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之上,白衣男子聽到薑明遠的話,臉色漲成通紅。

    他怒喝道:“混賬東西,安敢繼續欺我?三年前你給我的恥辱,今日我要你加倍償還。”

    果然跟記憶對上了,薑明遠心想。

    他看著那白衣男子,淡淡道:“今日,你倒是不像個乞丐,但這般做派,跟世俗的暴發戶也沒什麽區別。是誰給了你勇氣,讓你大鬧我絕劍門的?”

    薑明遠暗運北冥神功,話落間,周身氣勢已猛然勃發,壓向白衣男子。

    “好雄渾的氣勢。”台下,背負寶劍的中年男子雙眼微微一眯,眼中寒光一閃,右手縮入袖中,緊緊盯著薑明遠。

    卻不想,一道身影由遠及近,站在了他旁邊,看著他笑道:“不成想,趙長老竟親臨絕劍門,真是蓬蓽生輝。若趙長老能留下,更可謂三生有幸。”

    這身負寶劍的男子,正是絕劍門的老對頭,明心劍派的長老,趙得助。

    “哼。”他冷哼一聲,縮入袖中的手重又伸了出來,冷冷地看了來人一眼,道,“原來是柳如山柳堂主當麵,怎麽?柳堂主打算親自上台,將我那不成器的師侄打落下來,免得汙了你絕劍門的威風不成。”

    “少掌門既已出麵,區區明心劍派的弟子,不過手到擒來。我還不至於那般下作,親手對付小輩。”柳如山雙手負後,看著台上,說到後麵,又扭頭意味深長地看了趙得助一眼。

    台上,白衣男子感受著從薑明遠身上傳來的氣勢,心中暗道一聲:“好強的內力,但我也不差。“

    想到這三年來,自己所得際遇,白衣男子心下大定。

    嗆!

    他挽了個劍花,劍指薑明遠,沉喝一聲,道:“薑明遠,三年前你欺我、辱我,今日我便一一還你。”

    說罷,他踏前一步,足一點地,淩空躍起,一劍直向薑明遠胸口而去。

    “看不出來,你這暴發戶還有點本事。”薑明遠說著,施展出雲蹤步,飄渺之間,已與這男子換了個身位。

    他淡淡地看著白衣男子,左手負後,右手伸出食指搖了搖,道:“可惜,就憑你這本事,想讓我望塵莫及,卻是不可能了。還想欺我、辱我,你怕不是榆木腦袋未開竅,看不清你我差距。”

    白衣男子不答,他腳步一跨,施展出明心劍派的輕身功法,身形忽左忽右,速度極快地殺向薑明遠。

    他手中劍隨之變化,隱隱間鎖定了薑明遠身周各處要害,腳下步法移動間,好似無論薑明遠怎麽躲閃,也避不開這一劍。

    “三分劍”

    白衣男子口中輕喝一聲,台上忽然出現了三柄長劍,殺向薑明遠,一劍直指眉心,一劍指向胸口,一劍落點丹田。

    薑明遠冷喝一聲,雙手一提一分,左右虛按,體內北冥神功高速運轉,北冥真氣有如實質,附著體表。

    白衣男子長劍刺到,撞上了薑明遠體表真氣,如遇鋼鐵,劍尖一歪,劍鋒便從薑明遠身側滑開。

    薑明遠早已料到如此,他右手一提,北冥真氣運轉,化為陽剛真氣,右手掌心登時如火燃燒,一掌印在了白衣男子胸口。

    砰的一聲,白衣男子踉踉蹌蹌的退了十幾步,他低頭一看,胸前衣服如遭火焚,化為青煙消散,胸口一道火紅色的掌印赫然其上,灼熱感隨即傳來。

    他悶哼一聲,運轉內力,一股陰寒氣息自他周身散開,胸前火熱登即被驅散。

    轉頭看了看劍身,劍尖已有點彎曲,他幹脆將劍扔到一旁,暗運內力,掌心如寒冰密布,散發著陣陣寒氣。

    輕叱一聲,他一掌擊出,身隨掌動,眨眼間已到了薑明遠身前。

    薑明遠好整以暇地抬起右手,體內北冥真氣運轉,化為極寒氣息,纏繞於掌心,正正地對著白衣男子的掌心擊出。

    啪的一聲響,雙掌相交,一股極陰寒的內力自白衣男子掌心衝將過來,薑明遠隻覺全身寒冷透骨,但隨即北冥神功一運,這股內力便被北冥真氣同化,化為他有。

    他雙眼一亮,右手掌心往內一陷,牢牢吸住那白白衣男子的手掌。

    那白衣男子麵色先是漲紅,體內內力急速運行,愈發湧向掌心。

    但隨即,他的臉色就由紅轉青,由青變白。

    薑明遠心下一動,陡然大喝道:“既然你要與我比拚掌力,今日我便隨了你的意。”

    體內北冥真氣一轉,化出一道微弱的陽剛真氣湧向掌心,與那白衣男子掌心的陰寒真氣相撞抵消。

    然而,從白衣男子掌心湧出的陰寒真氣,絕大部分卻是都被薑明遠的北冥真氣同化,吸入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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