是對方在街邊拉到的一個乞丐、一個傻子而已，這樣的結果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了！
“這怎麽可能！？”有人忍不住高聲說道。
“這個小子到底是什麽人？竟然能讓雨嫣然主動認輸？我他媽的是在這做夢嗎！”另一個人不敢置信道。
“難道說，他真的有什麽特別之處嗎？”還有人猜測道。
就在眾人還處於震驚之中時，原本愣在原地的蕭滅終於迴過神來。
因為雨嫣然的主動認輸，他的麵容在此刻變得非常扭曲，仿佛要吃人一般。
他死死地盯著正緩緩走下擂台的雨嫣然，雙眼泛紅，滿臉的怨恨與不甘，嘴裏更是發出低沉的怒吼聲：“雨嫣然啊雨嫣然，你真當自己是什麽東西！你以為你在此時認輸就能躲得過我對你的報複嗎？告訴你，門兒都沒有！”
“這次算你聰明，可他呢？等我出手的時候，我要讓這個傻子直接死在你眼前！到時候，我看你還有什麽辦法！而接下來，我也不會放過你們雨家！你們一個也別想跑掉！”說完，蕭滅猛地一甩衣袖，轉身離去。
每次隻要有雨嫣然出麵的時候，那也都是他要瘋狂報複，讓對方與雨家顏麵掃地的時候。然而這一次的雨嫣然卻是通過主動認輸，直接與他避開。這一幕讓他感到很生氣！非常非常生氣！
“和這種小屁孩玩真是無聊，自己的想法全都在臉上了……還是將他留給小丫頭吧。”夜羽心中暗暗嘀咕著，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盡管因為雨嫣然的認輸，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但他卻似乎對這些關注毫不在意。他的目光悄然地落在蕭滅的身上，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
這也就是他想要用蕭滅去鍛煉小丫頭，要不然以他在前世的城府，恐怕某些人早就沒有這麽跳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