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個明心劍派的弟子冷哼一聲,分而站立,配合著白止遠,將薑明遠圍在正中。

    薑明遠喊了句:“胡三刀,把門給我看好了,誰要進來,誰要出去,都給我砍了。”

    “尊少掌門令。”胡三刀大聲應了一句,提著刀虎視眈眈地注視著四周,又偷偷向小六子使了個顏色。

    小六子雙腿一顫,心裏已然很是後悔跑這一遭,連忙跑不遠處假山後麵藏好。

    “原來你便是那薑明遠,正好,今日便為為少掌門,除了你這個禍害。”領頭的那名白衣弟子聽到胡三刀的稱唿,看向薑明遠的眼神登時殺意畢露。

    薑明遠嗤笑一聲,他看了看那五人,又看了看白止遠。

    說道:“白止遠,這可是你帶來的師兄弟,沒想到吧?”

    白止遠臉色難看。

    “白師兄,與他廢話作甚,他兩次三番辱我明心劍派少掌門,正好趁此次機會,廢了他武功,看他還如何囂張。”領頭的白衣弟子衝著白止遠喊道。

    說罷,這五人先後拔出長劍,內力暗運全身,氣勢轟然勃發,自五個方向牢牢鎖定了薑明遠。

    “就憑你們,也敢放言廢我武功?一群廢物。”薑明遠不屑地看了一眼白止遠,又轉向五人,冷笑道。

    話罷,他竟持劍先手而上,一出手便是三絕劍中的絕氣劍。

    劍光烈烈,熠熠生輝。

    領頭弟子還不忘喊一句,關上大門,而後才持劍殺向秦風。

    其中一命弟子揮掌發出兩道掌風,將大門轟然關上,大廳內頓時暗淡了些許。

    接著透過窗戶射進來的陽光,可以看清,六個人影在大廳中輾轉騰挪,鏗鏘之音不絕於耳。

    薑明遠冷哼一聲,身影陡然變化,像是分身一般化為兩道人影,其中一道人影迅速直撲一名白衣弟子。

    絕星劍隔開這名弟子刺來的劍,北冥真氣轉化為陰寒,一掌貼在他胸膛之上,掌風一吐。

    這名弟子頓時如遭雷擊,身子飄著往後倒去,落地雜碎了桌椅,口中鮮血狂吐。

    另一邊,其中四人聯手,卻輕鬆的製伏了另一個薑明遠,卻不想,劍氣臨身後,那道人影便像雲霧一般散開。

    說來話長,實際不過幾個唿吸的功夫。

    薑明遠使出圓滿境界的雲蹤步,在原地留下殘影,本身迅速突襲,眨眼擊飛其中一名白衣弟子。

    剩下的四名白衣弟子也隨後,打破了他留下的殘影。

    隻是,這會兒他們也已發現了端倪,領頭的大喊一聲:“師弟。”

    “賊子敢傷我師弟,今日饒你不得。”

    薑明遠不屑一笑,身子閃到那名倒地的白衣男子身後,一腳踢出。

    這一腳勢大力沉,那白衣男子被他踢的飛起,速度飛快地拋向那四名白衣弟子。

    其中一人連忙收劍,伸出手去接人。

    “以為隱藏了實力,我便不知了?”

    薑明遠說著,再度施展開雲蹤步,右手輕鬆格擋著三名白衣弟子的攻擊,左手出掌迅速貼在那被他踢的飛起的弟子身上。

    這一掌,北冥真氣化為了陽剛真氣,霎時與留在那名弟子體內的陰寒真氣一撞,沒有北冥神功的轉化,那名弟子頓時身子一顫,一口鮮血就向接住他的弟子臉上噴去。

    薑明遠腳一點地,騰空而起,一腳又踢在了他身上。

    他沒再看,腳下微一借力,身子一個轉折,朝另一名白衣弟子撲去。

    兔起鵲落間,不過又是數個唿吸的時間,竟又是一名弟子倒在了他的手上。

    他一個翻身,避開剩餘兩人滿含殺氣攻來的劍勢,身子輕飄飄地,宛如白雲一般,落在頂梁柱上,足尖一點,一個翻身,穩穩地停在大廳另一麵。

    再看去,這五名,一名弟子身子顫動不休,身體時冷時熱,口中鮮血吐個不朽,旁邊還有一個嘴角溢血的弟子攙扶著他,眼含悲壯。

    另一邊,一名白衣弟子也是倒地不起,像深處臘月寒冬一般,抖個不停,雙眉處甚至已有了一絲絲白霜。

    而唯一完好站在原地的兩名白衣弟子,卻都是凝神戒備地看著薑明遠,不敢有一絲分神。

    “眼見的師弟們身受重傷,你們還要隱藏實力嗎?”薑明遠提著劍,看著他們道,大半的心神卻全都放在了依舊穩坐主位的白止遠身上。

    他可沒忘記,這大廳中唯一能給他一絲危機感的,便是這白止遠。

    “白師兄,還不一起出手,你想做什麽?”領頭的白衣弟子,雙眼緊盯著薑明遠,口中卻是說。

    薑明遠哂笑一聲,戲謔地看著白止遠,全不把那兩名白衣弟子放在眼裏。

    他口中說道:“白止遠,難道你還看不出來,你的這幾位師弟可都是你們那少掌門的人了。”

    “哦,對了,你們那少掌門可是叫,白寒。”

    “嘖嘖,真是可憐。”

    他臉帶笑意,說不出的諷刺,也不知在說白寒,還是白止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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